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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年以来的逃避与惧怕, 她居然在这时候,对失去生殖器的他产生了性欲。 她看着他泪流满面,楚楚可怜的脸,她就像是一只狩猎的雌鹰,在树叶的缝隙里观察猎物散发出的虚弱气息,因此难耐地一口一口暗喘起来。 她锋利的喙会锁住食物,强壮的利爪会撕开皮rou。 呃,好倒胃口的衣服……… 她用两指拎起来他的衣角,从他的头顶拔了出去,随便地扔在了车后座的地上。 微风不起,远方电子眼在疯狂闪烁。 她在这里生活十年,也从未来到这条路上,不知他为了会那帮一丘之貉究竟开到了哪里。 “你干什么!?我!呜呜呜呜....”男友惊呆了,瞪大了眼不断高声呵斥。 她甚至因为昨天回家累得倒头就睡,是前天才洗的私处。 嘴被接上,他呜呜咽咽着……充满了难以置信……与尊严被碾碎的表情。 但为了能够继续呼吸,不得不竭尽全力张大了嘴,吞咽连连。 接纳她,和流下的各种混沌液体。 啊,好愉悦…… 小珠一般的性器官,此时此刻已经变得坚挺无比,积攒了无限的欲望,需要一次彻底的发泄。 火烧云的韫色蔓延,残垣断壁的公路上。 好舒服……一滚一滚的 就是这样,吸得再用力点……啊……! 她想挑选几个幻想对象,但脑中闪过的几个男人形象,都令她直皱眉头。 最终,她的脑袋里没有想着任何人, 只是想着自己。 她温柔至极地抚摸她陪伴守护了自己许多年的身体。 一边使用下方宜人的人体口腔温度, 一边寻找自己最舒服的有感点, 以自己喜欢的方式,一点点堆垒快感。 在她yinhe之下的男友震惊至极,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这就是女性的高潮吗……系带和海绵体都被激活,蒂脚像音叉颤动,强烈感觉漫到指甲足尖。 一浪赶着一浪……一浪更比一浪猛烈,层层叠叠将她垫得不能再高了。 好像就要来了,她这时仿佛才想起来那些神秘禁忌和规则定义,突然有点害怕,又有点退缩, 但只经过一秒的怔神,身体就尽兴地释放了出来。 脖颈高昂,她发出深长的一声喟叹。 片刻后,又无比满足地有一点笑出来,像是往返了天堂一趟。 等她再回过神………瞥着身下, 发现那毒性骇人的斑斓液块,已经完全地腐蚀了男友,令他变成了一片能量体般的人形。 她并没有太多惊吓,只是翻了个身下来。动作间,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消耗了体能,肠胃里忽然响起一阵巨声饥鸣。 最近商场导购间的业余活动是用皮尺互量腿围。 为了应对那些在身后若有若无的眼睛,为了防止她们议论起她的小腿肚,她已经有好一阵子没有吃晚饭了。 本以为,今晚好歹能混一餐,也未有实现。 真的好饿……… 连续几周的节食似乎都在此刻爆发,腹中空空荡荡,简直火烧火燎一般痛,肚皮都瘪了下去。 她好似还没有完全做回从前的自己,在破车里翻箱又倒柜,也没找到有一点可以垫肚的干粮。 她赤着半身,从车侧拧了一瓶白水喝。 盯着窗外风景,像在想什么计谋。 突然间产生了一个诡异的想法。 她将脸转到侧座那一滩人形液块上。 或许,这个能吃吗? 她想都没想,先探出手来。 ………… 也许出于和它之间有什么道不明的亲近感, 那侵蚀完整个人、已经凝固的东西,既没有烫伤,也没有刺痛她的皮肤。 她尝试着舔舐了一下收回的指腹。 ——是没有味道的。 居然给了她一种很像是食物的感觉。 她用前齿刮下一小块,那五彩斑斓的液块在她的口舌中很快就化开了,流入肠道,竟有种瞬间充能的奇异之感。 她马上就彻底放开了,腮颊鼓动,大快朵颐。 等腹中终于不再灼烧的时候,他橡皮泥一般的整个头部已经没有了。 剩下躯干,还有那被固定在车座的二两rou。 她对这个地方还是特别嫌恶,摁开了车座前的储物盒,用折叠小刀两下就割断了那里。 随着“啪”的一声,摔在驾驶位满是脏泥和灰尘的车位上,不出一会就融化消失了。 好恶心?好恶心 起码不是个秃头大肚腩?起码还算个年轻男青年…… 虽不说是什么好身材 但起码瘦瘦长长 还有部分强健肌rou 能提供能量 就这样……吃下去吧 我会好起来的 呕。。。。 还是没有什么味道,就像啃干粮一样。 不知道是否因为脑子里想着奶茶甜点一类的东西,吃到后面,竟也有了那么一点若存若亡的香甜。 最重要的是,她能清晰感受到,有东西一点点掉落在腹底, 身体储能渐渐充实了起来。 有种生命体征重新搏动的畅快。 等座位上的所有液块殆尽,她只坐了一会,就将身子撑起来,迅速在破车内搜寻。 “水?空气 食物” 这一组人类生存必要条件词,在她脑海中像警报一样拉响。 既然太阳光突然能杀人,那么最能庇荫的地方是哪里?当然是房子里。 当务之急就是躲到高的、大的、厚的建筑里去。 她从斜挎包里摸出手机,发现此地离她的老破小出租屋隔着5公里。 但是,她们这辆车并没有开出多久,经过路径也无岔口,若是原路返回,靠歪打正着也能够复原出来。 她突然露出一个自嘲的笑。 还有什么会比七层楼的封闭大商场更厚实遮光的呢? 一档挂起。 她面无表情地坐在了已经不存在人的座位上。 信息的传递速度比她这个现代人认知中的还要夸张得多。 驾驶一路,诺大一个城市竟见不着一个人在外面走。手机窗口不断跳出各个平台对阳光危机爆发的推送,标题一个更比一个哗众取宠。 不出一会,她就开到了庞大而萧条的商场大门。 她从3F的运动品区换了一身凉感吸汗衫和宽松工装裤的行头。 再拿上一个购物袋,装上一件长袖外套以备突发降温,把从车上带来的两瓶矿泉水藏在下面。 接着朝熟悉到像是种植在灵魂里的4F走去。 还未完全踩完楼梯, 就瞥见了如今的4F是怎样一片光景。 或许是因为商场打烊后中控室已经断电,热得让人受不了了,此刻一排人全坐在能有几丝风经过的墙根透气。 在那密密麻麻蹲成一排的人中……除了熟面孔,似乎还有临时跑进商场逃难的市民。 她还未完全看清全貌,那墙沿的竖条中,突然就冲出来一人向她发狂地奔来! “姚海燕??!!”一个矮小的女人用两只布满家务茧的手牢牢抓住了她的衣领。 “你为什么还能回来??!”女人来回摇晃着她,使她一阵昏天黑地,“我儿子去接你了吧,我儿子他人呢???!!” 她略有不适地躲避了一下,但准婆婆还是丝毫未松开她的领子,手像是海啸来临时的海草一样疯狂舞动,把她的前襟已经扯破一道。 “我儿子人呢———???” “你………儿子??”在如此高亢激昂的质问声中她有点发呆。 她那已被割去的发声器官迫不得已重新长出来,抽出新枝,兴奋地以新的视角环视这个世界。 她这才跟刚想起来什么事似的,恍恍惚惚地道:“你儿子……被我吃了。” 她又接着恍恍惚惚地摸了摸自己左腹。 “这时候,应该在我胃里吧,不过已经消化了。变回粪便了吧。”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