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炮泯恩仇(GL,有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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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楼外刚刚下了一场太阳雨,热烈又急促,走出公司的时候,地面上蒸发的水汽把人困在闷热的气流迷宫里,找不到解脱的出口。 陈镜扬回到家准备开门的时候,发现门锁被撬开了,门口留了一双陌生的鞋子,款式是女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过往的回忆沿着锈迹斑斑的锁链攀爬上来,如果她的脑子里没有闪过那个人的脸,那些早已焚毁的回忆根本不会死灰复燃。 打开家门口的鞋柜,从里面拿出藏好备用的铁棍,不动声色地走进去,客厅里空无一人,而且相对原来更加整齐,她确信那个人来过了,当然,也可能还在屋子里。卧室的门平时一直关着,今天却大开着,那个人应该就在这里。陈镜扬屏住呼吸,贴着墙,无声地靠近卧室,就在这时,卧室里的人说话了, "我知道你回来了。是我。" 许沁宜从卧室里走出来,手里没有拿任何东西。多年不见,她的头发变长了,卷发蓬松地披在肩膀上,脸上已经褪去了婴儿肥,露出漂亮的脸部线条,皮肤仍然和以前一样白皙。两人静默地凝视着,时过境迁,话语已经失去了它本来的力量。 许沁宜走上前去抱住了她,拥抱的动作就像十三年前一样小心翼翼,铁棍一下掉到地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陈镜扬不想反抗了,有那么一瞬间,她产生了一种自己早已死去的错觉。 许沁宜把头埋在陈镜扬的脖颈间,一呼一吸里都是她的味道。 “我好想你。” 当近在咫尺的真实被虚假的谎言包裹的时候,就会滋生出无穷无尽的绝望。许沁宜曾经以为陈镜扬对她袒露的心扉,对她流露的片刻的温柔,给她许下的承诺都是真的。 十三年前那个热得让人发昏的下午,短信是许沁宜发的,人是她杀的。想来只是因为陈镜扬不断的怂恿,居然真的会为她杀人,她说许沁宜才十一岁,不用负刑事责任,而她的母亲又失踪了,她杀了人之后会被送往福利机构。 "那你呢,我之后要怎么才能见到你呢?" “我会经常来看你。” 陈镜扬答应她,等她成年了,就会来找她,到那时她们就可以一起生活了。 那次的事件,根据现场的情况和两人的伤势来看,被判定为因打架而引发的过失杀人,张润景之前就因为勒索低年级学生而遭到学校处分,加上许沁宜家离他家很近,当天下午张润景翘课可能就是为了寻衅滋事。许沁宜在警察局里哭诉着张润景的行径,把他弟弟以前留下的伤痕说是张润景对她长期虐待的结果,只要她把和张润景的恩怨讲得越令人相信,陈镜扬的嫌疑就会更少一点。把刀从张润景身体里拔出来后,许沁宜盯着上面的血迹,心中毫无波澜。她按照陈镜扬说的把张润景随身携带的手机找出来,砸烂之后扔进河里,望着奔流不息的河水,许沁宜想,真相从来不是最重要的,结果才是。 她模糊了母亲出走的时间,这样她之前在陈镜扬的家停留过的事就不会暴露。许沁宜在父亲死后就再也没有见过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经过警方查证,早在几年前就去世了,这一切都和陈镜扬的猜想不谋而合,许沁宜当初在母亲失踪的时候没有报警,只是因为她不想承认被人抛弃的事实,而现在这一切血淋淋地摆在她面前,将她从遗忘的国度拉回现实。 她以为她至少还有陈镜扬。但许沁宜在福利院的第二年就知道了她搬走的消息,知道了她中考后去了外地的学校,走得很突然,好像是怕沾染上某种恶疾。许沁宜这才从自欺欺人的圈子里走出来,明白她只是用不堪一击的承诺来换取自己无处安放的真心,而自己也不是不明白她的企图,只是妄想她会感动。许沁宜第一次意识到她一点都不了解陈镜扬,脑海中只剩下她的一些琐碎的生活习惯,还有那些比纸还单薄的记忆,就只是这些支撑着她在无望的人生里苟延残喘。 成年之后许沁宜辗转了无数个城市,做过无数份工作,对陈镜扬无尽的恨意掺杂着别的感情一同燃烧着她。直到前几天,许沁宜在街上看到了一个人影,多年前模糊的记忆不足以让她确认那是陈镜扬,跟着那个人回家,她的家在郊区,后来又费尽各种方法,终于确认了那个人是陈镜扬。 