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大鸟乱颤的击剑(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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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甩去不良情绪,朱媚给朱景声发去消息。 不一会就得到了回复,到了场馆门口,见到的却不是朱景声。 “你好meimei,我是朱景声的朋友,我叫卢牧良。” 来接她的是个清爽少年,看起来和他们差不多大。一身击剑服,白色长袜下的小腿修长而充满力量感。 朱媚握住他伸出来的手:“朱笑,请多指教。” 男孩露出一排白牙,推开大门把她迎了进去:“你哥正在训练呢,所以我来接你。” 作为朱景声的朋友,卢牧良开朗得过头,短短三分钟,连是问了她六七个无关痛痒的问题。 最后朱媚实在无奈:“你不训练么?” 卢牧良咧嘴:“被景声K.O.了,下场休息。” “你对击剑有兴趣?要我给你解释一下吗?”说完也不看她,边领她到观众席前排边说:“击剑有三种,我和朱景声玩儿的是佩剑,规则是……” 朱媚无奈,只好把他当作背景音,朝赛道上的两人看去。 不用旁人提醒,她就能很轻松地认出哪个是朱景声。他的身材比例实在是太出众了,明明是两个差不多高的人,朱景声的腿就能轻松长人家一大段,在宽松的导电服的衬托下,显得格外修长。 旁边的人还在喋喋不休,朱媚打断道:“朱景声他厉害吗?” “嚯,那怎么能说厉害,”他眉飞色舞起来:“你难道看不出他的攻击和格挡有多干净利落吗?简直灵敏到反人类。” “唔,这么说不做运动员可惜了?” 小说里的朱景声重心都在事业上,击剑这项爱好也只是稍微提到,所以朱媚对他的运动天分并不大了解。 “可不是么,谁叫你们朱家有家产要继承呢。”卢牧良像是被自己幽默到,嘿嘿笑了几声,见朱媚没什么表情,收敛后继续说道:“这不成年前最后任性一把,被选去参加省赛,加紧训练,争取获得名次去明年的少年亚锦。” “少年亚锦?”她怎么没什么印象? “明年在泰国的,亚洲少年击剑锦标赛。” 确实没什么印象,还是在系统的回顾下才知道,朱景声几周后因意外止步省赛。但具体什么意外,系统表示对于过去的事它可以查找,但对于未来小说没有提到的事,它无法预测。 赛道上的朱景声灵敏生动,每一次跳跃,每一次闪避,每一个得分振臂的瞬间,都让他获得了脱下面罩没有的少年活力。 不多时就到了赛点,朱景声最后以15:5 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脱下面罩的瞬间,连白色的击剑服都让朱媚觉得顺眼不少。 微湿的流海翘起,他轻喘着,唇角带笑,让一贯冷感的凤眼染上了些妖。 朱媚算是知道他总是面无表情的原因了。这双眼,不做表情时冷漠疏离,笑起来却怎么看都带着些风流勾人的气息,想必朱常正那种私生活混乱但明面上偏偏要严肃正经的人,是不会喜欢的。 可她却喜欢的紧。 教练指导了几句后,一直在耳边叽喳的卢小鸟被换了上去,朱景声带上面罩,准备开始新一轮的切磋。 【系统,我记得还有一个透视的新手奖励?】 场上的两人蓄势待发,剑已举到身前。 【是的宿主,是最后一个新手奖励了,请问确定现在使用吗?】 朱景声优先攻击,片刻对峙后弓步到卢牧良面前,迅速用剑砍其胳膊得分。一套动作下来,当得上一句,行云流水。 【确定。】朱媚拉上外套拉链,只露出一双笑眼。 下一秒,朱景声身上的遮挡就由上到下逐渐变得透明起来。 