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肚play/被老师吸乳汁(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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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是昏黄的,比七年前更暗一点。王伟在里面迎接她。 他很老了。 人怎么会这么老。 江遇记着的总是他rou山一样的身体,严严实实得罩在自己上面,擒着自己的时候,她根本反抗不了。只能柔顺得顺应他。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她甚至怀疑这是一个“男人”。枯瘦的肢体,像是截断的一截树干。皮肤是枯黄的,一条一条沟壑和褐斑,头发斑白得在头上,头顶一圈掩盖不住的难堪的秃色,反着旅馆黄色的光。哪怕是自己,也能将他推到在地。 他居然那么孱弱的老人了。 王伟坐在床上,泛黄浑浊眼珠直溜溜得盯着江遇。江遇穿着黑色的大衣,面料笔挺厚实,价值不菲,脸上的神情带着嫌恶的打量。当年的苍白瘦弱的小女孩已经成长成了成熟而独立的女性了,已经能笔直得站在他面前,不怕被他伤害了。 他如今是再也抱不动她了。他深深吸进一口气,衰老的身体里骨骼摩挲着。感到一点悲凉来。 “你过的好吗?”他坐着,江遇站着,他抬头仰望着她,姿态有点可怜的意味了,就像江遇回家后对她诚惶诚恐的父亲。 江遇觉出一点痛快来,他们都老了,没有那些压迫着她的力气了。她脸上恶毒的神色使五官都扭曲成一个可怖的角度“你还不去死?” 这一句话好像极重的击打了王伟,他从喉咙里溢出一身痛苦的呜咽来。一点泪光从眼睛里闪过“我老了……”说完剧烈的咳嗽起来,哬哬的喘气声,就好像肺部漏空一样,听着吓人。早上还笑呵呵的老人,如今好像真的要死了。 “不要再来找我。”江遇不为所动,只是转身就想走。她全身充满了愤怒的力量,恨不得将王伟一刀一刀剁成碎片。只是王伟在被她报复之前,已经成为这么个狼狈不堪的样子,让她的恨意扑了个空。 咳嗽好像耗尽了他最后一点力气,王伟瘫坐在床头,一点笑声从喉咙里慢慢得爬出来,那种笑是阴冷的,飘忽的,好像黑色的爬行动物“不想看看照片吗” 江遇一回头,王伟脸上带着和蔼的笑,他以前常常对她做的那种表情,看着犯错了的可怜小孩的表情,手机屏幕上赫然是无数张她和他的合照,赤裸裸的,rou黄色的一片。 她认出来了,这是她被王伟在高考前一天下午捆起来强jian的照片。照片里光线充足,是那天微微燥热的阳光。她从来没见过这么丑陋的照片。到处是他的rou和她的rou,挨在一处,像一条发臭的rou黄色的河,铺满了整个画面。伤痕累累的rutou叼在嘴里,眼睛得意的斜睨着镜头,好像在嘲笑如今这个衣冠体面,成熟稳重的自己。 江遇脑海里哄的一声,世界一下子安静下来。血流逆涌,体面被撕碎了,她像一只愤怒的野兽,嘶吼一声,扑向王伟,手掐上他的脖子,指甲嵌进去,流出血来。 不够,还不够,她要他更多的血,她要他不成人形!一声声无意义的嘶吼从胸膛里迸发出来,王伟被掐的涨红了脸,只是断断续续得怪叫“呵——啊……” 孕妇和老人,两个如此孱弱的躯体,碰一下就会碎的,却恨不得要杀死对方。 江遇渐渐力竭了,她怀着七个月的身孕,稍稍用力都头晕眼花。歇斯底里后,她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她脱了力,倒在一边。 她杀不了他的,她知道。 第一声哭尖厉的好像一把剑,直直插入天花板。那不能算是哭,只能算是歇斯底里的吼叫。而后爆发井喷一样的哭嚎。