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世界之一王两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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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还挺喜欢三千世界这个设定的,但是在坏作者的脑中变得过分黄暴了起来……!后续还有一王两后情节,看大家喜不喜欢吃吧! 文丑摸了摸衣服上的补丁,面无表情地思考今晚的吃食。 煮点米汤填填算啦,饿了再多喝两口汤,晚上又能撑一阵子。这样想着,赶紧依仗着些残存的日光,踮脚从桌上摸索到了柴火盒。 “在很久很久以前,冬天的街头里,有一位卖火柴的小女孩……” 谁、谁在说话?听着是一位年长女性的声线,可院子现如今只有他一个人居住,既偏僻又阴森,哪里会有人发出这种哄孩子的声音呢? 再仔细去听,却是一点也听不见了。 摇摇脑袋,文丑决定,还是先填饱肚子重要。白日里和他同摸果子的乞儿看着瘦瘦小小,一口气又摘又抢收了一树的野果,应当和他每日去包子铺蹲点偷吃有着极大的关系! 擦亮火柴,豆丁大的火光在跳跃中越来越亮,刺得文丑不得已闭上了眼睛,却没曾想——这光竟将他整个人吞噬了进去! “太冷了呀,她看着房间里团聚的人们,多么想有一个自己的家!她擦亮了第一根火柴,仿佛看见屋子里亮了起来,温暖的床铺上堆叠着云朵般的被褥……” “厨房里飘来了烤火鸡的香味……不行。我呢,最爱吃炸鸡了,那就改成……闻到了炸鸡的香味!嗯?哥哥也喜欢吃炸鸡对不对?meimei呢?呀,口水都把衣服弄湿了!哈哈哈哈!!可惜娘亲算不出今天是不是周四呀!” 这到底是什么妖术?!不行,好晕,她在说什么和什么啊…… 颜良睁眼,看着怀中人的头顶,心里有些憋闷:弟弟早起出门做鸢报,再回来睡个回笼觉的时间,怎么把头发绞了?谁骗的他? 细想了这几日,主公和周公子这些日子说是参与什么广斯卡颁奖仪式,在三千世界里撒了欢地跑。傅副官很不希望王府里被回溯出个男广陵王扰乱公务,每日不到卯时就催着绣云鸢把鸢报任务叼回来。 绣球都累瘦了一大圈。 几位闲人同僚被压榨得大气不敢出,杨公子倒是身先士卒,呛过几次声却未听见什么后续了。何况他和文丑还是蛾部…… 罢了,或许是外面太热了,绞了就绞了,天热出工本就不易,先好好休息会。 小文丑正在盾爹的怀里迷迷瞪瞪,被傩之力传送的后遗症摧残得小脑瓜子嗡嗡的,耳朵里仿佛还萦绕着那位母亲温柔活泼的声音。偷偷砸吧下嘴,心想原来被偷袭打晕还能做这种美梦,那天偷摸在公子书上看到一个成语,叫、叫什么黄粱一梦……恐怕就是这样了。 不!这个梦境比那个人的真实多了……这里又明亮又温暖,还真的能闻到炸鸡飘出来的油香味!梦里还是大户人家呢,得用多少油才能炸得出这样浓郁的rou味! 于是小猫决定强忍着不舒服,从被褥里探出头四处看看。 起,起猛了……公子怎么、怎么变得这么大!他还枕着公子的手臂睡觉!此等窥视人心、恐怖如斯的蜃境为何要用在自己身上? 公子成年了就应该是这样吧……颜氏嫡子就应该是这样、这样气度不凡。这同前几天来小院里给自己送零嘴的公子真的好不一样! 而他那矿工版盾爹只以为这几天清心寡欲惯了,老婆在怀里又是吸气又是埋头悉悉索索了好一会,按照常理下一步就要解裤头又要舔,决定先发制人,一手连着被子一同把文丑禁锢在怀中,一手探下去钳住乱动的臀部,仔细地揉着。 可怜小老婆一整天未曾进食什么,面对幻境中的散发着成熟魅力的兄长,心中的爱慕之情尚未来得及酝酿出什么昏招,就被迫分开腿揉批。五脏庙空空如也,在床上连一丝反抗的力气也试不出来,被抓住屁股、顶弄xue口之后更是吓得两股颤颤,泪眼朦胧。因年纪小未曾开荤,被颜良的厚实粗糙的手掌兜住整个阴部。掌根隔着层薄薄的布料,抵着嫩得和水豆腐一样的豆蒂,使上了暗劲,打着圈直把蒂头往小阴阜里怼挤着。骨节分明的四指如同铁杵般劈开了干涩的rou缝,连同后面稚菊一起夹揉着,任由他搓圆捏扁。 起初,头昏脑胀小老婆还是憋着一口气,死死咬着牙关不出声以示抗拒,暗自蓄力试图从他哥铜墙铁壁般的臂膀里挣出一条路来,下一刻藏在裤兜里青涩硬挺的双丸被他哥随手甩了一巴掌,连同可怜的guitou一起硬生生受下了这力——小老婆还沉浸在他哥轻拢慢捻般的揉弄中,鸡吧头和xue口吐泡泡似的开合,控制不住尿了点在裤头上。文丑半点不相信这会儿掰着他那处下手的,是他眼里完美无缺、霁月清风的兄长,舒服不了一会儿就要闹着拿乔,细胳膊细腿在被子里蹬人,不怪他哥抽他。 就是手劲着实、是太大了……文丑头一次在床上感受到一片黑朦,小口不住地微张吐舌,任由jingye和乳猫漏尿似的汩汩向外淌湿了亵裤。双腿有一搭没一搭地夹缩,可他哥粗大的手掌嵌在雏儿柔嫩的腿心,颤抖的腿根连试图合拢着保护睾丸都成了问题,磨蹭了几下只好耷拉着敞开嫩rou,留下孤立无援的茎头和嫩睾箍在他哥的的手心里被强制捱过了第一次和失禁般酸软的高潮。 等颜良终于意识到不对,三两下把被子扒拉开将人挖出来,小文丑自己编好的头发早就胡乱揉成了一团,额发湿漉漉黏在瘦而尖的脸上,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嗓子里也憋坏了,柔粉色的舌尖无力搭在下唇上,嘤嘤唔唔和狗崽子一样喘气。 这……自家弟弟怎么?越长越回去了吗?没听说做鸢报还有时光倒流的情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