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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汤料,放入口中,发现它非常爽口又有嚼劲,不由多吃了两块,然后夹起其中一片,抬头问姜离:“这是什么?” “殿下觉得它好吃吗?”姜离没有直接告诉他,而是笑眯眯地问。 他这具身体年龄还小,吃得多,长得快,这段时间脸上养出了一些rou,一笑起来就显得整个人非常乖巧可爱,让人看了也不免心情愉快。 “还行。”萧启珩说着将筷子上夹着的那一块放进口中,刚嚼了两下,便听到姜离说:“启禀殿下,这个是猪肚,也就是猪下水的一种。” “噗!” 萧启珩被呛了一口,猛地咳嗽起来,嘴里的那块猪肚直接吐了出来。 “殿下,您没事儿吧?!”姜离见状,连忙一边拿起干净的锦帕给他擦嘴,一边给他倒茶,“你慢点儿,好吃也不能这么激动啊!” 萧启珩:“……”孤的样子像是好吃到激动的吗?! 猛灌了一杯茶,萧启珩才稍微好受一点,将手中的锦帕丢到桌面,面色不太好地看着姜离:“你竟然给孤吃这种东西,你好大的胆子!” “这是好东西啊,补气、养胃、驱寒。”姜离一脸无辜,“您刚才不是还说好吃吗?” 萧启珩:“……”他不止说好吃,还喝了一碗这玩意儿炖的汤!! 姜离和他生活了几辈子,看他脸色古怪,不想猜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了,肯定是觉得好吃又想要面子,便主动问:“要不您再喝一碗?奴才清理得非常干净,您放心吃。” “给我撤开!”萧启珩将筷子拍回桌面,黑着脸说道,一想到自己吃的是什么东西,他就浑身难受,偏偏还觉得挺好吃,简直是丢脸。 姜离就是怕他心理有疙瘩,特地做了两手准备,除了猪肚鸡还做了其他菜,听他一说就手脚麻利地把猪肚鸡给撤到了另一张桌子上,然后重新给他布菜。 接下来的时间,萧启珩一边用膳,一边闻着从另一边飘来的猪肚鸡味道,怎么都觉得嘴里的菜有点食之无味,半碗饭下肚便没了胃口。 姜离见状,不怕死地又问:“殿下,我给您盛碗汤吧?看在奴才忙活一天的份上,您给个面子?” 萧启珩不语,但是手上的筷子却没有再动,对桌面的菜意兴阑珊。 姜离换了个碗给他又盛了碗汤,再次放到他的面前:“殿下,这个真的对您的身体有好处,奴力不会骗您的。” 萧启珩看了他一眼,沉默了半晌,语气有些挣扎:“看在你这么用心的份上,孤就给你这个面子。” 姜离对他这种口是心非的性格早就习惯了,心里暗笑,嘴上却连声应是:“谢谢殿下。” 萧启珩看着眼前的汤,心想,算了,都已经喝了一碗了,再喝一碗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午膳后,萧启珩没有去书房,而是在主殿的小榻上下起了棋。 赵清人不在,殿内只有他和姜离两人,姜离在一旁候着,他一个人和自己对弈。 这些年来,萧启珩多数时间都是一个人对弈,时间久了不免无趣,下了两盘,他的心思便渐渐不在棋盘上了,手指夹着棋子久久不落,目光像是落在棋盘上,又像是毫无着落点。 姜离在旁边在他出神有约莫十分钟的时间,走过去轻声唤了一声:“殿下。” 萧启珩回过神,收回手中的棋子:“何事?” “奴才看殿下一个人下棋有些无聊,有心想要为殿下分忧,如果殿下不嫌弃,奴才来和您下棋吧。”姜离说道。 “你?”萧启珩怀疑地看着他,“你会下棋?” 姜离非常谦虚道:“会一点点,希望殿下不要笑话。” 萧启珩正觉得无趣,听他这么说便点点头,示意他坐下。 姜离心想可算是能坐下了!嘴里喊着“谢谢殿下”便坐到了萧启珩的对面,将下到一半的棋局收拾了,然后把棋子分好。 萧启珩执黑子,姜离执白子,一盘棋结束,萧启珩皱眉:“谁教你下的棋?乱七八糟的。” “小时候跟着教我按摩的郎中学过一点,让殿下见笑了。”姜离不太好意思地说道。 “再来。” 第二盘棋的时候,萧启珩边下边指导姜离,他发现姜离学习的速度非常快,第三盘棋结束的时候,姜离的水平已经提高了不少。 第四盘棋,姜离落子前突然问:“殿下,奴才如果赢了,能不能跟您讨个奖励?” “赢?”萧启珩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了一声,“你在做梦吗?” “梦想还是要有的。”姜离又问了一次,“殿下能答应吗?” 萧启珩为他的不自量力感到可笑:“孤就答应了又如何。” “那就先谢谢殿下了。” 第四盘棋结束,姜离以半子险胜萧启珩。 对上萧启珩不敢置信的双眼,姜离扬了扬手中的棋子,面带微笑,语气诚恳:“谢谢殿下让奴才,大恩大德感激不尽。” 萧启珩:“……” 谁让你?你扮猪吃老虎还有脸说?! 第章 口是心非太子攻 萧启珩看着棋盘上的棋子, 这一盘棋,姜离一开始仍走得磕磕绊绊,虽然已经不像是初学者,却也好不到哪去, 也正是因此以致他心生大意, 等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掉入了对方的陷阱, 四面受敌,即使力挽狂澜,最后还是输了半子。 摩挲了两下手中的棋子,萧启珩看着对面笑眯眯的小王八蛋, 心里有种被下了套的感觉,却莫名的生不起气来:“会一点点?” “真的是会一点点。”姜离用拇指和食指拉出一点点距离,“主要还是殿下教得好,都是殿下的功劳,奴才也是侥幸。” 听着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话, 萧启珩哼笑了一声,将手中的棋子丢回棋盘上, 一边整理宽大的袖口, 一边说:“说吧, 要什么奖励。” “奴才想要个名字。”姜离说道。 “名字?”萧启珩的动作一顿, 抬首看了他一眼,他以为姜离会要钱财之类的东西, 却不曾想竟然是要个名字? “嗯!”姜离正襟危坐, 收起了笑容, 神色认真严肃地看着他说,“殿下,奴才进宫前是有个名字的,是奴才的母亲取的,有很重要的意义,只是入宫后被抹了,恳请殿下准许奴才能用回原来的名字。” “你不求钱财?”萧启珩奇怪地问。 姜离摇摇头:“奴才父母已经离世,只有孤家寡人一个,求钱财也没有什么用处。而且奴才有幸能在殿下身边伺候,有吃有喝有住,只要殿下不赶奴才走,奴才就已经很满足了。” 萧启珩发现这个小骗子不止油嘴滑舌,还很会拍马屁,什么话都能吹出朵花来:“你倒是会说话。” “奴才说的都是实话,天地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