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京 -(26-30)
书迷正在阅读:鸳鸯被里成五夜、贪花风雨中、漂亮的太监、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7)(NP)、平安京风流物语 (1-210)(NP)、清纯女高堕落记、樂園·裏之章、快穿之搞男人才是正经事、本田爱里的两三事(H)
----------------------------------------------------------------------------------------------------------------------------------------------------- 返京 -26- 昏厥的婢女 秋儿一路跟着汪良升,见汪良升在客栈内绕来绕去得找着房间,秋儿不禁好奇:“你怎么确定能找到昨夜出事的房?”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而且还没结案,房间门口肯定有封条的。”汪良升说完,就看到了一个贴了封条的房间,此刻估计所有人都去了婢女的房间,这里竟然无人守候。汪良升撬开了窗户,带头翻了进去,秋儿看着汪良升这么敏捷得就翻了进去,也来不及多想,磕磕绊绊得也一跟头栽了进来。一进来,秋儿就仔细嗅了嗅,问道:“你可有闻到什么味道?”汪良升也闻了闻,哪里有什么味道,但一想这房间原是梁将军的女儿梁坤芸的房间,女子房内就有香味实属正常,便叮嘱秋儿赶紧查看房间每一个角落。 衍仙子观察了婢女身上的红斑,又给婢女把了脉,确认婢女应是过敏了,于是赶紧先将自己医包里的药丸给婢女服下,然后开了一个方子,让下人赶紧按此方抓药,熬好后送过来。 “衍仙子,我们这位姑娘的身体到底如何了?”梁将军焦急地问。 “是很严重的过敏,我刚刚给她喂了药,但还需要等她喝下第一碗药后再观察。这位姑娘从昨日开始,可吃了什么特殊的么?”衍仙子问道。 旁边的下人吓得有些哆嗦,“一日三餐都是我准备的,可都是往常常吃的菜肴,并没什么特殊啊。” “除了正餐,可有出去逛街,吃什么小吃么?”衍仙子继续问道。 梁坤芸摇摇头,赶紧说道:“昨天我们才在京城住下,还没来得及外出逛街呢,一直都是在客栈里。” 衍仙子皱起眉头,“那这位姑娘以前可否有过过敏史?” 梁将军摇摇头,“没有,她在我们西魅,从未有过过敏啊,衍仙子,您确定这是过敏,不是被人下毒?” 衍仙子赶紧摇摇头,毒害西魅国使团是何等严重,衍仙子赶紧解释道:“她并未单独外出过,别人是没有机会只对她下毒的。大面积下毒的话,不会只有她一人有事。从她的症状看,确实是过敏。” 说话间,下人已经煮好了药过来,衍仙子赶紧给婢女喂下。等了一会,婢女开始出汗,衍仙子便知道婢女没事了。但想到秋儿和汪良升还没回来,只好继续在床前给婢女擦汗,观察她的症状。 另一头的秋儿和汪良升,除了看到床前的地上给尸体画的白线外,一无所获。想了想时间已经过了许久,怕打草惊蛇,便带着秋儿溜了出去。衍仙子发现了门外秋儿和汪良升的身影,才起身对梁将军说道:“梁将军,这位姑娘的身体已无大碍,过一会应该就可以退烧了,最晚明天可以苏醒,但身上的疹子还需一阵子才能彻底消退。我刚刚开的方子,每日服用两次即可,先服用一周看看疹子的情况。府上如果有护肤的药膏也可以涂摸,避免留疤。” 梁将军连忙对其表示了感谢,衍仙子临走前又吩咐道:“这位姑娘虽然此次没事了,但我们并未找到过敏原。以防万一,就不要让她接触任何之前没有接触过的东西了。” 夜已很深,白耀昱却一直无法入睡,站在院子里看着天空,冬儿拿着外套,出来给白耀昱披上:“公主,已经冬月了,注意身体。”