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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痴痴地望着那远方的星,却不曾受到鼓舞,奋力抬步、继续上行,反而要慢慢蹲下来,佝偻着身体,扶住台阶的边沿不断地喘息。 “父亲啊……” 父亲啊,宏愿太渺茫,这条道路太难走了。 父亲啊,我总是那么固执不肯认输,我以为付出会有回报,以为苦难会有尽头,可这恰恰是最差的世道啊,它不会回应我同等的宽容与爱。 我上不去——我上不去了啊! 就像一个孩子委屈哭诉,因为知道对方爱自己,所以可以肆无忌惮地发泄心中的负面情绪。 招秀安安静静哭完,却还是用尽一切力气挣扎起来。 承认自己只是蝼蚁没那么难,承认自己如同野草只能在荒地上萌发,也不是不行。 至少,自知之明可以叫她甘于风雨的摧残,内心不失的顽强却又能叫她在一次次被击倒之后,又一次次站起来! 招秀摇摇晃晃地,再度迈步。 要继续走。 继续走。 …… 精神的跋涉与身体完全断开联系。 招秀整个人都像是被烧着一样,碰一碰都哭。 她跪坐在榻上,手攀着木榻的靠背,低头搭在靠背边沿,勉强撑着身体。 腰肢被一只手捏着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按着她腹下丹田,借着咒印的力量一条一条梳理她被不同功法纠缠着的内息。 凌乱的青丝被拨到前面,全然露出了光裸的脊背。 本来在右侧肩胛上的咒印,是一个近乎圆形的整体,现在却像是被拆解一样,分成了一块一块的纹路,铺开到她大半个背上。 她已经到极限了。 纸人轻轻叹息,捞着人的腰把她带下来,转了个身,像抱孩子一样托进怀里。 它用手指在自己颈侧划开一道口子,抬起招秀的头,将伤口贴到她的嘴唇边。 她本能地张口吮吸。 血液中蕴藏的大量精气慢慢缓和了咒印膨胀的牵制力,它伸手探入她下身,揉搓着肿胀的花器,引导她释放出来。 她一边贪婪吞咽,一边又颤抖着抽泣。 相对于被咒印驱使着的对于精血的渴望,她更难耐下身实时的翻涌的刺激。 很快扭开头,大口大口喘气,弓着腰肢想要挣脱开它的手。 满脑子濒死般的白光,闪电撞击般的剧烈。 纸人另一只手捏住招秀的后颈,将她脑袋掰过来,咬破舌尖,低头含住她的嘴唇,继续喂血。 它已经基本搞清楚咒印的构造,全部拆分之后,哪些是“蛇灵玉”原本的纹路,哪些是席殊扭转的反咒,已经非常清晰。 也就是说,现在的咒印其实是两个部分。 它能剥离与岳元朔相连的部分,却无法动席殊改过之后的手笔。 席殊借“蛇灵玉”反过来为她吸收“紫微大帝”的气运,这种手笔极邪,是他一贯的性子,但同时,也将炉鼎之法烙印在了她身上。 以身为炉,转化精气为真元,从被他人掠夺的结果变成只能为自己所用,原理一致,但咒是反的。 反咒是完全利己性的东西,任何利己性的咒都是不可逆的,一旦擅动,要遭受的反噬甚至会比先前的收益更残酷——毕竟咒印前几次发作,被解除时积蕴的真元都潜藏在她体内,已经有了不可逆的基本。 一旦被反噬,那些本该被她吸收的真元会变成燃烧的岩浆,把她连人带魂烧得一干二净。 “相连的宿运必须被切断。他要死,那就死个透,接下来的秩序,不需要他。”它抬起头,轻轻道,“但剩下的咒,不能除。” 不是拔除不了,是不能拔除。 尊主造纸人多加了一块血rou,其实已经想好了补偿之法。 它抱着她,慢慢理了理她零散的长发。 “让承月来吧。” 它说:“我知道若叫你选,你会选小七……但你这么选,两个孩子都会疯。” ————— 作者:对不住,跟尊主这一段其实删去了不少擦边X,可以写的很欲,但尊主现在还在山上,强拽下来会OOC……出于这种考虑,写了个若有似无。见谅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