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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顺利通过了海选,我们可以看到这位选手穿的很时髦啊,正好今天是圣诞节,这位选手戴了个麋鹿帽,请问这位选手现在心情如何?” “透心凉,心飞扬……”徐灯灯一出来暴露在灯光底下,接过话筒,被顺着缝隙钻到走廊的风冻的打了个激灵。 主持人很快反应了过来,哈哈哈笑了几声,“的确,观众朋友看我们选手的穿着就能看出我们录制当晚的天气有多冷了,”他视线往下看了一眼,“这位选手今天穿的很暖和啊,大家看看…” 摄像头随着主持人的话往下移了移,锁定了他身上的秋裤。 徐灯灯心道一声:这什么主持人,眼神这么好…… 紧接着那主持人又调侃说:“录制环境实在恶劣,我们的摇滚少年都穿上秋裤了,看来摇滚少年的热情也抵抗不住今天的寒冷啊。” “请问这位少年,你有什么话想对观众朋友说吗?” 一想到这有可能会被录下来剪进节目里投放到各大平台,徐灯灯极力挽尊,努力对着摄像头拗了个十分炫酷的姿势,抱着胸摸着自己下巴,又指了指镜头说:“破洞裤里穿秋裤,摇滚圈里不迷路,穿上秋裤,你也能过!” 说完之后主持人和摄像都笑了,他讪讪收回手指觉得自己有一丝丝中二。 “这段能剪掉重来吗?我刚才没发挥好。” 自然是不能随着他性子重来的,录完节目的时候已经快到四点了。 他伸了个懒腰,松了松筋骨,偷偷拿出手机给晏闲发了条消息,“你睡了吗?” 发完之后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三点四十了,这个点肯定都睡了。 他叹了口气想把手机放口袋里,谁知道晏闲居然秒回了他消息。 “还没。” 徐灯灯走出去的时候,一股寒风直接刮了过来,顺着他衣服的各个缝隙钻进来,刺骨的凉,别说是一条秋裤了,穿十条秋裤估计也没什么用,徐灯灯冻的打哆嗦,嘴角却是咧开笑的。 “干嘛不睡,等我啊。” 晏闲说:“嗯,等你。” 徐灯灯快速地敲了几个字,“那你可能得等会了,我还要好久才到家呢。” 他一直低头看手机,敲完字后抬头看了一眼,却发现四周万籁俱寂,家家户户门窗紧闭,一眼望去黑乎乎一片,几块儿招牌闪烁着单调而孤独的光,整座城市仿佛都进入了梦乡。街上的路灯是昏黄的光,打在地上温温柔柔的,温温柔柔的灯光底下,有个人从车里出来缓缓朝他走过来。 一片黑暗中,他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在刚才走出场地的时候用光了。他虽看不清那个人的模样,但他知道此刻他虽满身疲惫,但不必再掩藏了。 “你怎么还在这儿,来的时候不是跟你说过嘛,你送我来就好,我回去很晚的,自己回家就行。”他开心的不行,但还是象征性嘟囔了两句。 晏闲拿个厚厚的围巾给他围上,“这个点儿哪里有车,有也是灵车。” “……”一阵夜风刮过,徐灯灯打了个激灵。 怎么感觉听了个鬼故事呢? 上了车,车门刚关上,徐灯灯就闭上眼睛打了个哈欠。 他实在太累了,闭着眼睛嘟囔着跟晏闲说话:“你猜我今天看到谁了?” “谁?”晏闲启动车子和他搭话。 “于梵。” 车子发动了,晏闲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眉头不自觉缩紧,徐灯灯忽然哼了一声,幽幽怨怨地说:“他是个照骗,本人没有照片上好看。” “呵…”晏闲怔了一下,整个人放松下来,笑了一下,没有接话。忽然,他没有防备之际,这小祖宗不顾他在开车,凑过来咬了一下他耳朵。 狠狠地一口,宣示主权般,在他耳朵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痕迹。 “哼…你紧张了,你想他了?”徐灯灯呼出的热气喷在他耳朵上,软乎乎地质问他,没有丝毫力道。 他太累了,咬人都没有力道。晏闲心想。 但他揉了揉耳朵,居然被他刚才的举动弄得有些心跳加速。 “没有。”他说。 徐灯灯于是缩回到自己座位上,侧了个身转着头看着窗外黑乎乎的夜色,天边有云朵环拥着月亮,一片片,一层层,灰银色的亮光。 他置气般嘟囔了一句。 “想也不准想,今晚月色这么好,你只准想我。” 第四十七章 晏闲轻笑了一声,那点儿困意一瞬被冲散了,剩下的全是暖洋洋的,从心底流淌出来的愉悦。 他嘴角情不自禁往上扬,“比赛还有时间吃醋,这么喜欢我?” 徐灯灯闻声回头瞪了他一眼,“哈…谁吃醋了?你少自恋了,我睡一会儿,你不要跟我说话!” 他帽子往下一拉,遮住了眼睛,不想和晏闲说话,闭着眼睛没一会儿小脑袋就开始往下耷拉,一下一下的,小鸡啄米一般,头发打着旋儿蹭到了他脸上,看上去乖巧又可爱。 到家的时候徐灯灯已经睡着了,晏闲把他从副驾上抱下来。睡梦中察觉到有人靠近,徐灯灯困倦地睁开一只眼,看见是他又合上。 他搂着晏闲的脖子嘟嘟囔囔:“脖子疼…” 晏闲把他往怀里紧了紧,“嗯…兴许是刚刚在车上睡扭到脖子了,乖,一会儿到床上睡。” 徐灯灯不再说话了。 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晏闲给他换下了衣服,轻手轻脚给他盖上了被子,紧接着自己也钻了进去。 徐灯灯一条胳膊搭在了他腰上,往他这边凑了凑,整个人缩到了他怀里。 “好冷啊…” 晏闲伸手搂住他,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剩下的最后一个小灯被关上,nongnong的夜色顺着窗帘挤进了屋里,屋里一片黑暗。 黑暗之中晏闲收了收手臂,低声说:“我抱着你就不冷了。” 次日徐灯灯醒来的时候,窗帘还好好的拉着,他眯缝着眼睛看了一眼,觉得时间还早,于是翻了个身,往晏闲怀里钻了钻。 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胳肢窝底下钻来钻去,没一会儿就把晏闲给弄醒了。 他把徐灯灯往上捞了捞,声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干嘛呢?都快钻到床底下去了。” 徐灯灯被他的声音唤醒,强打着精神睁开一只眼睛,看见晏闲闭着眼睛躺在自己身边,他的睡意一下子被驱散了,他支起半个身子,托着腮兴致勃勃地打量着晏闲的睡容。 晏闲闭着眼睛,唇色有些发白,稍长的头发散在鬓角,五官显得很柔和,徐灯灯托着腮打量了他一会儿,嘴角勾了勾,嘿嘿偷笑了两声,接着不知道谁借他的胆子,他伸出小手来就想使坏。 还没等他的手碰到晏闲的鼻子,就听见晏闲嘴巴动了动,低低的声音嗡嗡响起:“想使什么坏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