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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陈越阳的耳朵更红了。 她直接抽出一本数学教材,拍在了关哲的脸上,然后怒而骂道:“小孩子家家的问什么问,赶紧塞你的饭去得了!” 这一生气,就算是没被糊一脸的宋明延和卢记平都有点害怕,生怕又被老大一顿爆锤。 结果就是三个人连屁都不敢放,只能齐刷刷地目送陈越阳离开的背影。 但她也就是敢跟小弟们来凶一凶,却不敢凶沈时苍。 因为这个女人……真的太……一言难尽。 陈越阳觉得,沈时苍真是长了一张欺骗大众的脸。就她那张高冷到了性冷淡程度的脸,谁能想到她那么会玩儿?! 被人用手指送到巅峰的感觉很爽不假,但是如果这个人跟你同一性别,而且在不久之前还属于互看不顺眼的存在,这可就微妙得让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刚进空教室,陈越阳就被人按在门上。教室里的窗帘全都被拉上,将所有窗子都遮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而教室的门锁也被沈时苍顺手锁上。 “你、你先冷静一下,”陈越阳忍不住劝她,“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全市第一的尖子生在学生会的活动教室里白日宣yin,不大好吧?” 沈时苍眯着眼睛问她:“你不要?” 陈越阳轻咳一声,然后说:“注意素质,注意素质。” “呵,”沈时苍冷笑,“那你晚上也别要了。” 陈越阳:…… 沈时苍:“要不要?” 陈越阳:“……要。” 沈时苍:“去讲台上坐着,自己掀裙子。” 陈越阳:…… 陈越阳:“哦。” …… 和沈时苍交往了一段时间之后,陈越阳觉得自己……好像身体被掏空。 她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有了杨贵妃之后,李隆基就学会了翘早朝。 因为,真的虚啊。 陈越阳放假时约了连与兴出来谈人生。 到了烧烤店,她连菜单都没看,直接一拍桌子,对老板说:“先来50个烤生蚝。” 老板:…… 连与兴:……你有病啊? 老板异样的眼光在连与兴和陈越阳两个人之间扫了两次,然后颇具深意地笑了笑,告诉后厨烤生蚝去了。 刚一落座,连与兴就问她:“你什么情况啊?刚才没好意思撅你面子,你他妈知不知道生蚝有啥功效?” “知道啊,”陈越阳点了点头,“补肾呗。” 连与兴:“你一花季少女补个几把肾啊?!” 陈越阳:“老子不补几把,就补肾。”说完,她还来了一个欠揍兮兮的wink。 “别整眨眼睛了,恶心死我了,”连与兴连忙摆手,“想我一花季少女请你吃饭,你直接点50个生蚝,你还真是给我面子啊。” 陈越阳挠挠头,说:“那也不能怪我啊……谁让……唉,生活所迫。” 连与兴似乎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连忙问她:“那除了生蚝还有什么东西补肾啊?” 陈越阳:“韭菜也行吧,但是我喜欢吃生蚝。” 一听这话,连与兴连忙跑向吧台,对老板说:“老郭,来一百串烤韭菜,我要打包带走。” 老板:…… 老板及其怀疑人生,一边想着“我今儿的做得这都是什么沙雕买卖啊”,一边通知后厨加菜。 等韭菜刚一烤好,连与兴抬腿就要走。 陈越阳出声拦住她:“诶诶诶!说好的请我吃饭呢!你自己遛了是怎么回事儿啊,还有这韭菜,你想干嘛?” 连与兴一本正经道:“我对象也肾虚,但是她不爱吃海鲜,我送去给她补补。” 陈越阳:…… 第五十九章 番外.苍越3 自从和沈时苍经历了从身体到灵魂的升华交流之后,陈越阳开始转变起了自己的行事风格。 具体表现为:他有什么问题之后的第一反应,不是找连与兴,而是开始找陶一然。 对此连与兴表示非常暴躁,并多次出言劝诫:“陈越阳我劝你善良,离我媳妇儿远点。” 但是陈越阳不鸟他。 陶一然也不鸟他。 连与兴想哭,但他拍了拍自己平坦的胸脯,告诉自己是个坚强的大老爷们儿,不能哭,所以他把自己的眼泪憋了回去,然后往市一中跑得更勤了,恨不得自己的专业课都不上,天天黏在陶一然的身边。 好不容易避开了连与兴的纠缠,又轻车熟路地翘了一个晚自习,陶一然才和陈越阳成功地会了面。 对于陈越阳来说,这是他第一次和陶一然单独见面,再加上想要谈论的问题比较敏感,所以他就有点紧张。 对于陶一然来说,他内心平静得像一面镜子,啥想法都没有。 对于作者来说,这是一次极其具有历史意义和战略意义的会面,这次会面,代表着陈越阳终于看清了自己在感情上的定位。 他终于看清了自己,也认清了事实,不再有任何没必要的错觉。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陶一然蹭了蹭冰咖啡玻璃杯上的水珠,沉默了好久,也不见陈越阳说话,便主动开口问道:“你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呀?” 作为一个高三生,他的每分每秒都很宝贵,可没有多余的时间来陪陈越阳单纯地喝杯咖啡。 “就……那什么,问题比较敏感,”陈越阳纠结了一阵,然后对他说,“我不是在耍流氓啊,我就是想问你,做过之后……内个,疼的话,咋办?” 陶一然:…… 陶一然:报警了,谢谢。 当然报警是不可能的。 他只是面色瞬间变得通红,就连冰咖啡都消不掉他身上的热气。 陶一然突然回忆起来,自己被人按在床上无休止地索取时,是什么样的感受。细白的手指捏着玻璃杯,指节微微泛白,往日里随和漂亮的小脸上,也挂上了一层微妙的情绪。 几秒钟后,陈越阳就听到陶一然小声地说:“你们……都是禽兽。” 莫名其妙被人骂成“禽兽”的陈越阳一脸懵逼,于是问他:“我怎么就禽兽了啊?” 陶一然“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伸出手指着他的鼻尖,眼圈气得发红,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然后,他义正言辞地指责道:“陈越阳,那可是我们学生会……或者,也可以说是全校的优等生都奉若神明的会长啊,你、你你你你怎么能对他这样!而且还把他弄疼了!还好意思来问我疼了怎么办!你这禽兽!流氓!无耻!败类!” 陈越阳:…… 他被这样劈头盖脸地一顿骂,没脾气的人都要被骂气了,何况是陈越阳这种本来就不算好脾气的人。 陈越阳也瞬间站起来,气愤地一拍桌子,大声地说:“少他妈指责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