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玉蚌名器/初吻被夺/给太常大人口侍/妓态良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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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柳清浅走神的功夫,男人的指节划开了xue口上下擦蹭着,少女很快就忍不住小声呻吟起来,感觉自己被药力折磨的sao痒在他深深浅浅的顶入下,竟得到了一丝可耻的缓解,不再似昨日那般难为情,反倒觉着十分舒服,好奇地微微抬起了头。 “嗯~大人…?” 少女那天真娇憨的眼眸带着疑惑瞅着他时,商丘明渊呼吸一乱,掐指捻住她丝绒般的花瓣,冷然粉饰道: “大人玩你的时候,只管受着便是了,别多话。” “唔…” 未经人事的花唇异常敏感,哪里经得住男人手法熟练的玩弄,不消片刻蜜液便越流越多,柳清浅夹紧腿心想要躲避,却被男人按住了腰身,挣扭不开,连连哀求道: “大人~不要了…” 商丘明渊察觉到少女愈发剧烈的挣扎,手指也越动越快,却在花瓣剧烈收缩抽搐时收了回去,一阵更强烈的sao痒和空虚朝着柳清浅袭来,少女不禁娇声呜咽: “大人…” 商丘明渊不为所动,起身又靠坐在了榻上,拿起手帕擦净手上沾染的汁液,饶有意味地看着瘫软在地的少女。 两根手指就能玩得她这般又夹又流的… 朝中那些皇子官员虐玩妓子的手段更是骇人视听,也不知道这娇气的小身板要是落到他们手上能不能受得住… 商丘明渊有些无奈: “跪好罢。” “是…” 柳清浅颤声着,双眼迷离。 绯红袖摆垂下,雪隐没再钻进去,而是借机游爬到了男人肩头顺势在他的脖子上盘了个圈,商丘明渊从小几上的托盘里取出一只葵口杯,执起茶壶开始倒茶,问道: “现在下面是不是觉着发痒?” “嗯…怪怪的…” 柳清浅岔开腿跪好,垂着脑袋,声音低得都快听不清了。 此刻她下身真是又痒又麻的,心里也空落落的,竟比抹了那yin膏睡觉还难受,不知是怎么回事。 商丘明渊轻笑一声,杯中装了八分满的茶水便停了下来,这小奴儿不通情事的模样倒甚是可爱。 “那便是你思春了。” 少女小脸羞了个飞红。 她虽已及笄,却尚未出嫁,偶有好色,但也恪守闺礼,不敢乱来,哪里知晓此中滋味。 竟是这般难受… “大人莫要取笑奴了。” 男人抿了一口茶后,便将跪在地上的小人儿托抱在了腿上,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她娇艳柔软的唇瓣: “小奴儿会接吻吗?” “奴不会…” 话音刚落,柳清浅便觉下巴突然被钳住抬起,随即一道热热的呼吸扫到了唇上,粗糙湿润的舌头轻柔舔吮着她娇软的唇瓣,撬开贝齿,恣意地在她细润的口腔内上下左右回旋翻动,时不时敲点一下她有些惊慌失措的小舌。 变得浓烈醇厚的草木香铺天盖地地涌入口鼻间,心跳一瞬失了节奏,柳清浅双手仓皇地想要推开他,却被一只宽大的手直接扣住锁在了胸前。 吻一直持续着,男人此刻侵略性极强,如野蛮猎手趁胜追击般,几乎下一秒就要将这只可怜的小猎物直接吞吃入腹了。 看到少女眼中蕴起了水汽,商丘明渊才停下这个吻,缠在脖颈间的小蛇此刻早已不知去向。 柳清浅一时灵台昏蒙,委屈止不住泛上心头。 “我的吻技令奴儿难受了吗?” “没有,大人的技术很好。” 自己并不心仪于他,却能一个吻就让她那处变得又湿又痒… 这种被硬塞的动情感她觉得十分陌生。 “那为何抗拒?” 商丘明渊瞳仁颜色极淡,目光看着自己时,有一种如沐清风般的温柔气息在身上蔓延,但却令她感受到nongnong的压迫感。 “奴不敢。” 那股浓烈的草木凉香在她唇腔中久久不去,此刻竟品出了几分苦涩。 只是,她的初吻,曾经承载了她闺阁之中最多的期待与浪漫的幻想,此刻就这么被相识不久的男人强势夺去,难以接受的同时,竟也有些分不清这位大人到底是在教她怎么接吻还是在存心玩弄她… 商丘明渊见她情绪如此低落,手指蓦地松开,淡淡地收回视线。 “用膳罢。” 终究还是个小姑娘… 温顺里的那点不屈稍稍一激就藏不住了。 …… 这处院落还有一个小书房,是商丘明渊备来待客和处理政务用的,用过膳后他也不打算回府,便来此审阅下属署院递交过来的请示。 如今已是三月初,会试刚刚结束,殿试将于一个月后举行,南诏国的历代皇帝都重视俊杰人才的选拔,殿试放榜后的第二日晚上,按祖制规定是要赐宴鸿梁池为新科进士们庆贺的,并派三品以上的官员陪宴,以示圣心,太常寺须负责安排整个鸿梁宴的相关事宜。 宴会饮食、会场摆设、官员席位、雅乐曲目,歌舞伎表演等一应杂事的安排均需由太常寺卿过目批准,确保这三年一度的盛大国宴不要出现纰漏,桌案之上商丘明渊专心致志地批复处理着这纷杂的政务,哪怕是一些细碎琐事也亲笔提点,不厌其烦。 