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夜半私会(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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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入夜,二人坐在静谧的花园里。 “都是我的错,要是没带她来就好了。” “你打算要隐瞒一辈子吗?” 刘备着急道:“不然呢?告诉她仰慕的左将军和她一样喜欢男人?” 荀彧抿了抿唇:“玄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瞒不住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想退缩?” “退缩?”荀彧苦笑,“玄德,你可能不知道这个社会对于权贵宽容到什么地步,以我的身份养个男宠,没有人会说半个不字,大家只会觉得我换换口味而已。可是你不一样,你不到二十岁入伍,为国征战又是二十年,在朝野无权无势,仅仅靠着远得可怜的皇亲国戚的身份维系着他人的尊重。一旦染上这种事,众人敬而远之,仕途灰暗不说,二十载名声毁于一旦,可能还会有人觉得你是靠着……是靠着……靠着那种手段才拥有的官位。” “由他说,我不在乎。”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你怎么能不在乎。” 刘备想了一阵:“不对啊,凭什么你就是权贵我就是男宠?你知道我祖宗是谁吗?我祖宗是——” 荀彧捂脸:“我知道,我知道你有个很厉害的祖宗。可是再怎么厉害也已经过世了,他保护不了你。” 刘备又想了一阵,想开了:“男宠就男宠吧,无所谓。还好我是凭自己得来的左将军,这总无话可说了吧。” “真的是凭自己得来的吗?” “荀彧你什么意思?还怀疑我跟曹cao有一腿?” “我不怀疑,有得是人会怀疑。一旦被打上附庸权贵的标签,前尘过往,你所有的事迹都会被人挖出来,捕风捉影、添油加醋一番,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我的话或许难听了一点,但我相信往后你听到的东西,会比我现在说的难听得多。” 刘备有些挫败,但仍倔强道:“无所谓,我可以忍。” “抱歉,但是我不能忍。我不愿意任何人伤害我在乎的人,哪怕只是语言上的伤害。” “凭什么?凭什么我他妈玩个断袖之癖还得关心别人放什么屁不可?你自己都说了,要毁也不毁你,我他妈都不在乎别人怎么想,你在乎什么?” “我在乎你。”荀彧低头,“我不喜欢别人对你评头论足。” 刘备抄起一块石子朝着草丛扔去,耳畔响起风吹动树叶的声音。 “做男人难啊。做女人多好,没这些负担。” “呵呵~”荀彧低头笑。 “你笑什么?我是认真的,女人和男人,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来,不用担心被人议论。” “难说哦,寡妇门前是非多。” 刘备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支烟卷叼到嘴里,又拿出两颗打火石擦着点烟,默默吸了一口,从嘴中吐出丝丝白雾:“文若,我没心情开玩笑。” “玄德……你做不成女孩子也没什么关系,毕竟人生还有很多可能……”荀彧克制住情绪,“做不成夫妻,我们还能做好朋友,好兄弟。” “谁说是我要做女人?” 荀彧茫然无措:“不会吧——” “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就你这样,”刘备上下打量荀彧,又叹一口气,“别说我是女人,就是你是女人我都不娶你。” 荀彧挫败地垂下双肩,弱弱的,小声道:“你要是女人我娶你啊。” “真的?你夫人怎么办?” “没办法了。”荀彧破罐子破摔,“都娶了,我养得起。” “哈哈哈哈哈——”刘备猛笑着拍了拍荀彧的背,“够不要脸,我喜欢,嫁了。” “真的?” “小傻瓜,”刘备用一只手温柔地抬起荀彧下巴,“做你的美梦去。” 刘备松手,皱着眉狠吸一口曼陀罗烟卷,低声咒骂:“什么玩意儿!这幅德行还敢三妻四妾,我都不敢想,亏你说得出口。”说着,喷了口气,“有钱人都他妈没一个是好东西。” 