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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却柔软 得仿佛两瓣白莲,纤弱得似乎只能给面前的男人挠痒,连江楼一只右掌捉住这两只不安分的小手,微叹一口气,道:你再继续这样玩闹,rou汤就要糊了。 师映川一听,扑哧笑了起来,道:你不说的话,我都忘了好了,我们去喝汤罢,我也有些饿了。说着,师映川猩红的舌尖就轻缓地舔过自己的嘴角,仅仅这样简单的动作,甚至没有故意去挑逗,就已经给人一种 极其明艳不可方物的感觉,那红红嫩嫩的柔软嘴唇,看起来就像是最鲜嫩最富有水分的水果,散发着诱人的芬芳,勾人去采撷,连江楼看着,眼神微暗,爱人近在眼前的莹白肌肤微微潮红着,仿佛在引诱他去亲吻,连江楼再 不想忍耐,便毫不迟疑地伸手抓紧了这个足以**人去心甘情愿下地狱的妖魔,用力吻住那红润的嘴唇,毫不留情地吸吮着,似在惩罚,对此,师映川只是嗤声笑着,慵懒回应起来,雪白的脸上显出惊心动魄的媚态,幽黑的 双眼微眯着--记得在最初的最初,还是在千年之前,自己第一次与这个男人接吻的时候,一颗心跳得那样厉害,而现在这已是不知道做过多少次的事情了,变得再平常不过,也自然而然地少了一开始的那种心跳感觉,但如此 双唇交接的滋味,却依旧温暖醉人啊 直到师映川用手推了推连江楼宽厚的胸膛,连江楼才松开了那柔嫩似花瓣一般的唇,此时他的呼吸已经恢复了平稳,拇指摩挲着师映川饱满红润的嘴巴,声音微带一丝古怪的喑哑,道:不要胡闹了,先去吃东西。 师映川在他唇上一啄,就笑吟吟地穿了鞋,随连江楼出了屋子。 此时太阳已渐渐向西,远处天边是绚烂的晚霞,犹如红莲遍开,夕阳的余晖落在草地上,如同涂了一层薄薄的金红色颜料,湖面的粼粼波光动荡,美轮美奂,比起人工建造的宏伟建筑,这样的自然美景更具有视觉上的冲 击感。 连江楼去检查了一下锅里炖着的rou汤,发现rou炖得正好,便取下锅子,将一锅rou汤晾着,师映川走过来用力抽了抽鼻子,笑道:好香。又看了连江楼一眼,有些感叹:记得当年你是不会下厨的,现在却是会素手 调羹汤了 对于师映川的打趣,连江楼并不在意,动作麻利地盛了一碗rou汤递给对方,道:我加了些胡椒去腥,味道应该还好。凤雀是一种灵鸟,rou里所蕴涵的丰富营养可以满足师映川的身体需要,但rou的味道却并不怎么好, 腥气较重,师映川现在怀着孕,不大受得了,因此连江楼就多放了些去腥的香料,的确很是体贴,师映川就笑起来,端起汤吹了吹,直接就喝了,足以把人口腔烫伤的guntang的rou汤对他而言,毫无损害,连江楼看他喝得很香, 不像要恶心呕吐的样子,便放下心来,这才动手给自己和潇刑泪也各自盛了一碗,招呼潇刑泪过来喝汤。 三人悠闲自在地喝汤吃rou,虽然没有宫中仆婢成群、噎金咽玉时的优越生活,但如此偶尔置身于山林,享受着自然风光,这样的体验也是别有风味,灿烂晚霞中,竹舍木屋,清湖草地,不时还有倦鸟归林,构成了一副黄 昏时醉人的美丽画卷,师映川喝了两碗rou汤,取清水漱过口,便坐在草地上休息,随手往嘴里扔着连江楼洗好的红色果子,当作零食,这时潇刑泪喝完rou汤,就返回自己的木屋打坐,将这块景色迷人的地方留给两个需要单独 相处的人,一时连江楼去湖边洗了手,回来坐在师映川身边,师映川脸上绽放出笑容,将一枚果子塞进连江楼嘴里,连江楼顺从地吃了,一面伸出一只胳臂将师映川揽进怀里,师映川闻到对方身上那股熟悉的气息,心神安定 ,道:这样的生活,似乎也很不错。 连江楼看着橘红色的光影在师映川脸上涂抹出的温暖色泽,那明亮的眼眸,湿润的菱唇,让连江楼心生暖意,就平淡说道:你喜欢,我便陪你。师映川笑了笑,又低头一摸肚子,有些抱怨道:这小东西赶紧生出来 罢,有它在,我的负担实在太大了,做什么都不方便。 正说着,师映川陡然神情微变,他猛地起身,一脸无可奈何之色,迅速脱去身上的衣物,快速来到湖边,踏入水中,转眼就消失不见,连江楼立刻走到湖畔,站在那里等待着,眉峰微凝,过了一阵,水面上终于露出一颗 **的脑袋,师映川慢慢游向岸边,脸色微白,一条雪白蛇尾在水中摆动,连江楼伸手欲拉他上岸,师映川的腰微微弯了弯,似乎有点不堪重负的样子,一手捧着肚子,道:我就先不上去了,在水里待一会儿罢,反倒舒服些 。师映川每当身体变化时都十分痛苦,后来怀孕,就更是辛苦许多,在忍受剧痛的同时还要竭力控制自己,不要弄伤了腹中的胎儿,刚才在湖底一番挣扎,直令他身心俱疲。 连江楼见状,便不坚持,他摸了一下师映川冰凉的脸颊,道:你还好?师映川点了点头:没什么大事,就是刚才疼得厉害,偏偏我又不敢用力,生怕伤到肚里这小家伙。连江楼沉默了一下,就道:是我害 你受苦。师映川脸色有些恢复,就露出一个安慰性的笑容,道:我说你这人,真是罗嗦好了,去做你自己的事罢,我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连江楼听了,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先确定了师映川没事,这才回屋打坐,师映川看着他高大的背影远去,就渐渐下沉,整个人隐入湖中。 半夜时分,屋内没有掌灯,黑沉沉的,连江楼盘膝坐在榻上,如同雕塑一般。 恍恍惚惚间,仿佛徜徉在一个久远的幻梦之中,连江楼站在亭内,看着一个身穿鹅黄裙装的女子踏过花海,来到自己面前,女子的模样并不陌生,曾经见过的,但此时那脸上却尽是泪水,缓缓跪下,仰头看过来,神色哀 哀说着什么,但耳中却听不到丝毫声音,连江楼只觉得身体不受控制,心头亦有陌生情绪,根本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感觉,就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疲倦,而更多的却是平静,这时女子忽然急切地说了一句什么,刹那间连江楼 就觉整个人仿佛被一把最锋利的剑狠狠刺穿,无比尖锐的疼痛几乎将心脏都给碾碎,无法呼吸。 连江楼艰难忍着,一手缓缓捂住心房位置,那里有着每时每刻都不能遗忘的伤口,此时就仿佛从中渗出致命的毒液,破坏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无法形容这种感觉,那是灵魂深处都为之颤栗的痛苦,女子见状,顿时面露 后悔之色,显然是懊悔自己刚才说了不该说的话,当下一手扯住连江楼的袍角,就急急说着什么,但连江楼什么也听不到,他只是闭上眼,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cao控,不能自主。 不知过了多久,连江楼睁开眼来,女子已经离开了,他被一种莫名的力量控制着,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