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瑜亮】赤涛(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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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晚上诸葛亮见到了更加烈也更加艳的周瑜,他好像天然便是带着火焰降生,一挥手,便将周围的清波涛涛都染成赤色。 夜间的江比白日静谧许多也湍急许多,不知何处落下了几叶花,被流水打着旋儿卷入莫测的江底,而人的性命,仿佛也可如此轻易地消失在这永不休歇的流水中。 诸葛亮在观天。他在算,他在卜,他在看,看自己、也看此战中的所有人,看这未来的命运如何。 但他看不清。 世爻入墓,元神空亡。是前路不清之卦。* 他有些忧心。这并不是退缩之意,毕竟若言一点忧意也无,那便是行窃钟人掩耳盗铃之事,可他虽对外总显成竹在胸,心底也还是有些微担忧的。此战太过凶险,成是留名千古,败是国破家亡,如何不忧? 他叹了口气,慢慢收拢了衣领。却听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孔明先生夜夜都要观星么?” 诸葛亮正欲回舱安寝,却没成想被夜游的周瑜堵了个正着。 只松松套了一件红色外袍的大都督手中拎着晃荡的酒液,颜色秾丽风姿无匹,他面上已有微醺的红晕,微敞的胸口处露出大片白嫩肌肤,甚至连微翘的乳rou都看得清,红樱似的rutou缀在那两团新雪上。 这画儿若不是只被他看见了,只怕又要生生掀起另一片腥风血雨来。江东的周郎美艳近妖,他若开口,全天下的乾阳都会甘愿为他痴心醉神,甘愿为他燃烽取乐,甘愿为他建起万丈鹿台。 “随意一看罢了。”诸葛亮转身淡淡道,“周都督怎会在此?” “先生谦虚。孔明之算天下闻名,不知先生可看出些什么来了?” 周瑜没回他,想来是到江边饮酒赏月迎风吧,或只是不想让人得知他夜半的所思所想罢了。 同是坤阴,相比直接掌军又以妖为艳的周瑜,诸葛亮守礼得多,自然看不出周瑜此时想做何事。 “并未。夜深天凉,若无事,都督还是尽早休息为好。”诸葛亮摇摇头,这卦模糊不清,想来是天也不知命会如何,不过命也运也,本就是虚无缥缈之物,人向来只能尽力而为罢了。若他真有神机妙算能看尽来事,那很多事情本不必发生。 “哦。”周瑜应声,却没有离开,反而站在船尾望向远方,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诸葛亮看不透,也就不去理会,径直往自己舱内走去。 “先生且等等。” 周瑜看了会儿天上的月,在诸葛亮走过时又忽然叫住他,转身将手中的酒坛放在一旁的栏杆上,走到诸葛亮跟前,递给他一杯酒,笑道:“瑜能否请先生饮这一杯酒呢?” 他眼里无辜又清白,好似军中战时不能饮酒的规定不存在一般。 诸葛亮皱眉,却也伸手接了,喝了一口,是江东的罗浮春,清冽甜味下隐着不易察觉的烈与醇。 “都督不必如此,唤我孔明便可。” “好,”周瑜笑着答应,可下一秒他就靠了过来,灼热气息杂着酒气喷在诸葛亮耳边,还有隐约的桃花香,“那……孔明在担忧什么呢?” 诸葛亮思索一瞬。有些事他不该和周瑜讲,无论如何,他们终究有一天会走到对立面。 但许是浓黑的夜色掩了面孔,许是迫近的大军已临天险,许是……许是他只是对周瑜放下了戒心,在这个夜晚短暂地化开万事在握的冰冷外壳。