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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到极点的行为,直看得人心惊rou跳,寒气从脚底板一直冲到天灵盖,周围胆小些的人已经惊叫着连连后退,更有妇人儿童被这血腥的一幕吓得哭出声来,一旁身材高大的连江楼对此视若无睹,他面无表情地 揽住了师映川的腰,下一刻,两人已是消失不见。 连江楼带着师映川出现在远处一个偏僻的小巷里,师映川的靴面和衣服下摆以及袖口都被溅上了少量的鲜血,他舀下头顶戴着的纱帽,露出一张绝色无双的面孔,只是眼下这张脸已经被一片阴沉冰冷之色所占据,师映川 突然丢掉手里满是血迹的解手刀,冷笑道:这可真的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没想到,我师映川居然也有这一天他扭头看着连江楼,淡淡道:你说,如果今天没有你的话,我会是什么下场?不等连江楼开口,师映川 已经蹲了下去,将面孔深深埋进膝盖,一声不吭,连江楼沉默着立在一旁,一时间仿佛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下来,过了一会儿,师映川依然不动,却忽然道:我不要这样,我不想再像一个废人一样,甚至连保护自己都不能, 受那等腌臜气你要帮我,听到没有!连江楼俯身,两手按上青年的肩,要将他扶起:这一点,我做不到。师映川突然一把推开男人的手,动作十分粗鲁,他站起身来,退后两步,看着连江楼,直勾勾地看着, 片刻,才嗤地一声,低低笑哂:知道吗,小的时候,我总以为你无所不能,然而到后来,才发现你也只是一个人而已 就在这时,脑海深处,宁天谕的声音突然仿佛自九幽传来:就在今夜,你想办法与连江楼圆房!不要怀疑,我让你这么做,自有我的道理日后,定让他痛苦悔恨不已! ☆、二百九十四、总负多情 师映川张口去舔那伤痕,连江楼顿时微微一震,只觉得一股火焰从灵魂深处直烧上来,烫得人战栗不已,他当即按住师映川的肩,不许青年再这样胡闹,语气里也已有了一丝严厉:你既已身怀有孕,就应多为腹中孩儿着 想,你若再这般任性,我便点你xue道,自会让你安静听话。 他不说则已,这样一说,师映川立刻就变了脸色,冷笑道:好,好,好,你只关心你的骨rou,生怕我弄坏它是不是?我不过是想与你亲近一二罢了,你就这样推三阻四! 师映川怒极反笑,整个身子干脆硬是紧紧贴住连江楼,他一把扯下了自己身上披着的绣金黑袍,只剩贴身内衣,一只手伸进裤子里,粗鲁地握住自己双腿间的物事:你自己不肯满足我,也不许我去找别人,莫非是定要 逼着我自己动手么?好,我自己来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青年怒色满面,又是冷笑: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在嫌我不洁?嫌我从前与许多人欢好过,我说得对不对?说到这里,咬牙恨恨:没错,我不否认这一点,但至少你那天晚上对我做的事情,从未有旁人对我也一样做 过,你是头一份儿!虽只是那么片刻工夫,没有让你尽意,但也至少算是成了事,不然我这肚里的孽障是怎么来的?若是旁人敢这样,我万万不能罢休,也就是你,我才忍了,偏偏你现在倒还拿乔作势起来!罢罢罢,我也不 求你,我自己来就是! 师映川说着,恶狠狠地咬牙去揉搓自己腿间的欲望,动作颇为粗鲁,在男人面前示威似地大喇喇作出自渎这样的事,而在这种时候,再有什么解释都是无益,除了火上浇油之外,没有别的用处,只会把情况弄得更糟, 因此连江楼顿一顿,突然就一把揽住了青年的腰肢,将其抄入自己怀中,直接长身而起,稳稳托着对方,轻缓地放平在榻上,这时摇曳的灯光透出几分朦胧,那精细刺绣的暗纹软纨**洁白如雪,却竟是还不及青年一身晶莹 白润的肌肤更耀眼些,连江楼用右手直接拨开对方那兀自攥在敏感处的手,剥下亵裤,令青年的下身整个儿地露出来,紧接着将那火热的物事纳入自己掌中,缓缓爱抚起来,师映川顿时腰眼处一热,竟隐隐有些酸软的冲动 ,两条修长光滑的腿也一下就绷紧了,伴随着一声乍惊的低嘶,再撑持不住,一把抓住了男人的胳膊,不知道是不是怀孕之后这身子从里到外格外敏感许多的缘故,师映川虽渴切,却只觉得身体怪异不少,连江楼的任何一点 抚弄,激起来的快意都比从前要强烈许多,随着男人的摆弄,整个人都开始微微发热,激荡的热意开始在全身流转,本能地想抬腰相迎,却又被人温柔地按住,只听见那低沉的声音道:别动,当心抻到腰腹。 连江楼半抬起身,低头看着身下的人,细细打量那芙蓉滴露般的面孔,青年的皮肤极白极细腻,肤质呈现出美玉似的温润之色,那双眼睛微眯着,在密长油黑、此刻正微微颤抖的睫毛的映衬下,实是有一种无法形容其万 一的**勾魂之意,只不过那眼神却早已失了当年的那种锋锐与桀骜,变得柔媚,甚至说是风情万种也不过分,但那并非刻意,而更像是一种骨子里的天赋,连江楼忽然间有些说不出的心安,他凝视着青年,心底有一个称呼 辗转千百遍,终于声音微沉道:横笛 明明是唤了十几年的映川二字,现在却改作唤了对方的乳名,第一次在对方没有强烈要求的情况下,当面主动说出,连江楼看到青年漆黑的眼睛倏然睁大,仿佛似喜似悲的样子,甚至隐隐有些恍惚,喃喃问道:你 你在叫我什么 对于这个问题,连江楼并不答,更不再多话,只安静地俯身,准确噙住青年柔软的菱唇,轻触那唇面,不时地温柔啄几下,却并不侵入其中,右手亦轻柔抚弄着掌中的guntang物件儿,同时分明感觉到那极富雄性征服欲的东 西正在微微颤栗,他这番抚弄惹得师映川头脑几乎一片空白,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要得到更多,于是腰部下意识地绷紧了,就想要挺动,但连江楼担心他如此挣动或许会抻了腹部,因此左手将他胯骨稳住,全然不 许他使上半点气力,指头更是在几处xue位上摩弄几下,顿时就令师映川下半身酥软无力,眼看着颓下来,哪里还使得上劲儿,见他这般软迷模样,连江楼一颗心不自觉地有些松融,手上不轻不重地揉捻温存,一面亲吻青年的 面颊,师映川心头麻热,身子情不自禁地想缩,想推开男人,但且不说他眼下浑身瘫软无力,就算有力气,又哪里真的舍得避开?一时间整个人已是软透了。 连江楼辗转温柔,挑起的热意无穷无尽,他并不是惯会风月的人,从前在这方面也没有任何经验,但不知道为什么,师映川却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办法抵御,几乎要在欢愉中彻底迷失,这种舒畅满足到极致的恍惚迷离之感 ,以及比单纯的身体快意更为深刻的心绪动荡,足以令他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