是啊,冬月了,下周便是自己的生辰了,现如今看来,这个生辰能不能过还不好说了。 一周后,公主府内张灯结彩,梁坤芸和梁坤坛也受邀来到了公主府为其庆生。这是白耀昱第一次见到自己这两个表弟表妹,很是热情。而梁坤芸和梁坤坛自小在西魅国长大,本身也热情开朗,几个人很快就玩到了一块。生日宴正式开始,白耀昱也一一给他们介绍府内的人。介绍到汪良升和秋儿时,梁坤芸和梁坤坛惊呼:“就是你们俩啊!我可听说了,表姐这回能翻案,可全靠了你们俩公堂之上的辩护!太厉害了!”秋儿和汪良升谦虚地说着过奖了过奖了。 本应该第二日就提审的案子,却因为梁将军说目击证人婢女身体抱恙,拖到了第五日。堂上何盛淑和沈韫并坐着,旁边的首席上坐着旁听的梁将军,身后站着目击证人婢女。首先提审的是林爽,林爽被押上来,几日的时间已经明显消瘦了一圈。 林爽说了自己那晚的经历,原来是她当天下午收到神秘纸条,让自己当日夜里前往指定的客栈,说是她现在手上在查的案子的重要线索可以提供。于是林爽当天收工前特意叮嘱汪良升第二日早上早点到大理寺,本意是想拿到线索就去大理寺等汪良升一起研究。当天夜里,林爽来到了指定的客栈门外,却发现前面有一个紫衣女子。见紫衣女子偷偷得进了客栈,林爽不明所以,也跟了上去。在客栈里跟着紫衣女子走了一会,听到一个房内传来一声惊呼,紧接着是人倒地的扑通一声。这个声音吸引了紫衣女子和林爽,两人一前一后得进了那个房间。紫衣女子先进去了,而当林爽进去的时候只看到了倒在地上血泊中的男子和从窗户跳出去的紫衣女子。林爽捡起了地上的凶器看了看,正准备追出去窗户外,没想到此时婢女就进来了。于是婢女认为林爽是刺客,便大声呼叫起来,同时上前与林爽打了起来。就这样,林爽被抓了。 何盛淑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你进去时,人已经死了,你只是捡起来了凶器观察而已?” 林爽点点头,可做为大理寺卿,她自己也知道,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婢女所谓的眼见为实更有说服力。 何盛淑继续问道:“你可看清了你前面的紫衣女子?” 林爽摇摇头,“天太黑了,我和她有一定距离,并未看清。只看得清背影,大概是中等身材。” “如公主的婢女展儿的身材那般?”何盛淑问道。 林爽一愣,这些日子被关起来,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何盛淑会突然将那紫衣女子与展儿相比。林爽摇摇头,“不是展儿,那紫衣女子轻功很好,比展儿好了太多。” “可你并未看清楚脸?”何盛淑反驳道。林爽语噎,自己的确没有看到脸。 接下来被带上来的是展儿,沈韫指着展儿,问道那个婢女:“此人,可是你当晚看到的那个女子?”梁将军身后的婢女看了看展儿,似乎感觉有点不太像,可是仔细想想,的确是长这样没错,于是点头确认。沈韫不再作声,何盛淑看着展儿问道:“展儿,那日夜里,你在干嘛?” “我陪公主在书房看书,直到子时,后来公主准备回房休息了,我也便回房了。” “可有人可以证明你子时后一直在公主府内未曾离开?”何盛淑追问道。 展儿的脑海里想到了那晚和自己在一起的夏儿,可是展儿摇了摇头:“无人可以证明。” 此时,旁边的人群里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我可以证明展儿姑娘案发时不在现场。” 声音很是突兀,大家随着声音望过去发现是两名穿着护卫服装的男子,原来是汪良升和秋儿知道今日提审,林轩和郑昭想办法将两人以护卫的名字混进了公堂。何盛淑有些恼怒:“你们是何人,竟然敢藐视公堂。” 汪良升连忙解释道:“我们确实有证据,实属无奈才以护卫的名义混了进来。” 