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了,在医生面前取出尿道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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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邵安如今这副样子是无法回学校了,便留在了这里,唐妍给他安排了一见客卧,可能是太累,他洗完澡直接睡了,晚饭也没出来吃。 客厅中的痕迹已经被保洁帅哥打扫干净,唐妍独自一人用完餐,有点不放心,便走到客卧敲门。 里面没有人应,不会生病了吧?唐妍眉头微皱,转身下楼去拿钥匙,里面没动静,她准备自己开门进去。 齐邵安被敲门声惊醒时,只觉得头昏脑胀,视线天旋地转,模糊辨认出不是记忆中的宿舍,脑袋艰难的转动一会,才想起来是在金铭花园。 他知道自己发烧了,生病的滋味不好受,昏昏沉沉间所有的记忆情绪融合在一起,一时分不清齐邵安和宋志远。 他好像是第一次在这里住,唐妍自己是住校的,在这里买房子主要是为私密性强,也偶尔过来住。他也可以住,但从未在这睡过,他觉得只要在这床上睡一夜,那他就和所有住在这里的年轻男人一样了。 他发烧的原因一目了然,是昨天被玩弄的太狠了。 咔嗒。 门锁旋动声响起,齐邵安扭头看去,来的人身材高挑,一身白色居家袍,只在腰间系了腰带,只看她自己身姿,齐邵安便认出来,是唐妍。 脑袋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确认是唐妍了,然后才去看她的脸和那少见的浅金色头发,模糊得想,果然是唐妍,哦,他在金铭花园,那遇到唐妍很正常。 走进来就看到齐邵安躺在床上一副幅有气无力目光涣散的样子,看来还真生病了,唐妍眉头微皱,在齐邵安呆呆的目光中走到床前。 然后齐邵安感觉到一只温热的手掌覆在额头上,他睁大眼,看到了褪去了攻击性的唐妍,浅金色的发丝柔软的落在肩膀上,眉目不算温柔,但也不那么凌厉了。 齐邵安眼睛怔怔的盯着她看,脑袋转动的尤其缓慢,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唐妍开口道:“你发烧了。” 他从鼻腔里挤出一句“嗯。” 唐妍又道:“我叫医生过来。” 说话间她将他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把他露在外面的手指塞进被子里。 轻柔的触碰让齐邵安头脑更加昏沉,可能是此时的唐妍过于温柔,他有一种仿佛做梦的不安感,在等待医生的这十几分钟里,他不时的叫:“唐妍?”,唐妍便转过脸来看着他,问:“怎么了?” 在第三次时,她来到了齐邵安的床前时,疑惑的问:“是不是烧糊涂了?” 她伸出了两根手指,问他:“这是几?” 齐邵安咧嘴笑了起来,身体很难受,脑子也不清醒,但是他眼眸亮晶晶的,就是很愉悦。 他在唐妍一脸看傻子的表情中握住了她的手,发烧的他力气也软绵绵的,唐妍的手下意识一挣,便划出去一截,他慌忙翻了个身,两只手一块抱住她的手臂,嘴里对她说:“别走。” 唐妍一顿,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这副依赖的样子,简直像一个懵懂幼崽一样,她说:“我不走,但是你换一只手抱。” 在他呆呆的目光中,她把桌子拉到床边,电脑摆在面前,将左手递给了他。 齐邵安抱住了。 她眼睛带笑:“别怕,医生很快就到。” 医生到来时见她们这副姿态,便了然了她们的关系,她直接问唐妍:“你对他做什么了?” 唐妍便思索了一下描述道:“扇耳光,踢他屁股肚子大腿,头上也踢了一脚,cao了他菊花,但是没有撕裂,用了尿道棒但消过毒。” 医生说最大嫌疑就是yinjing被锁导致的发烧。 她让齐邵安脱内裤,说要看看病人的yinjing现在什么样了。 齐邵安不愿意动,被唐妍按着脱了内裤,露出来的是个银色的笼子,能从缝隙中看出仍然在紫红肿胀着的yinjing。 医生:“把锁解开” 虽然从医生的角度看,那底部的圆环实在是过于狭小了,光是两颗睾丸,都根本无法从圆环中拿出来,但能把上面的禁锢取下也是好的。 唐妍皱眉。 医生神色不赞同的看她一眼:“这样的情况下,他撑不了几天就废了,快解开。” 齐邵安乖乖的躺在床上,被迫敞着腿,露出自己的yinjing,又听着两人的讨论这种事,难堪和羞涩都有一些,抱着唐妍不撒手,脑袋埋在她怀里,不愿意露头。 唐妍被医生说服,拿出钥匙给他解开锁,包裹yinjing的银色盖子拿掉。只剩下一个在yinjing根部、两颗睾丸底下,勒的死紧的圆环;和yinjing顶端,一个银色的尿道棒手柄。 yinjing和两颗睾丸都紫胀着,唐妍又动手,将那根尿道棒往外取。 取下来时,齐邵安的尿道中淅淅沥沥的流出了白色的液体,像迟缓的水流一样,一定是没有任何射精的快感,这些都是原本堵在射精管内的jingye,此时终于流出来。 他努力收缩尿道,想要止住,但徒劳无功,随着jingye不受控制的往外流,他的耳朵红得要滴血。 唐妍取出尿道棒,啪嗒一下扔在托盘里,那yinjing此时才慢慢软下去。 医生观察了一圈,也没说什么,打开药箱就开始给齐邵安挂吊水。 唐妍抱着胸,眼神怀疑的看着她:“他发烧根本和鸡吧没关系是吧?就是你又烂好心发作。” 医生也没有嘴硬,她坦然承认了,还有心情教训她:“你在他身上手段怎么这么狠,上周才刚进医院,这么快又想再去一次?” 唐妍骂她:“狠个屁,你都没见过狠的。” 医生怼:“这人能和那些男少爷一样吗?” 唐妍本想继续怼,看到齐邵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头来,雾蒙蒙的眼睛盯着她,她又把话吞回去了,没有再和医生犟,目光与齐邵安对视,把人看得又低下头去,才开口道:“确实不一样。” 医生挂上水,又交给唐妍一些尿道润滑、后xue保养的药物,其实唐妍都有,但也收下了她的心意,她走后,齐邵安因药物原因陷入睡眠。 唐妍坐在床边忙工作,唐妍是个富三代,她的原生家庭说起来一摊子烂事,现在唐氏的实际控制人是她姑姑唐秋月,唐妍跟着姑姑处理些事物。 唐氏集团下实际控制的公司有几十家,姑姑把其中一家安排给了唐妍。也不指望做出什么成绩,只要了解公司运作,不要出事,就算毕业了。 但唐妍野心大,心气高,怎么可能满足于此,非要做出一番成绩来,一天到晚看材料看报告,假期还要去现场跟项目,以求尽快熟悉,早日将这公司实际控制,因此虽然现在学校课程不多,但她已经忙的脚不沾地。 没有压力是不可能的,齐邵安就是她找来放松压力的,在她们这个圈子里,这种行为太正常了,去会所找少爷、包养模特、明星,也有的像唐妍这样,包养大学生。 唐妍玩的还不算花的,就去过几次会所,包养人还是第一次,一次也只包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