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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的内府正在发生的转变吗? 问题是她并不能理解这种秩序! 就像术道奥秘,懂的人能看到图形背后蕴藏的术理,不懂的人却只能看到图形本身。 她不知道简锐意干了什么,不知道他窥到了多少,只知道他现在估计比她自己都要了解她这幅身体! 这就不是个好体验了。 她的知觉已经基本恢复。 丹田气海的充盈,反馈出来首先是体温的上升。 温暖的意味渗透出皮rou,体表的血瘀都在内力的润泽之下化散,淤痕渐渐消失,下身的酸胀也逐步清退。 就仿佛沉疴褪去,机体恢复轻松。 “……你捏够没?” 简锐意斜了她一眼,把她脚放下,看她从地上坐起来也没阻止,只是道:“转过去。” 招秀抿紧嘴唇,忍了忍,手指在身侧衣服上抓挠数息,还是平静转过身去。 简锐意的手指从背脊中央,按到命门,又向下直到气海。 指尖按着皮rou,单纯的真气游走并没有带起多少排斥,但他摸索片刻之后,又伸出另一只手,往前探,径直按住她腰上阳关。 前后的手指都按在同一个位置,下一刹,招秀身体震动,条件反射死死抓住他的手指:“简锐意!!” 天元诀对于异体内力的渗透,反应极其强烈,以至于只有丝缕,都炸出了水入油锅般的痛感。 简锐意不为所动,手依然按得牢牢的,甚至是故意牵引出天元诀的斥力来摸索了片刻,眼看着招秀跟炸毛似的挣动,恨不得来咬他,这才慢吞吞挪开手。 他侧身坐下,原本在她不远处的书案就跟被什么巨力牵引着一般,挪移到了他前方。 招秀愣了愣。 片刻后她缓了口气,一边穿衣服,一边看这家伙在那伏案执笔。 他画出的图形既像是经脉,又似乎某种咒纹,按理说这应该是咒印在她体内的某种走势,但招秀看不懂。 她拾掇好衣袍,也顾不上别人干什么,盘腿五心向天,闭目打坐。 内府岂止是天翻地覆! 即便这次咒印是被强行唤醒的,但毕竟经历了一整个解咒过程——尊主往她嘴巴里灌的药跟精血可是实打实的——之间被咒印堵着,现在束缚的力量消失了,堵着的元力便一汽返还回来。 它卷集得叫她都有种雪山崩塌、江水溃堤般的感觉。 而且这是能被她身体吸收的能量! 悬断山那场意外的祭祀,抽取了灵台蓄积的部分元气,那时候招秀就不觉得可惜,但现在她竟然觉得,自己得到的这些元力甚至比消弭天谴被收走的还要多! 重点是,灵台里那些元气近乎凝固,并没有被自身磋磨过,无法直接吸收,现在这些,却是能够直接化作真元增长修为的! 招秀走了数个大周天,勉强稳定内府情况,这才吐出口气。 一睁眼,简锐意已经密密麻麻画了很多图纸。 她头都大了。 在她眼中,简锐意这个人并不是非常纯粹的术者,对于术理的穷究极致确实是他的第一追求,但他于此道之外仍有余力,于是毫不忌讳地将自己探究的视野扩展。 他对全天下的秘密都有一种强烈的窥知欲。 他并不参与,也不喜欢站在他人视野的中心,比起台面上的主角,他更习惯站在阴影里旁观。 否则哪有密瓶轩这个附属组织存在的余地。 密瓶轩在窥私刺密的突出成绩可全是因为他这个主人! 影阁虽然是云台附属,但恰是因为这样的从属关系,两殿组织紧密,招秀在他眼皮子底下被扒得透透的——别说她跟承月之间的别扭关系他门清了,就连最重要的大麒山她都没给藏住。 要说有什么意外……她被种下蛇灵玉之后,在简锐意眼里,估计就处处是意外。 她已经完全偏离了他的认知。 所以,要说简锐意逮机会非要将她体内的咒印查探个透,从根源上把握偏离点,倒也不是没缘由。 就是她不爽。 招秀在旁边给自己倒了杯冷茶,灌下去之后,感觉自己也没那么大火气了。 也许是因为力量回来了,有点子底气,于是对万事万物都显得更宽容。 也许是因为她对简锐意确实没办法。 她抬手,想倒第二盏茶,手臂一滞。 就像是被什么缠住。 她斜了简锐意一眼,无形的力道自然松开。 简锐意已经放下了笔,正在观摩那几张图纸,他只是动了动手指,她壶中的水便沸腾起来。 招秀看了手中冒气的茶壶,视线下意识扫了一下周围。 片刻后面无表情道:“撤了。” 简锐意抬头看着她,挥了挥手,将阵域撤销。 进阶先天叫他下咒布阵的手法越发提升,他走到哪,他就有将所在化为阵域的本事。 别说是一个幻境了,他待的时间越长,这屋内的所有东西都会随他心意所动。 招秀放下茶壶杯盏,不想再喝了。 “我不想跟你吵。”她又重复了一遍,“你别来惹我。” 知道她对于被控制的反感,简锐意见好就收,手上这些图纸已经叫他收获颇丰,这会儿看着招秀本人也没那么多针锋相对。 随手一推,以蛮力将书案移到她那边。 “快看,”他若无其事道,“看完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