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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过我,可以随我一同回去抓药,你要是信不过我可以去镇上药铺,请人看过后再行抓药。” 周子杰现在对唐庆是万般信任,知道唐庆家里有药,自然是要去他家买药的。隔的近,很方便,去镇上还要走几个时辰的路,挺麻烦的。 “唐大夫说哪里话,我定是信你的。这就跟你回家去一场,顺便买些药回来。”周子杰是个读书人,很快就给唐庆拿来了纸笔。 唐庆写了药方给他,要是之后他不在这里了或者要去镇上抓药也方便,把该交代的就交代好,有些忌讳的也细细说了一遍。 知道他肯定都是懂了不少,但是唐庆还是要给他说,这是他已经养成的习惯,万一有不知道的点漏了呢,或许多交代两句就可以保下一条人命呢? 唐庆这番交代真让周子杰大开了眼界,还没有那个大夫大夫能交代着这么仔细呢,听得周子杰一愣一愣的。 就连躺在床上的老者也是两眼放着精光,眼神里不再是死寂一般,有了活下去的神采。 既然能活肯定是想着活的,他还年轻,他还有一双儿女,怎么能够就这样去了,怪不得那个老神仙要自己回老家,原来这里真的有贵人。 周子杰认真听唐庆交代完,怕自己忘记了还特意用笔在纸上记了下来。 唐庆耐心等他记完,周子杰又给他行了一个大礼。 “嗯。”唐庆点了点头表示接受了他这一礼。随后带着周子杰走出了偏方,要回家去抓药。 才走不到两步,那烦人的周婉婉又出现了,两只手拦在门边就是不让唐庆他们出去。 “我就说他治不好吧,还装什么装,这下可是露馅了吧,哥哥你还不把这个骗子打出去。”周婉婉见他们进去这才没多久就出来了,肯定是这人不行,看了几眼就准备脚底抹油了,不然哪里会这样快出来。 周子杰看周婉婉这样一副架势唯有苦笑,meimei今日怎的这样糊涂,看一了眼身旁准备暴怒的唐庆,只得佯装吼道:“你闹什么呢,人家唐大夫进去不到一刻钟就让爹爹不咳了,你还说人家是骗子,还不快给唐大夫道歉。” 周子杰边说话,边给自己meimei使着眼色希望她能够有点眼力见儿。 “这怎么可能。”周婉婉一脸的震惊,脸上语气上都带着极度的不信任,可是从哥哥的话里能听出,似乎这个小子还真有那么几分真本事。 周婉婉咬了咬了下唇,克制着自己要冷静,她才不信这个山野村民能治什么病呢,肯定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就连上京的御医都给爹爹瞧过,都束手无策。他才多大,看着跟自己一般大就比上京的医师还要厉害 莫非他是神仙不成,那么多的医术医书都看得完?学得完?难道打娘胎里就会学了? “我才不信,肯定是他使了什么歪门邪道。”周婉婉不依不挠得叫嚣道,一只手还只着唐庆愤怒道:“说,你到底对我爹做了什么,你今天要是不说出个二三四五六来,我就报官,让你受受那牢狱之苦。” 唐庆的脸顿时黑了下来,要不是看她是个女孩子,他都要上去给她两个大嘴巴子。好好的一个妙龄少女怎么就变成这样恶毒的毒女呢,这样蛮横无理不分青红皂白的,怎么看都不像是知书达理周子杰的meimei。 “住口!”周子杰见meimei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乱说一通,心里一急脱口吼了出来。 周婉婉见周子杰又冲自己吼,强忍着泪水,心底再也控制不住那股愤怒,也大声的吼道:“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 “我看他就不是一个好人,一个流民,不知道哪里坑蒙拐骗学到点歧黄之术,就出来招摇撞骗,就应该报官抓起来,杜绝后患,你听村里那些野婆子说两句,你就信了,这些下泥巴人能又什么见识,还不被忽悠得头头是道,我看你是魔怔了吧。” “如今你还为了这个骗子,屡屡吼我,你还当我是你的meimei吗?” 唐庆抬头看了看这个有些疯癫了的女子,深井冰吧,心里不仅不怒反而笑了,跟一个深井冰有什么气的,得不偿失。 周子杰见自己meimei这样,有些微微心疼。这是他唯一的meimei,从出生就跟着自己身后,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他都会想到她。从小就被嫁人宠着,爹爹娘平时都舍不得打骂,今天自己当着外人吼了她两句实属不应该。怪不得meimei这样生气,自己今天是怎么了。 唐庆就算是救治了自己的父亲,那也只能事自己的恩公。但恩公也只能算一个外人,无论如何也是比不过自己血浓于水的亲情的。 周子杰这会已经完全忘了,求唐庆医治那会说的那番做牛做马也要报答的话来。 唐庆冷眼旁观着这一幕心中烦躁不已,他一向不太喜欢关心别人家的事,如果不是周子杰硬拖着他来,他还真心不想过来,也不知道周青到家没,路上会不会遇上什么事,他的身体还没有好全呢。 唐庆想到周青心里就有些急切了,恨不得立马就飞回到周青的身旁,这会也没心情看这两兄妹扯皮了,一心只想着回家,至于周子杰还抓药不,管他干什么,看到就烦。 看了一眼还在哄着周婉婉的周子杰,唐庆直径走出了他家大门,向自己家快步走去。 以后坚决要离这一家子远些,脑子都有问题,刚才他还觉得这周子杰人还行,这会看来两兄妹都是一个德行,只是一个装得比较好。 周青坐在灶间,也不忘时不时得看向门外,这是他已经养成的习惯,只要唐庆出门,他就乖乖在家等着他回来。 远远就看见唐庆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顿时心里一喜,放下针线活,给唐庆找了一件外衣。站在门口等着他。 唐庆一到家,周青就帮着他把外面被风吹得有些潮湿的外衣换了下来,换上一件放在炕上暖过的外衣。穿着暖哄哄的外衣,唐庆觉得心里暖暖的,刚才那些不痛快的事也不翼而飞了。 喝了碗热水驱驱了身上的寒气,唐庆这样闻到房间里的熏香味,鼻子抽动了两下:“哪里来的香味。” 周青把刚刚换下来衣服铺在炕上继续烤着,这种天气棉衣可不能洗,洗了一个冬也干不了,总觉得潮湿潮湿得。 听得唐庆问熏香的事,只好如实答道:“我在药铺的时候,子钰给了我一些书,我看到书上写得有这熏香的法子,今天收拾屋子的时候,就正好做了一些,你闻着这味道可好。” 唐庆见周青那亮晶晶的眼睛里闪烁着期盼的神色,努力的又嗅嗅道:“真好闻,我夫郎怎么就这么厉害呢。才看几次书就能把方子记下来,还做的这样好,我看那些秀才们都快失业,你要是去科举呀一准做官。” 说起来周青真的很有天分,不认识的字多看几遍就认识了,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