第2章 帮哑巴助理拿yinxue里的智能手表
春潮并没有在黑窟外的红帐内找到小哑巴,也没在红灯区客房旅馆内看到他的身影,这让她有些焦躁不安。 小哑巴的长相性格都十分近似于她记忆中的季秋雨: 内敛温柔不爱说话,被欺负到过分了也只是在角落里安静地落泪;都有着一头细软的头发,眼型是细致的单眼皮,嘴角处都有颗小痣。 但他也有很多地方和季秋雨不一样: 他没有犬牙,脸上除了嘴角的那颗痣外就没有其他符合的小痣,更别说季良也有那颗痣……并且小哑巴的脸上还有一道从太阳xue划到嘴角的蜈蚣状疤痕,把那张勉强能称为秀气的寡淡脸庞毁坏得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夜叉…… 春潮摇了摇头,不让自己继续想下去。鉴定结果还没出来,也许小哑巴只是和季良一样,长得有些像小雨而已。 小哑巴的嗓子不是天生就不能发声的,听红姨说他是被前任主人毒哑后卖到黑窟的。不仅如此,他的脸、腺体和发育腔都在前任主人那儿被搞毁了,如今可能是留下了阴影,导致他很难情动也很难出水,还丧失了怀孕的资格,只能沦为最低级的站妓,连在红灯区住的牌子都没有,睡在黑窟外的红棚子里。 这些也导致他虽然是个omega,却连最普通的beta都比不过,能活到现在全靠别人的施舍和想试试omega味道的流浪汉的“赞助”。 春潮在找人的路上弄清楚了前因后果:小哑巴私自去接单,导致身体被客人玩坏不能来工作,只能让蓝桃过来顶替他,但这很不合理。 “他已经被我雇佣了,他没必要也没资格去接别人的单。” 她仔细回想着小哑巴在自己面前的笑容,那应该不是假的,自己给他的工资也足够他在黑窟生活,工作室也留给他住了,并且他被自己雇佣了,就相当于是她的所有物,他没必要犯着被自己抛弃的风险去接单赚快钱。 春潮打开手机上的定位软件。她曾送给小哑巴一款智能手表,并教会他一些基本词语做通讯用。他仍没回自己的消息,她只能用手表上装载的定位器来确定他的位置。 在春潮身后紧跟着的蓝桃找不到理由去解释,只能讪笑着不说话,但却在脑子里疯狂输出对小哑巴的谩骂和嫉妒。 像他们这种在黑窟里苟且偷生的烂人怎么能不羡慕那个丑八怪,怎么能不嫉妒那个丑八怪!凭什么他就能被优吉丝看上,不用再去接客!!凭什么他就可以不去屈辱奉迎,还被这么优秀的人温柔以待!!! 她不服,他们不服! 私人助理谁不会啊?有手有脚就行,凭什么找他这个丑八怪!话都不会说,性格也木讷,不讨喜,那像他这种低级娼年能得人喜欢的还有哪儿?肯定是那口被流浪汉cao烂了的烂xue!!表面上装的清白楚楚可怜的,实际上一身的sao劲全藏在那口黑逼里了!! 所以在这个丑八怪找上来要接单的时候,他们可乐坏了,一定要找几个变态又难缠的流浪汉来搞他,搞的他浑身污臭,把他给弄烂,捣进泥里,让优吉丝大人看看他骨子里的sao浪劲,看看omega刻进脑子里的贱!! 只是,当蓝桃看着优吉丝的背影,看着她头也不回跑进黑巷中时,才突然意识到,他们可能,还是失败了。 * 春潮是在一个偏僻的杂货间里找到的小哑巴。 她听到了从里面传来的动静,确认手机定位就在这儿之后,破门走了进去,但没看到人。打开手机灯光后,在一块堆满灰尘的玫瑰床垫下发现了一只瑟瑟发抖的脚。 春潮慢慢靠近,蹲了下来。 “小哑巴,是我,我是……” 还没等春潮说完,里面的人钻了出来,扑到她身上大哭。 他的T恤被撕得稀烂,裤子也不翼而飞,现在裸着下体趴在春潮身上。 