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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礼,你说是不是?” “哈哈,没错。” 宋礼看见晏望霄一副主人自居的逍遥模样,心中早已是崇拜得五体投地,梁神居然真的被二少拿下了! 送走宋礼后,梁松影靠着沙发看手机,问还在忙着整理的晏望霄,今晚想吃什么? 晏望霄马上撇开手上工作,一只脚掂地,一只膝盖跪在沙发上,俯看着下面的男人,眼中情意深沉,“想吃你。” 32 爱欲 宋礼对晏望霄佩服得快要五体投地。 最近他的二少经常捧着手机聊天,傻笑,忙里也要偷闲盯几眼手机。接通告没以前勤快,常常让他注意档期,只能接5点前预计能收工的,一周周末要空出来,起码要空一天,一个月至少要有八天假。 末了还抱怨一句,“人家梁松影天天放假。” 宋礼心想,不就是无业游民吗。 有一回他试探着问,谈恋爱了,和Lan? 立刻吃了晏望霄一个爆头栗,“脑袋聪明就算了,嘴巴要严知道吗?” 他摸着脑壳忘记愤怒,张大嘴巴:“真的?” “假的。” 虽然晏望霄企图模糊事实遮掩真相,他宋礼的眼睛是雪亮的。关于梁松影新专辑被卡一事,催办力度明显提高,他还从朋友处得知,晏立霄与萧炜一同到昱煌公司与老板进行过秘密协商。这些事晏总平时都交给秘书督办,此次亲自出马,可见重视程度,事先必定有二少在其中斡旋。 离今年还剩下十二天,宋礼忽然收到晏望霄一个紧急任务:两天之内收集他出道以来的所有电影、电视剧、广告代言、杂志封面、综艺节目、访谈等等,包括最近的专辑,以碟片或纸质形式打包。此番作怪必有妖,宋礼查了梁松影的资料,二十七号那天梁松影过生日? Y市下了一场雪后,从天空俯瞰,一片白茫茫。从枝桠抖落的风雪,落到地上,被住户或清洁阿姨扫到一边,马路上干干净净任车子通畅来往。屋顶、山上仍是银装素裹,河面结了一层冰。 雪融时候最冷。 天气预报未来可能升温,梁松影几次跟晏望霄说好想回南方,那里现在还可以只穿一件长袖衫。晏望霄忙得走不开,有一次回他,大雁,大雁,呼叫大雁,通往南方的道路已堵死,通往南方的道路已堵死,听到请回答。 梁松影冻得不愿出门,除了去昱煌公司录制一首新歌,好让专辑凑够九首,多点诚意。专辑的事一有眉目,他整个人的心情豁然开朗。面对晏望霄每日不停的消息、电话轰炸,很有耐心地陪聊。 这日五点多,晏望霄准时来公寓报道。 梁松影裹着被子,正坐在床上看电脑,上网查食谱看美食教程,听见开门声和说话声—— “摆这里。”晏望霄说,“轻点儿。好了,下去把剩下两箱搬上来。” “……好的。”有人回答。 屋子里开足暖气,梁松影只穿着一件宝蓝色圆领毛衣,走出卧室。见大门虚掩着,客厅里,晏望霄蹲在沙发前埋头整理一个箱子,把箱子里的东西放在茶几上逐一分类。 晏望霄回头嘻嘻一笑,“你在房间干嘛了?” “看视频。”梁松影过去摸了摸他的脖子,凉凉的,便去倒了一杯热水给他暖身,“刚才谁来了?” “宋礼。”晏望霄接过来先暖了暖手,放到一旁,继续整理,“看什么视频?” “关于美食的。这些是……” 梁松影抓起一张电影碟片,封面写着“恨煞”,剧照中晏望霄演的方图在右二靠后的位置。眉目十分干净青葱,然而身姿端得颇有架势,眼神有力。“方图”直勾勾盯人的眼神,无情,冷酷,描长的染红眼角,透出一股血腥犀利,但那张脸上并无欲望,越看越是觉得那眼神隐忍,隐藏了许多心思,许多故事,许多随风飘逝的感情。微张一线的嘴唇,像是欲言又止。 “你抬一下头。” 晏望霄正整理得不亦乐乎,闻言抬起头,做出好几种笑,“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地帅,特别厉害?” 梁松影把封面与眼前晏望霄这张活生生的笑脸摆一起对比,“特别地神奇。你们做演员的,究竟怎么能将另一个人演得这么活灵活现?” “不就跟你唱歌时,融入想象一样?” “唱歌是投入自己的感情,演着演着却总感觉演得很假。” “所以你只能本色出演,限制了戏路,不然你还能更红,粉丝更多。” 晏望霄甩给他一沓碟片,还有一本厚厚的剧集。那是梁松影参演过的五部青春校园电影,一部都市爱情电视剧。当年因为爆红,名气大,导演不介意他会不会演,反正最后吸足人气收视,赚了个盘满钵满。 将碟片放在桌上。 “你收集这些做什么,还搬来我这儿?” “我看你每天无所事事,与其看美食看杂志看电影,不如看看我,多了解我一些。” 宋礼双手抱着一个沉重的大纸皮箱子,用手肘顶开门,“二少,我进来了!” 梁松影看见他,笑了一下。 “嗨,Lan,好久不见了啊。”宋礼打招呼,把箱子吃力地放下。晏望霄抬头盯了他一眼,低声嘀咕道:“乱套什么近乎……”然后用正常声量说:“辛苦你了,冷的话自己去那边角落倒杯热水喝。” 梁松影原本坐着看晏望霄整理的,这时候站起来,“别,我去倒给你。来者是客。”经过的时候,不满地手背轻轻拍了一下晏望霄的后脑勺。 晏望霄偏了一下头,“我给钱让他工作的,难道要我这个老板端茶送水?宋礼,你说是不是?” “哈哈,没错。” 宋礼看见晏望霄一副主人自居的逍遥模样,心中早已是崇拜得五体投地,梁神居然真的被二少拿下了! 送走宋礼后,梁松影靠着沙发看手机,问还在忙着整理的晏望霄,今晚想吃什么? 晏望霄马上撇开手上工作,一只脚掂地,一只膝盖跪在沙发上,插进梁松影双腿间,俯看着下面的男人,眼中情意深沉,“想吃你。” 梁松影想亲他。 “别。”晏望霄却到处躲,“别亲。” “为什么?”梁松影困惑地问。 “不喜欢吃口水。”晏望霄老实说。 “噢。”梁松影失望地说。 …… “我去洗个澡。” “一起。” 晏望霄跟进浴室,开了花洒,替梁松影清洗。出来后,梁松影一看手机,已经八点多了。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查外卖,“你今晚想吃什么?”晏望霄坐在他旁边,也在擦头发,凑过去看他的手机,“你先选好一家,我就点。” 梁松影知道他不怎么随便吃外卖,一般都是打电话叫常去的酒店饭店送过来。梁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