荀彧笑弯了眼:“还是这样的玄德比较可爱,多愁善感一点都不适合你。” 刘备嗤笑一声,搭起荀彧肩膀,慢慢靠近,一口烟吐到荀彧嘴边,看着白雾顺着荀彧嘴角散开,昏暗的灯火下,荀彧那抿起的弧度好看得有些过分,刘备一时色令智昏,舔了一下。 荀彧摸了摸嘴唇,表情严肃:“玄德,你喜欢舔人的毛病最好改改,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好说话的。” 刘备抹嘴:“别把我说得好像条狗一样,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长得太漂亮,你说你没事长这么好看做什么?红颜祸水。” 荀彧沉默不语,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刘备刚想说点啥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这边还没开口,那边荀彧握起了刘备的手,目光诚恳:“容貌是天生的,改变不了,但习惯是可以改变的,相信我。” “我服了你了,没情调还不上道。”刘备甩开手,战战巍巍吸着烟,“算了,分就分吧,跟你谈个情比打仗还累,分了痛快。”站起身,摆了摆手,“走了,你早点睡。” 荀彧有些委屈:“玄德……” “没事,我懂,以后还是好朋友。” 又把事情搞砸了。 看着刘备利落离去的背影,荀彧落寞苦笑。 “玄德,其实我真的……很喜欢你。” 刘备站住:“要撩直接撩,别总是等我要走的时候再撩,这套路多了就烦了,懂不懂?” “可是你不喜欢我,我不想强人所难。” “荀文若,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风花雪月你侬我侬甜言蜜语生死相许,不爱个‘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就不叫爱情。我这人就这样,合就合,不合就散,你要的感情太浪漫,我给不起。” “没关系的,我明白。”荀彧闭上眼,“没关系,这样就很好,能看见你笑就好,没有伤害到你就好。” “好好好,哥你是真情圣,真圣人,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都是我的错,我太放荡,太下流,我好好改造,重新做人,从今以后向你学习,见贤思齐,见荀彧思‘淇奥’,不把《论语》《礼记》背个滚瓜烂熟绝对不回来见你……” 荀彧欣慰道:“玄德,你要是真想学,我可以亲自教你。 刘备吸完最后一口,丢掉烟头,踩灭了光点,折返回来,分腿坐在荀彧怀里。荀彧下意识搂住刘备的腰,一时间竟不知是该推开还是搂紧才好。犹豫间,听得刘备笑语。 “嘴上正经,身体还是挺老实的。” 荀彧微微仰头:“玄德,你这样是不对的……” “闭嘴。搂紧些。” 荀彧内心挣扎着,手却慢慢收紧了。 “再搂紧些。” 明明知道是不应该的,还是忍不住乖乖听话,把对方紧紧拥在怀里,再也放不开。 “咱都不是小孩子了,虚的话也不说,你说我就这么坐在你怀里,你有没有反应,啊?” 反应什么的……也太直接了吧。 “有……吗?” “来我摸摸就知道了。” 荀彧抓住刘备往下探的手,脸红得厉害。 “有。” “你想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荀彧心情紧张:“玄德,你想多了,我只是想好好照顾你……” 刘备显得有些急躁:“行,我懂,你想上我,没关系,我不介意。” 荀彧面如滴血,连指尖都在战栗,只是不断重复着:“你想多了……想多了……” 刘备不耐烦地抱住荀彧的头,咬着他的耳朵,嗓音带了点说不出的味道,像是沉睡了许久的野兽,从黑夜中慢悠悠醒来时发出的,慵懒而沙哑的嘶鸣一样。 “文若,我没做过女人那方,不过我不介意为你破一次例,怎么样,敢来吗?” 荀彧已经快要说不出话,咽了唾沫:“玄德,你先起来,我们慢慢说……” “就这样说。”刘备如同逗弄般,一口一口舔弄着荀彧的耳垂,一手伸到背后抓住荀彧的手,拉到身前,放在自己炽热高涨的欲望上。 荀彧有些震惊:“怎么、怎么会……” “华佗没告诉你吧?这玩意儿除了致幻,还催情。”刘备笑声古怪,“当然,他又没吃过,不知道也正常。但你知道我是什么感觉吗?每次抽完这东西,就特别特别想——” “想什么?” 刘备蹭了蹭荀彧面颊:“想zuoai。” 