眼泪没有尽头,无休无止的灌到脖颈,床单,她发出这辈子能发出的最剧烈的号哭,里面浸满了痛苦,好像她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了,泄露出来了一样。 王伟沉默得听着她的哭嚎。他的身体太老了,已经发不出这样的剧烈的生命呼号了,只能孱弱的吸气与呼气。他是多么渴求那样年轻的生命啊,guntang的,活生生的。 所有的事情都消失了,世界毁灭了。他们又回到了那天放学后的厕所间。江遇还是那个十五岁倒在地上的女孩,凄惶得等着噩梦过去。她被王伟抱起来,温柔的安慰着。 他说“我爱你” 王伟猛然扑向江遇,他再也不能像一座山一样压的她无法动弹了,他只能滑稽的挂在她身上,温柔的,亲热得安慰她。“不哭了……不哭了……老师在这里……老师保护你”就好像他们“热恋”的时候。他一生中的黄金时代。 燥热从下体那里窜到全身,他又抱着她了,熟悉的身体,熟悉的脸庞,是他的孩子! 脸贴上脸。眉毛对着眉毛,鼻尖相触,那个因为哭泣而张开的嘴,被宽厚的嘴唇又覆上去。舌头又伸进去,七年没有做过的事情,王伟有些生疏的去找她的小舌头。记忆里又软又滑,吸在嘴里,不一会就受不住得哆嗦。 江遇的哭声渐渐停了,她已经哭不出来了,她觉得自己里面破碎的东西连遗骸也没有剩下。王伟的手抚摸她xue里面的rou核,快感机械的传遍全身,她觉得巨大的疲惫,连抬手都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顺从生理的快感,无限的滑落下去。“嗯……啊……嗯……嗯……”江遇发出呻吟。她睁着眼睛,眼眸里面是无边无际的空。 衣服被一件一件的脱下来,王伟动情的喘着气,去脱她蕾丝的深色内衣,第一次在这里脱下衣服的时候是棉的内衣小小的,浅色的,有甜馨的香气。江遇没有反抗,头埋在被子里哭泣,王伟看到她脸上一贯的让他熟悉的软弱,终于放下心来了。这还是那个怯生生的喊他老师的小孩,等着他来拯救的小可怜。究竟是自己教出来的孩子,她的生命倚着自己呢。 王伟也脱光了自己,他的身体显出不忍直视的难堪了丑陋来,衰老就是在一点一点剥离人类的尊严。对比江遇的,rou乎乎热腾腾的白玉身子,他简直像一把黑瘦的骨头拼起来的,皮皱巴巴的耷拉在身上。扑到她身上,就像一只鬼魅。 “小遇长大了啊”他深深的叹了一声。原先瘦弱纤细的女孩变成了丰腴的夫人。 那具乳,记忆里胀大了无数。从前是握在手中把玩的,如今是握不住的小木瓜的大小了。鼓鼓囊囊的抖着,那rutou尤其肥沃熟艳,随时要喷出奶汁。他手抖着,两只手枯瘦的瘪下去,像是两根树枝,落在奶水软腻的乳上面,好像一副枯骨。 捏上去的感觉是烫的,软的,凝固的牛奶一样。在手里化成一滩水了,流动的抓不住。一点白色的奶水被挤出来,挂在熟软的rutou上,王伟的呼吸粗重的喷洒下来,口舌生津,长大了嘴拥下去。 江遇的身体红熟的发汗,奶头挺立,在王伟狠命的嘬吸中颤栗成筛子。奶水都蓄在这两只肥软熟透的奶头里,咕啾咕啾的水声和疯狂弹动的奶球。终于喷出来了,尽数喷射在王伟的嘴里。王伟发出一声满足的叫,忙不迭的鼓弄着唇齿,嘬压着可怜的rutou,人的奶汁是腥的,他却觉得甘甜无比。江遇的奶头被捏得变形,深深得从指缝间溢出来,她无比凄惨的惨叫了一声,好像这乳汁是融化了她的生命才流出来的。 他又变成出生的婴儿一样了,无限的生命都在这奶汁里了。 “咕啾咕啾”奶里面晃荡的奶水,王伟大口吞咽的声音。他的那块秃顶的头皮抵在江遇的胸脯上,白色的头发,皱着的枯树皮,都在这奶水的浇灌下了。 他终于还是吃到了她的乳汁,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以前他就想着,那么小个人大着肚子会是什么样子,奶水的多不多。他是第一个吃到她乳汁的人。就像他是第一个进到她身体里的人。这么多年了,她还是为他而生的。 “好孩子……好喝……”他嘟嘟囔囔的说着,嘴里舍不得丢开那一截rutou。