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长批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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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方时鸣正巧开口—— “唔……我突然发现,你长得还挺好看的?” 此话宛若晴天霹雳,轰到柳寒英头上。 他目瞪口呆:“情缘这么久,你第一次知道?” “……第一次看清。” “你答应和我情缘,没有点贪图本少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成分在里面?” “不都差不多吗?一个鼻子两个眼。” 柳寒英一拳打在棉花,揪紧对方衣领的手霎时卸劲,无力道:“你知不知道冲着这张脸,和我求情缘的人能从扬州排到长安?” 方时鸣愣神,答道:“那……还挺厉害的?” 满不在乎的话语恰如火上浇油,烧得柳寒英额间青筋暴起。他一把揽过对方,将其压制怀中,逼得蓬莱从双臂的重围中探出脑袋:“这样够近吧?好好瞧我的脸,别白白瞎了眼!” 方时鸣没有挣扎,仰起脑袋,乖乖地任由对方搂着。可惜眼帘不听使唤,没过多久便睁睁合合。整个人倚着结实的胸膛,昏昏欲睡。 蓬莱一脸乖顺,柳寒英刚想心软作罢,转眼间便见对方枕着貂裘酣然入眠,委实气不过,摁住瘦削的肩胛摇晃:“再睡着,就别怪我做一些让你睡不着的事!” “什么?”方时鸣闷声,脸栽进白绒里,一拔不起。 柳寒英咳声:“当然是做情缘之间才能做的事情!” 方时鸣抬眸,面不改色地盯着对方,清潭里头倒映出浑浊的欲眼。 “你想和我做那种事?当真?” “自然当真。”话毕,围圈方时鸣的后颈。 蓬莱并未躲闪,宛若鸿鹄般伸出纤长的雪颈,栖在探究的手心。柳寒英见状,得寸进尺。手指缓缓摩挲细腻的肌肤,而后挑开贴合的衣领,在后肩周遭徘徊。 方时鸣只觉轻薄的纱衣似波澜般浮荡起褶,却无法窥探内里掀浪的举动。 他素来衣冠齐整,和旁人未曾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对方挑开的仿若不是衣襟,而是鲛人鱼尾的鳞片。随后又被指腹圈圈捻玩鳞片底下隐匿的皮rou,直至绽出朵朵粉白。 方时鸣不耐痒,不及半盏茶,双肩便难以招架地发抖。红晕也如天际云霞,不惧披裹的层叠雾纱,翻越衣襟,顺着脖颈烘上脸庞,不辞万里,前来相会。 柳寒英何曾见过方时鸣害羞的模样,对方神色一向淡然,不是犯困就是在犯困的路上,激得他满脑子都是好乖、好滑、心好快。不禁心猿意马,直接往下,却被对方抓住手腕。 “……好、好了吗?”方时鸣喘气问道,嗓音颤动,无意间拨了一下听者的心弦。 柳寒英怎甘愿浅尝辄止,自顾自说道:“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我摸得你不舒服?” 方时鸣倘若无骨,化在对方怀里,闭眼回答:“是太舒服了,我要顶不住了……” 柳寒英喜滋滋,嘴角快要翘到天上,愈发卖力地伺候蓬莱,手法堪比一出生还未学会走路、便先学会推拿的马杀鸡师傅。 对方顶不住,自己的好兄弟却顶住了。柳寒英细嗅发香,扬起的肿胀不知羞地蹭动紧实的腰腹。 