他知道周瑜看出了他的心思,于是有些急切的,他想知道这个以坤阴之身掌军、乾阳走后立刻扶持幼主稳固江东,将才与智慧和与两任主公纠缠的艳名一样远播,好像永远当机立断永远料事如神永远胜券在握的人怎么想。诸葛亮闭了闭眼,半晌才问道:“都督就未曾忧过,若败,该当如何吗?” “孔明担忧的原是此事?”周瑜瞥了他一眼,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答道,“忧过,怎么不忧?曹贼来时言他有八十万大军,浩浩荡荡顺江而下,那时满朝皆言开门迎敌,我立于朝上,说‘cao自送死耳’,然后所有人都在看我,看我如何能放此狂言保住江东。” “此战若败,仲谋如何,我又如何,图谋天下的大业又如何?这江东我一力扛着,这些我难道没想过?但忧又如何,不忧又如何?战前最忌军心不稳,若连我都无法笃定,那么手下将士又如何信我真能力保江东?且此忧实微,不足以让我茶饭不思夜不安寝,想来若真忧虑至如此地步,当初何不顺应众意投降便罢?若我要降,无人可阻我将江东拱手让人。” 周瑜笑得张扬又明烈,他是夜间燃在江上的那一朵烈焰,足以燃尽这世界他看不惯的一切。 诸葛亮怔怔地看着他,半晌也饮尽了杯中的酒。 “都督心胸泰然。” 周瑜挑挑眉,算是接下了他的称赞,又笑道:“你既许我称你孔明,为何又自作矜持只肯呼我都督?” “……公瑾。” “你不信我?” “公瑾倒是胸有成竹。若是此战不胜,也不知铜雀台的风水有没有江东养人?”诸葛亮的忧虑莫名减了许多,便开口玩笑道。 “哼,怎么,我并非没有与刘豫州说过吧?”周瑜知他已松了下来,轻哼一声,眼波流转,翩跹着瞟过诸葛亮,此时的他是稳cao胜券的将军,也是夺人心魄的妖女,八十万人的性命系于他手,他轻轻开口,便给渡江而来的贼子下了斩首之令:“但观瑜破之。” 锋利得能打破所有阻碍的神从他眼中刺出,几乎要将一切东西都焚尽,连诸葛亮都快要被灼伤。 突然周瑜又露出笑意,棱角被掩藏在滔天媚意之下,杀意散去,他又成为苏妲己,调笑道:“放心,我身边的风水便养人,定不会叫你香消玉殒。” 诸葛亮也不知道为何事态最终会发展成这样。他现下躺在周瑜船舱的榻上,微微有些不知所措。周瑜的舱当是这条船上最好的,而这条主船又是三万水军中最好的,于是此间虽于船上,却并未比陆上差。这榻虽未绫罗绸缎层叠,但也舒适绵软,可能是因为太过震惊,诸葛亮的思绪头一次未能集中,反而有些微微飘散。 他不知为何就答应了周瑜“放松一下”的邀约,莫名便随着周瑜到了他舱中,又上了他的榻,只觉他的“风水养人”竟是这样养法,倒也是闻所未闻。但他确实无法为自己开脱,只因到了榻前,明明是他自愿去了衣物的。 好似被周瑜下了蛊。 周瑜身上那件红衣已完全敞开了,下裳褪得一干二净。他看着诸葛亮略微有些茫然的眼,就知他定然还未能比雏儿好多少去。 这身子青涩得紧,从上而下都美丽而雪白到打眼,胸口软rou水嫩,rutou都小小的,在略微寒凉的风中被激硬,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诸葛亮一向是雪样的品格,持重而清雅的坤阴,出仕刘玄德之前,水镜的卧龙便是天山终年难化的冰与莲,出仕之后刘备也一向敬重他,运筹帷幄的军师和稳重温和的主母,刘备本不会对他做些过分之事。 但今夜,周瑜就要将这仙宫的雪,作弄成绕指的春水。 他手下揉弄着诸葛亮青涩嫩处,敏感地嗅到那一丝雪莲的清味和其中夹杂着的若隐若现的甜。他知道诸葛亮此时定也嗅到了他后颈散出的那一缕桃花秾甜的香。 