旁听席上的梁将军哈哈笑了起来:“公堂之上,岂是你们两个男孩子家家胡闹的地方?何大人,沈大人,你们天安的治安就这么差?公堂之上也能让闲杂人等混了进来?” 何盛淑听出来了梁将军的嘲讽,感觉十分丢脸,连忙喊道:“来人,把他们两个给我压下去,杖五十大板。” 听此,汪良升连忙冲着梁将军喊道:“梁将军不想知道你的婢女究竟是什么过敏么?” 此话一出,婢女和梁将军都愣住了。梁将军赶紧示意何盛淑先放开他们,梁将军站了起来,问道:“你知道她是什么过敏?” 汪良升和秋儿走上前,汪良升答道:“是的,而且这个正好可以证明展儿姑娘当时不在房内。” 梁将军赶紧催促道:“到底是什么过敏?” 秋儿答道:“紫菀。” 梁将军和婢女显然并不知道这是什么,秋儿看了看婢女和林爽,问道:“那夜,你们在房内是不是看到了紫色的菊花?” 婢女和林爽开始回忆,林爽那夜光注意尸体和与婢女打斗了,并未注意房内的花。但是婢女似乎记了起来,“对,的确有。”因为将林爽拿下后,婢女注意到了房内的紫色菊花,自己长这么大从未见过,所以便多看了两眼。 秋儿听到婢女确认,自己也变得胸有成竹,继续解释道:“紫菀分布在天安,属于我们这边比较常见的一种花,也是一种药材。但极少数人会对这种花粉过敏,只要花粉足够浓烈,身处其中就会引起过敏反应,轻者是身上的脖颈四肢会起红疹,严重的会呕吐发烧昏厥。”秋儿看了看梁将军:“梁将军,您的婢女正是紫菀过敏。”转头又对何盛淑说道:“而展儿,也对紫菀过敏。” 汪良升接着说,“案发后第二日,展儿就被关押起来,如果那天夜里的紫衣女子真的是展儿,她一定会有过敏反应需要医治,而且医治后的疹子,五日内并不能完全消除。如果展儿姑娘从未进行过医治,并且现在身上并没有未消退的疹子,就可以证明她那晚并没有出现。” ----------------------------------------------------------------------------------------------------------------------------------------------------- 返京 -27- 堂审 面对突发的状况,何盛淑有点不知所措,望了望梁将军,似乎在观察梁将军的态度。而梁将军却并没有说话,默默坐了回去,等待着何盛淑沈韫继续审案。沈韫见此,问了问将展儿押过来的西魅国的人,“展儿姑娘被关这几日,身体可有异常?可传过大夫?” 西魅国的人摇摇头,“并未,一切正常。” 沈韫看了看展儿,说道:“展儿,将你外衣褪去,我们看一下你身上是否有疹子。” 展儿便将外衣褪去,只剩下内衣,露出了干净的双手和脖颈。展儿当场脱去外衣这一举动,让汪良升下意识得转过头去。本以为会有人带下去验身,没想到竟然公堂之上就脱去了外衣。而汪良升再看现场,大家似乎并不觉得有何不妥,也是,毕竟这是天安,现在在场的几乎全是女子。汪良升只好假装镇定,却撇过头去,不敢再看。 大家看到展儿身上并无任何红疹的迹象,现场一度安静下来。何盛淑颇为尴尬,想了想看着秋儿和汪良升道:“你们说展儿姑娘过敏,可有证据?” 秋儿看了看展儿,展儿似乎猜到了唯一能证明的方法,于是冲着秋儿点点头。秋儿转头回道:“如果你们真的不信,可以准备一个房间,放几盆正在盛开的紫菀,让展儿姑娘在房内驻足片刻,第二日观察她是否会过敏即可。但这个过敏反应可能会很严重,还请务必保证及时的救治。” 汪良升则对着沈韫,又补充了一句:“还请沈大人务必保证展儿姑娘可以有及时的救治。” 沈韫看着汪良升,心里面自然明白为何汪良升单独对自己多强调了这么一句,镇定得回道:“我们自然会保证她的安全,若确实无罪,一定会完好得将人送回公主府。” 何盛淑似乎听出来一点不太对,仔细打量了一番汪良升和秋儿,突然觉得这两人自己似乎见过,仔细一想,这不是中秋晚宴上惊艳大家的公主的六个男人么。