方时鸣完美无缺地嵌进他的身体,一如陈年失修的刀锋终于补全缺口。 柳寒英心满意足地拥着对方,还在盘算之前的旧账能否一笔勾销。 下一秒,身旁传来地狱的吼叫。那叫声极其细微,却万分清晰地在耳畔回荡。 如果地狱能够发出吼叫,那么一定是方时鸣入眠的鼾声。 柳寒英震怒,敢情你小子顶不住要睡了是吧!千万别被他逮到机会,cao得对方在床上哭喊一百句顶不住。 他满脸幽怨,双手却不受控制地替对方捂紧被子。等反应过来,恨不得自扇耳光,怒骂不争气的东西。 可不能白白便宜方时鸣!时刻谨记心疼男人倒霉三生三世! 柳寒英越想越气,与下身挺立的小兄弟面面相觑,彼此无可奈何地干瞪着眼。 方时鸣朝外翻身,半截皓白的胳膊便从宽袖中探出。 他的手腕生得极瘦,骨节处覆了层薄皮,青紫的血管半掩于此,随之埋没于分明的掌纹底下,又在伸展的指节处断断续续地显形,最终通向泛粉的指尖。 柳寒英抚上对方手臂的软rou,一掐,便似吮痕般留下红印。 霸刀凝望不语。 天际发白,方时鸣转醒。他坐起身,不经意惊动了伏在榻边的柳寒英。 霸刀眼底发青,怨气冲天,如同谴责丈夫未能按时上交公粮的妻子。 虽然另寻他法,但终究欲求不满。柳寒英又是大少爷脾气,向来只有别人惯着他的份,哪有他惯着别人的份? 方时鸣被盯得心虚,搀起对方,柔声细语道:“你怎么不上来睡?” “我怕一时冲动,到时候就不是你睡觉,而是我睡你了。”柳寒英咬牙,直奔主题。 方时鸣恍然大悟,攥起沙包大的拳头,安慰道:“没事,有我在,邦邦两拳,什么冲动都不顶用。你尽管上来便是。” 柳寒英气极反笑,嘴角勾起阴恻恻的弧度:“时鸣,我是认真的。我们来做吧。” 方时鸣捂住对方的嘴巴:“白日宣yin,不太好吧?” 柳寒英反锢手腕,不容蓬莱逃脱。他伸出舌尖,抵着指缝划了一道。 方时鸣大惊失色,可惜无法收回手臂,只能任由对方舔到掌心发颤。 柳寒英顺着纹路濡湿缝隙,不易察觉的空缺便填满了水光。 霎时,思绪错换因果,方时鸣的手心从未如此烫过,竟觉与生俱来的掌纹是由对方舌尖一笔一画雕刻而成。 得不到想要的回应,霸刀便不罢休,继续舔舐不停。 方时鸣只好妥协:“晚上吧,等晚上再给你,行吗?” 柳寒英松开手腕,连连点头,生怕对方反悔。 方时鸣掏出手帕拭去满掌水泽,却无法去除上方如胶的粘稠感,只好反复揉搓指节。 津液原来这么黏腻吗?他疑虑着。 是夜,月辉倾泻入窗。柳寒英脸色通红,揣着小黄书,推开房门。 方时鸣刚刚沐浴一番,此刻身着里衣,披散长发靠在榻边。柳寒英凑近,淡淡的水气随之扑鼻袭来,与对方温润的眼眸互相映衬。 蓬莱静看他,不作声。 明明是日常不过的景象,对方也没有露骨的暗示,柳寒英却从静默中品出隐晦的诱惑。 一时莫名眼热,惊觉月光也能灼伤眼皮。 他频频眨眼,见方时鸣一样睁睁合合,不由笑出声。 或许对方一样紧张。柳寒英期身而上,从背后圈住蓬莱。他身姿高大,峻岭似的罩着对方,投下一片阴影。 霸刀下颌挨着方时鸣肩膀,低声说道:“不用紧张,我带了春宫图册,先一起瞧瞧。” 话毕,在跟前摊开图册,包住方时鸣的右手,迫使对方僵硬的指尖划过画中最下流的地方。 蓬莱的手指被他当作画册强势一方的阳根,连带着摸向承受方的私处,就着小口打圈,慢慢临摹出yin秽的线条。 柳寒英对准怀中人的耳廓吹气:“时鸣喜欢哪种姿势呢?正入?后入?骑乘?还是都想要?” 方时鸣一脸困倦,并不答话,顺势打了个哈欠。 