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想我履行职责的话,我就满足他(扇男主脸窒息,抽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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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人类或动物间的阶级制度更残酷,神明从降生前就被分配了注定的使命,没有谁有决定自己身份权能的自由,抑或向上向下争取的能力。直到多年后我才从妖怪们的口中得知他的经历——我多么想用自己有限的力量帮助他,即便我只是无数星星里的一颗。哪怕他的真实之月失去力量,在神力衰竭时将我吞并也好,我宁愿失去自我,也想要为他付出什么。 在荒化作神使,降临在人间那小小渔村之前,没人曾告诉他这是一场命中注定的劫难,连他都不知道此行即将遭受何等的痛苦,我更是无从得知。 如果能抹平他在人世间受的伤,如果能参与他最无助那段时间,向他伸出援手,抑或给他一点点温暖……如果能分担、替他承受那些痛苦,我什么都愿意做。 再次醒来时我变了一副模样。 我夜色做的身体变成人类的rou色皮肤,颈边垂下墨色的长发,身上是人类巫女的穿着。我走到神社的入口前,从祭坛的水面查看自己的倒影。我的面容与过去化形成神使少女的样子相似,只是长相与身体都变得更成熟了些。 我抬起头,看见我魂牵梦萦的神明。 他的模样太过陌生,以至于我一时难以置信。但我是他的星星,身体里正流淌的神力源自于他,也绝无认错的可能。 他原本修长的体型变得相当高大,立在神社前犹如一尊不可侵犯的雕像。他的双足悬空,身穿金色的华服,身旁漂浮着星月的神器,神龙盘旋在他的身侧。冰冷的神力从他的身体散发,庄重的压迫感如潮涌至。他的容貌壮丽而威严,面色凛若冰霜,叫人们在他面前自惭形秽。 前来供奉的人们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威光,一位年幼的男孩向他祈祷,小心翼翼地询问何时是丰收的时节,带着满心的期待与惶恐。 荒冷着脸,没有给出任何答复。 这是他吗?我看向他的脸,努力回忆着他被神明们打趣时腼腆的笑容,他曾为我流泪的表情,他在我的爱抚下挣扎脸红、哆嗦着射精的模样。 我想象不出他冷漠的眼神之下的悲伤,是经历过多少变故才铸就的。 我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这段时间内发生了什么,这种物是人非让我觉得恐惧,就算荒在场也无法让我心安。 我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直到夜幕降临。 我跟随他回到星海,由于释放了真实的力量,荒的神力变得宏大,重新筑成的星海比从前更宽阔明亮。 “为什么不唤醒我?”我和他行走在星云间,他步伐很大,我加快脚步紧紧追在他身旁发问,“你曾答应让我陪伴你,这段时间都发生过什么?” “无聊。我不想回答过去的问题。”荒冷漠地拒绝。 难以想象我当时鼓起了怎样的勇气,竟然一时冲动,扬起手掌掴了他的脸。 他被这一巴掌打得偏过脑袋,顿住气息,我的心中竟感到无比畅快,压抑太久的感情就像洪水冲破堤坝,什么也无法阻止它的宣泄。掌心像被蚂蚁啃咬着一样痛又麻,我清楚自己是在迁怒于他,实则在气自己的无能,我没有选择的权力,沉睡过后连发生什么都无从知晓。荒没有发怒,他冷淡地望着我,随后皱起浓密的双眉。我抬起手,又甩一巴掌到他另一侧的脸上。 “回答我。”我的声音颤抖,或许是因为太过愤慨,我的脚下踩不稳软绵绵的星云,朝他跌倒过去。 “天命不可探,亦不可违。”他捉住我的手腕将我扶起,“不要逾越,做好你分内的职责。” 这简直糟糕透顶。我的腕上是他的体温,痛麻的掌心里面是他的呼吸,眼前是他俊美神圣的面容,上面有我留的微红的掌印——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和心一样想念他,无可救药地兴奋了。 他简直纵容我,又或者他认为这就是我的职责所在?我跃起来搂住他的肩,他把我接在怀里,用小臂托起我的臀部。过去我们的身材有这么大的差异吗?我发现神明的华服之下,他的身体长得相当结实,每一道肌rou的沟壑都堪称完美。我像食rou动物猎食般咬他的嘴唇,他不闪不避,随着我的入侵张开牙齿,任我宰割般伸出舌尖。 他的手掌能完全覆盖我的一侧臀rou,却只肯撑住我的身体,不做更多调情的举动。神力做的巫女服从我身上已经消失不见,只剩薄薄一件白色卷衣,在我身上裹出半透明的曲线。他的手指终于伸进我仅剩的衣物,朝我的腿根中间探,我霎时紧张万分,闭上眼期待他的动作。 他的指头分开黏连在一起的rou瓣,触电感让我的身体紧绷,脚趾在他脊背上勾起。我清晰地感到含在软rou里的体液滴落出来,顺着他的手指流下。指尖在湿透的软rou之间滑动,我的yinhe在搏动,xue口拼命地瑟缩,然而他好像只是在确认着什么,我捕捉到他细微的表情变化,他一得到想要的答案就不再继续触摸。 “过去的你连同我的星海一起消失了。”荒的面色不改,被我咬得发红的嘴唇说出了新鲜的解释,“现在的你是经历了陨落后,彻底新生的存在。” “那现在的我算什么?”我觉得不可理喻,“我是你唤醒的?还是你制造的?” 我顿时开始怀疑自己那些强烈的、奔涌的情感,同时还有种真心被曝晒在光下的羞耻,这些记忆究竟是真是假?他曾了解我吗?我对他的隐秘又浓烈的感情,曾被他看尽命运的双目看穿吗?又或者我的记忆也不过是一场骗局? 如果他想我履行职责的话,我就满足他。 我们纠缠着从云层跌落在星海的浅滩,海水轻盈地起伏,漫过脚踝拍打小腿。 我挥开他多余的衣物,两只手的虎口卡住他的脖颈,膝行在绵软的沙地上,将他往海水里拖拽。 荒一成不变的表情开始破裂,失态像冰层的裂纹一道道扩散,我觉得相当新鲜。像他求证我的身体是否像从前一样,我也要求证他对我往日的调教有没有遗忘。 手里的脖颈有鲜活生命的实感,白皙颈侧凸出的青色血管热情地鼓动,和他冷冰冰的态度截然相反。如果他曾毁灭过我一次,那么让神明窒息是否也算有来有往? 他用手推抵我,嘴唇里发出濒死般断断续续的气音,流星的光从我身后亮起,将他缠在我手臂上的长发照出绸缎般的光泽。是了,他随时都可以杀死我。我早就把自己的命运交付给他,由他决定我的去留,但我为什么又这么愤怒? 我愤怒于他没有让我见证他的全部,那么他就应该展示给我更多。 我笑出声音,不顾一切地将他按入海面,与此同时有一阵钻心的剧痛袭来。 我的身体霎时僵住。但荒并没有发动神力攻击我,他用一种极其纯净、哀伤——我所熟悉的眼神,透过水面望着我。 我失神地松开他,他被打湿的面孔浮在水面,顺着脸颊滑下的水滴好像流泪。 “别这样,jiejie,”他的语气变得轻飘飘的,“我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至少他还是他,我还是我。我松了一口气,胸口的疼痛感顷刻间消失无踪。 “我要向你道歉。”我的语气加快,酸楚感逝去后只余下兴奋,“是你给我新生,我不应该有所埋怨。” “这就由我来赎罪,现在就惩罚我,鞭挞我吧。” 我将两腿支起,大大岔开,握住他的手腕,让他的手掌覆在自己腿心。浸过海水的手掌比会阴的温度要冷,我的身体一颤,强忍着合拢膝盖的念头,大腿别扭地抖动不止。 面具碎裂过后他的表情变得鲜活多了,那张俊美的脸上透露着愤怒与羞耻,光是看着他的表情就让我浑身发麻。 “做不到吗?”我轻笑着催促。 我怀疑自己等了一千年之久,巴掌真正落下来时,我的神核在那个刹那直接离开了体外。 rou与rou的碰撞带有色情湿黏的水声,丰沛的体液在空中溅起水花。他的力气并不重,但手掌很大,rou感的阴户被他扇得抖动,软rou相互挤压带来的快感连绵不绝,我确信再来一下我就能高潮一次, “……胡闹。”荒这下终于挤出一句评价。 “荒大人,”我大口地喘息,故意用他人的敬语惹恼他,“现在的发展……是你预知过的未来吗?” 我如愿以偿挨到下一个巴掌,激烈的快意让我的腰肢折起,下颌向后仰过去。我握住自己的大腿避免并拢,将流着液体抽搐不止的下身展示给他,就连在他的注视下高潮也能让我获得快感。他的羞耻远远比我更多,眼神闪烁在我的脸和腿心上,才打完又下意识地再度举起手来。我目睹这位冷淡禁欲、德高望重的神明,正因惩罚我的性器而兴奋不已,多么可贵的景色。 荒不再犹豫,又落下一个巴掌,力气不重却响得相当色情。我的喉咙里发出啼哭似的呻吟,下身的快感已经冲破我的承受范围,浑身发着抖克制不住地潮吹,水流同时从xue口和尿道口喷涌出来,体液沾湿他来不及收回的手掌。 汩汩流淌声盖过rou体之间拍击的声音,他的手掌还在持续拍打,而我的意识几乎只剩下空白。下身就像破掉的水阀,每挨到一下巴掌就会淅淅沥沥地喷出些体液,不见干涸。他体贴地抽打在肿胀的yinhe上,我惊叫着将双腿并起,夹住他的手掌又到了一次高潮。 我忘了自己有没有追问他对此是否满意,只依稀记得自己恢复清醒时,第一眼看见的依然是荒那张缺乏感情的脸。 我跟随他留在人间。荒定居在平安京的皇宫,常和京城的阴阳师们打交道。有时我现身做他的侍从,更多的时间在他的星海里游荡。 后来的发展更加有趣,他常参加小妖怪们的女子聚会,其中还有一位来自月宫的神明。我在聚会上总算听说了他以神使之身降临海边村庄的事,荒面露尴尬之色,却不对那位美丽的妖怪发难。他在人世间总算有了一些朋友,尽管他自己不愿承认。小妖怪们喜欢围着他打趣,丝毫不惧怕他的威严,平安京的阴阳师得他帮助,曾烧毁整座京城的九尾狐妖也和他缔结了不解之缘。 他对人世间冷眼旁观,对落单的神明和灵性的妖怪倒不吝于慷慨相助,甚至亲自帮助阴阳师们守护这座京城。我有时搞不懂他为何偏偏在这些事上出手,又逐渐理解他也不过在践行自己的命运。 冬去春来,又到了一年春天的聚会,我在座位上昏昏欲睡,荒放下茶杯去门外透气。门才关上,我便听见小妖怪们窃窃私语打赌,赌谁能让荒笑出来,奖赏勾玉一万。 你们想看他露出笑容?真是太贪婪了。 我只要他记得他曾为一颗星星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