白色基底的赛道上,两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做着激烈的厮杀。 你来我往间,剑身劈砍在对方结实的肌rou上,引起微微抽动。 或许是全副武装带来的安全感,朱景声每每得分,都会振臂而呼,唇红齿白,眼底似有火焰在燃。 原来他也能做出夸张外放的表情。 朱媚的视线停留在他凹凸有致的身体上。因为训练中难以避免的击打,他的胳膊,肩膀以及身上,都是深深浅浅的痕迹。比较明显的,是他中缝分明的胸肌上斜着的一道,红痕穿过了颗深红色的rutou,让它明显比另一边肿了许多。 青红交错在朱景声乳白的rou体上,让朱媚蠢蠢欲动。 三角肌,胸肌,背阔肌,还有分明的腹肌和鲨鱼肌,朱媚捂住已经在衣领下的嘴巴,小说男主的战损版身材,真tm顶! 透视的地方逐渐来到他的臀部,美好的腰窝下是紧实的臀肌,随着他角度变化,被朱媚觊觎多时的大家伙便一跃在她眼前。 两颗硕大圆润的睾丸轻轻抖动,饱满的形状和红润的颜色无不彰显着它优越的生育能力。上面竖着一根即使偃旗息鼓,也颇可观的淡色大rou。说是淡色,但它从靠顶端的部分就开始变深,由白转红,到了那伞边肥厚的guitou,已是深红。 裤子将整根rourou贴在他的腹间,远远看去,像是一个树在肚脐下的鲜红旗帜。因运动而充血的身体被鼓起的血管包覆,各种角度都流畅的肌rou线条随着他的行动,时而伸展,时而收缩。 朱景声怎么知道他在某人眼里早已赤身裸体,他全身心地投入竞技,在卢牧良攻来时向后跳跃半步,同时间接把剑往前甩在了对方的肩上,再得一分。 而在朱媚的眼里,他弹跳时腿部肌rou像绷紧得弓,发力迅猛,带得他胯间的软物连续震动,划出惹人眼红的波浪。 她深呼了几口气,让狂跳的心率缓和。朱景声这样隐密的色情,让她身体火热不已。 反观一旁的卢小鸟,和普通人相比也算不错,可却让她少了点冲动。 较量还是以朱景声的胜利结束,朱媚从凳子上站起来,发现两腿间皆是滑腻。 摘下面罩,朱景声低笑着和卢牧良击了下掌,又和教练讨论了一会儿后,才像是想起还有个人在等他。 他单手抱着面罩寻找朱媚,发现她正站在观众席前,柳叶眼微眯,脸也红扑扑的,还对着他笑。一阵酥麻爬上他的尾椎,燥热的血似乎要往下流。 “马术怎么样?”他想转移注意力。 “挺有意思,就是屁股有点痛。”朱媚边说边吐了吐舌。 丁香红舌调皮地从她rou感的唇间探出,像是无言的挑逗。 于是他的大rourou眼可见地粗壮起来。根部青筋迅速凸起,膨胀着让大rou的存在成倍增长。 朱媚悄悄咽了口口水,忍不住又刺激道:“而且刚才我还撞见了有人……” 她做出犹豫地表情,含羞瞥他一眼后低下头:“有人——在女淋浴间zuoai。” 被击剑裤勒紧在腰腹的大rou菇闻言抖动一下,片刻后透明的前走汁自马眼冒出。 朱媚抬手抓住他金属衣左侧:“哥哥,我有点害怕,能不能别让他们再来了。” 小手碰触腹间的同时,朱景声立刻把她的手拨了回去,即使下面已经充血到发紫,面上仍然波澜不显,只是眼神晦暗了些。 “好,我会和负责人说,”朱景声和她拉开距离:“你去门口等一下,我冲个凉。” “嗯。”朱媚收回手,看起来是个高岭之花,可稍一挑逗就下半身兴奋。 那完全硬起来的大rou居然长过了肚脐,被腹肌和裤子挤压到肿胀发紫,口吐涎液,配上青红交加的健壮rou体,仿佛一个天生适合被凌虐的放浪贱货。 她笑得人畜无害,怎么办,好想虐待他啊。 骄傲高冷如他,发出无论是求饶还是求欢的声音,都一定格外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