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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瞧着师映川把阴九烛收起,却没有什么自己的东西被抢夺的感觉,她心里乱得很,非常古怪,师映川却浑若无事一般,看了她一眼,见燕步瑶虽然受伤,但并不严重,便问道:这些都是什么?燕步瑶这 才如梦方醒,道:是江家的她此刻心下急浪滔天,有些僵硬地欠身行了个万福,说着:蒙君上搭救,感激不尽师映川不以为然,他现意外得到一株阴九烛,也就没有心思再留山中了,便掉头准备返回燕家, 燕步瑶见状,连忙跟了上去,她伤得并不重,倒还忍得住,师映川见她跟着,也不意,等到两回到燕家,燕步瑶这副狼狈样子让燕家吃了一惊,待知道事情始末之后,燕夕道脸色阴沉,他原本就因儿子燕太元之事而心情沉躁 ,如今听说曾孙女几乎被江家围杀而死,怎能无动于衷?这江家与燕家相比,要略差一截,当下燕夕道沉吟片刻,吩咐道:去请剑子过来一叙。 当夜,江氏家主并长老七被师映川携傀儡一举击杀,经过一番混战,除江氏部分旁系族之外,嫡支族包括核心成员不曾留下一个,江氏一夜之间覆灭,由于有师映川与傀儡出手,燕家的伤亡被降到了最低,师映川站一片 废墟中间,看着火光中一张张燕家兴奋的面孔,以及地上的一具具尸体,心中一片平静,这无关对错,只是江湖冷酷残忍的一面罢了,许多光鲜背后,不就是无数尸骨堆积出来的么?他用帕子轻轻擦拭着双手,这时就见燕夕 道不知何时出现一旁,道:老夫已命将江家历年积蓄的财物全部集中一起,稍后便会派出足够手运往白虹山。师映川轻笑,低头看着自己未染半点血迹的洁白双手,慢条斯理地道:燕族长果然有魄力,这江家盘踞 青州数百年,家族当中积累可谓丰厚,金银巨万也还罢了,但那些丹药以及珍贵草药等等,就不是单纯用银子可以衡量的,如今一口吃下,燕族长倒是眉头也不皱。燕夕道淡淡说道:有舍才有得,况且江家已灭,一切都 由燕氏接收,这才是老夫真正看重的,也是家族发展壮大的根本。师映川微微一嗤:也罢,怎么说那株阴九烛也算是捡了个巧,这次出手一番倒也不算什么。 听到师映川说出阴九烛三个字,燕夕道脸上的肌rou情不自禁地微微抽搐了一下,他从燕步瑶那里已经了解到了事情的始末,当然很清楚那株能让延寿十年的阴九烛就师映川身上,但那又怎么样呢,莫非还能向对方索 要不成?笑话!哪怕是再珍贵的东西被师映川拿走,也只能认了,如今师映川早已不是当年初出茅庐的宗门小剑子,天下之大,又有几能够有资格盯着这个年轻手里的东西,打他的主意?一个儿童捧着金灿灿的元宝走大街上 ,那是找死,可若是换了一个彪形大汉呢?结果自然不同! 回到燕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师映川洗了个澡,坐床上打坐,这一日的收获很不错,除了阴九烛之外,青州江氏的财富尽入他囊中,不要以为师映川就不需要财物,他培养门下弟子,吸收下属,扩张自己的势力,哪一 点不是需要无数的钱财和资源?这些东西,当然是多多益善了。 左优昙坐桌前拿着师映川的佩剑,用特殊的药物给佩剑仔细做着保养,室中很静,灯光温亮地照着这一方空间,事实上除了师映川所的这个院子之外,今夜的燕家注定要度过一个不平静之夜,不过这里的安宁氛围很快就 被打破,一个声音外面道:君上睡下了么?正打坐的师映川微微一怔,他当然听出这声音是燕步瑶,只不过此女这么晚了还来自己这里,是要做什么?他看了左优昙一眼,左优昙会意,就去开了门,燕步瑶手里提着 一只食盒走了进来,她把东西放桌上,有些吞吞吐吐地道:君上先前江家劳累,想必现应该用些吃食了,做了些点心,味道还可以 燕步瑶离开了,师映川打开食盒,里面是几样精致点心,师映川当然不怕燕步瑶做什么手脚,他也不认为对方会这么蠢,于是便随手拿起一块点心放进嘴里,味道还不错,师映川眨了眨眼,诧异道:这女,真是莫名其 妙左优昙却是比他这方面更敏锐一些,道:这个燕步瑶似乎对剑子有好感。师映川失笑:怎么可能?莫非以为这是那些市面上的三流蹩脚江湖?某家小姐被所救,以身相许他却是不知道,女的心思永 远都是不可捉摸的,也永远都是让不可思议的,一件事,一句话,往往就会发生意想不到的改变。 ☆、二百二十八、分裂 师映川笑道:你还记得吗,这女人当年所养的一只闻香兽察觉到我身上有宝贝,她强买不成,就半路追上来拦截我们,意图夺取我身上的东西,后来遇见宝相,她们这才退去。左优昙点了点头:自然记得,那应该是七 年前的事情了,当时我刚被剑子买下不久。师映川道:是啊忽然又有些感慨地摸了摸怀里用盒子装起来的阴九烛,说道:其实那时我身上确实有宝贝,便是一株无意中得到的阴九烛,后来被我献给了师父,想不到时 隔七年,我竟又得到了一株,而且还依然是与这燕步瑶有所牵连,如今想起来,倒也算是一种巧合了。 两人说了会儿话,把点心分着吃了,师映川接着打坐,左优昙渐渐有些乏了,不知不觉就在床脚的脚踏子上睡着,后来师映川调息完毕,睁眼却见左优昙已经睡熟,就弯腰把人抱到床上,他看着左优昙的睡容,那绝美的 面孔上一片恬静,师映川解开青年的衣带,将手伸进襟口,揉弄着那光滑的胸膛,又捉住两粒软rou把玩,如此一来,左优昙就被弄醒了,他见师映川抚弄自己,便以为对方是想要欢好,一时间就不免有些肌rou僵硬,但依然还 是定了定神,道:剑子现在想要?师映川向来就不是个好色之人,况且他修炼的功夫对人有静心敛性的效果,使得师映川对床笫之间的事情并不热衷,无非是偶尔为之罢了,便笑了笑,抚摩着左优昙如同上等绸缎一 般的肌肤,道:不是,我只是比较想看看你这样的大美人罢了,享受一下美人在怀的滋味。左优昙便放松下来,亦笑:美人?剑子莫非不知道自己才是胭脂品评榜上的魁首,在剑子面前,又哪里有什么美人一说?师 映川摸了摸自己的脸,笑叹道:若是能够选择的话,我宁可要一副稍微好看一点的皮囊就行了,太出彩的话也是个麻烦,况且又不是女人,希望越美越好,男人长得漂亮其实也没什么用,至少我觉得对我来说没用。 说话间脱了左优昙的外衣,俯身去亲那淡红的嘴唇,左优昙的唇很软,师映川吮了两下,喃喃道:有点像果冻左优昙不习惯这样,也不喜欢男人,不过师映川的吻却并不让他厌恶,没有什么充满渴欲之意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