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你若找我的麻烦,等我爬上了江州白的床,看我会不会给你添点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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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白端详了片刻林曲霏脸上楚楚可怜的神情,不置可否地挑了下眉梢,将自己的手从林曲霏脖子上松开了。 林曲霏光裸着身子,失了支撑后跌坐在地上,迎面罩来一件江州白丢给他的披风,只听那个背影冷淡道: “先披着。” 林曲霏照做,在系披风带子的时候江州白将门外的下属喊了进来,这次林曲霏倒是没有像之前那样忸怩了,趁着江州白同下属吩咐事情的间隙,林曲霏已经利落地将披风扣子系好了。 江州白安排完事情便看见林曲霏已经擦干了泪痕,不悲不喜地跪坐在了自己身后,跪姿标准恭敬,背却挺得很直,低眉敛目下自是一派不卑不亢的风骨。 于是他侧过身,踱步到了跪着的林曲霏身边,伸手轻轻扣过林曲霏的下巴,浅笑着赞赏道: “长进得倒是快。” “承……承主人调教,乐、乐奴不敢。” 这是一个暗含狎昵的动作,然而更过分的林曲霏都已经经历过了,面对这样对玩物的夸赞他也只是诚然应下,作为刚刚认完主的侍奴来说,现在驳江州白的面子并不是一个好选择。 然而他虽生得双性,面容姿色也称得上姣丽,却于风月情道上实在没有什么天赋,连句应承主人称赞的话也讲得干巴巴的。 地上还残留着那三个方才私自动他的长乐坊伙计的污血,好不容易聚攒起来的暖气又在江州白同下属交代事情的间隙四散逃走了,林曲霏觉得脚踝阴冷潮湿,心中也兀自紧张起来。 他有些胆战心惊地将还带着掌印的侧脸往江州白扣着他下巴的手上靠了靠,希望自己方才生疏的答话没有恼了江州白,让他变了带自己出去的心意。 所幸江州白并未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或者说他本就无意于这些风月情趣,连带这只原本扣在林曲霏下巴上的手也像风穿叶、雨落檐般转瞬即逝。 “话都说不利索,还学坊中风月腔调?” 江州白将手撇开,哂笑了一句,并没有因此怪罪于林曲霏的意思,反倒替林曲霏通融道“称先生吧,又不是真剥了你的名字,好歹担得起你出身的风骨。” 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从林曲霏下巴处划过收走时,林曲霏的脑袋仍旧怔在原地,在对上江州白似笑非笑的眼神后又马上慌张地把头低了下去,略带些局促地称了句“是,先生……” 江州白吩咐完了事情便不再管他,转身边往外走边说道“在这等着,待会会有人给你送衣服过来,穿戴好了来长乐坊门口。” 说完他转了转自己食指的护甲,头也不抬地告诫道:“送衣穿衣加上你到门口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再像方才那般磨蹭,就永远留在这吧。” 林曲霏恭敬地跪在原地,待江州白走后才稍微抬了抬低久了有点酸痛的脖子,这时候他才发现暗室四墙上所挂着的调教用具远比他挨受过多得多。 挂在架子上长短不一的鞭子、嵌在木盒里大大小小的玉势、看着像是用来捆人的粗细软缚,以及一些他认不出但是直觉告诉他不是什么好挨的古怪东西。 然而最让他难以启齿的,是他在仅仅瞥了一眼四周墙壁后,就开始泛起麻痒的交合之处来。他甚至已经能感觉到xue口开始渐渐吐出一些yin液了。 江州白将原本外面杵着的下属都带走了,却没关门。门口灌进来的冷风一开始还能让林曲霏的脑子清醒些,可时间一点点过去,送衣的人迟迟不来,林曲霏的身子也逐渐被情欲烧得受不住。 他攥紧了披风上方的系带,却忍着羞耻,微微分开了点原本并拢端正的膝盖,把披风下摆稍稍掀开了些,好让灌进来的冷风吹拂过他隐藏在双腿缝隙间的rou花。 短暂的冰凉让他神识清明了些,然而饮鸩止渴的雪风过后是反扑而来的、更加汹涌的躁意。 