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他实在是被干得太惨啦(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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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野隐右手滑到景知嘉的臀部,肆意地捏起那两团软rou,读书人嘛,久坐,秦野隐又着意养着,景知嘉的屁股相比他的瘦腰要大了一圈,滑腻的白rou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他还中着药,被这样玩弄哪里受得了,闷哼一声,左手颤着就要向下想按住秦野隐的手。 秦野隐弯着眼睛,左手探入他的臀缝,在男人唯一能用来承欢的xue边打转,她不可能被景知嘉cao,那就只能委屈一下夫子的肠道讨好她一下了。 这里一片都被药改成了敏感带,景知嘉有了秦野隐在身边抱着,早就停了眼泪,现在被她在这里按来按去,又憋不住地落泪,放了她的唇,抖着道:“阿隐……阿隐你往里面进进,你别这么轻……重一点,求求你……揪一揪也行,嗯……!” 他突然拱了一下身子,头朝后仰,身体已经憋了太久,一根手指进到他最敏感的地方,他就颤着身体交代了出去。 秦野隐不再顾惜他是第一次,进去就摸来摸去找他的前列腺,找着了就毫无顾忌地按压,用剪得短短的指甲抠挖,待开口开到一定程度了,又伸进去了一指,两指配合能做的动作更多了。 如果说其他地方是敏感,那前列腺这快是景知嘉敏感中的敏感,他后面紧紧绞着秦野隐的手指,又哭又喊。 “阿隐,你慢点……呜呜……好爽、好爽……嗯嗯,但是受不了了,啊!别捏!呜……呜!你让我缓一下,好阿隐,缓……嗯!怎么……怎么更快了……救命……不行,真的不行……” 幸好秦野隐是个有能力的,布了个隔音阵,不然夫子的叫床整个江宅都能听到,秦野隐错估了景知嘉的天赋,药下得重了一点,导致他的身子比想象得更敏感。 爽是会更爽,但如果她没在他身边,那身体和心里的渴望能生生把景知嘉熬死。 秦野隐心里想着要怎么改后续计划,一边手指动作分秒不停,再怎么爱恋心上人,景知嘉也实在是受不了这灭顶的快感,他扭动着腰想退开,然而附在他臀部的手一按,景知嘉和秦野隐紧紧相贴,诡计多端的人轻轻地在他耳边说:“知嘉,我好喜欢你。” 哭喊声骤停,景知嘉扬起脑袋,脖子上爆起青筋,眼珠上翻,眼前炸开白光,秦野隐的腹部濡湿,绞紧的后xue箍地甚至让她的指根都有些痛。 她凭借一句话,让第一次经历欢好的景知嘉前后达到了高潮。 他前面只是被压着,没有手yin的加成射了精,完全是凭后面的快感到达的顶点,男人虽然能凭借后庭获得顶级的快感,但是能不能只凭后面就射精,那真的还挺要天赋。 秦野隐已经对景知嘉的身体了如指掌,控制着度,没让夫子真厥过去,毕竟真戏还没上呢。 在等他从快感中抽离的时间里,秦野隐抽出手,啄着他面上的眼泪,爱怜地抚着他的背。 第二次出精让景知嘉的药效退了不少,但还留着,他喘匀了气,又过来磨秦野隐:“阿隐,你再……你再要要我,我身上还热,我身体你喜欢吗,你喜欢就再摸摸,再cao一cao。” 景知嘉不娶妻不是因为丑陋也不是因为命格克妻,纯粹是前半生真没碰到动心的,他的美名从京城四大公子逐渐变成四大公子母亲心上的白月光,看状元打马游街还会被小娘子丢香囊。 这会儿眼珠水润润的,眼尾因为快感染得绯红,呼气吸气间潮湿地喘着,又渴求地要承欢,秦野隐和他亲吻,景知嘉一边承受着情意绵绵的吻,一边情动着拉过她的手往后面放。 秦野隐并不伸手,景知嘉难耐地睁眼看着她,两人紧紧相拥,秦野隐道:“夫子可知我为何十四岁就官拜大将军?因我非男非女,没有性器官,寻常婴儿若是如此必不能存活,然我特殊,先天鸿蒙之气锁在躯壳里,天生仙胎,便是我这样的。” “日常挺好的,但是这种时候多少显得我有些不行,没法让夫子感受到真正的欢愉。