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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间点上,是已经有大妖出世,性本善,无需大惊小怪,只要好生对待即可,宴回起初没有想到这一点,他以为牧清只是妖物登记时的漏网之鱼,这事也是之后才想起来,这才让刘玄通收手,当即打电话拜托几位老前辈。 老前辈们对此都十分重视,他们要来了牧清出世的地点和他一直嚷嚷的化形三个月的大概时间,各自在电话那头开始摆阵算卦,每人的看家本领不同,当中有一位老前辈曾经在战乱时分远渡西洋,学来了那里的古占术,加上中东地区的地占,占卜之术炉火纯青。 虽然用的术法不同,但最后结果殊途同归,如果推算的时间没有错误的话,牧清就应该是那位逝去前辈口中重新出世的大妖,当年他们的消失还是一个谜团,但显然,这位重新回来的大妖已经忘记以前的那些事,不过蛮横的妖力尚在。 刘玄通的舌头打结:“桃树大大大大妖?” “你用桃树干砸过他。”宴回善意地提醒他,“四次,你还砸中了人家干儿子。” 刘玄通双眼一翻就要晕过去,宴回掐住他的人中使劲用力了一把,他这才装模作样地悠悠转醒,然后问:“我要负荆请罪吗?” 宴回皱眉:“本性不坏,不会随便害人,你不要怕。” “万一算错了怎么办?”刘玄通惶恐,“万一他吃人不眨眼,专门吃那种白白嫩嫩的男孩子,比如我。” 宴回推开他:“那就自求多福,上古的大妖,就是全国的捉妖师合在一起,估计也打不过他。” 刘玄通跪在地上哀嚎:“这都什么事啊,我运气真背,那天我就是偷偷摸摸出去做任务而已。” 旁边他的几位朋友赶紧过来给他拍背又顺气,刘玄通啜泣道:“给我拿纸和笔,我要写遗言了。” “闹够了没有?”宴回看了他一眼,正要说话时,恰巧又有一通电话打来,他出去接电话,听那边一位前辈说道,“老刘他们推算了那个牧清的出生时间,如果没有算错的话,这位大妖--”他在这里欲言又止。 宴回:“前辈您请说。” “卦象有点奇怪,通俗点说,就是早就已经结婚了,有主了,但是我们又都算不出他的伴侣在哪里,他的伴侣看起来很强大。” 宴回:“结婚了,难不成他们也已经有孩子了?” “为什么会这么说。” “陆玉锵您知道吗,牧清觉得这是他的儿子,所以一直跟着他一起生活,您帮忙算算,是不是真有血脉关系。” 过了片刻那个老前辈说道:“不是,没有关系,陆玉锵身上没有妖气,是个命格强大的普通人。” 丝毫不知道自己差点被认为是牧清亲生儿子的陆玉锵,此时正躲在被子里听音乐,外边是一阵敲门声,然后牧清说:“锵锵,你开开门。” “睡觉了。”陆玉锵高声喊,“你回去自己睡。” “想跟你一起睡。” 牧清恬不知耻,但陆玉锵毫不动摇,“自己睡。” “好吧。”牧清抱着臭烘烘的被子回去睡觉,这被子是新被,没晒过阳光,总觉得味道实在难闻,他睡得不安定,早上早早就起床了,爬起来一看陆玉锵还睡着,于是有些失望地出去买早餐。 问了好多个人才找到卖早餐的地,他拎了两袋子烤土司回来,边走边吃自己那份,涂了炼乳的土司吃起来香香甜甜,烤得松软,入口即化,他吃得开心,中间路过一处广场,发现一群老爷爷在打太极。 由于太极动作慢,打得比昨天的广场舞还要整齐,大爷的衣服都是清一色的白色道服,看上去赏心又悦目,牧清觉得有趣,于是找了处地方坐上去,晃着腿边吃边看,这时候他的旁边坐了另外一个人。 刘玄通:“好巧好巧,牧清你好啊,一日之计在于晨,你是一个勤奋的好妖怪,一定可以生出又大又甜的桃子。” 牧清呛他:“就你知道的多。”然后看了他一眼,默默想要挪地方,总之不想跟他讲话,这时候刘玄通说:“昨天的事情都是误会,是我们错了,我跟你道歉。” 牧清警惕看着他,不说话,生怕他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那个,你想找工作吗?”刘玄通这时候脸皮超级厚,“我可以给你介绍的,或者来我们荆江分局,我们很缺人,平时任务非常多,超级超级赚钱,等你有钱了就可以养你的儿子了。” 牧清退远了几步问:“你继续说,我听着。” “之前有个小妖怪他看上了一个白富美,白富美就是漂亮小姑娘的意思,但是他没有钱,后来来我们分局做了一年多的工作,赚了几千万,分成的,一个任务可能就有几百万,你儿子演一场戏也没有这么多。”关于陆玉锵的片酬刘玄通就是瞎掰的,他继续道,“到时候你就养着陆玉锵,让他吃你的喝你的,不用出去工作,每天陪你逛街,就听你的话,多好啊。” 牧清心动了,但还是矜持点头:“我回去考虑考虑,暂时接受你的道歉。” 他回去后准备问一下陆玉锵的意见,是应该找个养家糊口的工作,不然一直用着他的钱,牧清自己都怪不好意思,他经过陆玉锵的门口时,发现房门大开着,当中一张大床,赤着上身的男人背对着他正在睡觉。 应该是出来喝过水了,牧清走进去想要叫醒他,绕过床那头,蹲下来默默看了他的脸片刻,觉得真好看,然后半撑着身子去推他。 不知道是推到了哪里,总之隔着软软的空调被都觉得硬,牧清啊了一声,惊讶地松开口又小心碰了碰,仓惶喊道:“锵锵你醒醒,你这边怎么回事?” 陆玉锵睁开眼睛缩起身子,双腿屈起后虚虚踢开牧清,闭着眼睛说道:“草,你摸哪里呢?” 第12章 “这是什么啊?”牧清着急问他,“就,很硬又很热,怪怪的。” 真是两个糟糕的形容词,容易让人浮想联翩,陆玉锵心想你才怪,但还是一面认命问道:“你没有吗?” “我没有啊。”牧清低头摸了摸自己,再次摇头,“都是软的。” 人都是软的,除了那些硬邦邦的骨头,但他确定自己碰到的并不是那些东西,于是更加奇怪和紧张:“你是不是生病了?” 陆玉锵随意瞟了他下边一眼,他之前隐约看到过,就那次牧清受伤后重新化形,没穿衣服,被他看个正着,他虽然嘴上说着自己没有,那只是因为不懂,觉得只是自然状态下那般软,也不是真的太监,陆玉锵头疼死了,这种性教育得从小时候抓起才好,让他一个gay去教,他真的怕带歪了。 “等一下,我先解决一下。”陆玉锵最后抚额,他撑着床面站起来,迅速转身,没让牧清看到自己的异样,走得也快,牧清就拉住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