何盛淑突然阴着脸问道:“你们俩究竟何人啊?” 沈韫抢答道:“他们是何身份并不重要,提供的线索准确即可。”沈韫知道,公主侍男这个身份一旦说出来,一定会被在场的人嘲笑。 汪良升不慌不忙的行礼,回答道:“在下大理寺录事汪良升。” 出行前汪良升就给秋儿做了心理准备,怕是有人会因他们的身份为难他们,此时秋儿也不慌不忙得回答道:“在下仁回堂,衍仙子的学徒,秋儿。” 汪良升的身份一亮出来,已经让梁将军有些吃惊,当秋儿说完衍仙子时,梁将军和身旁的婢女互相望了一眼。原来这人是救了自己的衍仙子的学徒,还未等何盛淑说话,梁将军便笑道,态度陈恳得说道:“原来是衍仙子的学徒,前些日子还多亏了衍仙子救了我的婢女。” 何盛淑看着梁将军的态度,也不敢再多为难,只好作罢。 公主的生日宴上,秋儿和汪良升谦虚着和梁坤芸梁坤坛姐弟聊着天。梁坤芸突然想起来什么,问道汪良升:“我屋里那几盆紫菀是不是也是被你们给摘了?” 汪良升赶紧指着秋儿说道:“是他,是他。” 秋儿有些不好意思得点点头,原来是那日衍仙子救治完婢女回来后,秋儿越想越不对,尤其是听衍仙子说婢女是过敏后。那间屋内的香味实在有点奇怪,不像是寻常女子的胭脂香,反而淡淡得像是某种入药的植物味道,可是房内内并未找到植物。后来突然想起来那间房原来是梁坤芸住的房间,出事后梁坤芸应该是将自己的东西搬了出去。于是秋儿找到汪良升,两人一起返回了客栈。果然在梁坤芸的房间里发现了好几盆开得正旺盛的紫菀,看到紫菀那一刻,秋儿仿佛就看到了希望。确认了过敏源后,两个人就准备离开,秋儿却犹豫了一下,拿起桌子上的剪刀将所有的紫菀的花枝都给剪了带走了。秋儿是没看到梁坤芸回屋发现自己心爱的紫色菊花都没了后发飙的现场,秋儿看着当场质问自己的花主人,只好解释道:“想到你们府内的那位女子还未找到过敏源,我们当日时间有限来不及解释,怕她再次接触到这个花,所以情急之下才。。。” 而梁坤芸哈哈一笑,两日前知道紫菀是府上婢女的过敏原后,梁坤芸就不生气了,甚至还有些感激剪走了她花的人。白耀昱知道梁坤芸没有生气,看到秋儿窘迫的模样,拍了拍他肩膀,笑了笑。 公主和秋儿汪良升他们谈笑风生,春儿看了看身边的冬儿和夏儿,夏儿一向不争宠春儿也懒得和夏儿说,但看了看淡定得喝着茶的冬儿,凑上前,说道:“秋儿和汪哥哥此次可是真的帮了咱们公主府,冬儿觉得公主今后,会不会开始宠他们俩了啊?” 冬儿从小便已经习惯了春儿挑事的模样,也不生气,只是笑着看着春儿,不做声。冬儿的沉默被春儿当成了恃宠而骄,被忽视后,春儿不服气得说:“我今夜可是有准备的,公主会为我心动的。” 冬儿想到了上一次春儿如此自信的时候是做了什么,转头看着春儿,问道:“公主现在似乎不用春儿喂酒了呢,春儿还有办法用药么?” 春儿脸色不悦,冬儿继续补了一刀:“别再像上次一样,为他人做了嫁衣。” 春儿想到上次下了药,却让冬儿抢了去,气就不打一处来,此时却又说不过冬儿,只好傲娇得哼了一声,不再与冬儿说话。 一旁的夏儿根本无心听他们的对话,此刻坐在这大厅也是心不在焉,只想着早点结束,可以去看看展儿。他还记得前天展儿被送回来时浑身红疹的样子,自己的心就被人揪住了一样疼。可是却只能在夜深后,没人的时候过去看看展儿,帮她擦擦药,看着昔日白净的后背,竟然布满了红疹,有些甚至破了,渗出了血,夏儿忍不住就哭了出来。泪水落在破了的疹子上,让展儿又疼的倒吸一口气。夏儿连忙道歉,展儿握住他的手:“没事,不要怕,只是过敏而已,过几天就会好的。”今天展儿其实恢复得不错了,但是考虑到身上还有疹子,生日宴又人多,白耀昱还是叮嘱展儿在自己的房内休息。 这时林轩和白意凌也过来了,看到这两人同时出现,白耀昱并不意外。林轩过来看到白耀昱正和秋儿他们聊天,也过来了,对秋儿表示了感谢:“母亲昨日已安全回府了,这回真的要感谢汪公子和秋儿公子。” 