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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不知过了多久,他开始做梦,在梦里,师映川的双臂紧紧箍住一个人,男子在他怀中,面容英俊,双眉浓黑,不是连江楼还有谁?连江楼全身上下不着寸缕,高大的身躯被 青年抱在怀中,师映川情不自禁地抚摸着男子结实的胸膛,那里没有女性的丰满软腻,但指尖所触的坚硬肌rou却让人恨不得狠狠扑上去撕咬,而师映川也确实这样做了,他恶狠狠地啃咬舔弄,狎玩着男人的身体,无所不用 其极,而在距离此处颇为遥远的大光明峰上,连江楼正侧身卧在榻上休息,此刻他也在做梦,双眼闭合,鼻息微沉,两道浓黑如墨的剑眉微微拧起,显然这并不是一个令人愉快的梦,与此同时,远方师映川却在梦中终于抓住 了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他压在对方身上,死死盯着那张漠然的脸,心情变得非常奇怪,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或许是一种忐忑,甚至更为复杂,这让他的心实在无法平静下来,师映川索性低下头,吻住男人的唇,贪婪地攫取 其中独属于对方的味道。 榻边青玉架上的香炉突然被一道陡发的气息击得粉碎,清脆的破碎声打破了殿中的宁静,连江楼蓦地睁开眼,起身揽衣半坐,紧接着,听到声音吃了一惊的宋洗玉在门外探身道:莲座?连江楼的全身僵了片刻, 就这稍稍一顿,他已彻底清醒过来,既而一手拨开未束的瑰丽黑发,沉声道:无事。一面以手缓缓揉着太阳xue,心中微凛,方才的梦让他觉得很不舒服,梦中的场面有些旖旎,也有些诡异,连江楼很不喜欢这种事态发展 不在自己掌握中的感觉,他忽然有点怀念以前师映川还年幼的那些日子,现在想来,无论从哪方面来看,师映川长大成年真是一件不好的事情这么一想,倒有了刹那的失神,随口道:荒唐而在这个时候,师映川 尚且沉浸在梦中,直到一切都结束,他才有些茫然而满足地醒来,觉得身下有些湿滑黏腻的感觉,用手一摸,却是沾了不少白液,师映川皱着眉,似乎很不满自己的状况,但旋即又觉得无奈,他下床清理了一下,换了衣物, 恰好这时宝相龙树却是走了进来,见师映川正在穿衣,映入眼底的是一大片光洁雪白的的裸背,双肩虽是男性的宽平,但又呈现出优美的弧线,收束有致,润泽无比,令人只觉得满眼白花花地一片,几乎晕眩,整个人如同玉 雕也似,宝相龙树眯起眼,眸子里有欣赏之色,由衷赞叹道:真是绝代佳人啊 师映川不以为意,从容地穿好衣裳,微笑道:你怎么来了?宝相龙树来到他面前,抚着青年如氲的漆鬓,神色温和:自然是想你了,难得我们两人安安静静地在一处,这样的时光,当然要好好把握。师映川但笑 不语,方才梦中男人那醉心的肌肤触感在他心中一闪,便就此消褪干净,他拉好腰带,全身都被覆盖在猩红色的长袍下,那颜色与一双红眸交织在一起,细看之下,令人有些心悸,师映川笑道:我这里有些从摇光城带出来 的贡茶,宝相你要喝么?宝相龙树顺势捉住青年的手,轻笑道:喝什么茶?我只想来看看你,过几日等你离开瑶池,回到摇光城,到那时还不知道下一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师映川闻言一笑,真真有一顾倾人城,再顾 倾人国的风采,分明是绝代风华的美男子,可看那一袭仿佛被鲜血浸染的红袍,以及气质相合的从容神色,实在是神魂颠倒之余,又隐隐多出几分颤栗,他轻松拢袖,一派悠然地笑道:那天晚上难道还喂不饱你么?我记得 你可是要了三次,怎么,莫非还觉得不够? 宝相龙树毫无赧然之色,大喇喇地将师映川环住,轻语调笑:当时还有其他人在场,怎么比得上现在只有你我二人相处?师映川打量着男子,看出对方只是调笑,并不是真的要与自己寻欢作乐,便并起二指在男子额 上不轻不重地一敲:宝相你也年纪不小了,怎么还没个正形,莫非耍弄我就真的这么有意思?赶明儿惹得我性起,当真把你按住狠狠做上一宿,弄得你屁股开花,起不得身,只怕你就知道厉害了。宝相龙树闻言,哈哈一 笑,在师映川鼻尖上用力一亲,嗤道:求之不得对了,我方才去见了舅舅,听说你们还在山门外交过了手。 师映川点了点头,又有些感慨:父亲还是那个样子,如今我与他站在一起,哪里还像父子,明明更似兄弟宝相龙树随手把玩着青年的一缕长发,笑道:可不是?舅舅晋升宗师之际,正值盛年,容貌在正常情况 下应该不会再有太大变化了,哪怕等到百年光阴之后,也无非还是这个形貌,而普通人却早已连尸骨也成了一掊黄土,也许,这也是世人都渴望力量的原因之一罢。师映川心中微动,却轻描淡写地道:只可惜却远远不是 真正意义上的长生不老不过他似乎不想多谈这个话题,下巴朝着窗外扬了扬:屋里闷得紧,去外面走走罢。 外面天光灿烂,师映川红衣血眸,丰姿盖世,而宝相龙树虽然容貌略嫌普通了些,谈不上什么美男子,但身姿英武,气度不凡,两人站在一处,看上去倒也和谐,一路上指点着沿途的风景,低声说笑,师映川与宝相龙树 把臂同游,笑道:这里景致真的不错,赏心悦目,而且门下女弟子也大多美貌,瑶池仙地之称,还是恰如其分的。宝相龙树似笑非笑地微微一捏青年的手:映川是看美人看得眼花缭乱了么?师映川失笑:你这 人真的好生不讲道理,这是吃的哪门子莫名其妙的醋?宝相龙树故意叹气,说道:也对,我总为你醋意满怀,而你却从未因为我而吃过什么醋,由此一想,大概应该是我心胸狭窄,占有欲太强?师映川开怀而笑,却一 副很是沉稳从容的样子,随意地道:那有什么,因为我现在觉得人与人之间靠的是缘分,有缘,那就自然而然地会在一起,如果缘分尽了,自然也就散了,很难强求得来的,如此一来,想通了这其中的关窍之后,又何必吃 什么醋呢?一起都只顺其自然罢了。 宝相龙树认真听着,他看到青年眼眸深处的那抹恬静之色,忽然就觉得心里有一丝淡淡的惘然,他颔首道:你说得很对,我也同意你的这些话,只不过纵然我很清楚这其中的道理,也很理解你,但心里却还是有一种难 以描说的怅然之感。宝相龙树气度淡然,轻轻拉紧了师映川的手,两人都是聪明人,洞悉了双方本质上的那些微妙缘由,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呢,他笑了笑,继续说着:你能如此身心从容,归根结底就是不曾真正深爱过我 ,不是不爱,而是没有那么深,所以就无所求,无所惧,自然也就从容不迫,而我,对你则是眷恋深爱,所以也就永远做不到像你这样潇洒。师映川闻言,也是感触良多,叹道:这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