柳清浅就这么乖巧地岔开腿跪在男人脚边,安静地听候他的吩咐。 她如今情绪也渐渐平复了下来,亲都亲了,早晚都要面对,再纠结这个也只会惹怒他,万一被他寻个借口发配到下等妓馆去就不妙了… 良久才男人才有些疲惫地放下了湖笔,靠在楠木椅上阖眸道: “奴儿今晨口侍学会了么?” “奴会了…” 生怕他又让自己去练习舔那杯中水,柳清浅急急忙忙说道。 小人儿倒是调整得挺快的… 商丘明渊也不再犹豫,引着她的小手覆在了那处蛰伏之上。 “吃给我看看。” “是…大人。” 竟是要她吃这个么? 现在改口也没用了,柳清浅心一横,绵软的小手生涩地摸索进了他的下裳,抓住了那根棒身笨拙地撸动着,欲根本是静静地沉睡在长黑茂林之中,此刻触碰到少女的肌肤渐渐胀大了起来,没一会儿,她的手便把握不住了。 这么大个物什,吃到嘴里也太难了吧… “把它拿出来。” 男人没有睁眼,只是细细感受着少女那青涩又毫无章法的侍弄。 毕竟只是看过,却并无实cao,柳清浅抖抖索索地褪下他的里裤,骇人的凶物脱离了束缚便弹了出来,柱身青筋环绕,粗壮又狰狞,直挺挺地翘在她面前,与他温柔和煦的气质着实不相配,少女一时间竟忘了该怎么做。 “张嘴含着。” 头顶的声音没有丝毫不耐,清冷温和,也没有低下头看着自己,倒令她心里没那么大压力了,只当眼前这个是比较逼真的玉势,颤颤凑过去将那红硕的冠头吃进了嘴里。 虽大得有些吓人,但触感丝丝滑滑的,也没什么异味,似乎…并没有那么难吃? 舌尖好奇地舔了一下,就听到男人逸出了一声低吟,大手按住了她的头。 “乖奴儿,真聪明。” 听到他的夸赞,柳清浅心里一松,便也没那么畏怯了,头被他的手按住了动弹不得,仔细回想了一下今晨那女子被按住了头似乎是往深处吞的,不待他发话,便自觉往深处吞了吞,粗大的阳物才吃了一半,就将少女的小嘴塞得满当当的,不得不停了下来。 商丘明渊没再说话,如今小人儿既能接受给他口侍便也不用逼得太紧,任由她自行探索发挥反而到更能领会其中奥妙。 如今吃得太满舌头反而转不开了,涎水不住地流了出来,柳清浅担心滴到他身上又会闹笑话,便不轻不重地吸吮了一口。 “嘶…别吸。” 商丘明渊轻绞住了少女的头发让她往后退了退,刚刚那丝酥酥的爽痛感,饶是他自诩镇定也差点守不住这闭了二十几年精关了。 “不必硬吃,今晨那杯子是让你练习舔技用的。” 男人的声音低哑,松开了按住她的手,虽然这小人儿似乎会错了意,但感觉貌似还不错。 柳清浅赧颜,不早说… 伸手托住了这根凶物,稍稍抬头,探出粉红的舌尖,将顶端的rou冠舔得水漉漉的,毕竟用那杯子练习了许久,如今仅仅只需要舔的话她倒也算得心应手,闭上眼睛顺着棒身,一路舔了下去,几乎将整个小脸都埋到了男人的胯下,虽然在给他口侍,但柳清浅觉得自己的私处也变得痒痒起来,远比药膏带来的痒意更加凶猛。 这便是…思春么…? 不安的夹紧了腿心磨扭着,想要摆脱这异样的感觉。 欲根被湿润柔软的唇舌细致吻舔,虽技巧青涩单调,商丘明渊却是能感受到她在用心讨好他,大抵是他向来禁欲修行,未沾女色,此刻竟有些压不住的动情,长指在她的发间穿摩着,嗓音不辨情绪:“奴儿这几日便在我这院里住下吧。” …… 七日里,柳清浅每日功课都被安排得满满当当,上午学着咏yin词吟艳曲,看春宫本儿。下午则被商丘明渊逮着练习各种交合姿势,连站姿、坐相与睡相都有严苛的要求,既要有妓子该有的媚态,又不可过度变成了放浪,须介于良家女子与青楼妓子之间,既让男人有着cao良妇的感觉又能尝到野花的滋味。 连说话的语气、表情、动作都须细细打磨…跟先前那些训诫姑姑的调教手段截然不同,用商丘明渊说的一句话就是,顶级的妓女不该只让男人脱下衣裳。 柳清浅虽然并不是太懂,但也觉得这种心思缜密,又能按行自抑的人当真可怕。 金乌东升,玉兔西坠,转眼便到了官妓们考核接客的日子。 商丘明渊看着眼前的小人儿一双眼眸带着祈求与期盼,怯生生地望着自己,袖下把玩雪隐的手指一紧,捏得那条小蛇反嘴就咬了他一口,丝丝痛意从伤口处传来,面上仍不动声色: “我会安排奴儿于下月的鸿梁宴上献舞,你这些时日就在教坊司内跟着歌舞伎们一起排练吧。” 教坊司有两类人员,一类是以技侍人的歌舞伎,一类是陪侍枕席的官妓。 京中教坊司的姑娘均是罪臣之后,南景帝执政以来手段暴虐,生活yin靡,如今打入这教坊司的女眷反倒多数是要陪客的官妓了,因此歌舞伎的人手渐渐短缺起来,他便顺势递了折子建议用部分官妓顶替表演,南景帝不能违了祖制的规格,也只好同意了,如此安排,接下来这段日子里她便是有理由可以不用接待客人。 官妓出教坊司的门都是要记录在册的,若是整月都无出门接客的记录便会被打入营妓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待到国宴之后,他再做其他打算,不会让些杂鱼沾了她的身子。 “是,大人…” 柳清浅并不清楚其中的弯弯绕绕,只道是早晚都躲不过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