一阵感谢过后,汪良升有些感慨:“其实,她们这么快放了林寺卿,我也有些意外,我们的证据其实只能直接证明展儿姑娘的清白,我还一直在想该怎么帮林寺卿找证据。” 说到这个白耀昱觉得奇怪,林爽是在案发现场被抓的,理论上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不应该这么快被放出来,但不论如何,安全回府就是好事。 白意凌听到这里,有些骄傲,道:“因为我求了一个神仙jiejie,让林寺卿无罪释放,然后神仙jiejie显灵了!”大家看着十三岁的白意凌,都笑了,真是童言无忌啊。林轩也被白意凌逗笑了,说道:“多谢皇子和皇子的神仙jiejie!” 白意凌发现大家似乎都不相信他的话,但也懒得去解释,毕竟此刻轩jiejie在对自己笑,这就足够让白意凌开心满足了。至于前两天自己真的遇到的那个神仙jiejie,自己可是答应了她,只要她能让林府安然无恙,自己愿意答应她任何条件,包括做她的男人。如今愿望实现了,她若真的回来找自己,那皇宫内任何宝物,她喜欢的随便她挑,宫内没有的自己找母皇要也会给要来送给神仙jiejie。至于做她的男人?白意凌转头看了看林轩,心里暗暗念道:“我只能做轩jiejie的男人。” 介绍完人之后,白耀昱和梁坤芸梁坤坛坐在一起,继续闲聊。梁坤芸看着府内的春夏秋冬驸马和汪良升,笑着说道:“早就听闻了表姐和六个男子的故事,如今一看,表姐真的是艳福不浅啊。” 白耀昱笑笑,想到梁坤芸和自己差不多同龄:“芸儿府内应该也有不少好看的男子吧?” 梁坤芸想了想,突然有些失落说道:“前不久刚看上了一个长得很好看的舞郎,可惜那天晚上母亲找我有事,我便留他一个人在房内,让他不幸遇害了。” 白耀昱突然想到了,被杀害的男子正是梁坤芸的侍男啊,可是看梁坤芸的表情,似乎对这名侍男倒也不曾动心,仿佛只是失去了一件很喜欢的玩具一般失落罢了。 梁坤芸感叹道:“可惜啊,我们到现在都找不到那名紫衣女子。” 白耀昱想到了那名婢女画的紫衣女子竟然是展儿的模样,好奇得问:“那名婢女的话可信么?她把那人画成了展儿的模样。。。”白耀昱想到如果是被陷害,那么最快发现林爽的人就应该是布局的人设置好的。 梁坤芸听到白耀昱在怀疑那名婢女,愣了一下,赶紧摆摆手笑了笑,说:“不会的,她肯定是可信的。可能有人长得和展儿jiejie比较像吧。” 白耀昱看到梁坤芸对婢女的态度,有些不解。梁坤芸看到白耀昱眼中的迷惑,只好笑笑:“表姐不用怀疑那名婢女了,她啊,她。。。”梁坤芸支吾了一会,继续道:“她肯定不会说谎的。” 白耀昱也不再多问了,婢女毕竟是他们的人。白耀昱赶紧换了个主题,向他们打听起了绝命散:“芸儿可在西魅听说过绝命散?” 梁坤芸听到绝命散倒不觉得惊讶,只是奇怪白耀昱为何打听这个:“听过啊,表姐怎么突然问这个?” “之前听别人说起过西魅国的绝命散,药效特别厉害,所以心生好奇。” 梁坤芸只当白耀昱真的好奇,便解释道:“就是一种烈性毒药,市面上买不到。不过想要在西魅国弄到绝命散,应该也不算特别难。” ----------------------------------------------------------------------------------------------------------------------------------------------------- 返京 -28- 春儿的舞姿 谈话间,驸马沈从宗也过来了,宴会才算正式开始。白耀昱和沈从宗坐在上位,因为时间紧促,也只是请了同辈的一些亲戚好友,更像是一场家宴。自从驸马进府后,公主府的一切活动事宜就由驸马负责了,李妈协助驸马。晚宴开始了,请来的舞郎们也开始了表演。 