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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起了眼睛,贪婪地看着这副令自己魂牵梦萦的面容 ,他稍稍迟疑了一下,但很快就弯下腰,抚摩着赵青主的脸,那肌肤虽凉,却还富有弹性,与生前并无二致,是清凉光洁的触感,宁天谕一寸一寸地慢慢摸着,忽然,他跨进了铁箱内,缓缓压在了赵青主身上,将自己的脸轻 轻贴在爱人与仇人的脸颊上,他抱住对方,抱住这个自己最爱也最恨的男人,他的莲生,再也不想放开。 这一幕令师映川默然无言,心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在蔓延,然而就在这时,宁天谕的唇角突然微微翘起,挂起一抹嗜血的微笑,心底最深处的暴戾与疯狂再也不肯被压制,有什么东西在灵魂深处发出声嘶力竭的 咆哮,他猛然发力,撕开了男人身上的华服,在闷吼声中死死将对方锁在怀中,师映川见此情景,猛地一震,刹那间已有了一个令人不可置信的猜测,他失声道:你不会是不,你疯了!他明明已经死了! 宁天谕大笑:那又怎么样?他就是死,也摆脱不了我!说话间,赵青主的衣物已被撕碎,露出修长匀称的身体,宁天谕眼见这阔别已久的动人男体,瞬间胸腔内就像是被灌满了正在沸腾着的岩浆,整个人都快要失去 了理智,他抓住男子两条白皙的大腿抬起,将其盘在自己腰间,紧接着狠狠吻上对方毫无温度的唇,唇齿发出模糊的低语,轻柔得就像是在哄着熟睡的爱人:莲生,莲生啊,你可知道,我有多么爱你恨毒的语气中, 却又见款款深情,无数种情绪揉捏在一起,令人快要发疯,这句话穿越了时光的长河,仿佛在说给千年之前的那个人听,而在下一刻,森白的牙齿间却又是溢出低低的冷笑:所以我才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啊! 低回的笑声在殿内打转,淹没了一切,师映川急声阻止:你疯了,你这个疯子宁天谕哪里肯理会,笑声中,铁箱开始持续不断地震动,一个活人与一个死人在箱内做着最古老的纠缠,不知过了多久,有人低低地 叹息,宁天谕从箱内缓缓站了起来,他看着双腿不自然分开的赵青主,脸上便浮现出餍足的笑容,这时却听师映川冷冷道:你真让我恶心。宁天谕毫不在意地低笑:还有更恶心的他说着,拿起赵青主的右手,轻 轻亲吻,下一刻,突然间猛地一口咬了下去,只听喀地一声,那手指被他生生咬断,这还不算完,宁天谕竟是慢慢咀嚼起来,师映川见此情景,已经知道了他到底想做什么,一时间一股寒气凭空自心底生出,冷得令人隐 隐恐惧起来。 这一天师映川再没有走出大殿,而由于他刻意施展手段,将声音隔绝的缘故,因此里面没有传出半点动静,谁也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也无人敢于打扰他,而季平琰那里,自有人将其妥善安置。 夜晚降临,然后黑夜过去,黎明将近,等到东方出现了鱼肚白的时候,就见昏暗的大殿内,宁天谕如同鬼魅一般站着,嘴角沾着些许血迹,而铁箱里赵青主的尸体已经消失不见--宗师rou身何等强悍,宁天谕刻意催发了胃 部功能,让消化力暂时强大得令人难以想象,在短短的几个时辰之内,他竟是将赵青主这个成年人生生吃掉,连骨头都没有剩下,将自己最恨也最爱的人,永远葬身于自己体内! 宁天谕脸上早已恢复了平静,他走到地上的冰块前,看着自己被封在冰内的rou身,这里面是一位五气朝元大宗师,按理说应该是非常珍贵的,然而由于当年受伤太重,身体破损得厉害,导致这具身体事实上已经根本没有 了利用的价值,宁天谕索性一掌将冰层击碎,然后将尸体放到一旁的地面上,如此一来,失去了玄凝冰的保护,尸体迅速干瘪下去,转眼间就化为飞灰,抹去了一代帝王在这个世上留下来的最后一点痕迹。 直到这时,宁天谕才感觉到了一股无法形容的深深空虚,以及铺天盖地的疲惫之意,他眼里原本疯狂的火焰已经熄灭,变得幽寂,他闭上眼,淡淡道:好了,归你了。下一刻,猩红的双眼再次睁开,只不过控制 身体的已是换了一个人。 师映川环视四周,地上的碎冰已经被宁天谕都装进了铁箱里,殿中除了多出这只箱子之外,再看不出有什么变化,但目睹了宁天谕生生将**一口一口吃掉的整个血腥过程之后,师映川此刻只觉得胃里一阵阵地恶心,可 是事已至此,他又有什么办法?当下只得去沐浴更衣,梳洗一番,等到一身清爽之后,天也已经亮了,师映川命人将殿内的铁箱处理掉,又问起季平琰与师倾涯,等到得知这兄弟二人同睡一室,便道:去看看他们醒了没有 ,若是醒了,便来见我,随我一起用早膳。 此时一处房间内,季平琰已经醒了,正在打坐,在他身旁,小小的师倾涯盖着被子睡得正香,这时有人轻手轻脚地来到帐外,低声道:剑子可醒了么? ☆、二百八十二、收网 季平琰听见声音,双眼微微睁开,问道:什么事?帐外那声音带着太监特有的尖细,恭恭敬敬地道:奴才奉了国师之命,来看剑子与小公子可曾醒了,若是已经起身,便随奴才前往正厅,陪国师用膳。季平琰听了 ,便道:那你去叫人进来罢,服侍我与二弟先梳洗一番,再去见父亲大人。那太监忙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很快,一群宫娥带着盥洗之物进来,季平琰叫醒了师倾涯,兄弟两个便起床梳洗换衣,等到一切停当,这才由太监 引着前往正厅。 到了那里,就见师映川已经坐在上首,神情之间一派平和,瞧不出什么异样,季平琰见了,这才放下心来,便拉着师倾涯的小手上前,双双给师映川见了礼,一时间季平琰犹豫一下,还是开口道:昨日父亲离开之后, 再不曾露面,孩儿心中忐忑,不知是何缘故师映川面上自然不露什么,只温和道:你不要多想,此事与你无关,也与你送来的东西无关,为父只是临时有些事情总之,你不必放在心上。这时师倾涯已经笑嘻嘻 地扑到师映川面前,抱着父亲的腿撒娇,师映川将他抱起,笑着问道:听说昨晚你和你哥哥一起睡的?师倾涯回身指着季平琰,声音清脆地笑道:哥哥喜欢季平琰亦笑,道:昨日有人给孩儿安排了住处, 不过孩儿才见了二弟,喜欢极了,倒不愿意分开,索性便在二弟那里住了一晚,我们兄弟两个也该这样多亲近。师映川自然也喜欢两个儿子和睦友爱,闻言便笑道:这是正理,你们二人乃是嫡亲兄弟,自应多多亲近才是 ,平琰,你既是兄长,就要多爱护弟弟。 季平琰忙垂手应了,师映川见大儿子举止沉稳,心中也不觉颇欣慰,便道:坐罢,我们一家人先吃饭。当下就命人摆饭,这顿早餐很是丰盛,季平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