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蓝色玻璃/红色口红 逼吞jiba/男上位/窒息
挣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张寡淡到有些丑陋的脸。 眉毛稀疏,眼距还有些宽,睫毛是一根、两根、三根……反正不太多,而且排列的也不是很整齐。他的鼻梁近乎于没有,嘴巴较厚,摸上去有些粗糙,像没被平整好的粗纸,上面布满了被扯开的死皮和伤口。 等他睁开眼睛,这张没什么滋味的脸蛋又会多了奇怪的味道。因为他的眼睛太黑了,瞳孔也太大了,看上去就显得有些无神,在一些角度下还会显得很诡异。 春潮把插小宇逼里的性器又拔了出来,它本该是软的,但现在看着他的脸又硬了。 她想,她是爱他的,脑子里的声音和挺立的性器都在告诉她这一点。 春潮已经没再吃药了,那些药太贵了也太没用,不能救她,也不能救小雨…… 她从温暖的被子里出来,跑去卫生间里撸管,但在经过房门的观察窗时,停了下来…… 她看到了闻书。 明明是上个月才再见的,他却老了很多。头发失去了光泽,白发从里面跑了出来像是杂草。眼镜从金边换成了老式黑框,眼角的细纹再遮不住,身形也开始佝偻起来。 她这时候才惊觉,原来闻书是有些老了的。 走廊不仅有闻书一个人,还有围绕着他的保安和医护人员。他的右边站着一位穿着西装的女人,正对着他说话。 “三太太别拖了,小姐正在医院外面等你呢。你知道的,今天是个很重要的日子。” 最近西区很不太平,许多人莫名其妙的就死了,又有许多人莫名其妙的就升上去了。 指挥官要死了。大家都知道这件事,也就都卯足了力气往上面使,之前西翠和闻书所遭遇的车祸和这个有关,而西翠即将召开的发布会也与这个有关。 闻书走到这个病房门口时就不走了,他并没有往哪儿看,只是干耗在原地不动。 “太太,小姐该等急了。” “你别跟我提她,她就是个畜生。” 闻书开口了,但可能是长时间没说话了,声音有些小还有些沙哑。 他基本上没骂过人,这和他所受的教育不合,也降低了自己的格调。可他还是骂了出来,用的还是“畜生”这个词。 春潮听到了,她看着闻书,她觉得闻书是知道她在的——他们之间又隔着一道厚厚的蓝色玻璃。 突然,闻书浑身抽搐着倒了下去,手脚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收束着,无法控制,面容也变得狰狞,开始流口水。 他哭了…… 闻书艰难地移动着自己的脑袋,把自己从地上顶起来,翻了个面,背对着春潮。 他的身子变得很细,但他又很高,佝偻着身体,看上去像是一团被折起来的干木棍,咯吱咯吱地,随时都有可能断掉。 周围的人冷漠地看着这一幕,没有那个女beta的发话,谁也不敢动,所以闻书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躺在地上发病,可能是过去了一秒……一分……或是一个小时……一天,这是一场凌迟。 那个穿西装的女人终于又开口说话了,在她的命令下,闻书像麻袋一样被人扛起,屁股朝上,头朝下,臀部的布料上好像有一块地方被洇湿了。 他的身体仍在抽搐,但没挣扎了,眼睛发直,死死盯着地面。 那地板离他越来越近,恍惚中,他的头骨已经在上面碎裂。 * “jiejie,在看……什么?” 小宇从背后把春潮环抱住,点着脚尖,把头架在她的肩膀上往外看。 “没什么。” 春潮把小宇抱到床上,半跪在地上,揉搓着他刚刚站的有些冰冷的脚。 “jiejie,手凉。” 小宇拉着春潮上床,jiejie的手比他的脚还要凉些。他用被子把两人盖住,用赤裸的身子暖着她。 “jiejie……” 小宇伸出舌头,舔舐掉春潮脸上的泪水,然后笑了一下,和她反挡在眼睛上的手十指相扣。 “jiejie,多,陪陪小宇,好吗?” 