春潮也楞了一下,她闻到他身上的栀子香味,这让她有些恍惚,而被他紧紧抱着的感觉也让她留恋,不想放开。 她顺着怀里人凸起的背脊骨抚摸安抚,却听见了他的哭声。因为嗓子被毒哑缘故,小哑巴喉咙里只能发出一些类似呕吐的“呕”“呜”声,听起来很吃力也很别扭,但也更显得他脆弱委屈。 小哑巴双手紧紧抱着春潮的腰,忘记了以往共处时的界限,但此时的春潮也紧紧回拥住他,达成一种奇怪的默契。 春潮轻声安抚着小哑巴,将他环绕在身后的手臂松开,将手机移到两个人中间,确认他现在的状态。 小哑巴的脸上没有什么很严重的伤口,嘴角红肿着,脸上还有些凝固的精斑,但腹部却好像鼓起了一点,腿间有什么东西在颤抖。 春潮扶起小哑巴的脸,擦试掉他脸上的泪痕和精斑,询问起他腿间的情况。 小哑巴这才意识到自己赤裸着下体夹在春潮的腰上,而脸上的疤痕也直接暴露在她的眼前。他惊呼一声,捂着脸,要从春潮腿上爬下来。 “没事的,这不难看。你看看我,刚刚发生了什么,下面又是怎么回事?” 春潮箍着小哑巴的腰,将他抱回到腿上,捂着他放在脸上着伤疤的手,与他对视。 他的眼睛是最像小雨的,黑溜溜的像是溪水泡过的山葡萄。但现在这双眼睛已经太过疲惫、太过恐惧了,血丝爬上了眼球使其不再明亮。 自己心里想着什么呢? 烟花,痛苦,怜爱,欲望,熟悉,迷茫,大象,蜻蜓,远山,浅水,爱,小雨,小雨—— 春潮抚摸着眼前人被泪水浸湿的眼睛,吻了上去。 小哑巴呆住了,那吻很轻很轻,就像天使垂下的羽毛在sao弄着他不安的心,然后他又忍不住向内缩紧了腿,她冰凉的手指触碰到了自己敏感的内里。 春潮察觉到小哑巴的动静,收回向下探去的手,也停下了吻,安静地看向他。小哑巴从那双美丽的银眸里看到了自己的样子。 浑身脏兮兮的,布满淤青和精斑,还恬不知耻地坐在她的腿上用那张丑陋的脸来恶心她!小哑巴羞愧地要把自己缩起来,成一粒尘埃,淹没在周遭的黑暗里,但他又实在贪恋她的吻,于是他停顿了一下,在春潮的注视下将赤条条的两条大腿张开了。 小哑巴试探性地抓着春潮的手往下探,发现她没拒绝后,偷偷看了她一眼,羞涩地笑了,又想起右脸的伤疤,眼角又垂了下去,要流泪,然后被春潮亲了一下眼尾。 他惊得睁大了眼睛,平时半垂着的眼帘被掀开,露出里面大而黑的眼瞳,像一汪乌池。 “呜——” 小哑巴湿热的xue口里被溜进去一尾“冷鱼”,春潮的手伸了进去,他惊呼着向后倒去,却被春潮捞回,摁在怀里。 她箍着他的腰,手指在他泥泞的xue道里拨弄。 春潮把脸靠在他干瘦的肩膀上,轻吻着他脖颈上的血脉,坚硬的面具顶弄着他耳后的软rou。 小哑巴很快就情动了,空气中的栀子花香愈发浓厚,像把花瓣榨成了蜜,与此同时,那口紧绷的xue口也变得更加软和,不断向外冒着水。 他抬头想去吻春潮裸露在面具外的唇瓣,但生殖腔里的敏感点却被春潮的手指一再刮蹭到,里面被塞进去的东西边缘也顶着敏感点的边缘往里弄。 一股陌生的尿意袭来,他的rouxue收紧,下体抽搐着,吐出一大摊yin水打湿了春潮的手,也吐出了被塞进去的器物。 “啵——”的一声,一块沾满粘液的智能手表从软烂的xue口里拉了出来。 表是防水的,还不停抖动着,显示上面的未接来电。屏幕上幽幽的蓝光映照在那口仍不断蠕动收缩的rouxue上,让那口rouxue看起来更像是个活物,吞吃着外来一切物体。 小哑巴迷蒙着眼睛,朝外吐着舌头。在他以往的经历中,性高潮对他来说是很罕见的,更多的是药物催发或者是身体被虐打后产生的防御机制,这种神志清醒的,来自心灵和rou体上的双重高潮是能把他的脑子给冲昏的,更别说这是来自他最爱的人赐予的甘蜜。 