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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任务:成为影帝。” 随着任务被颁布,原身的记忆也涌入头脑之中。 原身是一个孤儿,高中时参加选秀节目,以四人组合出道。组合出过几张CD,但人气一直不温不火,后来组合解散,退圈的退圈,单飞的单飞,原身在团中一直卖颜,唱歌等于车祸现场,只能转行当演员,可又气运不好,拍戏受伤,代言的产品卖不出去,渐渐的他一蹶不振,只能靠演一些小角色来维持生活。 在一次拍摄中,他认识了影帝宋泽语,二人情投意合,很快便开始了交往,而宋泽语也承诺会给原身安排一些好角色。 原身本以为自己时来运转,却不料宋泽语是个花花公子,风流债无数,而他最不能接受的是,宋泽语居然被他当年组合里的好友,台天逸给勾走了! 见着原身没有了大腿抱,经纪人罗休也不再假装好好先生,而是打算榨干他的最后一点价值,为了给最喜欢的小艺人铺路,将原身带去了史少的宴席。 这便是今天事情的来龙去脉。 ** 醒来时,身旁的人已经离开了大床,但被窝里还有余温。 叶易正在穿衣镜前收拾自己,感知到笑青山的目光,他转过身去说道:“我叫林秘书给你买了早餐,九点给你送来,别忘了吃。” “恩。”笑青山发出软绵绵的鼻音,“你今天几点回来。” 叶易给自己打领带:“中午不回来,晚上等我来接你,七点前肯定到。” “过来。”笑青山道。 “怎么?”叶易走过去,俯下身,“你要给我早安吻吗?” “美得你。”笑青山伸出手,帮他把领带的结理平整,“丑死了。” 叶易:“……” 其实他以前都是有专人帮他打领带,但是有了男朋友,手法再生疏也得自己动手。 叶易忽然警惕道:“你为什么这么熟练?” 又觉得自己太一惊一乍,笑青山穿正装时不得自己打领带啊? 笑青山想,叶易现在头上多了个实习的名号,等于被革职一次,回答:“经常给前男友打。” 叶易:“……” 叶易干巴巴道:“你有前男友的?” 笑青山:“有啊。比你好多了。” 叶易:“?!” 他真是万万没想到,笑青山居然有前男友,而且还“比他好多了”? 他无论是脸、修养、财产还有那个啥的能力都是世界第一好吗?! 叶易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挑战,挑起笑青山的下巴:“不管你以前喜欢谁,忘了他。” 笑青山:“不。” 叶易:“……” 有了他居然还对别的男人念念不忘?! 你不就是仗着我喜欢你?! 叶易咬牙切齿,霸道地亲了上去,堵住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嘴,攻城略地,让他无处可逃,满心满眼只能是自己。 安静的室内,只能听见唇齿交缠的水声,缱绻又缠绵。 “哈……”唇与唇分开,笑青山红着脸,眼中蒙着雾。 叶易揩去他嘴角的银丝:“不准想前男友。” 笑青山柔柔地盯着他,叶易只当是答应了。 笑青山睡了个回笼觉,起床的时候正听见有人按门铃,正是叶易说的林秘书。 林秘书把桃酿苑热腾腾的粥和小菜摆在餐桌上,候在客厅中,等笑青山换好衣服出来后,将自己的名片递了过去:“肖哥好,我是林灵,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您的秘书了。” “你好。” 林灵是个年轻的小姑娘,垂下眼,自以为藏地很好的小心观察着老板的男朋友,因为眼神中没有恶意,笑青山就任由她看了。 笑青山喝了口粥,昨天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充上电后他也没管。这下一开机,30多个未接来电蹦出来,全都是罗休打来的。 罗休显然很焦急,笑青山这手机刚打开没过五分钟,又接到了他的电话。 罗休简直快要气炸了,昨天他带着小弟地毯式搜索,从前院搜到后院,最后迫于无奈挨个敲门,惹得一身sao不说,还把桃酿苑的主人都给点爆炸了,嘱咐几个肌rou虬结的保镖把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踢了出去,他的面子都丢光了! 最关键的是,史少执意要撤资,他怎么哀求都挽救不回来,这件事还闹得公司的高层都知道了,他管不好旗下的艺人,等于工作失职,当即被骂得狗血淋头——而这一切都是由于笑青山这个不知好歹的小明星! 而他今天去找笑青山算账,在那个那个又窄又破又老旧的小公寓蹲点,敲门敲了半天也没人回应,手机也打不通,他还以为是笑青山躲在屋里装死,一气之下请锁匠解开了锁,但屋内并没有人,窗户都还紧闭着,空气十分沉闷,显然是主人一整夜都没有回来。 “你他妈不在公寓在哪里?!” “……不知道。”笑青山想了想,他还真没注意这栋别墅在哪里。 于是罗休便听见笑青山问:“这是哪里啊?” 一个模糊的声音回答:“白沙溪谷。” 笑青山:“哦,白沙溪谷。” 罗休:“???” 逗他呢,你在哪里你自己不知道还要问别人? 而且白沙溪谷可是坐落在CBD别墅区,里面住的全是土豪,住户一皱眉,物业保证连只苍蝇都不放过,笑青山能住在里面? 怕不是昨天药效太猛,烧坏脑子了? 第38章 花瓶影帝(2) 不管笑青山是脑子烧糊涂了还是在白日做梦, 罗休还指望着把他哄过去给史兆赔罪,便放缓了语气, 假装自己是在关心他:“好好好,咱就当你在白沙溪谷。昨天的事是我不对, 没有提前告诉你,你就去和史少服个软道个歉,事情也就算翻篇了,如何?” 笑青山叉了一口虾饺放入嘴中, 鼓起腮帮子:“我不懂什么叫服软,但再教训他一次还是可以的。” “你!”罗休简直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笑青山在他手下工作了五年,他还能不清楚对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一个沉默、阴郁又胆怯的青年,像是隐藏在山xue深处的蝴蝶,空有美丽的外表, 却又只能被光驱逐到更加黑暗的地方。 可他刚才那句话的语调, 漫不经心中又带着无畏,仿佛如果真的再见到史兆, 他能毫不犹豫地再次给对方开瓢, 而且还能打得更狠。 而就在昨天下午,他还保持着一贯的唯唯诺诺, 怎么好像只是一个眨眼,他就完全变了一个人? 听说一些人在极端压力下会改变人格, 难道笑青山也是这样? 罗休尽量保持着和善的态度:“唉, 那件事是史少做得过了, 但人家是什么人,我们又是什么人?小肖你要在圈子里混,还是得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