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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我今天问他我还不知道他长这么大了还没吃过蛋糕,你不能总是对他这么严厉。楠楠妈说着冲宁宁妈眨了一下眼。完全没注意自己挽着的这个人现在的的脸色有多难看。 宁宁妈远远的看到蛋糕,脚下的步子慢慢停了下来,一点点后退,一晃神推开了楠楠的mama,楠楠mama没料到,脚下一扭,摔在了地上,眼睛里都是迷茫。旁边两个孩子吓傻在原地,楠楠见mama摔倒,跑过来扶她。 就看到宁宁mama快速走到桌子前拿起蛋糕狠狠摔在地上,疯狂踩了几脚,眼睛已经控住不住的流泪。楠楠mama看到自己笨拙画下的人和写的‘18’已经被踩得稀巴烂,眼泪纷乱落下。看着她踩着蛋糕。没两下,动作停下,蛋糕也碎了。 空气瞬间冰冷,四个人都安静不发,两个女人无声的落着眼泪。两个孩子害怕。楠楠先反过神来,嚎啕大哭,上气不接下气,楠楠妈这才反应过来,慢慢的站起来,抱着楠楠一步一步挪了出去。楠楠已经快十岁了,可是一直挑食,怎么也不长个,也不长rou,平时mama不费力就能抱起来,可今天的mama,走的有点慢。要快点离开这里,mama看起来很虚弱,眼泪早就模糊了眼睛。 从mama口袋里拿出手机,第一联系人就是爸爸,等爸爸接了电话楠楠又是一阵哭,爸爸正在看电视,本想着再过一会去接她们,听到楠楠哭的离他几米远的奶奶都听见了,奶奶问爸爸出什么事了,爸爸也摇摇头说了句‘我这就去接她们回来’,拿着车钥匙就出了门。 爸爸开车到了的时候看见mama只穿了一件室内穿的薄毛衣,风衣不知所踪。怀里抱着楠楠,楠楠还在一下一下抽泣,爸爸下车抱过来楠楠搂着魂不守舍的妻子往车里走。走了两步,楠楠mama嘴里慢慢的说了一句。我们明天就走,以后别来了好不好。爸爸看着她看过来的眼睛。嗯,听你的,不来了,以后都不来了。 另一边,宁宁在旁边看着刚刚发生这一切,mama没说话,他不敢出声,楠楠和她mama走的时候,放在平常,他要听mama的话,人来戚去,都要有礼貌。今天的mama不对劲,mama哭了。他以前看到过mama哭,但那是很小心的,拿着一张照片,上面有什么他个子太矮也看不见,他从门缝中看过去,只看得到mama单薄的背影。 他们来到这里已经十年了,他已经十岁了,可是,他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这些个名称他简直太不熟悉,只有每次和爸妈一块去楠楠的爷爷家里,喊着她的爷爷,被他爷爷拉过来拍拍脑袋,是他看到的爷爷最温柔的时候。他想着,自己的爷爷也会像这样吧。 他和mama还坐在地上。mama还是刚才瘫倒的姿势,低着头,他叫了声mama,mama并不理他。 听到外面车停下来的声音,宁宁看见了希望,期待的看着门口的方向,静静的等着爸爸到来,他想起身去迎接爸爸,可是他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力气了,站不起来。吃力的动了一下,反倒摔向了一边,还好地下有一层地毯,不然这膝盖是要被磕破没跑了。 宁宁爸爸下车进来,昏黄的灯光,妻子萎坐在地上,他连忙起身想去扶。刚走过去一步,看见妻子旁边一片棕色,他的动作戛然而止。 转过头看见一旁的宁宁,难受的躺在地毯上,手用力的向他的方向伸过来。爸爸走过去抱起宁宁。他才像憋着好久的一口气终于呼了出来。双手紧紧的搂着爸爸。哭了。爸爸拍着他的后背。把他送回自己的房间。 走的时候看向mama,mama慢慢的抬起头,脸上有一些散乱的头发,目光深深的望着他,像是在看他最后一眼。 爸爸把他放在床上,嘱咐他好好睡觉,他拽着爸爸的袖子一声不吭。mama没事的,一会就好了,不用害怕,一会不管发生什么,都别出来。爸爸走出去的时候替他锁了门。 爸爸来到mama在的茶室,这是mama最喜欢的一个房间,也是最精心的一间,这间房从来不让别人随便进入,除了楠楠的mama。茶几上每天早上从花房里新折的花,还是那么新鲜。屋子里飘着淡淡的茶的清香,是自己高价从别人那里买来的今年最新的西湖龙井,这间屋子里所有的装饰,品茶的一应器具,还有各种瓷瓶的装饰,都是自己辛辛苦苦为了她开心。她现在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他知道是为什么,那个巧克力蛋糕么?是自己疏忽了啊。他就站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打量着这间屋子,一言不发。他站的笔直,像是在等待宣判自己的罪责。 也不知过了多久,宁宁mama沙哑的声音响起。你早就意识到了吧,关常宁长的越来越像你了。起初我还不信,我以为可能是太巧了,可你猜,我发现了什么,你小时候的照片,就夹在你的钱包里,你小时候你们一家三口的合照啊。宁宁mama小声的抽泣。简直一模一样。十年,十年啊,你知道我是怎么度过的吗?每天对你心存感激,心有愧疚,尽心尽力,怕你把我和他赶走,我从来都没联系过我的任何一个曾经的朋友,也没有,没有和我的父母见过一面、说过一句话。你对宁宁越好,我就越觉的对不起你,我说过要和你生一个孩子,你说你有宁宁一个就够了,我以为你是多么的大度,呵原来不过是早就知道他是你的亲儿子。我竟然对一个欺骗我的人生活了整整十年。 隔了好久一片空白。 当年的那个人,是你? 宁宁爸爸就这么站着,脸撇向一边。 宁宁mama又开始笑了。声音轻飘飘的。后来渐渐的有了哭声,关常宁,常宁,名字都是在警告我长此以往,永远安宁吗?连他的名字你都要作为威胁我的工具吗?她哭的撕心裂肺,像是要把这黑暗撕出一道口子。 第2章:勉为其难 十年前,医学院,20世纪初期,正是众多学子加入考大学洪流的重要节点,接连几年的考生增加数目是以前的几倍甚至十几倍。常洁快毕业了,她要出去工作或是让她在这个学校任教的父亲给她谋一个在学校里当助教的职位。 常洁长的好看,眉眼间都带着温柔,温婉大方,谈吐得体。不过,这不是她成为公认校花的唯一理由。他的父亲在学校任职,临床专业的主讲教授,也是教务处处长。人们刚开始还羡慕她有个这么厉害的父亲,后来不知是谁不经意一句“羡慕她,不如羡慕她以后的男朋友,谁要是娶了她,才是真正的做了人上人。”虽然说话者语气中带着一些酸味,可并不妨碍他说的话有道理。有的男生被此旁敲,对待这位女神殷勤更甚。 所有五花八门的献殷勤都一一被她婉拒,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