真正的开始模仿起他的小孙子喝奶的样子了。虔诚的抱着她,闭着眼睛,依恋和满足在他微笑的嘴角里,一个小孩爱着自己的母亲一样。 rutou被唇齿蹂躏的变了形,酥麻的痛感和奶水喷涌的快感让江遇不住的浪叫。榨干净了奶水后,两个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屋里的空气粘稠的好像化不开,呼吸不过来了。江遇觉得自己的胸脯guntang着失去了知觉,一些yin靡的银线连在空中,连着rutou和王伟的嘴角。好像过了半个世纪,奶头又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无端的感受到一点冷气,颤抖得哆嗦起来。 王伟坐在她身上,细细的看她也许是因为怀孕,江遇整个人胖了许多,大腿的rou软软的叠在一起,小腹上面一层软rou,随着她一起抖着。她整个人已经被抽去了骨头,只剩一摊乱颤的rou,可以捏成任何形状。 七个月的身孕隆起了很高的孕肚。肚皮被撑大,皮肤撑得薄而透明。是一个球,里面有一个小孩。这张床上的第三个人,当初他和江遇的孩子也在这里面过。他慢慢的抚摸上江遇的肚皮,可爱的肚脐眼附近打转。里面的小孩待的地方里面灌过自己的jingye,这让他有一种奇异的快感,他两手抓在上面,抓出一点印子。 进去了,孕妇的身体guntang的让他直哆嗦。他哈着气,抖得不成样子,层层的rou的褶皱,四面的湿软的围裹着他。口涎无法抑制的流下来,他的牙齿都在打颤。江遇难耐的呻吟着,眼神迷离,浑身烫熟,两个人动情的滚在一处,中间隔着一个硕大的孕肚。两个人的姿势简直算得上滑稽。江遇像是一个底盘,负载着一个胎儿和王伟干枯的身体。王伟“好孩子——”喃喃的叫,激情的拥吻着。 江遇的两只胳膊攀上他的脖颈了。摸到了嶙峋的骨头和干皱的皮,这和记忆力的墩胖大相径庭。可她却推不开他,她的皮rou天然是要贴着他的。江遇混沌模糊得无法思考,只是觉得自己整个人破碎的再也拼不起来,只有融入他的身体里,两个人分不开了才能活。唇含着唇,舌缠着舌。江遇终于哭着喊出来那两个字“老师……” 眼泪从王伟的眼睛中滚落下来,落到两个人交缠的唇舌里。苦涩的,咸的。这是灵魂的性爱,是内心的侵占,他到底是教育过她的老师,她灵魂的缔造者。自从十五岁那年她第一次和他躺在这张床上时,她的灵魂就永远为他保留一个地方。 激情的呼喊从老朽的身体里发出来“我爱你……”眼泪簌簌的从两个人眼中流下来,纷纷落在床单上。这么多年他们终于又在一起了,他们从来就是在一起的,永远不能分开。喝了江遇的乳汁,他是她的孩子,她也是他的孩子,他在她身上又有无限的惊人的激情。 他插弄起来像是陈年的老机器工作一样,有些笨拙和生涩。roubang已经没有七年前的昂扬, 好在她的肚皮下面还是一样的形状,她还在发育的时候,他就在里面冲撞,里面层层叠叠的软rou没有一处不浸染过自己的jingye。这是他造的通道啊!暖烘烘的熨帖着他,容纳着他,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一处温软的地方能大敞着让他钻进去,他几乎要嚎啕了。无法用语言表达,只有无休无止的舌齿交缠,他们激烈的吻着,恨不得融在一起。 这是他的孩子。他们永远也不会分开。她的灵魂,她的身体,她的生命,都是从他的生命里长出来的,她才是他生命的延续,他永远的学生。 昏黄的灯光下,微微泛黄的床单被折腾的皱成一团。一具黑色的干枯的躯体,陷在一团白色的湿漉漉的玉rou里。他们不是这世间的情人,是老师和学生,父亲和孩子,国王和奴隶。两个人贴的这么近,超越了一般的情人交合的热情,他们是镶嵌在彼此身体里,是长在一起,泪和汗都流在一处。 他当了一辈子的教育工作者,这是他唯一的,成功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