柳寒英心中警铃大作,把画册贴到对方眼皮底下:“不许睡!好好瞧!选一个!” 蓬莱还是不吭声,柳寒英自作主张,唰唰翻到骑乘那页,恨不得对方化作画上妖精,立马分开双腿,殷勤地含弄他的器物,上下起伏。 方时鸣本就小上一圈,他下面又是个难惹的大家伙。对方吞起来会很费力吧?骑乘又进得深,吃不下怎么办?若是吃到一半哭出声,自己心软了又该怎么办? 柳寒英越想越面红耳赤,作势咳嗽:“如何?这是我高价购来的画册,够活色生香吧?” 方时鸣低眉顺眼,抚掌称赞:“干得不错。” 柳寒英:“?”你说话好几把怪,到底是指我干得不错,还是指里头的人干得不错。 这套春宫图册是连环画,骑乘的姿势续着印了好几页,幅幅步步推进,颇有水到渠成的意思。画中二人大汗淋漓,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却在濒临高潮的瞬间猝然而止,引人想入非非。 柳寒英口干舌燥,急忙翻向下一页,不忘低头询问怀中人的阅后感。 方时鸣顿时啪啪鼓掌,卡着点拍出了霸刀的心跳声,给画中二人助阵,就差摇旗呐喊加油二字。 柳寒英:“……”您完全没有黄色细胞的吗?别人zuoai你鼓掌,别人高潮你打气? 霸刀凝思,趁着还未被方时鸣拍成阳痿,一把揪过对方衣襟,正欲解开。 蓬莱没有正面拒绝,淡定劝道:“你先脱吧,你脱光了我再脱。” 柳寒英到底是个毛头小子,不懂全副武装只露几把的猛一含量。一顿cao作卸下衣饰、解开腰带、剥掉裤衩子。阳根激动地从中探头,迎面便是一阵冷风,冻得柱身瑟瑟发抖,急需寻个温柔乡暖暖身子。 怎料人鸡同时低头的一瞬,方时鸣四肢大开,已然呼呼大睡。 隔日,方时鸣从美梦中醒来,睁眼便从天堂跌到地狱——柳寒英全身布满黑线、发出修罗气息。 方时鸣即刻闭眼:?这是什么地狱绘景,我睡,我睡,我继续睡。 柳寒英心头一狠,实施连坐制度,恨不得生啖了方玄枝方时鸣两兄弟。他一个接一个地嚼烂字眼:“您、完、全、不、行、的、吗?听过有人三秒早泄的,没见过有人前戏还没做就倒下的。莫非你有什么难言之隐?”霸刀目光徐徐往下。 方时鸣并拢双腿:“没有,我只是紧张……明日,明日一定行,好吗?” 放弃则功亏一篑,柳寒英只得幽怨点头,却不再纵容对方。 他白日紧随方时鸣,生怕小蓬莱开溜;夜里则似唐僧念紧箍咒般在对方耳边念叨:“跟我做,跟我做,跟我做,跟我做!” 方时鸣到底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怨念debuff的加持下,一觉睡得比一觉香。起床又是熟练地道歉:“明日,明日一定!”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柳寒英见过雇主画饼的,没见过上床对象画饼的。寻常路子对付不来,只好另寻他法。于是,到了夜晚,脱得一干二净,提前钻进蓬莱被窝。又在对方掀开被褥时,含羞一笑,活似侍寝的贵妃,忽略腿间的擎天一柱的话。 无奈方时鸣翻得了被子,却翻不了牌子,俨如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搂着光溜溜的霸刀,酣然入睡。 柳寒英无法想象,自己引以为傲的击败全国99%用户的开鸡速度,会败在方时鸣引领全国百分百用户的关机速度身上。 霸刀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竟然对方入夜即睡,就别怪他白日宣yin,逮到对方就剥除裤子。 