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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像任影帝这样生猛的,这是头一回。 任垠予并不是技巧型,他是真的有种要把沈槐吞下去的劲头,不用牙碰,沈槐却觉得他在咬自己,一上来就深喉,把沈槐半硬的家伙都抵弯了,沈槐尺寸不俗,任垠予口腔空间不大,真真切切四面紧致。把沈槐吞硬了,再吐出来沿着茎身吮吻,含着囊袋用舌尖把玩,任垠予一根手指都不动,光用唇舌,最后在尿口上绷直舌尖狠狠往里钻,沈槐腰上被电打了一样颤起来,不到十分钟,全数交代。 他脑袋一片空白,既为高潮,也为早泄,双重冲击让风流倜傥的沈总死鱼一样,大字型瘫在海宽的豪华床垫上,窗帘未拉,阴风拂来,路灯下结网的蜘蛛好像都停下活计,张牙舞爪着八条腿,笑他。 等沈槐花了五分钟喘匀了气,回过了神,就发现自己身后有点儿异样,酸麻的会阴处被按揉着,再往后那个从来只出不进的地方,正被什么东西可劲儿往里钻。 任垠予的舌尖已经让沈槐心理阴影了,现在害怕一切往他身体里钻的东西,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就在滑腻的丝绸床单上飞快地往上蹭,想要逃。 小腿被一把抓住,整个人被往下一拽,任垠予的脸出现在沈槐面前,笑得柔情蜜意,张开嘴吻他,把他的舌头吸出来咬,这时候身后一痛,沈槐一嗓子痛呼被任垠予死死堵住,底下传来肌理被拉扯的细小声音,某个浑圆硕大的东西,楔进了他的后门。 沈槐惊恐的表情慢慢收起来,额角和牙根一起绷紧,任垠予还在往里进,耳边是影帝压抑的呼吸,并不容易,那处从未有人胆敢觊觎的地方大概是这世上最挤的地方,要开垦自己得先忍痛。 沈槐曲起一条腿,踩在任垠予的肩膀上,任垠予抬起头,看来是有些惊讶沈槐如此柔韧,然后沈槐将脚掌移到了他的脸上。 下一刻实木脚凳倒地,方桌倒地,天然树枝做的衣架倒地,最后任垠予撞在了门板上,经过重重缓冲,这一下不算太狠,不至于让他血溅当场。 任垠予捂着头坐起来,腿间竟然还竖着,沈槐在床上坐起来,用看怪物的眼神看他。 揉着脑袋的青年抬起脸,用迷蒙又委屈的神情望过来,沈槐嘴角一抽,沉声道: “滚出去。” 任垠予清醒过来,大惊失色:“沈总,我,我一时忘了……” “忘了?忘了我是谁?当我是哪里的小娼货?!” “不是。”任垠予真的急了,“我太想要你了,你太美了。” 美你妈!!! 沈槐心里的声音都要吼哑了,他直接按了床头铃,对讲机里传来管家陈叔的声音。 “少爷。” “送任先生回家。” 赤身裸体坐在门口的任垠予,眼眶瞬间湿了。 沈槐起身穿衣服,见他低着头坐在地上,蜷起腿遮掩私处,虽然气得满脑袋火光,还是于心不忍,他绅士惯了,便捡起任垠予的衣服,走过去披在他肩上。 “陈叔上来还要两分钟,你抓紧。” 而后推开门,走了。 虽然腿还有点儿软,但背影要多绝情有多绝情。 第六章 第二天,全国的多摩商场同时开始在户外、天井、电梯等各处装有显示屏的位置,滚动播放的三版预告片,并将会一直持续到电影下映。 这些是沈槐拿一辆已经停产的Lotus问他jiejie沈珂换的,换完之后沈槐也有些rou疼了,这出血量,要说任垠予那一管□□值不值,是值的,赚钱本来就是买逍遥,无所谓花多少,但再加上任垠予把他后头给破了的事,就很添堵了。 然而沈槐从来注重守诺,本来跟小情儿之间就是真真假假寻开心,要是答应人家的东西还不作数的话,谁知道“我爱你”和“钱拿去”哪句话是真的?前一句假,后一句必须得真,这是作为金主的职业cao守。 所以哪怕他现在想起任垠予就牙痒,还是要把答应的事情办了。 等沈槐被撑破了一点儿的地方好了,任垠予的电话打了过来,沈槐直接拉黑,紧接着办公室里的座机又响了,他接起来,就听到任垠予在那头期期艾艾地:“沈总。” 沈槐把电话按掉,冲门外的程佩吼:“谁让你把电话接进来的!” 程佩差点儿把舌头咬了:“诶?诶???” “诶什么诶,以后任垠予的电话不许接!” “老板,这才多久……”程佩满脸不可思议,“你连任垠予都甩?” 沈槐眯起眼睛:“不行?” 程佩用看阶级敌人的眼神看他,嘴上却说:“行,你是老板,说什么都行。” 沈槐懒得跟她计较,满心愤懑无处发泄,打电话给林修,约出来去射击馆。 射击馆是林修开的,林修小时候练过几年射击,本来想往运动员发展,但他做官的老爸认为“上赛场”不如“下南洋”,辞官后让林修也去学了商管,来辅佐自己的生意。 林修便只能将射击当爱好,时常约上狐朋狗友到射击馆里消遣,然而这当中能跟他坚持数十回合的也只有沈槐了。 沈槐的枪法在业余中算是顶尖,就是耐心不足,他愿意注意力高度集中地练上一个下午,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心情不好。 林修到射击场的时候,沈槐已经戴上护目镜和降噪耳机,拿了把Pardini,自己练开了。 林修在不远处看了沈槐一阵,才挑了同型号的站到沈槐隔壁,调整了半刻钟的呼吸,第一发就是9环。 沈槐扭过头来看着他:“你几个意思?” 林修反问:“谁惹你不高兴了?” “你小子惹我不高兴了。”沈槐嚷嚷起来,“我约你出来是想放松心情,你这么怼我,我还放松什么?” “所以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沈槐“啧”了一声,有时候他觉得林修讨嫌得很,聪明就算了,还总是摆出一副对自己了如指掌的模样,在这家伙跟前,同其他朋友混在一起打哈哈那套,不管用,时常捞不到面子。 沈槐换好新的弹匣,没听到林修喋喋追问,正有些奇怪,抬头发现林修望着入口处,他循林修眼光看过去,看到熙熙攘攘一堆人,扛着各种器械 ,鱼贯而入。 “是剧组?”沈槐问,“你今天把场子租出去了?” “没有。”林修摇摇头,“都是雇人管理,我不清楚情况。” 林修话音刚落,射击馆经理就小跑过来了,说这个剧组只在这里拍一个下午,而且不消清场,所以他没有特意知会。 “那没关系,我们继续吧。”沈槐说完继续瞄靶,却听到林修幽幽道,“那个人是不是任垠予?” 沈槐头皮一紧,扭过头,果然看到任垠予站在不远处,其他剧组的工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