白耀昱看着沈从宗,感谢道:“多谢驸马,这么仓促的时间里,为我准备了这场生辰宴。” 沈从宗微微笑着回道:“身为驸马,这是我应该做的,只希望公主能喜欢。” 外人看来二人确实是相敬如宾的夫妻,只是白耀昱的内心此时对沈从宗难免生了一些其他的想法。和沈从宗的成婚,是否真的可以拥有沈家的势力?如果沈韫真的并非真心帮自己,那该怎么做才能让沈韫和自己靠边呢?难道真的如马师傅所说,诞下沈家的后代,才算是彻底拿下了沈家么?白耀昱看了看沈从宗,自从成婚原来,二人相敬如宾,相处得不错,可是二人却从未同房。难道要和他同房诞下子嗣? 白耀昱转头看看了冬儿,如果说子嗣,自己心里真的盼望的,是拥有和冬儿的后代。可是冬儿已经停喝避子汤两月左右了,自己和冬儿也几乎夜夜同房,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怀孕呢。看来如果有机会,得让秋儿给自己把把脉了。 胡思乱想期间,晚宴已经到了压轴的节目。驸马特别隆重介绍了一下,今晚的压轴舞蹈不是外请的舞郎,而是府上的春儿。只见一朵粉红色的大莲花被人推了进来,音乐起,花瓣打开,穿着水袖的春儿站在莲花正中心。随着春儿的晃动,身上丝滑的衣服也让春儿的肌肤若隐若现,惹得在场不少女性浮想翩翩。春儿的目光却从始至终没有离开过白耀昱,这是自己练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跳给公主看。不知道看惯了舞郎舞蹈的公主,是否能被自己吸引,不知道自己这些年的付出,是否能重新唤回公主对自己的宠爱。春儿不知道,此时看着春儿的白耀昱,脑子里面却在谋划着另一件事情。这几天的软禁,让白耀昱想了很多,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主动出击的。那么,春儿,这颗敌人安插在自己府上的棋子,是首先可以利用的。 舞毕,在场一片掌声,白耀昱也表现得很兴奋,狠狠得鼓掌,赞许道:“今日方知春儿的舞姿,原来如此的惊艳。本主很是喜欢,赏,一定要赏,明日便让展儿把赏赐带给你。” 春儿兴奋得甚至有些发抖,公主终于注意到自己了,连忙谢恩。 晚宴结束了,白耀昱要和驸马一起送客,冬儿便先回了房间。在房间等了许久,也不见白耀昱过来,冬儿开始有些烦躁。公主今夜还会来自己的房内过夜么?冬儿是相信公主对自己的心意的,可是女子三夫四侍本也是寻常的事情,更何况身为皇家的人,即使是逢场作戏也需要雨露均沾。需要诞下子嗣的驸马,帮公主府洗脱嫌疑的秋儿和汪良升,还有今夜舞姿惊艳了大家的春儿,公主今夜会去谁的房间呢?冬儿知道嫉妒是个身为侍男的一个大忌,无奈得摇摇头,便吹灭了蜡烛,准备休息了。 白耀昱送走了客人后已经比较晚了,想到春儿的事情,又特意去找了展儿一趟。从展儿回到冬儿的房间时,却刚好看到冬儿吹灭了蜡烛。白耀昱好奇的打开房门,问道:“冬儿这么早就要睡了么?” 冬儿一惊,连忙看向门口:“公主?你来了?” 白耀昱好奇得反问道:“我不是每天都来么?” 冬儿小声得道:“冬儿以为您今夜不会过来这里了。” 白耀昱听出来了冬儿话里的醋意,走到冬儿面前,调戏着问道:“那冬儿以为我今夜会去哪里啊?”然后慢慢靠在了冬儿的身上,开始蹭着冬儿的脸颊,踮起脚,在冬儿耳边轻轻得问着:“以为我会去找春儿?还是驸马?还是秋儿?” 虽然没有灯光,可是白耀昱也能感受到冬儿此刻从耳朵到脸颊都烧红了。冬儿搂住白耀昱的腰,娇嗔:“公主,莫要取笑冬儿了。” 白耀昱轻轻吻着冬儿的耳朵和脖颈,笑着说道:“看到冬儿吃醋,我还挺开心的。” 冬儿的身体被白耀昱吻着,开始有些燥热,紧紧搂着白耀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