方时鸣扑腾挣扎,念起相同的说辞:“白日宣yin,不太好吧?” “白日宣yin怎么了?白日宣yin怎么你了?再拒绝,我就把你压在野外苟合,叫旁人一同看看。” 野外真空晾屁股过于丢人,方时鸣软着嗓音求饶:“晚上,晚上一定行!求你了,好不好?” 前面说过,柳寒英是大少爷脾气。一贯只有别人伺候他的份,哪轮得到他伺候别人。所以向来不愿强迫,也不必强迫,勾勾手,旁人则趋之如鹜。未曾想过,在方时鸣这里一次又一次突破底线。 终究心软,应承对方。 只是,他意料不到,今日的晚上叫晚上,明日的晚上也叫晚上,甚至十年后的晚上也是晚上。 流水的晚上,铁打的鸽人。柳寒英又一次在对方身上体验到了何谓人鸡分离。他的心历尽沧桑,已然不会作痛,因为再痛也没有勾八阳痿来得痛。 这一次,方时鸣跑了。 方时鸣跑了,但准确来说也没跑。 他见柳寒英心切至极,慌了手脚,匆匆忙忙换了套崭新的校服,准备择良时而跑路。 毕竟在脸盲眼里,辨清人物的关键不就在于衣饰发型吗?想必穿上校服,往门派里头一扎堆,火眼金睛前来,也理当难以发现。 怎料,成也换衣,败也换衣。方玄枝几个月不在家,门派分发给弟弟的校服只好由方时鸣保管。这一保管,就出了错。 他换成了弟弟尺寸的那套,衣裳比四肢整整大一圈,行动格外不便。 此刻,门外便是柳寒英逼近的脚步声,情急之下,他选择破窗而逃。 彼时夜色催眠,方时鸣又念及上次在床底睡得属实香甜,于是躲到了方玄枝的床底下。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找人会找到死对头床底?他和柳寒英待的这阵子,早上起来不是左手黏,就是右手黏,怪得很,还是一个人睡觉最安心。蓬莱躺在床底,雷打不动地入眠。 方时鸣跑了,但没完全跑。柳寒英却不懂这个道理,拿起画像一顿好找。 他追他逃,他们都插翅难飞。没有一夜风流,没有怀孕带球跑,柳寒英提早踏上苦苦追妻之旅,少走十几年弯路。如此衷情,饶是路人,也见之落泪。 如果忽略霸刀寻人时,阴翳得活似老婆跟鬼跑了、只好无能狂怒的寡夫的脸色的话。 一天半下来,毫无线索,柳寒英气极。全屋上下,连带地毯都搜过三遍,唯独方玄枝的房内未曾踏足。不如趁着对方还未回来,探查一番。 他推开房门,四下察看。移至榻前,捕捉到了几不可闻的鼾声。 柳寒英:“……”这声音真他妈熟悉啊。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生怕惊动对方,强忍着大发雷霆的念头,蹑手蹑脚钻进床底。 所幸这张床足够宽敞,能够容下二人身量。 好巧不巧的是,方玄枝下一秒则破门而入。 柳寒英:……这回是想出去都难了。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对方无法觉察。 方时鸣也算懂事,原本背向他。方玄枝一进来,就地翻了个身,呼吸也平稳许多,不再发出声响。 方玄枝憋了一肚子火气,径直走向床铺,猛然坐下,又痛得扶腰嘶气。 独孤临真不是东西,还想按着他再来三天三夜?门都没有。 所幸对方并未发现异常。方玄枝白日卖惨,霸刀便搂着他在床上好好歇息,提议帮忙事后清理。他怎会答应?一把将对方轰出门外,自食其力,撅起屁股,费力抠精上药。夜晚则难逃一劫,被对方以消失几月为由,捆在床上亵玩。 