他伸着两只白胳膊,下意识想搂着春潮亲吻,却发现她不动了,黑暗中那抹刺眼的蓝光也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仔细看去,觉得自己好像突然从天堂拽了下来,被埋进冷水里冲泡,他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吐出的舌头连忙收了回去,眼泪又开始哗啦哗啦地掉。 小哑巴立刻调整了自己放肆的动作,跪坐在春潮面前,拼命比划着手语解释。 “……里面还有一个戒指?” 春潮看着哭的快喘不过气的小哑巴,也清楚现在也不是什么算账的好时候。她拖过那个床垫,用外套垫着让小哑巴躺在上面,而她则挤进小哑巴的腿中央,用手扒开他的生殖器口,去看里面埋着的东西。 小哑巴很紧张,这一点也如实反应在他翕合的xuerou上。 在手机白炽灯的照射下,他xuerou的每一处抖动和收缩都能被看得得一清二楚,就像是一只努力收缩着自己的蚌壳的蚌rou,但和蚌rou不同的是,小哑巴的rouxue是黑紫色的,就像是被泡烂的黑木耳,糜烂肿胀的。 春潮扒开那两瓣干瘪但足够塌软的大yinchun去看里面还算粉红的xue口,它像是个活物,不断向外吞吐着黄白色的液体,那是jingye和尿液的混合物。 她将小哑巴细小的阳具摁在他浓密的黑色阴毛中,将手机的灯光凑得更近了些。 那xue口被cao得撕裂开,只留下一个无力合拢的黑色洞口。戒指用棍子顶得太深了,春潮努力旋转着手指,抠挖着,却始终扣不进指环里,只能围着边缘打转。 她认真地勾着,而小哑巴则一再被扣弄到敏感点,向外喷着水,像失禁了一样。他忍不住低头朝身下看,看到心心念着的人打着灯照着自己脏污的xue口。他忍不住哀嚎了一声,捂着脸,想要逃离,却被春潮用手毫不留情地抽了一下滑嫩的xue口。 “别闹。” 她的手是冰冷干燥的,而自己的xue口温热湿软的。 小哑巴感受到xue口被抽打的力度,下意识夹紧了春潮的手,与此同时,春潮的指甲刮到了他肿胀的阴蒂,一道水柱突然喷出,带着浓烈的腥臊味激射到春潮的身上。 他彻底瘫软了下去,两腿岔开着,露出一口被灯光照得晶莹的rouxue。 春潮轻柔地抚摸着他高潮完颤抖不已的身体,并不在意被喷溅到嘴边的xue水。 “……我先出去一下。” 她说完这句话,将衣服盖在小哑巴身上,离开了这里。 小哑巴看着离去的春潮才想起来,那些人还在自己的xue里尿了,叫嚣着要把自己改造成所有人的rou便器……她一定是嫌弃自己脏了,不要自己了。 他哭泣着紧紧抱着春潮留下来的衣服,又把用身上仅存的布料扯下来,用手指卷着布料狠狠地捅进自己的rouxue里,仿佛那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而是害自己失去幸福的仇人。 等春潮拿到一些清洗工具和干净衣服回来时,就看到他在自虐。 她连忙阻止了小哑巴的动作,和他解释自己离去的原因,将塞进的布料抽出来,让他躺在床垫上。 小哑巴仍紧抱着春潮留下的外套,闻着上面的味道,从中获取一些可能不会被完全抛弃的勇气。 他的双腿被架在春潮的肩膀上,生殖腔上插着一个窥阴器,身体内部被她毫无保留地打开。 细长的手术钳在柔软的生殖腔里搅动。 它太硬了也太冰了。 小哑巴心想,他需要一个更大更热的东西来把自己捅穿填满,手指也行,脚趾也行,只要是她的一部分,他都会甘之如饴地用自己的骨rou去把她包裹,渴求与她的共融。 “你把床垫都打湿了。” 春潮摸起床垫上的yin水给他看,却被他用舌头舔净了手指上的水。 不要这个东西了,主人,奴想要你,你来帮帮奴拿出来那个东西,好吗。 小哑巴努力比划着,他觉得自己疯了,居然敢向春潮提出这么逾举又yin乱的请求,自己这么脏污又这么丑陋,怎么能配呢? 他默默垂泪,春潮却低下头把他眼角的泪吻尽。 “好啊。” 他听到她这么说。 * 房间里很暗没有灯,唯一的光源聚拢在小哑巴赤裸的下体处,他背靠着春潮,双腿打开挂在她的臂弯上,腿缝心有一口被抽插到松软的rouxue。 两瓣大yinchun向外摊开,被yin水打湿,像清晨沾染上露水的紫玫瑰花瓣。xue口急切地蠕动着吞下春潮伸进去的四根手指,不时从里面飞溅出几滴米白色的yin水。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他被抽弄得太过的抽泣和rouxue中搅弄出的“咕叽咕叽”的声音。 小哑巴垂头依靠在春潮的肩膀上,脸颊通红,不时因春潮在xue里的动作被爽得忍不住哼唧两声。 终于,戒指被勾了出来,被带出来的同时,将小哑巴刮到高潮。 他上面使劲哭着,下面也在疯狂喷水。 小哑巴没去管身下狼狈的xuerou,而是反手去摸春潮的脸,生怕她又将他抛弃,抬头要去吻她。 春潮低头回应他的吻,眼睛却看向手上的戒指。这上面刻着豹子的纹样,是残豹那家伙的东西。 他又来搞什么鬼?! 她把戒指收起来,环抱着小哑巴,让他和自己面对面坐着低头吻他。 她的双手擦过他的耳朵,带来一阵沙沙的声音,然后插进他细软的发里,交叠摩挲。 “咚咚!咚咚!” 四周太安静了,他的心跳声怎么这么大,震得耳朵都快要聋掉了。 小哑巴看着面前人的脸,双手紧紧攥着怀里的外套。 她闭着眼睛,纤长的眼睫仿佛要戳进他的眼睛里。她可真好看,和以前一样好看,他好喜欢,好喜欢。 小哑巴也闭上眼睛,不去想其他事情。他已经不在乎现在所做的事情的对错,他只要她!耳边隐约响起一些叮铃声,好像是铃铛被风吹起时的脆响……他想,这一定是属于他的天堂。 他沉浸在这场美丽的幻梦中,用笨拙的动作去讨好春潮,呼吸急促得,满脸通红,但春潮的注意力却已经被外面的动静所吸引。现在已经是晚上6点,酒吧的驻唱歌手要开始演出了,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残豹那家伙好像是今晚第二个上场的。 春潮掐着他的脸,把舌头从他舌头的围剿中脱出来,然后擦了擦他嘴角流淌出的诞液,又轻轻揪了下小哑巴还露在外面的半截舌头。 小哑巴睁开了眼睛有些疑惑看向春潮,双手向上抬,下意识地想要继续。 这让春潮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真可爱。” 她抚摸着小哑巴的脸,从床垫上爬起来,整理自己的衣物。虽然在她的衣服上确实有一些水渍,但总体上还算过得去,至于脸上的水……应该也被他自己舔得差不多了。 春潮弯腰摸了下小哑巴的脑袋,宠溺地笑。 “干净衣服就放在哪里,你记得换。我现在就去替你主持公道,马上就过来找你。” 说完她就准备离开,却被小哑巴拉住了袖子。他被夸得羞红了脸,垂着头不敢看她,但在认真地用手表达自己的意思。 “你也要去?也行,你可以去帮忙指认一下,避免放过每一个不长脑子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