春潮低头看向小宇,他把头贴在她的胸前,那双很黑的眼睛正盯着她,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 她有些累了,连呼吸都觉得艰难,但手被小宇攥得很紧,像要把指甲插进她的rou里一样。 “小宇,jiejie,不……要?” 他还是笑着,嘴巴咧得很大,但眼泪开始落了下来。 “哈——好……” 在一阵沉默后,春潮突然喘了起来,大口张着,疯狂呼吸。她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脸也红了起来,似乎一直在被窒息。 “哈~喜欢,小宇喜欢,jiejie~” 他急切地吻上春潮,舌头钻进她嘴巴里,啃咬着她的唇。 春潮唯一的呼吸口被堵住,她下意识想把小宇甩开去,但手在快触碰到他头发时改成抚摸他的背脊。 小宇的xue早就湿了,在春潮面前,他永远都患得患失,永远都不会满足。 那根硕大的jiba再次被吞进他的逼xue里,不停吞吐着。 春潮的全身都红了起来,血液要冲破纤细的血管,从皮下爆裂开来。 她的眼睛开始上翻,神情痛苦,濒死的样子,但又凄艳不堪,透露出一种非常危险又极具诱惑力的美。 人在极其痛苦的时候会拼命挣扎,可她却很奇怪地把手举起反握在床头钢柱上,避免伤到身上的人。 她想,她一定是爱他的。 微凉的白精射满了小宇guntang的zigong,但里面的roubang并未软下去,反而变得更加肿大,卡在他的生殖腔里。 他的骨头开始乱颤,包裹着它们的皮也开始抖动,他倒了下去,砸在春潮的锁骨上。 “jiejie~jiejie——哈~小宇哈——爱你——” 他的rouxue仍不断吸吞着春潮的roubang,白色的精混着浑浊的yin水从里面挤出来,滑落在两个人性器的交接处,像婚礼上的装饰性奶油。 * “艹,你又跑去哪鬼混了,搞成这么个死样子给谁看啊!” 金赛波坐在椅子上,看化妆师给春潮化妆。 今天晚上要举办联谊晚会,春潮邀请了席慕夏跳开场舞,可她却带着脸上的牙印和破掉的嘴巴回来了,更别说她那“花花绿绿”的手,青一块紫一块的,到现在都不太能伸展开。 其实金赛波也清楚春潮是去干什么了,毕竟医院那里也有他的人,只是他很不爽,这个在自己面前装贞洁烈妇的家伙,在别人面前却是那样一副予取予求的奴隶样。 “喂!画就画,你脸红个鬼啊!!” 金赛波瞪着那个化妆师,他脸红了,而且还红的很明显,粉底液都挡不住的那种。 “对不起对不起,我会好好化的金少爷。” 化妆师连忙道歉,然后看着春潮,脸更红了。 “你TM……” “别为难别人,这是我的问题。” 春潮把化妆师从地上扶起来,然后转身看向金赛波。 她脸上的伤口已经被遮地差不多了,但遮瑕的颜色有些深,在她脸上脏兮兮的,看起来伤口还扩大了些。 “啧——怎么化的这是,我用脚都比这个化得好。” 金赛波靠近春潮,摸上她的脸,她也不抗拒,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那你来给我化吧。” 金赛波摸到了她的唇,轻轻按压着,还试探性地往里面刺。伤口处传来了细密的刺痛感,但春潮却没什么反应。 “还不快滚!!” 金赛波扭头朝那个化妆师喊到,然后转头看向春潮,双手捧着她的脸像要吻下去。 造孽啊! 那个化妆师从里面跑了出去,心里不停吐槽:那个女beta真的很可惜啊,他还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呢。 但其实金赛波并没有成功吻下去,他嘴巴被春潮的手指抵住了。 “什么意思啊?春潮。” 他笑着,眼睛却眯起来,手从她的脸上下移到她的喉咙处。 “妆还没化完。” 春潮把金赛波的手撇开,神情淡淡。 “那要是化完了呢?” “等化完了再说。” 春潮把水果刀旁边的化妆刷递到金赛波的手里,双手撑在腰后,脸向后仰。 “还不开始吗?” 她歪了下脑袋,有些疑惑地看向金赛波。 “哈哈哈——” 他大笑起来,然后坐在春潮的腿上,搂过她的脸亲了一下。 “收点定金~”金赛波这么说道。 * 吻,是带有着主动意味的,像青桃咬下去的第一口,像草莓泡泡糖嚼起的第二次,酸涩的凉带着情不自禁的甜腻,温度从一个人的嘴巴上传到另一个人的嘴巴上,内里私密的血rou不经过什么痛苦就可以交缠,两个人的灵魂也借由这次生理性运动产生了充满冒犯意味的,又快感十足的部分性交融。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双方的主动,被迫的主动不算,“被迫”的主动算,一切的判决都裁定于喜欢,或是爱。 金赛波喜欢……?他从内心否定了喜欢这个选项,或者说他只设置了喜欢的单行通道,可他现在的手却死死抓着春潮的肩膀,眼睛闭起来,将自己的视觉抛弃。 他吻地很激动,也很仔细。两个人的口红糊做一团,红色的残骸在四周晕染开,甚至还跑到了耳朵上,像一团未消散完全的红霞。 “嗯~哈~” 金赛波轻轻哼着,在唇舌相交的滋滋水声中,他逐渐放松了自己,把身子塌下去,耷拉在春潮的肩膀上。 “能在他那儿加些地暖吗?地板踩着有些冷脚。” 金赛波上半身衣服已经脱光,他正扒拉着春潮的衣领,结果就听到她说这话。 他当然知道“他”是谁,不就是她那个好弟弟嘛,不仅在她脸上咬口子,还把她腺体咬出血的家伙! “你非得要这么扫兴嘛,春潮。” 金赛波抬起身子看向她,白色的躯干暴露在空气中,而背后的大片花状纹身鲜艳夺目。 “你可以做到这一点。” 春潮并没有看他背后的纹身,而是望向门口的白色瓷瓶。她想起了小宇的脚,医院的地板太冷了。 “啪——!” 春潮被金赛波的耳光打得偏了头,脸上也迅速浮起一个掌印。 “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金赛波恼羞成怒地说到,而春潮则冷眼看着他,像在看什么神经病。 她总是很容易惹自己生气。 金赛波想,然后就靠近了春潮,仔细看她脸上的掌痕。 她脸上红了一片,一侧脸颊不自然的肿起,但又多添了几分凌虐后的破碎感。 “你看看你,惹我这么多次,也就你还活着了。” 他坐在春潮的膝盖上,把身子挺起来,俯视着她。 “你乖一点好不好?你多乖一次,我就对你,还有你那个弟弟好一点,一举两得,多好啊~” 他的指尖剐蹭着春潮嘴上的唇珠,喉结动了一下,又要吻上去。 “滚。” 金赛波被推到一边,愤怒地看着春潮。 她又不看他,这比嘲讽和冷眼都更让他难受!他突然想起那天给春潮koujiao时她的走神,她真以为他金赛波是什么娼O,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呵~你这脾气啊……” 金赛波笑盈盈地靠近了春潮,但背过身去的手上却抓着一把水果刀。 “扣扣——” 门被敲响了,金赛波手上的刀也掉落在地上。 “你想干什么?” 春潮抓着他的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而门外的催促声打断了金赛波想说出口的威胁。 “主人,时间到了。” 那声音怯怯的,像柔软的菟丝花,但吐字却很清晰,让人一听就知道是法尔的声音。 “滚!” 金赛波朝门外愤怒地大喊到,然后回过头和春潮对视。 他在她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像一块被烤烂的姜饼人,大张着手臂,大张着嘴……原来自己生气的时候这么吓人。 金赛波从自己的脸上强凹出一抹笑意,没被攥着的那只手开始抚摸起春潮的手臂。 “你看看你……” “砰砰——金赛波你给我出来!砰砰砰——金赛波!” 这是柳克白的声音,明明都已经破音了,但还是很克制地把声音控制在一定范围内。 “啧~真没劲。” 金赛波从春潮的膝盖上下来,对着镜子补自己嘴巴上的口红。 “你也别太得意,我早晚有一天会报复回来的。” 他扭头朝春潮笑道,又是那么一副轻佻张狂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