他轻轻一笑,引那缕信香去绕诸葛亮的信腺,两个坤阴的信香无法交融,但他可以用自己的办法让诸葛亮过清的香里染上更加秾艳的甜味。 慢慢拉开诸葛亮的腿,娇嫩xue口处已被他揉得动了情,潺潺地流出点儿水来。周瑜也有些情动,一边手在诸葛亮身上四处逗弄,一边伸手去拨弄了几下自己xue口处鼓胀的小核,待xue口馋出的水流过阴蒂时,他便向前,那口软熟的xue一下与诸葛亮的xue贴到了一处,然后轻轻柔柔地磨了起来。 诸葛亮没试过这个,阴蒂被那小口裹弄,轻柔的快感从私处传至全身,xue口处一下就涌出一团水来,打湿了身下的锦被。周瑜看着熟练,与别人作磨镜之好也是头一次,身下嫩xue被另一处水润的温软所在舔舐,与平日尖锐激烈欢好时过于浓烈的快意不同,是颇有些让人上瘾的细水长流。 “嗯啊……你怎么这样嫩?…嗯…刘玄德平日对你不好么?” 周瑜自16岁与孙策偷尝禁果后这处小屄就几乎再没闲下来过,年轻的有情人自是日日亲昵不够,后来他又滚上孙权的床,年青人精力无穷,更是滋润过剩。就是平日里,他也偶尔自己抚弄或用那些东西自娱,秉性自然不是诸葛亮这样自幼守礼、性子又清冷持重的人可比的。故而他雌xue便是熟透的艳色,抚弄时rou唇上下翩飞仿若蝴蝶振翅,自是春色无边,厮磨间便把诸葛亮少经人事的嫩屄也染上了动情嫣红。 “主公……啊、自不会如此……唔……”诸葛亮脸上身上皆是一片绯红,撑着一口气驳道。 他身上原本雪似的清冷莲香已不可抑制地染上了甜腻,与本就秾甜许多的桃香纠缠在一起,这是坤阴动情的征兆。 周瑜轻笑一声,将两口xue贴得更紧了些,肆意地磨起来,阴蒂探出小小的脑袋,两枚鼓鼓胀胀的小红豆子贴在一起互相顶撞,带给主人过于激烈的快感,xue中不知谁喷出的水液混在一起,搅得一片泥泞。上方玉茎也靠在一处厮磨,坤阴的阳具不似乾阳,形状可爱,色泽也浅淡,厮磨一会儿,首上小孔便颤颤地吐出些前液来,只是坤阴身子单抚慰这处是出不了精的,要能靠雌xue潮吹后再喷出絮絮阳精来。 两人的身子都敏感,没磨一会儿便一同攀上了高峰,xue中哭出潺潺水液,将雌xue浸得水润绵软。 可这样高潮远不够,xue道因着快感抽搐,吮不到任何东西又使得空虚更加难耐,迫切地盼望着能什么东西填满自己。周瑜靠在诸葛亮身上细细喘着,也感受到身下青涩身子半日停不下的抽搐。 他缓了一会儿,挪到榻边取出了一个精致雕美的木盒。盒子打开,诸葛亮一看,里面尽是yin具!玉势、银铃、长绳、甚至还有些夹子…… 诸葛亮简直要被周瑜手中层出不穷的yin具弄惧了,但他刚刚才与周瑜一同高潮过,喷得褥子上尽是他二人的水渍,周瑜挪动的腿尚且打着摆子,丰腴腿rou在诸葛亮眼前晃出一片醉人的白嫩,更不用说诸葛亮这个身子未开几载的新妇了,他怎么有力气去阻周瑜? “公瑾连这样大战也要带这些东西吗?”诸葛亮看着周瑜翻出那些东西,心下不明和微微畏惧之余不免出言刺他几句。 “你说什么呢?”周瑜撇他一眼,“这船并不是为此战专门而做,乃是我常用将船,我平日cao练水军、巡营查检都乘此船,有这些东西有何不对?” 诸葛亮自知误会了人,但又是这样场景,一时不好道歉,只好微微侧头不愿再看那一匣子yin具,脸已是红得不能再红了。周瑜看他略微阖眼便知是他羞了,脸上重又挂起那小猫似的戏弄神色,悄悄踮起脚尖摸了过去,剥开那粉嫩xue口就塞了一个缅铃进去。 “这是何物?……嗯啊、哈……怎么……” 缅铃一遇热便嗡嗡震动起来,抵着敏感处刺激,诸葛亮被这小玩意儿弄了个措手不及,向来算无遗策的卧龙先生脸上也少见的显出了些茫然无措的神色来,被快感冲得有些迷糊了。 