荀彧反应过来,心脏砰砰直跳,他慌乱道:“我、我懂了,我带你回家——不,来不及了——玄德,都是我的错,不该带你出来——你忍一忍,我扶你回房间——” 他想要推开刘备,却被箍得更紧,手也不由自己控制,随着另一只手的牵引,绕到了那炽热与禁忌之间软rou上,只是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感到怀中人身体颤动。 “令君,你摸的这里,叫会阴xue。一会儿你插进来之后,多按按这个地方,我会很舒服。” 荀彧彻底失去反应。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离开了体内,直冲云霄;又恍若置身悬崖峭壁,往前一步便是万劫不复,却还是一脚踏空,在万丈深渊坠落,由不得人懊悔。 几乎是下意识的,食指蜷缩起来,指骨反复碾压那片包裹在衣料里、富有弹性的软rou,模拟着某种活动的姿态,轻重不一、却有规律的顶弄,同时感受着怀中人不规律的抽搐、鼻间越来越粗重的喘息、极端压抑又偶然流泻的闷哼,还有那贴到了自己腹部的炽热,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那种痛苦和渴望,却并没有想象中令人厌烦或不适,反而感到了阵阵爱怜。 “怎么,还玩上瘾了?”刘备沙哑的笑声染上了nongnong的鼻音,“放心,有得是时间,我已经属于你,令君……今晚你可以肆意地在我身体里发泄。” 轰—— 什么东西倒塌的声音。 废墟一片。 刘备还是不肯放过荀彧,拉着那已不知所措的手指,往后探去,来到一个,只要轻轻一按,布料便会凹陷进去一点的地方。指尖小心翼翼踌躇着,停顿在门口,不敢再前进分毫。 他感受到荀彧的退缩,含住荀彧耳垂,啜吸着,昏暗中只能听见口水滋滋的声音。荀彧喉头滚动,仿佛那人饱满的嘴唇含住的不是耳朵,而是身下的某个物什,正在津津有味地吃着。 男人的嘴松开了奄奄一息的耳垂。 但这古怪的绮念就连耳边的动作停了也没有随之停止,反而更加亢奋,荀彧双手握住刘备的腰,只想把这具身体变成自己专属之物,可以从里到外任意地玩弄,但……不是现在。 “玄德。”荀彧忍耐着,“我好困,想回房间休——休息——” “我*——”刘备急得骂了句脏,“都他妈抵着我了,你不会告诉我你只想回房间用手弄出来吧?” 荀彧点点头:“……能用手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我*——我*——”刘备叫骂连连,从荀彧身上起来,指点着荀彧,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他妈怎么看上了你!你他妈简直怂到家了!我他妈都喂到你嘴边上了你都不吃,你他妈——你他妈——”刘备一口一个“他妈”,竟是急得什么也说不出来,怒吼一声,一脚踹上了荀彧坐着的石凳,荀彧连忙站了起来,刘备愈发恼火,对着荀彧坐着的位置狠狠踹着。 还好是石的,踹不坏,不用赔。即使如此,荀彧还是关心道:“玄德,别踹了,你脚不疼么?” “我疼你*——”刘备怒火攻心,一脚揣歪,摔在地上,抱着腿,在地上抽搐着。 又是装的,荀彧暗暗想着。看了一会儿,见刘备抽搐得愈发厉害,觉得不对劲,连忙上前—— “别过来——!!” 这夜异常混乱。萧府下人被刘备的声音惊到,纷纷聚了过来,这下,便是想发生什么也不可能了。只能眼看着下人扶着刘备回房,自己也回到厢房,回忆一些轻纱幔帐之中浪漫香艳的场景。只是怎么想都不够味,感觉始终缺了点什么。困扰间,偶然想起刘备方才看自己时,充满了怨怒的眼神,不知怎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慢慢放缓了呼吸,让感官重新回到细语缠绵之时,继续着未演完的绮念。 左将军在人前人后竟是如此不同。方才那模样,与平日沉稳内敛又不失威严的形象,更是判若两人。仅仅是在户外作弄一番,就有这么多引人入胜的花样在里面,若是真进去了……又是怎样一番滋味?今日之事,当真让人回味。 不过不过,这毒花有催情功效,倒是头回听说。也许正如刘备所说,知晓这东西害人的都没吃过。想来刘备也是因为药物作用狂性大发,才会做出这么多不理智的举动,只是自己未尝毒物,怎么也如沦陷一般不能自持?不行,以后还是要盯紧点,要是自己不在身边他又发作了……去缠着别人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