方玄枝惊觉不能如此堕落,否则迟早有一天,花xue会被cao成霸刀勾八的形状。 于是寻了个空,趁着独孤临还未醒来,不顾淌精的花xue,披上衣裳,慌乱而逃。 方玄枝咬唇,解开腰带,褪下半截裤子,搭在膝窝,又对着门口敞开大腿,伸指便要引出xue内的白浊。 柳寒英一阵尴尬,被迫听得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和不知名的搅弄声,只好盯紧方时鸣的脸醒神。 方时鸣脸都睡熟了,红扑扑的,倒算可人。饶是对方再怎么气人,闭眼也是乖巧无比,安安分分地窝在怀里。 柳寒英看着看着,又忘了心疼男人倒霉三生三世的祖传教训,气消了大半,渐渐出神。 怎料方时鸣眼睫扑闪,下一刻就睁开了眼。刚想出声,便被柳寒英捂牢了嘴。 霸刀不敢嘘声,只好竖指,暗示对方噤口。 方时鸣颔首,就差问出:“好巧啊靓仔,你怎么也在这?” 蓬莱细听,发觉头顶有第三人,猜是玄枝回来了。虽然搞不清楚对方在干什么,但弟弟毕竟长大了,要留点隐私空间。便打算没了动静,再从床底出去。 方时鸣想着,伸手捂住柳寒英的耳朵。 此刻,柳寒英捂紧了方时鸣的嘴巴,而方时鸣又捂住了柳寒英的耳朵。 柳寒英:“……”如果方玄枝发现,跟其解释说他俩在床底玩小情侣间的聋哑人游戏,对方能信吗?在线等,急。 偏偏此问邀请的嘉宾恰好是独孤临。只听见嘭的一声,独孤临比心上人还要着急地破门而入,吓得方玄枝迅速提起裤子,险些从榻边摔下。 柳寒英、方时鸣:……这回是想出去都出不去了。 “你、你你你你……你别过来!”方玄枝浑身颤抖,抛弃无谓的礼貌,食指横对来者。 随即又瞧见指腹上头沾有jingye,倒像邀功似的给对方展示成果,活脱脱炸了毛,就差冲霸刀咧嘴哈气。 独孤临不受胁迫,快步上前,解释道:“放心,我只是过来帮你上药。”说完,从怀中掏出一盒药膏,便要扯下对方裤衩。 方玄枝哪能如对方所愿?奋力抵挡强行的手腕。可惜挨透几日,体力早已不支,被对方反剪双手举过头顶。 独孤临拉下底裤的瞬间,方玄枝死死闭上双眼,腿根止不住地战栗。 心里七上八下,方玄枝良久都未听到对方出声,难耐地从眼帘底下挤出一条细缝,偷偷瞥向独孤临。 只见对方神色复杂,脸上好似打翻了酸甜苦辣所有味道。 方玄枝心生不爽,咬牙切齿道:“有这么难接受吗?”一时自暴自弃,伸指便要掰开花唇让对方瞧个痛快,让对方瞧清这几日流连在他身上、醉生梦死的地方。 不巧,摸了半天,没摸着地。 蓬莱渐觉不妙,喉结滚动,倒吞凉气。一点点地挪动视线,往下移去。 方玄枝瞳孔地震:“……” 好消息:莫名其妙出现的批消失了。 坏消息:这阵子做完就清理,唯独这一次没有清理。批消失了,jingye也消失了。也就是说,批是吃了jingye才消失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妈的,这都什么破事!方玄枝在心里呐喊,恨不得把老天爷从高处拽下来,怒摔在地,使其支离破碎。 独孤临呆滞地望向完好无损、看不出丝毫使用痕迹的后xue。理论来说,面对泛粉羞涩的xue口,他应当怒然大勃,再大冲特冲。但结合实际来看,此刻心中一片萧瑟,饶是深秋,也刮不出如此瑟瑟的凛风。 他开始反思床技,心情复杂地问道:“玄枝,你不会一直在装高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