林曲霏已然维持不住原本的跪姿,整个身子匍匐在了地上,他紧闭着眼,明明是在昆仑这冰天雪地的地界里,林曲霏的脖颈肩背上却已经被情欲躁动蒸出了一身薄汗,更别说已经渗水到了一片黏腻yin乱的腿根了。 “哈……”他几乎已经用脸贴地,企图讨得点冰凉解躁了,然而肖老手底下流出来的药方又岂是这么好解的。 林曲霏缩在地上压低了呻吟,虽然门户大开,但凡随便有个人路过就能看到他这副yin乱的样子,但他还是下意识地用江州白丢给他的披风将自己的脸和身子裹了起来。他还是害怕自己这副下贱的样子和yin荡的喘声被人发现。 林曲霏从未觉得一炷香有那么长,他将自己团在了一起,因为身姿清瘦,又在被俘之后没怎么进食,更是瘦了一圈,连带着大腿都没多少rou,并着腿的时候两腿之间还能留出一道缝隙来。 “呜……”林曲霏一边死死攥住了身上最后一层遮掩,一边难耐地想将手往下伸去,忍耐间咬破了下唇,在舌尖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 他睁开眼睛,情欲促使的眼泪再一次糊满了他的双眼,他透过一片迷蒙看去,隐约望见了被丢弃在角落的、那个方才从他花xue里取出来的玉势—— 情欲在他看到玉势的第一眼变得愈加强烈起来,他索性眼一闭心一横,将原本已经往下伸的手指转而抠进了长乐坊暗室的地缝里。 “嗯呜……”如断线珠子般的泪洇湿了他的睫毛,从他的眼尾淌到地砖面上,而原本在送进坊中调教后修剪整齐的指甲也因为嵌入地缝的而在前端沾了些许泥污,连带着指腹都有点脏。 “哈啊、”林曲霏最终还是没能熬过肖老的烈药,像缺水被困的旅人一样朝那柄玉势爬去。他抓地缝时用力极大,连带着指尖都被地缝磨破了皮,指尖血混着污泥沾满原本如葱如玉的修长手指,也沾在了捞过来插进自己体内的玉势上。 林曲霏显然很少摸自己的花xue来自慰,在捞过玉势后,低着头极为羞耻地紧闭了眼睛,颇为艰难地抖着手将自己的花唇掰开了,连带着手上的玉势都拿不稳,像是什么烫手山芋一样,好几次差点脱手滚落到地上。 “呃、嗯——”被寒风吹了半天的玉势入体并不好受,林曲霏平时也没有在花xue内塞玉势的习惯,在抵入时也是颇为生硬地长驱直入,丝毫不顾忌自己花xue的扩张。 然而疼痛对他现在来说是好事,至少他在花xue被破开时神识清明了不少。两片花唇方才被江州白抽过,他在掰开时没收力,扯得自己有点疼,忍不住的呜咽从他嘴里冒出来,而花心却泛出了更多的蜜液。 “呜……”玉势抵了进去,挤压着他原本就肿得充血的xuerou,林曲霏下意识闭紧了双腿,花唇却因夹着玉势而被挤压得更疼,让他脑海凌乱地联想到江州白先前教训他的鞭子。 自己如今这副样子怕是江州白看见要再抽他一顿,但是江州白应该不会再来了,他说了只等自己一炷香,可是要换的衣服却迟迟未来。 是有意羞辱自己吗……? 林曲霏在塞了玉势后情欲稍微压下去一点,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望了望门外,有风灌进来说明路没堵死,江州白既然说了让自己换完衣服出去,那就不会将外面的门关上。 他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含不住的yin液从他腿间滴下,攥紧的拳头在深吸一口气后缓缓放开,他将江州白的披风罩在身上,打算就这么走到大庭广众的长乐坊门口去。 然而这时门口却响起了脚步声—— 一个低阶恶人红色装束的人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个布包,从草草装起来漏出的布料和配饰来看应该是一套长歌的雪河校制常服。 原本以为是江州白故意欺骗刁难他,想让他就这么一路走到门外的林曲霏同送衣人面面相觑。送衣人先是讶异地看了眼林曲霏没遮住的还含着玉势的双身,然后颇为鄙夷地说道: “祁指挥怎么会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双儿身上……” “什么……?”对方一句嘀咕却让林曲霏耳边如闷雷乍响,连忙扑上去,紧紧抓住那人的手腕,有些不敢说出口地确认“你是?!” 