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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清隔着门说:“我哥哥昨天出差啦,不好意思啊,回来让他联系您。” “那知道他去哪里出差了吗?” “我哥哥没说,说就在附近,过两天就回来。” 周澜下了楼,立刻找人查了沈韵的出行记录,但完全没有任何信息。 沈韵他去了哪里? 周澜对他的愤恨之情早已烟消云散,唯留下那种无法将人抓在手心的恐惧与挫败感。 他找遍了沈韵能去的所有地方。 连着三天过去了,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但沈韵却音讯全无。 这天清晨,他坐在阳台发呆,那是往日里沈韵最爱坐的地方。 清晨朦胧的光线中,目光穿透虚无的空气,他感觉到了孤独。 那个孤独的身影跃入他的脑海,那个人靠着灯柱在抽烟,双眼望着一个地方。 那是他见过沈韵情绪波动最丰富的时候,即使那些情绪一闪而过,但他却看进了眼里。 脑海中灵光一闪,他想起了那个地方,身体随着思绪而动,他冲下了搂。 作者有话要说: 迫切地想写甜文 第29章 第 29 章 沈韵没想到这几天竟然会遇到高原。 那天之后,他暂时住在了父母小区外的小旅馆里。 像在外飘零了太久的游子,一朝趴伏在父母脚下,温暖又感动,幸福又满足。 每天早早起来偷偷看一眼父母,剩余的时间便去台球室呆着。 虽然身上的伤口依然疼痛难忍,虽然日子依然过的艰难,但却觉得没有比现在更好的生活了。 他甚至默默计算着,要不要搬到附近来住。 这家台球室是他从小就来惯的,老板早已退休,现在的小老板是他儿子。 很少有人能把一家台球室经营到这么长长远远的,也很少有高奚这么长情的客户。 高奚喜欢台球,每当有解不开的难题,或者情绪不能平静时,他便会静静地一个人执杆击球。 不一定要对战,大部分时间一个人沉浸在这种游戏中,在浮躁中渐渐能寻求到那安静的一隅。 手上的动作,与大脑中的思绪,分流而行,最后殊途同归。 往往放下球杆时,困扰自己的难题也已经迎刃而解。 他打台球的姿势非常优雅,小老板第一次见的时候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后来熟悉了,小老板说,你打球的姿势跟我以前一个客人很像。 沈韵笑笑:“哦?” 小老板神色有点沉重,但没再多说。 这天沈韵进了台球室,选好杆,俯身击球。 有人站在了他的桌旁,默默观看,沈韵将球都击入洞中,才抬起头来。 那是高原,一双眼微微潮湿,四目相接,沈韵心中巨震难平。 他咬了咬唇,首先笑着打了招呼:“要一起玩吗?” 高原点了点头,又转过身去擦了擦眼睛:“我不太会,你能教我吗?” 沈韵从没见高原说话这么小心过,他笑着点点头:“当然,乐意之至。” 高原刚一握杆,沈韵就笑了:“你这姿势完全不对。” 高原瞟了瞟旁边几桌:“他们都是这样来的。” 沈韵笑笑:“姿势不标准的话,不仅不美观,而且将来球技到了一定程度,也很难再精进。” 他指挥着高原握杆,架桥,纠正她的站姿,高原手中握杆,慢慢进入了状态。 第一个球进袋,她高兴地丢下球杆,笑地手舞足蹈,眼睛里亮晶晶的。 沈韵看着她笑,一双眼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柔情蔓生,热烈又酸楚。 “我叫高原,你呢?”高原很快就跟他熟悉起来。 “我叫沈韵。”沈韵一边将瓶盖拧开,递水给她,一边回答。 “怎么想起来打桌球?现在很少有人来学这个了,大家都更爱打游戏。”沈韵漫不经心地问。 高原有一张和高奚十分相似的脸,兄妹二人都随了母亲的长相,是标准的美人。 “哦。”高原有点伤感地抿了抿唇“我哥哥很爱这个,所以我也想体会一下。” “怎么不让哥哥教你?”沈韵脱口而出,随即心脏便痛了起来,他觉得自己简直不能更残忍。 但又渴望着高原能说些什么来冲淡自己恐惧。 很多次,他都很害怕,害怕家人忘记了曾经有个他,再没有人能记得高奚,再没有人爱他。 他看着高原,目光闪烁,高原却垂眸一笑:“我哥哥出国了,现在想见他一面可不容易。” 她沉默了下,继续说:“等我学好了,下次见面就可以跟我哥一起打了。” 沈韵忍泪忍得很辛苦,心脏被一把温柔得梳齿给梳的支离破碎,越温柔越是疼得厉害。 他闭上眼睛咕嘟咕嘟地喝了几口冰水,平静着心情,胡乱地点了点头。 没想到还有机会再与高家扯上关系,算是意外之喜,身上挨得那顿打,都觉得算不得什么了。 但又有些担忧,以后偷偷来看父母要更小心了,得避开高原。 “腿,腿,这条腿放直了……腰,腰,腰部挺直。”沈韵用球杆戳戳高原。 然后把手伸出去覆在她手上:“这样,球杆尽量与桌面平行,上臂不要动,下臂动,对,来,走一个。”随着一杆击出,球儿应声入袋。 沈韵唇角噙笑,高原低头击球,他看向高原的眼睛满是宠溺,笑得眉眼弯弯。 周澜进了台球室,先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看着那一双男女。 女孩子看着年龄大些,但长得极美,一头乌发既黑且直,长眉入鬓,带着点英气。 但清朗的双目与菱形的唇角,又带着点娇憨。 就算放在艳光四射的娱乐圈里,也找不出几张这么惊艳的脸来。 不知道为什么,周澜觉得这张脸有几分熟悉,只是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这么惊艳的一张脸,见过的人不应该不记得才对。 但他现在没有心思去思考这个问题。 男孩子年龄小些,眉眼里带着幸福满足的笑容,宠溺地看着女孩子击球。 他叼着一支烟,斜靠球桌而立,偶尔会伸手纠正或者用球杆戳女孩子,让她注意站姿。 他们身上有一种气场,融合的完美无比。 其乐融融的一幅画,美好的让人不忍心打扰。 但周澜的眼光却越来越冷,犹如利刃,盯在沈韵身上。 周围的空气慢慢冷凝,沈韵抬起头来,与周澜四目相接。 脸上的微笑凝在唇角,他俯身对高原说:“我朋友来了,下次再一起玩儿吧。” 高原抬起头,顺着沈韵的目光看向周澜,周澜浑身散发出如冰雪般的气场,让她很不舒服。 她微微蹙眉,看向沈韵:“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沈韵笑笑,摆了摆手。 两人一前一后,沉默着坐进车里,沈韵说:“正好想找你谈谈。” 周澜不说话,发动了车子。 车子如脱缰的野马,呼啸着向前奔去,在车流与人流中不顾一切地见缝就钻。 沈韵吓得咬着唇白了脸,双拳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