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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挺笔直的鼻梁就映入眼帘,狭长的双眸此时紧闭,少了几分摄人心魄的压迫感。 这人真好看。 于是笑着轻轻咬了一口那鼻梁,翻个身打算继续睡。谁知刚刚翻过身,沈瑜就愣住了,腰杆一下子挺得笔直,可是后面缠上来的双手却让他又紧紧地贴了回去,那东西便直愣愣抵着自己的腰了。 顾北望看着怀里的人耳尖慢慢红透,坏心思瞬间就醒了,把人使劲贴向自己,胯/下还很无耻的挺了几下。 沈瑜浑身都酥了,可是大清早的,又觉得很可耻,骂道,“大清早犯什么混?!” 身后的人只是呼吸急促,一只手撩开衣服爬了进去,手指抠着身前人的肚脐打着圈儿,抵着后腰那玩意儿越发精神。 沈瑜也被撩起了火,咬紧牙关猛地翻过身把人压在身下,恶狠狠地盯着顾北望,“惹火烧身说的就是你这种小美人儿,看本少爷办了你!” 顾北望笑吟吟的看着他,一副任君品尝的样子,长手长脚躺着人身下,只是呼吸依然火热急促,两人下/身相抵,火花四射,仿佛下一秒就要燃得一干二净。 沈瑜狠狠吻了下去。 “嘶...唔...”两人皆是一哼,磕到牙齿了,嘴巴里霎时有一股铁锈味儿,但这也浇灭不了那股火。 沈瑜伸手去掀衣服,手指刚碰上那线条分明的身体,捏了几下,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人压在身下了,于是愤愤不堪地挣扎,“凭什么!每次都是你在上面?” 顾北望沉沉压着人,一把握住沈少爷,“就凭我是你相公。”沈瑜哼了一声,不知是舒服的还是不服气的,桃花眼要瞪不瞪,似怒非怒,顾北望手上用劲动作起来,沈少爷便不出声了,只是气息不稳。 顾北望凑到人耳边,魅惑道,“你也帮帮我...”热气喷洒进耳朵里,沈瑜浑身一震,手不由自主就握了上去。 外面年初一的新阳光越爬越高,屋里的两人终于白光乍泄,相拥着嗟叹。 良久,沈瑜抬脚踹了踹人,那人没动,于是又踹了踹,顾北望,“嗯?” “快起床,伺候少爷更衣。”顾北望又把人揉捏了一番,才懒洋洋地起来,这时沈瑜拿出一个礼盒,“喏,新年礼物,昨晚忘记给你了。” 顾北望呆了呆,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收过新年礼物,这感觉很奇怪。 “快拿着,小心一会我后悔了。”沈瑜装作不耐烦,一把把盒子塞到人怀里。 这盒子跟送给沈离的一样,里面也是一套新衣服,是金城最好的秀坊定做的,一丝一线皆出自绣娘亲手绣制,上面还放了一块玉,是个小麒麟形状的,憨态可掬而又威风凛凛,这玉一看就是上乘的暖玉,好玉养人,定然价值不菲。 沈瑜又从枕头下面摸出一块一模一样的来,很显然,就是一对儿。 “君子如玉,这麒麟又是神兽,以后都带着吧,见麒麟如见人。” 顾北望拥过人,轻轻说了句,“沈瑜,谢谢。”何其有幸能遇君。 沈瑜瞬间像个二世祖一样,“谢我?公子怕是要...以身来偿还了。”两人还在腻歪,阿泰就在外面喊上了,该洗漱用早饭了。 三天年很快就过完了,老百姓一年四季盼这三天,其实也就是盼着穿新衣,吃美食,家人团聚罢了。 一过完年,沈离就开始发愁,马上就要离开家人远赴他乡,恨不得这三天可以过慢一些。知道往后很难见到哥哥,他这三天粘着沈瑜不放,做什么都要沈瑜陪着。 沈瑜也由着他,他知道自己的弟弟,有他在的时候就是个孩子,等离了家人,也可以独当一面了。 顾北望自然不可能也陪着这兄弟俩,他抽空还去了一趟宫里,给亲爹拜年。 顾月曦见儿子来了,强打起精神,眼里也有了三分笑意。 “爹,儿子给您拜年来了,知道您什么都不缺,所以只是给您带了份小东西。”说着拿出一副象棋,小巧精致,棋子都是用玉雕琢而成,晶莹剔透。 顾月曦接过象棋,很是喜欢,“你从哪里得的?” “下面的一个商行里,专门收藏各种玉器,这副象棋我恰好遇到了,就买了下来。” 顾爹爹冷哼了一声,“沈家的商行吧?” 顾北望,“...” “你跟沈家那小子关系很好?当亲兄弟来的?” “...没有当亲兄弟,他自己有亲兄弟的。” “人家有亲兄弟你还老往人跟前凑?亲爹搁着这儿不管...”对着儿子,就不可一世了,父亲的权威摆了出来,想怎么说教就怎么说教。 顾北望很无奈,只得说到,“儿子不孝,往后多来看看您。” 顾爹爹这才息事宁人,忙着研究那象棋去了。 父子两各自都在掩饰一些东西,顾月曦在借象棋掩饰自己的情绪,那个真相就如一把利刃还插在心里,顾北望在掩饰跟沈瑜的真实关系,他暂时还不想让父亲知道,等时机成熟再亲自跟他说。 再者,他还没有跟沈瑜说,自己已经找到亲爹了,就是那个神医。 很多事,并不是有意要瞒着谁,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面对最亲近的人,往往顾虑越多,以至于就有所隐瞒,以至于也会偶尔撒谎,在还没有主动开口说之前,却让对方以另外的途径知道了,那么矛盾也就随之而来。 顾月曦不主动跟儿子说这些真相,倘若有一天顾北望自己知道了,会怎样?顾北望不主动跟沈瑜说,沈瑜自己知道了,两人会不会产生嫌隙? 不过,这些且是后话。 顾月曦留儿子吃饭,顾北望也就留了下来,反正沈瑜这会忙着陪那宝贝弟弟,自己回去也无聊得很。 于是,在快两天没吃饭的情况下,顾月曦终于吃东西了,东西刚刚入胃,他便不可察觉地皱眉,顾北望再怎么样,也发现了这个细节。 “您哪里不舒服?”说着把酒盅换成茶杯。 “可能这几天吃坏了肚子,大鱼大rou的,上了年纪就是不行。”说的跟真的似的。 “您哪里老了?苏御医不在吗?”顾北望早就知道,自家爹并不是什么神医,只是个幌子罢了,学医之人,手绝对不会这么白净细滑,指甲也不会这般红润干净,他留在皇宫里,必然有其他缘故。 “他最近去皇上那边候着了,逢年过节人多手杂,以防意外...”顾月曦说完才反应过来,儿子知道自己并不是什么神医了?!心里咯噔一声。 顾北望却只是说,“等他回来了让他给您看看,别把身子耽误了。” 顾月曦点点头,垂下眼夹菜,两人气氛有点紧张。 “我相信爹,您一定有不得不留在皇宫的理由,等您想说了,再跟儿子说。”顾北望舀了一碗参汤递给顾月曦。 顾月曦叹了口气,“等时机到了,爹会跟你说。” 两人这才恢复和谐气氛。 第59章 所谓渣攻和祸水 五十九章 所谓渣攻和祸水 沈瑜陪着沈离去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