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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丑,真不要脸。”“就是,把江雪素的位置占了,最近很少看到Lan和美美哒江雪素一起出现荧幕了。” 穿过公司外面重重记者,沐浴过闪光灯后,宋礼护着晏望霄走进荣光大门,而叶扬一身乔装打扮,经由特殊通道秘密进入,早已候在大堂,而荣光现任总经理萧炜给足面子,亲自上前接待。 一番客气寒暄后,上楼往会议室走去。 “萧总,会议室见。”宋礼对萧炜等人道,“我带二少走楼梯,你们先走,不客气。” 萧炜对晏望霄的怪癖提前知悉,当下对困惑的几位属下道:“上去吧。” “二少,叶少,这边。”宋礼往左走向楼梯口,叶扬和晏望霄跟在后面。 走到没人看见的拐角,叶扬亲昵地靠向晏望霄,抱住他的手臂。 “真乖。”晏望霄笑道。 叶扬问:“望哥,是不是Lan也来了?” “应该是。” “他不是这间公司的,来做什么?” “作为他的粉丝,你算合格了,对他这么熟悉。” “曾经是。现在不是了。” “为什么?” 叶扬沉默了一下,吞吞吐吐说:“他跟你传绯闻。” 晏望霄笑了一声,“吃醋?跟我传绯闻的多了去。我跟他没什么,你粉过他也应该知道这人有点才华,我刚入圈接触的人少,遇着个有点才华又红的自然多向他学习。”在叶扬发上亲了一口:“人家眼光忒高,你二少这种‘混账东西’是个垃圾,倒贴过去人家也嫌弃,唯有你消受了。” 叶扬听他提那事,着急道:“我那是气话,你怎么记住了?” “那我不提了。” 叶扬“嗯”一声。 走着走着,爬到十一层,叶扬脱下厚大衣,气喘得红了脸。晏望霄唤宋礼先停一会儿,和叶扬并肩站在楼梯平台,望向打开的窗外的远景。由近及远,是高楼,还是高楼。晏望霄于是抬头望天,天有点灰灰的,秋去冬来,一年很快又要过去。 叶扬顺着他的目光,注视天空。 宋礼在楼梯上俯视两人并肩而立的画面,楼梯间静悄悄的,居然有种岁月安稳的感觉。他看着晏望霄潇洒挺拔的背影,心里又浮现出淡淡心疼的感觉。希望二少这一次,一定抓得住幸福,付出了能得到回报,对方不再离弃他。 温馨的气氛在弥漫,忽然楼上传来重门关上的轻响,高跟鞋“嘚嘚嘚”蹬地声,还有轻微的皮鞋、衣料摩擦声和打火机点火的声音。 “Lan,刚才你也听到了?他们就是这样看我。” “对不起傅姐,我没想到会给你带来负面影响……” “没事,你也是关心我,替我着急,傅姐懂。答应今天让你陪我一起来,也是想让你以后别为我太费神,红不红是命,才华很快输给青春。你最近新专那事够你烦的,别再为我费心,知道吗?还有,染了绯闻,你又要不高兴。” “那也要看跟谁传。” “哈哈我的好弟弟,你怎么可以这么好。” “我是真看不得你被埋没,好糟心。最近糟心事太多,只是想,能解决一件是一件。” 忽然声音变得闷闷的,“我对你好不要觉得有什么,你比我亲姐还亲……你别抽了,对肺不好。心情没好点?抱一下?” “行行行,听你的。不给你添烦恼。” 又起了关门声,脚步声消失,楼梯间重新陷入安静。 宋礼和叶扬面面相觑。 晏望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手伸进口袋想掏根烟来吸两口。 梁松影最近烦透了。新专被卡住,与公司闹翻,原因是想要他续签,但不同意他擅自改变风格,来年春天的演唱会更不可能按他自己的想法进行突破蜕变,若失败,对公司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损失。他选择另谋高就,公司老板是个外籍华人,很不高兴,借故合约到期,卡他的唱片进度。梁松影也很生气,找老板理论,结果不欢而散。 十一月的冷天,他气得头上冒烟。 人也瘦了一圈。 被朋友、媒体、粉丝不停追问新专日期,八卦事件内幕,他根本不想对别人解释什么。在微博上,只是说:“对不起,因合约问题与公司产生分歧,新专出产并不顺利,延期到何时仍然未知。正在等待签订新的唱片公司,希望能够尽快解决。” 失约于粉丝的打击、催促新专的烦恼,占据他全部心神,以致于那首的辉煌战绩只匆匆一眼,并无太大喜悦。 自从上次收到晏望霄的感谢语,到后来偶尔几条问候,两人竟然同在Y市、同在娱乐圈而没再见过面。前一段时间由晏望霄带来的心底悸动,经过一段时间沉伏,似乎已消失无影。 十一月末的最后一天,凌晨三点多,晏望霄忽然微信发来消息。 笨猪:睡了吗? 他把那三个字,一个问号,来回看了几遍,想了好一会儿,才回复。 我:在 笨猪:给你看一份歌词。 …… 我:挺好哪首歌的 笨猪:我写的,打算叫。 笨猪:给我谱上曲吧? ……沉默了一会儿。 我:可以不过要等挺久 笨猪:等得起。 笨猪:合作愉快,Lan。 我:还不睡 笨猪:睡不着。 我:为了写这首词吗 笨猪:你弄反了,是因为睡不着才写。 笨猪:我最近失眠。 我:有心事压力大? 晏望霄隔了很久才回复。 笨猪:过去揪住我不放,我总是梦见自己从各种地方坠落,有时是建筑顶楼,有时是悬崖,有时是云上,有时从地面掉下去掉到天空里再掉到地下……心脏不跳了,呼吸也没了,以为自己死了,没想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活着。梁松影,我是活着的吗?我觉得自己像做梦,做了好多年。第一次见面你就用那种眼神想看透我,你再好好看看我,你看到什么? 我:晏望霄你还好吗 笨猪:很好啊。我只是跟你说话,你为什么要问我好不好?我看起来很不好吗?啊对,我失眠。 梁松影直接打电话过去,“嘟嘟嘟”声从话筒里传来,没人接。想了一会儿,正要问,那边已经发来质问。 笨猪:为什么不打了?就打一次,你这么容易放弃的吗? 我:你想我打几次 笨猪:打到我睡着为止。 梁松影那天凌晨不停在拨电话,直到凌晨五点忍不住,脑袋一沉,睡着了。第二天照旧睡到十一点多,给晏望霄发了条短信:今早几点睡的 晏望霄回复:不知道。 梁松影总觉得晏望霄不对劲,却无从下手。 CD架上有一张晏望霄的专辑,还要一首单曲《与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