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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口中说着:堂堂 男儿,怎么倒学得女子似的忸怩起来?还不快说,自有你的好处。连江楼被闹得没法,索性一把将这个不安分的人搂进怀里,低头深深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让他再说不出话来,毕竟原本在爱人之间,嘴其实并不是主要 用来说话的,它还有更重要的用途,而对于男人这种几乎耍赖一般的做法,师映川先是不乐意,但很快就沉浸其中,一时间车厢里安静下来,只有隐约唇舌交缠的**水声。 未几,两人缓缓分开,互相看着对方,师映川这些年来,已经极少会与人像这样认真对视了,他的眼神越发犀利,仿佛可以看透人心,所以即便是极亲近之人也不大愿意盯着他的眼睛看,倒不是说有什么心虚害怕之处, 但毕竟没有什么人愿意让自己仿佛毫无秘密似地展现在别人面前,这样的感觉并不比袒身露体更好,不过连江楼却是一个例外,他不但不回避师映川的目光,反而似乎有些喜欢以这种方式进行某种情感交流,此时四目相对, 师映川只觉得心中平静,连江楼的眼神是淡然中带着丝丝缕缕的暖意,其中仿佛有着无限的爱意,如饮美酒,令师映川有片刻的恍惚,不过说起来,这当然不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仔细看着对方,从前也是见过的,无论是赵 青主还是当年的连江楼,都不乏这样静静互视的时候,只不过那时从对方眼里看到的纵然也是爱意深沉,却又在幽昧之下隐藏着什么,带着些令人无法看透的意味,而此刻,这个人却是眼如清泉,柔和的目光就像是冬日里的 暖阳,明澈而温柔。 师映川凝视着男子,或许是太过熟悉的缘故,看着这张面孔,就让他心中忽然觉得现在的一切与过往那些也没有什么分别,因此思量片刻,就笑了起来,这笑容带着一丝欣然,他的目光渐渐凝聚起来,在连江楼的下巴上 吻了一下,笑道:你这样,让我突然就很想脱光你的衣服,亲遍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你说,怎么办?连江楼有些诧异,但马上这种情绪又变成了微哂,他发现师映川的表情很认真,所以这话并不是玩笑,不过,连江 楼的眼神依然还是像平时那样稳定安然,似乎不受任何影响,道:你随意。师映川低笑起来,手指攀上男子的衣襟,说道:我比起从前,已经稍微长大了一些。连江楼听到这没头没脑的话,一时没反应过来,师映川 却已拿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胯部,似笑非笑的样子:虽然还不行,但至少已经有些进步我估计再有几年,应该就可以用了罢。连江楼这才明白他的意思,不知怎的,却是觉得有些好笑,师映川见到他带笑的眼睛,便 微微扬眉道:你不担心? 连江楼从矮桌上的果盘里拿过一只果子,放进师映川手里,很随意地道:为何要担心。师映川探究地看他,道:待我能够人事了,自然就要行使丈夫权利,你便得学妇人承欢于我身下,莫非你不介意?连江楼有 些怪异地看了少年一眼,似乎奇怪于对方怎么会这样想,于是就简单明了地道:男子间帏帐之事,不若男女天生匹配,况且你此身尚且青稚,必然更是艰难,既是如此,自是由我承担。这番话连江楼说得十分从容,仿佛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浑不觉有什么不妥,然而若没有十分爱意,世间哪个男人又会甘愿雌伏于人,不过是因为不舍得对方受苦罢了。师映川听着,沉默了一下,似是在平息着此刻心中那小小的涟漪,既而就轻轻摸了摸连江 楼的胸膛,淡笑着:江楼,我方才说了,想要脱光你的衣服,亲遍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如果我现在就要在车厢里这么做的话,你会介意么? --一张白纸,被慢慢勾画出这样一份似乎不再含有任何杂质的感情,就好象熬过了阴冷漫长的冬日,终于得到渴求已久的阳光,这究竟是不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未几,马车驶入帝宫,又过许久,才在一道拱门前停下,连江楼下了车,脸上还有着不曾完全褪去的红晕,脖子上几处瘀红十分显眼,他下车之后,很自然地伸出手,明明知道那人不需要,但还是这样做了,直到对方一 只雪白的手放在他掌心里,稳稳地走下车来,连江楼才松开手,两人相视一笑,并肩走进拱门,一时回到寝宫,两人梳洗一番,换了家常衣裳,师映川给坐在床上的宝相龙树喂了一颗丹丸,又用拧干的湿帕为其擦脸,连江楼 静静在一旁看着,等到师映川做完了这一切,才道:当年你与他,感情想必极好。 吃醋了?师映川笑了一下,并不避讳在连江楼面前谈及自己与宝相龙树之事,只轻抚着宝相龙树的白发,叹道:我对不起他他为我做了太多事,我唯一能为他做的,就是完成他最后的心愿,让他永远陪在我身 边。连江楼听着,凝思片刻,既而就看着师映川,一如平日里那样的语气,是冷静安然的嗓音:若我日后陨落,你便将我也这样保存起来,伴你左右。师映川顿时一怔,就扭头看着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那双眼睛漆黑 明亮,如同有着魔力的漩涡,充满了强大的吸引力,令人情不自禁地沉溺其中,师映川轻扬长眉,有些不悦地道:好端端的,怎么忽然说起这个,晦气。连江楼淡淡道:这话,我很认真。 师映川叹道:这莫非是你吃醋的另一种表现方式?就走过去在对方胸口轻轻拍了两下,用和煦中带点调侃的语气说着:好了,你都是几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这样孩子气。连江楼将他纤白的手抓在掌心里,低头注 目于他,道:与吃醋与否无关你是大劫宗师,兼修秘法,寿元悠久不可测,而我寿命无非二三百年之期,到那时终会离世,你我不可同日而语,若是被你制成尸傀,至少我还能长久伴你左右。 师映川抬眼看着男子,随着这些话语被对方说出,师映川那原本微带不悦的神情也渐渐恢复如常,但听到最后,心中却有一丝说不清楚的淡淡滋味,末了,他沉默着,过了一会儿才忽然道:江楼,你想要的是什么?长 生?甚至永恒? 师映川这么问着,这也是他这些年来第一次问到连江楼这个问题,连江楼听了,略一思考,就道:我说不清楚,但我知道我想看的风景很多,想探索的天地奥秘浩瀚如海,想体会的人世滋味无有穷尽,而这些,只有亘 古长存才能实现人生于世,不知为何而来,也不知为何而去,匆匆百年时光,与朝生暮死的蝼蚁并无本质区别,这般昙花一现,我不愿。 师映川静静听了,在这一刻,他仿佛在面前这个男人的身上看到了从前的那个影子,真是太相似了,直到对方说完,他才微微一呆,仿佛猛地从刚才的复杂心情中醒悟过来,末了,师映川的眼神才渐渐转为平淡,忽道: 你跟我很像。也许我们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