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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已是深夜,须弥城并没有什么人在游荡,否则其中的alpha或者omega一定能闻到艾尔海森周身的信息素的味道,然后第二天大书记官和一个不知名的omega春宵一度的桃色新闻就会传遍整个须弥。他们会暗自揣度这位不知名的omega在床上是否浪荡不堪,而作为beta的艾尔海森又是否能安抚住情动的omega。 艾尔海森跑得很快,腹上传来丝丝凉意,他知道这股凉意从而而来,手上似乎还残存着卡维臀rou的触感,滑腻guntang,指尖凑近xue口都仿佛要被那腔软rou吸进去。发情期的omega就像是丰沛多汁的软桃,轻轻一掐就有甜腻的汁水涌出。艾尔海森似乎还能闻到那股带着直白欲望的腥味,但他清楚那只是自己的错觉,出门前他仔仔细细地将手洗干净了。 等到艾尔海森来到接头的地方时,就看到了多莉坐在箱子上打了个哈欠。 她慢悠悠走了过来,说道:“哎呀呀,书记官大人,有什么事情可以每天再说嘛,这么晚还要和我做生意酬金可是要翻倍的。” 艾尔海森不愿耽误太多时间,将一袋摩拉递了过去,说道:“酬金在这里,不够的话明天来教令院找我,我自然会给你补上,东西呢?” 多莉收下那袋摩拉,满意地抛了抛,将箱子递给了他,说:“够啦够啦,放心,多余的摩拉我会直接记在卡维账上的。” 艾尔海森点了点头,拎起箱子告别离开,临走之前,他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卡维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多莉正在数着袋子里的摩拉,眉开眼笑道:“这是顾客的隐私,不过看在这么多摩拉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是悼灵花哦。” 艾尔海森道了谢,转身向夜色走去。 艾尔海森回到家时,第一时间去拆了抑制剂向卡维的房间走去,他打开灯,却发现本该躺着卡维的床上空无一人。 “卡维?”艾尔海森冒了一身冷汗,一瞬间将所有最坏的结果都想了个遍,比如卡维自己出了门,又或者有陌生的alpha闯了进来。 他冷静下来,确定自己离开前将门好好反锁了,卡维是万万不可能自己出门去的,而门也没有被外力破开的痕迹,提起的心才稍稍放下。 他逐个房间寻找着,当他打开自己的房间时,就看到了被翻得乱七八糟的衣柜,几件常穿的衣服皱成一团,仔细看似乎还有些水痕,被子也被拽到了地上。浴室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动静,于是他走过去打开门,险些连呼吸都忘记了。 卡维埋首在脏衣篓里,而那里放着他今晚刚刚换下还没来得及洗的衣服。 听到开门的动静,卡维抬起那双雾蒙蒙的眼睛看向他,而后艰难地起身。 艾尔海森连忙过去将人半搂在怀里,卡维俯在他怀里嗅闻着,神智有些不清:“艾尔海森……你信息素味道好淡。” 发情期的omega腺体格外鼓胀,轻轻按动都能有一股信息素涌出。艾尔海森抬手附上卡维的后颈,毫不意外地感受到身前人一个哆嗦,他开口道:“卡维,我要给你注射抑制剂了。” 尽管他嗅不到空气中浓郁道犹如实质的悼灵花味,可他上过生理课,知道这里会散发出令alpha血脉喷张的味道,足以让任何一个alpha失去理智,在这里咬上一口,打上临时标记,而后更深入地侵入omega的生殖腔,烙下任何人都无法抹除的印记,坠入欲望的深渊。 艾尔海森摸索着发烫的腺体,莫名觉得犬齿有些发痒。 卡维细细地颤抖着,后颈被人捏住,他无比渴望有人能够咬上一口,将信息素送入他的体内,于是他低头,让人能更好的看到他的后颈,喘息道:“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回过神,毫不犹豫地拿起抑制剂扎入腺体。卡维呜咽一声,伸手要将人推开,可他脱力太久,那点力气根本不够将人推开,反倒是让艾尔海森更紧地将他禁锢在怀里。 凉意从腺体散开,卡维发出低低的泣音,手指攥紧了身前人的衣服,随着药物的推入,烧到发烫的小腹终于得到了抚慰。 艾尔海森呼出一口气,将针剂扔到一边,抚摸着卡维的背轻声抚:“好了,结束了。” 两人都颇有些狼狈,身上都是汗水和不知名的体液卡维勃起的性器压在他的小腹,而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艾尔海森并非圣人,哪怕他能克制住自己不去趁人之危,也不代表他毫无欲望。 于是他近乎报复性地张口,舔去针眼上的血珠,而后含住那块已经不再肿胀的腺体,在唇间吮咬。 “呜——!”卡维脑子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弹动,在今晚第一次达到了高潮,尽数射在了艾尔海森腹上,而后昏了过去。 艾尔海森松口,速战速决将卡维清洗干净,然后放到了自己床上,卡维的房间眼下怕是不能住人了。他这一觉睡得不是很安稳,拥着艾尔海森的被子小声嘀咕着什么,半梦半醒间被人扶起来喂了药喝了水,沉沉睡去。 艾尔海森看着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或许是在浴室地板上待了太久,卡维有些低烧。今晚折腾了太久,艾尔海森将卡维连着被子一起裹入自己怀中,合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