只是当许沁宜找来这里的时候,却有点不知所措:就像经历了严寒和风雪的人到了温暖的大地之后就失去坚守的动力一样。 而现在,陈镜扬就只是坐在自己对面,一言不发地聆听自己的讲述,话语将尽,那些没所谓的感情,似乎都失去了讲述的必要。 “你想我说什么呢?”陈镜扬问。 “我不知道。” 陈镜扬绕过两人之间隔着的桌子,俯身亲吻了她。 陈镜扬的舌头灵活地把对方的牙齿顶开,许沁宜来不及反应,舌头就已经被牢牢吸住,陈镜扬熟练地从舌根撩拨到舌尖,把对方的津液尽数吞入,许沁宜一手环住陈镜扬的腰,一手伸进她的头发,忘情地抚摸她,而她则跌跌撞撞地把许沁宜拉进卧室,将她推到在床上,解开她身上的扣子,把汗湿的衬衫扯下来,许沁宜用脱下来的衬衫绑着对方,陈镜扬的上半身已经脱得只剩下内衣,她的上围相较多年前大概涨了两个罩杯,许沁宜解开内衣扣,把内衣往上一推,低头吻了她的rufang,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尖微微颤抖着,乳晕的颜色比起前稍微深一些,和她现在成熟的面庞相称,小腹还是和以前一样平坦,裤子以上的皮肤已经晒成了均匀的小麦色,“那裤子以下……” “你想干什么?”陈镜扬眯着眼笑着问。 “你全身都去做美黑了吗?” “想知道吗?自己确认一下不好吗?” 许沁宜解开陈镜扬的腰带,褪下她的内裤,小腹下的阴毛乌黑油亮,许沁宜在上面轻轻地落了一个吻。 陈镜扬说许沁宜就像她们公司里盖公章的那个人。 "怎么说?" "你刚才不就在我身上盖章吗?" 许沁宜垂下眼,嘴角抽动着,她每次害羞的时候都会露出这样的表情。许沁宜把陈镜扬的腿抬到自己身上,她的脚背有几根突起的青筋,沁宜对着它按了几下,对方的脚趾就绷直了,她突然发现陈镜扬的指甲很好看,形状整齐,晶莹剔透。许沁宜从脚踝吻起,经过流畅的小腿线条,描摹出她膝盖的形状,一直吻到她柔软的大腿内侧。 "把我的手解开吧。" 沁宜拒绝了,陈镜扬问她为什么,她说害怕陈镜扬和上次一样跑掉。 "我上一个女朋友也像你这样,很缺乏安全感,不过她每次在床上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不知道这一点你会不会像她......" 许沁宜被唤起一阵嫉妒,她故意把手插到陈镜扬已经湿润的xiaoxue里,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对方情难自禁地呻吟起来。 手指抽动着,滑腻的液体一股一股地涌出来,打湿了花瓣,手指饶有趣味地挑逗着突起,小核兴奋地硬挺起来,花瓣也变得肿胀,许沁宜感觉得到jiejie在不经意地夹紧大腿,“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嗯......啊啊啊......你,你干得还不赖嘛......唔,好舒服,不要停下来......” 看着jiejie潮红的脸颊,许沁宜有些失神,她爬上陈镜扬小麦色的身体,揉捏着她的rufang,而她的手根本无法一手掌握,便用嘴去吸,牙齿和乳尖轻微的碰撞,换来对方更加无所顾忌的叫唤。手指在xiaoxue里有深有浅地抽插着,内壁的嫩rou紧紧吸着她的手指,好像在渴求更多,抽出来的手指带着yin靡的水光,陈镜扬张口咬住对方伸过来的手指,在指根处留下了一圈牙印,许沁宜没有喊痛,任由她吞吐自己的手指。 许沁宜趴到陈镜扬的两腿中间,把舌头伸进她的xiaoxue,她回想着方才和jiejie接吻的情形,舌头自如地在嫩rou里摩擦、穿梭,她想把每一道褶皱都舔开,爱液掺杂着口水,湿湿滑滑地溜进嘴里,陈镜扬过去的身影和现在的身影重叠在一起,面前的场景一度只是许沁宜虚妄的幻想。 "要,要去了!"大量的液体从下体喷射出来,浇湿了许沁宜的身体。 许沁宜醒来的时候,jiejie还在身旁躺着。抚摸着她胸口的痣,上面覆盖了自己的吻痕。 陈镜扬被她弄醒了,抓住她抚弄自己的手,手臂内侧上有一条明显的疤,许沁宜慌张地把它收起来。 陈镜扬翻过身去,背对着她:“那时候张润景留下的,是不是这个?” 许沁宜用手指拂过她的背,将她揽入怀里,把脸埋进她的颈窝,“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陈镜扬很想挣脱她,但始终没有这么做。 “我认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