周瑜也并不闲着,自也取一个缅铃出来,纳进馋得不住开合的小口中,待那铃抵着yin窍震动起来后便缓缓晃起腰肢来。诸葛亮受不了,挺腰又将两口xue合在了一处,自己厮磨起来。 将那缅铃吞吃半晌,周瑜拿出一个双头的玉势来。一段温润玉石,君子器却两段都雕了那凶恶阳具的模样,长粗状似幼童小臂。诸葛亮身子尚软,只能任周瑜将那双头玉势缓缓纳进自己xue中,又将另一头同样放进他熟软花道内。 那玉势粗长,两人动作间巨大蕈头便直戳yin窍,光是将这东西塞进去就让两人都小死一回,yin水喷出,沾湿了对方敏感腿根处,又透出一股钻心的痒意蔓延到抽搐的小屄上。 半晌诸葛亮才缓过神来,他本不是甘于认输的,被周瑜按着戏弄了这许久,他自然不甘,定要想个什么法子让周瑜也失了态才好。他底下含着那玉势,只能缩紧xue口,费力坐起倚在身后枕上,伸手抚上周瑜胸乳,与周瑜同样弹琴拨弦的指捻上那娇嫩乳首,试图掌握住些许局面。 周瑜乳上确实敏感,rutou被诸葛亮这样一弄便yingying地立了起来,鼓成小小一颗红果。被揉捏着软弹乳rou,xue里粗长玉势又经诸葛亮一动便狠狠压在敏感处,他身上气力顿时卸下许多。 “周郎是有过孕的人,不知此处可还能出奶水呢?” 周瑜乜他一眼,孙绍出生时他正忙着与孙策东征西战,连孩子都少顾得上,哪里还能亲自哺乳?何况也没有他自己哺乳的道理,孩子一向是奶妈看顾得多。加之他奶水少,最后孩子一口没吃上,倒基本进了孩子他爹嘴里。那段时间孙策格外喜欢他鼓胀双乳,生生把那小小的红果吸舔玩弄得大了许多。 诸葛亮慢慢发现周瑜也远没有他面上显得那么游刃有余,许是更熟的缘故,周瑜xue里其实比他更敏感,那玉势探进深处时他便会不由自主的痉挛颤抖,含得愈发紧,好似一直要插到宫口去。诸葛亮发现了他受不住这个,好胜心起,夹紧rou壁便挺腰将那玉势更深地送进周瑜屄里,周瑜被他jian得xue中春水泛滥,美周郎击冰碎玉的声此时也控不住了,只作得了绵绵呻吟。 周瑜被他弄得激烈,诸葛亮也没好受到哪儿去,那玉势一边cao往周瑜深处,一边也往他xue道敏感处戳弄,不断深入,同样逼得他高潮淋漓。 此时颇有他二人白日间在船甲上琴笛和鸣时的意味,一进一退,同进同退,那时悠扬乐声飘洒整条长江,此时两人高潮的水液也喷满被褥,一样做了情之抒。 双头的玉势设计实在险恶,两人都被这东西磨得受不住,偏偏贴在一起,一边若要出去些,另一边便要再含进去更多,但两口花xue都敏感而柔软,被这死物欺负得哭水不止,哪还能含进去那么深? 一个人尚且能控制局面,两人一同便无法再合度地安慰自己,节奏不全然受自己把控,两人都被对方偶然的动作激得小小高潮,一下一下缠紧xue中的东西。那玉势被yin水浸泡得温热,但在高热的xue道内仍然显得太凉,为这场过激的性事定下唯一清醒的锚点。 又一次高潮后,周瑜终于再没了力气,酸软腰肢摇晃不动,绵绵躺倒在诸葛亮身上,随着诸葛亮的喘声消化过激的快感。他颤颤伸手下去取出那根玉势,拔出时蕈头倒刮住xue口发出“啵”的一声。周瑜拿起来一看,上面沾满他两人的yin水蜜液,但他实在没有精力打理,随手扔到了榻边。 舱里已是甜腻得过头的香味,雪莲早被和着桃苞揉碎,再清冷的花也散出花汁的甜美,两股信香纠缠到一处,幽幽地袅娜在夜间江边腥凉的风中。 诸葛亮喘了半日才缓过神来,沙哑声音道:“公瑾身上的风水,实在养人。” 周瑜伸手捂住他的眼睛,探头过来裹他的舌,同他接了今晚第一个吻。 *随手搜的,如有冒犯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