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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了指身旁的季玄婴:这是我的平君,现在我的孩子都能满地跑了。梵劫心闻言睁大了眼睛,一脸恍然:啊你是断法宗的师映 川? 师映川笑着点了点头,梵劫心翻着白眼,似乎有点受了打击,不过他马上就又恢复了精神,轻哦了一声,却歪着脑袋看向师映川,更显得他狡黠可人,一派天真,男孩一本正经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的,我也是侍 人,待我长大了就也能给你生小孩子了,不比他差。 噗噗噗这回喷酒的已经不是一个人了,梵劫心如此口无禁忌的话被诸人听在耳中,实在让人无法憋住,当下就连席间的女性也维持不了多少矜持,只能强忍着闷笑,梵劫心自己好象也知道有些 不妥,小脸上情不自禁地红了红,却仍是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师映川,在等他的回答,只不过他手里那把小扇子却是被他无意识地打开又合上,显示出了类似于小孩子被大人善意取笑时的害羞忐忑之态,但他又马上狠狠地朝四 周瞪了一眼,似乎是想用绝对的气势将其他人这些令他有些羞恼的眼神统统碾碎。 不过这种举动被他这样一个漂亮的孩子做出来,却只能更显出可爱来,众人甚至都忍不住笑了,哪里会在意?梵劫心见状,清俏的小脸上也不自觉地泛上些许羞意,他不大自然地用折扇拍击着自己白嫩的掌心,发出啪 啪的声响,似乎要以此打断别人的眼神,表达自己的不快,这时师映川当然不知他那小脑袋瓜子里到底在转着什么想法,于是只是浅笑着用逗小孩子的口吻道:梵公子,现在可应该下来了罢,你这分量倒是不轻。 梵劫心忽然间小小地打了个呵欠,用一只小手撑着自己粉嫩的下巴,雪白的小脸上露出一副悠哉悠哉的神情,道:不要,我哪里重了,你骗人。师映川听了,正啼笑皆非之际,梵劫心却眼珠滴溜溜一转,紧接着刷 地一下展开了手里的扇子,小大人似地摇头晃脑道:我喜欢跟你玩,等我和师兄离开万剑山之后,你请我去你的白虹宫做客好不好?我听说白虹宫很漂亮的,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师映川听了,更是忍不住笑,他伸手轻 轻一刮小侍人精巧的鼻梁,小侍人似乎不喜欢别人这样刮他鼻子,顿时撅起了嘴,不过最后只是瞪了师映川一眼,自己倒是忍不住先笑了起来,同时对着师映川就做了一个可爱的鬼脸。 师映川见此情景更是忍俊不禁,他捏捏小侍人豆腐一样的脸蛋,开玩笑地道:好啦,梵公子我可不能给你做平君的,你看我身边这位季公子,我若是做你的平君,他定是会恼,到时候只怕不与我甘休,我可是一向都怕 他的。 梵劫心听了,小眉头一皱,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然后那漂亮的大眼睛便毫不犹豫地转向了一旁的季玄婴,而这时其他人的目光也不约而同地投了过来,于是众人马上就明白师映川开玩笑一般所说的我可是一向都 怕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了,虽然谁都听得出来这只是一个玩笑,但事实上,此刻师映川身旁的那位身穿白衣,身姿挺拔如松的美男子,确实完全就是冷傲这个词的具体表现,只见季玄婴跪坐在席间,一袭白衣一尘不染, 虽然很多年轻男子大多喜穿白衣,但这样的衣服穿在季玄婴身上,则风味又与旁人不同,眼下神情如水,不见丝毫波动,对于梵劫心投过来的审视目光,青年只是淡淡一扬眉,眸光微移,与小侍人又是好奇又是打量的眼神恰 恰对上。 梵劫心看着与自己同是侍人的季玄婴,他下意识地打开了手里的扇子,忽又觉得不妥,便一下把扇子干脆丢下,他认认真真地把青年从头到脚看了一圈,大眼睛眨啊眨的,不知道脑袋里在想些什么,而季玄婴只是端坐着 唇线微抿,面容虽略显冷峻了些,却也十分平静,他一身与师映川类似的装束,清傲淡漠,有若神子,而师映川又是秀美动人,两人坐在一起,倒真的是一对璧人的形象,梵劫心见状,瘪了瘪小嘴,他精致的眉毛拧着,似乎 在艰难地考虑,不过他很快就有了答案,便对着季玄婴粲然一笑,道:呐,你把他让与我好不好? 季玄婴修眉轻扬,将动未动,这种话如果是出自一个成年人之口,那他自然不会客气,更何况他的性情也从来都与温良无关,但现在说这话的却是一个天真可爱的孩子,而且还是个与他一样的侍人,天然就有一种隐隐的 莫名亲切之意,于是季玄婴嘴角便展出一丝弧度,依稀是笑靥轻浅的样子,道:自然不好。而一旁师映川听了梵劫心的话,实在忍不住,直接翻了个白眼,心想童言无忌,莫非本公子倒是成了货物不成? 季玄婴的声音其实并不怎么冷,只是有的时候会在不熟悉的人面前惜字如金,但尽管如此,别人也没有什么不舒坦的感觉,不过这个回答显然让梵劫心很不满意,但他也似乎不想再与季玄婴讨论这一类的问题,于是在嘟 囔了一句小气鬼之后,就对青年闭口不言,反倒是转脸搂住了师映川的脖子,晃来晃去地撒娇:我不管,漂亮哥哥你做我的平君罢,好嘛好嘛梵劫心就像是小孩子见到了喜欢的玩具一样,无论如何都要拿到手里 ,不达目的就不肯罢休,师映川被弄得有点儿哭笑不得,一时间竟极难得地显现出一抹尴尬之色来,却不防梵劫心用一根白嫩的手指戳上了他的鼻尖,眼中毫不掩饰地放射出喜爱的光芒,道:漂亮哥哥你真好看,画上的人 也没有你好看,我一看见你就喜欢你啦。 说着,又转脸向着季玄婴,想了想才道:他说怕你呢这样罢,你把他让给我,那我就借你看一看,怎样? 这话一出,众人皆是微微色变,李神符原本端然坐在自己的位置,沉默而有些无可奈何地看着自家小师弟在那里胡闹,反正本来这事情看在大家眼中也只是小孩子的玩闹而已,并没有如何,也都不会当真,但就在梵劫心 说出这句话的一刹那,李神符眸中顿时寒光一闪,终于变色,紧接着便轻轻一掌拍在面前的小几上,声音有些严厉地道:劫心,不要胡闹! 这的名头对于在座的众人来说并不陌生,相传是晋陵神殿数百年前一位用剑大宗师耗费极大的心力历经多年所创,乃是晋陵神殿所珍藏的功法之一,向来秘不示人,只有寥寥数人有资格翻阅,由此可知 ,此物对于一个剑道武者而言会有多么大的**力,而梵劫心即便是晋陵神殿殿主之子,如果真的将这拿给季玄婴一个外人看了,那么也一定会受到严厉的惩罚,也正因为如此,一时间厅中诸人神色各异, 温渌婵眼中波光潋滟,目光看向那边的季玄婴,流露出无限柔情,却只是很好地将其掩饰着,没有让人看到,默默不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