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痴汉小舅在书屋内舔xue而门外是求学学生(请假后的感谢免费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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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舅舅既然是书院夫子,那口舌功夫想必也不差吧?” 宿清晏含笑着勾起徐潭亭的下巴,修长纤白的手指暧昧在男人的薄唇上暧昧摩擦,“不知道晏晏有没有幸能体验一二?” 徐潭亭的呼吸霎时变得沉重又急促,他看着那双含笑水润的狐狸眼,长卷的睫毛轻颤,每一下都似是颤进了他的心头,那只磨蹭着唇瓣的手也让他浑身发软,被榨干的通红jiba在胯间可怜抽弹,他彻底抛下所有的矜持与冷然,顺从本能的像只发情公狗一样趴在宿清晏的腿间,泛红的面庞蹭着她的膝头,声音颤抖,“舅舅已经是晏晏的了,自然什么都可以。” 他这般顺从又讨好的模样愉悦了宿清晏,她怜爱的用手又摸了摸对方脸颊,“那就舔干净吧,sao公狗。” 不堪又下流的称呼让徐潭亭身体轻颤,作为书香门第出身的公子,平日里接触和结交地自然都是同类中人,而这般粗鲁又下流的形容是他第一次听,但心底却为此而隐秘的愉悦跳动。 晏晏说我是sao公狗诶!呜呜呜呜……好幸福!好想一直做晏晏的公狗! 扑通乱跳的心在鼓膜上振动,徐潭亭痴迷的掀开宿清晏的裙摆,里面满是jingye的亵裤让他呼吸微滞,随即伸长舌头的舔了上去。 先前的jingye早就干了,但有些地方还带着些许潮气,徐潭亭却是将带着精斑的亵裤一同含进了嘴里,腥咸的精味与亵裤的布料感让口腔中的涎水不断分泌,他痴迷的一点点向下含去,在口唇含过得地方被涎水浸成了透色。 直至整个裆部都被弄得湿漉黏糊,徐潭亭才隔着亵裤的去舔舐宿清晏的下体,里面的嫩xue一直在源源不断地流着yin液,而yin液又浸在亵裤上,最后被徐潭亭吮着布料的吞吃入腹。 湿厚的舌头隔着布料的细细勾勒着嫩xue的形状,从大体的整个rou户,到细节的阴蒂与yinchun,宿清晏的rouxue娇小,徐潭亭光用嘴就能把她的rouxue裹得紧紧的,因而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火热的鼻息扑打在浸透的布料上,烫的宿清晏眼眸微眯。 半掀的狐狸眼看着埋在胯间的脑袋,动作起伏间宿清晏可以清晰地看到徐潭亭此刻的神情,情绪不可控的兴奋起来,抬手扣住徐潭亭的后脑,压着人的脸往胯间埋,湿漉的布料与流水的嫩xue也一同坐在了徐潭亭的脸上,压的徐潭亭险些喘不上气。 徐潭亭一开始被惊了一下,但很快配合着宿清晏的力道将脸整个埋了进去,压的呼吸都有些不畅,但他却极为享受,用那高挺的鼻尖去蹭磨湿软的xue口,去顶弄那凸起硬挺的阴蒂。 “好舒服,啧,舌头再用力点。”宿清晏舒爽的轻叹,用手提紧了亵裤,勒出里面的肥嫩rouxue,让底下湿厚乱搅的舌头能直接嘬上yinchun吸吮厮磨。 徐潭亭也的确这么做了,他用力吮吸着肥厚的rou唇,用鼻尖时不时地轻顶阴蒂,舌头在xue口张开的洞xue上进进出出,勾的宿清晏欲望难耐,自己将亵裤扒了下来,然后重新压在徐潭亭的脸上乱蹭喷水。 期间徐潭亭一直痴狂的看着宿清晏,英俊白净的脸上带着红晕与yin液,尤其当那口漂亮的嫩xue暴露在视线中时,大脑彻底宕机。 他像是干渴已久的难民,不由分说地对着那口流水的rouxue舔了上去,火热的口腔紧紧吮住两片yinchun,滑腻灵活的舌头像章鱼的触手般狠狠嘬吸住这rou嘴,在xue里肆意地搅动抽插。 直舔得宿清晏下体发麻,快感霎时入侵四肢百骸,直冲脑门,她舒爽得浑身哆嗦,手指插进徐潭亭的发间,即是推拒又是迎接,“好爽,小舅舅真厉害,再进去一点,唔。” 鼓励的话语让徐潭亭更加激动,宽厚的手掌托着宿清晏的rou臀就往脸上推,嫩滑的阴蒂也被嘬进嘴里左右拨弄,直吮得宿清晏yin叫不断,泥泞喷水的下体几乎被男人火热的口腔烫化一般。 几次下来,含春的狐狸眼上翻,全身颤抖着在男人的嘴里潮喷出来,来不及咽下的yin液弄得男人脸上和下巴上都是,而男子依旧不管不顾地继续吮着,直把整个rou户都舔的干净泛红,他才扬起了头,狭长的丹凤眼里满是求表扬的样子。 “乖狗狗,舔的很棒。” 高潮后的宿清晏心情愉悦,自然不吝啬去夸奖男人,随后两人又接连换了几个姿势,徐潭亭每一次都将宿清晏舔的汁水乱喷,yin叫连连,在意识的沉浮中,宿清晏满脑子都是当夫子的口舌果然了得。 但实际上徐潭亭早就不行了,他的舌头酸软无力,连抬起来搅动都格外费劲,可他又舍不得离开这温暖水嫩的rouxue,只能伸长了舌头,任由里面的软rou咬吸着舌头向里深入。 舌头好麻,好酸,要被晏晏的xiaoxuecao坏了呜。 仰躺在地的徐潭亭双目失神,眼白上翻,双唇大张,舌头像被钉住一般伸长伸直,过量的涎水肆意横流,而在他的上面是宿清晏晃着rou臀的在舌头上起起落落。 “唔……舔的好爽,要被小舅舅舔化了……嗯啊……cao烂这乱舔的舌头……”越插越爽的宿清晏仰长脖子的喘息呻吟,硬挺的阴蒂蹭磨着男人的鼻尖,偶尔还会在无意间碰顶到阴蒂下方一些的尿眼,酸涩酥麻之感瞬间席卷全身,刺激的宿清晏险些失禁。 “咚咚咚”的敲门声突然响起,门外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请问徐夫子在这里吗?” 是徐潭亭的学生。 “学生李某,刚听闻这里的学徒说徐夫子上来了,所以想来请教徐夫子一些问题。”陌生的男声在只有啧啧水响的房间里尤为清晰。 同时,本就敏感的阴蒂被狠狠一嘬,宿清晏霎时睁大双眼,酸爽的快感让她喉间溢出娇媚呻吟,下一秒guntang的黏液尽数喷射进徐潭亭的嘴里,又顺着喉咙滑下,过量的sao水灌满了徐潭亭的口腔,等rouxue抽离时,还在吐水的rouxue滴落在男人潮红的俊脸上,yin乱至极。 性感的喉结不断滚动,徐潭亭正想颤着声的回话时,那口yin水直流的rouxue又蹭到了嘴唇上,薄唇立即被堵住发出呜咽声,而外面的敲门声和询问声不断,宿清晏却毫不在意的摸了摸徐潭亭的头,带笑的嗓音里是nongnong的恶劣,“徐夫子,舔干净啊。” “徐夫子也不想被学生们知道,他们敬重崇拜的夫子正在女人的胯下舔xue吃水吧?更何况……”宿清晏的声音故意拉长,勾人的狐狸眼扫过男人的胯下,“还是徐夫子先硬着saojiba的勾引亲外甥女。” “晏……”徐潭亭挣扎着想要开口,嗓音带着些许沙哑,迷离的丹凤眼闪着水光,他的确怕被学生们发现,但更怕的是宿清晏被他人误解,他想出言解释,但宿清晏只是垂下眼,笑道,“舔干净,舔完了我就不让他们知道。” 宿清晏的眼睛漂亮,此刻又含春带笑,眼尾带着动情的艳红,垂眸间眼睫轻颤,勾的徐潭亭忘记了自己的本意,喉结滚动,顺从地伸长舌头对着那流水的rouxue细细舔舐。 门外的声音也变大了些,“有没有人?”又过了一会儿,门外的人似是再与他人说话,“你去将那先前的学徒叫来,我怕徐夫子别是在里面出了些意外。” 听到门外的声音,宿清晏觉得好笑,贝齿轻咬住唇瓣,发出低低地娇媚声,“徐夫子,你可得快点。” 徐潭亭自然能听到外面的声音,他也是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学生是这般不会来事,酸软的大舌费力地将整个rou户细细舔磨,可那rouxue里的sao水怎么也舔不净,这让徐潭亭更加着急起来,他甚至顾不上廉耻,托着宿清晏的rou臀用力往脸上压,同时张嘴大力的吸吮着娇嫩的rouxue,企图将里面的yin液全部吸净。 明明是为了尽快将里面的yin液喝完,但鼻息间满是宿清晏的气味,肌肤相触的温热感让徐潭亭意乱情迷,他伸长舌头的用力扇动拍打在阴蒂与rou唇上,把流水的rouxue打出yin靡水响,同时包裹的口腔大力吸吮,把宿清晏舔的一阵阵夹紧双腿,下腹紧绷地啊啊叫着再次潮吹。 “啊啊啊……又高潮了,好爽……嘶,吸那么紧做什么,怕被外面的学生知道吗?” “sao男人,都是书院夫子了,却在外甥女的书屋里被cao舌头舔xue。” 徐潭亭含着xue的说不出话,被cao到迷离的丹凤眼闪着微光,宿清晏的话在他的耳边回响,门外就是他书院里的学生,害怕被发现的刺激使他浑身紧绷颤抖,先前被榨空的jiba又硬了起来,但却颤巍着流不出丁点yin水,像一根没用的玩具。 门外很快又传来了动静,因为害怕房里的夫子真出了什么问题,所以不仅学徒来了,就连掌柜也跟着上来,但再走近后发现这是东家的房间时,这让着急的掌柜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片刻后,他犹豫着上前敲门,“小东家您没事吧?”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里面还是不会有回应时,娇柔的女声从里传出,“我没事儿。” 声音中带着喑哑,但掌柜并没有多想,而是继续问道,“小东家,请问徐夫子是在您这里吗?” 狐狸眼向下扫过呆傻的徐潭亭,那满脸被cao坏的神情让宿清晏心情愉悦,她转过身子,rouxue依旧坐在徐潭亭的嘴上,而上身却俯趴下去,握住男人胯间红肿颤抖的saojiba揉玩,“徐夫子是在我这。” 门外的学生一听徐夫子在这,霎时就想请求与徐夫子一见,但里面又接着道,“不过徐夫子此刻身体不适,不太适合见面,若有什么事就在外说吧。” 宿清晏的话让沉沦欲海的徐潭亭一愣,现在的他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又怎么去为门外的学生解惑?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的仔细去听,期间他的嘴巴与jiba被宿清晏不断磨蹭揉玩,弄得他闷哼不断。 直到外面的学生离开,徐潭亭那没用的通红jiba也空射了一次,全身的力气被彻底抽干,最后他是被宿清晏叫着书屋学徒送回徐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