不过呢,办法总比困难多,催动道法形成一个‘按摩棒’也不是不行。” 她笑着低语:“准备一下啦知嘉,你要真地被我cao啦。” 放在已经被景知嘉体液润得湿滑的臀缝间的手指再次插入后庭,景知嘉软下来窝在她怀里享受欢愉,这次秦野隐目标不在让他获得极乐上,专注扩张,这样的幅度刚好是景知嘉最喜欢的。 秦野隐摸了摸夫子的头发,心说这个速度和力度才是他的舒适区的话,接下来真的会被她干到哭惨。 扩到三指能够顺利进出就差不多了,秦野隐翻身让景知嘉正面朝上,抓住他的腿,让双腿折在胸前,缓缓地让yinjing进入景知嘉的后xue。 定制和随机那能一样吗! 不管是长度还是宽度,都是卡着景知嘉能承受的上限,不过这个上限是指景知嘉被cao熟了后,第一次被这种巨物进入夫子被插得眼冒金星,被完全撑开的恐惧和sao痒处被彻彻底底碾过的爽感让他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竭力控制让自己放松。 再往前就是多做几次才要探索的地方,秦野隐亲了亲景知嘉,开始动腰。 手指和yinjing带来的压迫力完全不同,景知嘉一开始完全没声,憋着气适应全新的可怕感觉,秦野隐不喜欢景知嘉哑着被她cao,完全不能给她带来成就感,她每插十几下,便将头抵在人前列腺上,不快不慢地碾磨。 景知嘉死死揪着床单,被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得头脑发昏,他一昏头浪语就止不住。 “啊…哈…好撑…完全被塞满了…后面…居然这么能塞……” “好大…阿隐,阿隐…嗯!不去那里!呼……好乖,这么大…这么乖…喜欢…好喜欢…” 他身子承着欢愉,被深爱之人索取的满足更让他心里的空洞被填满。 男人睁着没有焦距的眼,修长的手往下,食指在两人结合处打转:“嗬……好大……后庭、后庭被阿隐撑得好大……好爽,阿隐在我身体里………再要要我,知嘉的身体……它好喜欢,它哪里都喜欢阿隐……” 秦野隐笑道:“谨遵师命。” 既然景知嘉都这么说了,秦野隐也就顺水推舟提速,粉红的肠rou裹在暗红的yinjing上,被扯出又被压进,她并没有特意去撞前列腺,但是中药的人被这样狠cao,整个身体都被过于强烈的快感笼罩。 景知嘉在下面哭得惨极了:“啊!……啊!好重……阿隐,阿隐轻一点……也慢一点……唔…救命…受不了了…要被cao死了……知嘉要被阿隐cao死了……要、要到了!又要来了!阿隐,别这样!会死!会死的!” 他的身体绷紧,像是一根被拉满的弓弦,在最后一撞的时候,他痉挛着后xue死死咬住yinjing,再一次只靠后面的欢愉达到了前后的极乐。 景知嘉摔回被褥上,彻底脱力,他精力也完全被消耗殆尽,陷入昏睡。 秦野隐耐心地等景知嘉的肠rou从痉挛里彻底松弛才抽出yinjing。 她倒是没有无私到只出力让别人爽,虽然是造出来的器官但感受还是传递给了她,不过那点身体上的愉快哪有看夫子要死要活的愉快。 一场妖精打仗后作为承受方的景知嘉真是太可怜了。 眼睛是哭肿了,唇也是被亲得红肿,身上全是自己的体液,双腿还无力地大张着,yinjing歪在一边,后洞根本闭合不拢,可以看见里面瑟缩的红rou。 秦野隐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然后收拾战场。 一掀开被子,屋里立时充满了浓郁的欢好之气,明白的人只要一进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秦野隐可不能让景知嘉身败名裂,她知道这周围除了自己的兵没有别的,于是开窗透气。 擦干净夫子的身体,再轻轻让他的腿归位,秦野隐抱着他到旁边的软榻上。 床上用品全得换掉,好在之前景知嘉是醉着进屋的,说呕吐污了床被不会惹人怀疑。 将一切收拾好,秦野隐在辛玥古怪的目光里回到自己小院,被子一盖,谁也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