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 Mayato设定/第二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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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a死后towa没有被医生改变的背景,轻度扭曲原作设定,路人视角的藤枝线 现代背景?maya事业继承者,euphoria头牌,鹰乡组摇钱树 写he真的是我最后的倔强 新神海的暗巷里,流传着这样的故事。 “人的一生中有一次进入天堂的机会,如果你还没有见过,那就去寻找极乐吧。” 阴暗角落里滋长的流言,只在人们的口耳相传间漏出一星半点的碎片,织就一张蛛丝般若隐若现的网,网罗着所有心怀不可言说幻想的人。 他会满足人最大的愿望。 或者说,不可告人的欲望。 人们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也不知道该怎样接近他,他就像重重荆棘围栏中的夜莺,在一层层厚重的帷幕遮掩下唱着不知是谁谱写的歌,百无聊赖地折断一枝又一枝鲜红的花。 人们知道的,只有那家店——名为“euphoria”的神秘之地,客人向那里提交资料后,也许会获得进入天堂的机会。 是夜莺选择他的玫瑰。 即使是让胸口染满鲜血的玫瑰,也甘之如饴。 亲眼见过他的人不多,但人人都对那段经历讳莫如深。夜莺时常停栖在不同的枝头,却没有任何一枝能挽留他不再飞走。偶尔,有人会在酒后的醉狂中不经意透露出那么一丝半点,比如夜莺金绿色的眼睛,浓郁得宛如一汪琥珀似的深潭;他笑起来牵动唇角的伤疤,像白玉人像被打碎拼合留下的裂痕。 但是,一切都是模糊的回忆。 夜莺只会为你停留一次。 尽管大多数人仍然不死心地试图敲开紧闭的房门,最后也只能面对鹰乡组成员安抚性的笑容。 “嘛,很遗憾,他的规矩就是这样的。” 追逐幻梦的人,苦于欲望的人,煎熬在求而不得的痛苦之中,而他只是自顾自的愉悦。 他像新神海漆黑夜色中的迷幻霓虹,诱惑着前仆后继的飞蛾。 从来没有人想过,有一天夜莺也会消失,就像笼罩这片土地十数年鹰乡组的倒下那么猝不及防,事后人们回忆起之前,才意识到一切都有迹可循。 你自认为没有过超乎正常的欲望,不曾为了无法满足的饥渴日日如烈火灼心。 但你觉得自己必须见到他。 闻名于新神海的夜莺。 比起“花魁”那样带着明显暗示意味的称呼,人人都觉得,他是与众不同的。无论之前还是之后,新神海的靡乱光影永不消散,一颦一笑间勾动人心的美貌如恒河沙数,但那样的追逐与狂热,建立在流言蜚语上的渴求,永远只会有这么一个。 你要见他。 谁也不知道他的真名和身份,只有鹰乡组管辖下的euphoria这唯一一条渠道,他们就像守护宝藏的恶犬围绕在夜莺身旁,威胁着所有对他有所觊觎的人。 可你确信自己曾经偶然的突破过这条屏障,见过绒布中透出来的宝石的光华。 那是一个看似非常普通的背影。 却如同背上生长了展开的羽翼。 满足欲望并给予幸福,拥有这种超乎寻常的力量,他是另一种意义的神明。 你信仰着他。 或许只是信仰着你自己幻想的神的影子。 直到有一天你真的获得了夜莺的垂青,愿意让你短暂进入他华丽的囚笼。你望向收敛了羽翼对你微笑的人,恍惚间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意识。 被掠夺了。 自己的灵魂,冲出了身体。 在烟草气息和烈酒的冲刷里,在听不清内容的模糊低语里。你感到有什么冲破了躯壳的限制,不可控地被对方带走,仿佛顺着盘旋升起的烟雾逆流而下被他吸取殆尽。 那一瞬间,他不像你想象中的神,也不是孤独的夜莺,反而像枝叶渗透毒素的藤蔓,从你的欲望中扎根生长,他开出鲜红的花,却是你的模样。 你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那扇门的,在他失去兴致的目光里落荒而逃。 你隐约听到他苦闷的声音。 “不够,还不够。” 人就是这么一种逆反的生物,被夜莺拒之门外后,你对他的渴望不减反增,如果有外人看到,大概会认为这是多么狂热的一个粉丝啊。你从记忆中仔细地截取下他的画像,挂在床头日夜相对。他的呼吸、他的发梢、他的指尖、他直视你的眼神、他肌肤的温度,像墨汁滴入一捧水般扩散在你的脑海。 你像发疯一样想要再次探寻那扇门后的世界,每次都以失败告终。你知道的,夜莺从不停留。 后来,你开始嫉妒那些可能在将来见到他的人。 你坐在酒吧的阴影里,听着他们肆无忌惮地谈论见到夜莺的时要做的事,像灼热的刀锋剜割你的内心。你将刃口对准了他们的影子,一刀一刀切除他们肮脏的幻想。 你在新神海的阴影中遇到太多的人,他们面容阴暗,不怀好意。 他们觊觎着夜莺,就像角落里的鼠群。 你得做点什么。在画布上用红色抹除掉这些碍眼的家伙。红色是最适合夜莺的颜色,也许他会喜欢这份送给他的礼物。 你听说风俗街有人号称另一只夜莺,能带给人无尽的快乐。那怎么可能呢,世上不会有他那样的人了,他独一无二,羽毛里都是满溢的光辉,有谁配与他相提并论。 于是你把那个人也添加为画上的一块,红嘴的鸟儿张开喉咙,为他歌唱。 然而不够,还不够。 他的声音回荡在你的耳边。 你痛苦不堪地弯下了腰。 “还不够。” 要怎么再次见到你呢? 要怎么才能拥有你呢? 要怎么…… 只有我 鹰乡组的动荡不安席卷着整个新神海,你敏锐地嗅到了些不一样的气息。但是那都不再重要了,因为你失去了与夜莺有关的全部讯息。 吸引了本土和新神海大量客人的euphoria在某一天忽然宣布歇业,任别人怎么猜想也没有后文解释,对消息灵通的人来说,意味着背后的鹰乡组出现了难以解决的危机。 你不在乎鹰乡组的情况,可夜莺也就此消失无踪。 有人说,他被带走了。 有人说,他早就死在了自己的笼子里。 也有人说,世上怎么会有那样的人,他原本就只是欲望的幻影。 躁狂和愤怒同时掌控了你,除了那个布满了他画像的房间,一切都被破坏的不成样子。 你要送给他的那副画已经很完善了,它立在房间的正中,像一个能把人吸入的洞口。漆黑夜色下泼洒的红色像他脚底的玫瑰,飞鸟围绕着他,在他的羽翼间穿梭,被荆棘束缚的神明,肌肤被割伤留下鲜血,和地面的玫瑰混杂在一起。 你要送给谁呢? 他就像一只真正的鸟,翅膀仅仅是在水面上划过,留下一圈扩散的涟漪。 走在新神海的街道上,看着一切逐渐从混乱向秩序过渡,你只觉得好像时刻都能看到他的影子。 他的背影,他与人交流的样子,他的声音,他隐约的笑。 他在你生活熟悉的角落依次出现,像个虚无的幻象,会碎裂在你的指尖。 你追赶不上,也不敢触碰。 你永远的失去了他。 但你已经无路可走,永远被囚禁在夜莺的金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