然而送衣人却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将他甩开,随即将那堆穿换的衣裳丢在他脸上,不屑道:“我们好歹恶人卧底了这么些年,结果浩气放我们在这不闻不问这么些年,前些日子接到消息说有动作,结果派过来的是个双儿?” 林曲霏睁着的眼睛有被丢来的衣服划到,他却没有在意,只是下意识闭了下眼睛,随即便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颤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江指挥想套我的话早就在俘虏营里就可以提审我了,何必弄这一出呢……” 他说着变有些害怕地扯出一个僵硬的笑来,他的余光瞥见墙上的刑具,隐约能预料到要是江州白发现自己真是浩气派来的探子,那自己会是个什么下场。 他有些畏惧地对上送衣人的眼睛,想故技重施装出对浩气安排毫不知情的样子,就像之前在俘虏营里一样,既然已经捱过了审问,只要自己不露馅,那么江州白摸不清自己手里的底牌,为了不打草惊蛇就不会真的对自己做什么。 对面站着的人却嗤笑一声,仿佛觉得林曲霏就是个笑话: “早说了柳尘澜这个武王城城主坐得德不配位,靠推杯换盏得来的位置脑子能好到哪里去,也就祁指挥好点,咽得下被柳尘澜抢功的亏,还能想着为浩气做点实事。” 林曲霏眼睫动了动,估摸了下一炷香快到了,也不管对方的嘲讽,径直站起来利落地将衣物穿戴好,也不看对方一眼,只说了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倒是谨慎。”那人也不在意林曲霏的态度,本来暗桩就不能轻易暴露,自己也是确认了情况才敢当着林曲霏说这些的,于是就无所谓地接着道“为了让恶人真的相信你不知道消息,祁指挥没给你任务吧?” 林曲霏戴冠的手一僵,对方知道自己说中了,于是得意道:“我就知道,你这样的双儿说不定在审问时就糟践在牢里了,到时候别人把你cao一cao,你就把浩气的消息全抖落出来咯,说不定还得摇着屁股求别人再cao得深点呢——” “祁指挥交代了你什么?”林曲霏不在意对方的污言秽语,垂眸边绑额带边询问道。 只见那人冷哼一声,眼神颇为露骨地盯着林曲霏的下身,将林曲霏盯得有些不自在地后退了半步,对着林曲霏已经被衣裳下摆遮住的大腿风光砸吧着嘴道: “祁指挥让你找机会将江州白的下一场阵营战役引到还在处于战乱的枫华谷去。你虽是个双儿,可江州白的床可不是那么好上的,浩气让你吹枕边风,还不如在战场上使诈把江州白骗到枫华谷呢哈哈” “噢。”林曲霏已经绑好了额带,淡淡地应了一声,假装没听见此人话里的不屑与玩弄,既然知道对方是浩气那边的探子,他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于是出声道“带路。” “现在知道要脸面了,腿里夹着的东西和方才被江州白抽烂屁股的时候怎么只知道哭呢——”那人显然很是看不起林曲霏的装模作样,一动不动地杵在原地,没有带路的意思,反而嘲讽道。 林曲霏冷眼望去,脸上的潮红使得他的眼刀少了几分威慑力,明明走路的腿还打着颤,出声却是不卑不亢的:“我不会暴露你浩气的身份,但是你若找我的麻烦,等我爬上了江州白的床,你看我会不会给你添点堵?” 末了他又淡然地添了句: “办事,大家方便才是真方便。”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那人闻言往林曲霏腿弯处踹了一脚,迫使他半跪下来,然而林曲霏只是闷哼一声,花xue用力绞紧了差点滑出去的玉势,在跪倒后又扶着墙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只听林曲霏挺直了腰背拍拍衣服上的灰,坦然道: “一下,我记着了,出去后我会如实告诉江先生。” 那人狠狠地剜了一眼林曲霏,骂了句:“cao,当奴还当上瘾了——” “你若不怕耽误事情,大可以和我耗在这,左不过一炷香,很快江州白就会走了。” 林曲霏自顾自往外走,步子虽然因为玉势没法迈得很快,却尽量维持着走姿的端正,而原本在后面骂他的那人因为有了顾忌也没敢再对他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