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白兔学姐X天蝎腹黑学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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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洗完了澡,程砚白顶着沈矜乱蹬的腿,抱着她直往床上去。 “关,关灯……”沈矜被程砚白吻得七荤八素的,却也还不忘自己那所剩不多的羞耻心。 “jiejie,求我,”程砚白眯着眼观察着沈矜的面部表情,专注着唇齿间的缱绻纠缠,肆意争讨着沈矜的呼吸,侵占着她口中的方寸之地。 “我不唔……”沈矜又被堵住了嘴,双手只能无力地拍打着程砚白的肩膀。 “jiejie……我更想你用力地挠我抠我……”程砚白舔舐着沈矜的唇瓣,用舌尖沿着唇线,细致而洋溢着挑逗意味地描绘着她的唇形,用炙热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沈矜的小腹。 “你受虐癖啊……”沈矜好似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原本迷蒙的眼睛“唰”地一下清亮起来了,“那你求我啊。” “求你,jiejie。”程砚白抬起头,一双好看的桃花眼中春水涟涟,又可怜,又可恨。 “你……”沈矜愣住,颤抖着嘴唇吐出一句“无耻”来。 “jiejie乖,给我,”程砚白埋头,一口叼住那只发着抖的白兔,在口中逗弄起来,“或者,我自己拿。” “关灯啊……”沈矜急得手都攥紧了,眼中又蓄起一汪潋滟,一拳砸在程砚白的肩头。她敏感地察觉到身体深处生出一股难以遏制的奇痒,痒得她只想大口大口地喘气。 “求我。”程砚白迷蒙着眼吐出这句话,又埋头继续他的“捕兔游戏”。 “求,求你……”沈矜此刻也顾不得什么了,脸和身子都彻彻底底地红了个遍,赤裸相见的羞耻燥热叫她恨不得一头撞死在程砚白的胸前。 程砚白低笑一声,松开了那只他爱不释手,恨不得揉进骨子里的的大白兔,抱着沈矜翻了个身便坐了起来。 沈矜刚坐下,臀瓣就正正被那昂扬顶住,刺得她一个激灵,直直地往前扑在了程砚白身上。 “jiejie乖,我们再喝点酒。”程砚白拿起床头的红酒灌入口中,示意沈矜来夺他口中的那一口“热红酒”。 沈矜一咬唇瓣,皱着眉低下头,好似定格动画版一点一点地靠近程砚白。未曾想在距离还有不到十厘米时,程砚白恶劣地一挑眉,一把将她的头摁下,撬开沈矜的唇齿,咬着她的舌头,逼得她不得不被迫接下这一个带着浓烈酒意的深吻。 沈矜咽下这一口红酒,不知是酒意还是恼意,一张俏生生的笑脸竟是比石榴还要红上三分。 程砚白最爱沈矜怒而自持教养,不得发作的模样,同平日里那副清冷温和模样截然不同,有生气又可爱得紧,只想叫人将她沈矜捧在心尖尖儿上。他翻身将沈矜压在身下,仰头灌了好大几口酒,将最后一口含在口中,低头蹭了蹭沈矜,转脸就掐着她的下巴给沈矜喂了下去。 沈矜即便是顺着程砚白的动作,却也不免被呛住了,咳得泪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从眼角滑落。 程砚白瞧她落了泪,心下也是一愣,随即懊恼地吻住她的眼睛,将眼角即将落下的晶莹一滴不落地舔舐干净:“jiejie哭,我心疼了。” “疼,疼死你最好……”沈矜闭着眼不去看,只是懊恼地拍着程砚白,她怎么就在这个小王八犊子面前掉眼泪了呢。 “jiejie舍得我疼嘛?”程砚白听她的语气便知道她不恼了,心下暗自感叹她的好哄。 “怎么不舍得唔……”沈矜话还未说完,便被程砚白咬住了耳朵,余下的话一下子便卡在了喉咙里。 程砚白调整好呼吸,抬手就关了床头灯,在黑暗的坏境里,沈矜难以抑制的喘息变得格外清晰。他就着咬耳朵的动作,用舌尖描绘着沈矜耳朵的轮廓,一个接一个的吮吸亲吻从耳后一路流连向下,脖颈,肩膀,锁骨,雪峰,肚脐,小腹,再到那芳草萋萋的鹦鹉洲……程砚白的每一个亲吻都叫沈矜颤栗不已,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紧绷。 程砚白推起那含羞交叠的腿,沈矜似是明白了什么,想要将他从自己身上蹬开:“别,脏……” 程砚白摁住她乱踢的腿,眼神深邃地与她对望:“一个合格的床伴,会以将对方的身体状态调整到最适合zuoai的状态为荣。jiejie,请您好好享受——人间极乐。” 说罢,程砚白直接摁着沈矜的大腿根,低头含住了那藏在森林中的两片多汁的鲜嫩贝rou。唇齿微张,一条灵活的蛇便开始游走在贝rou与贝珠之间,弹动,舔舐,摩挲,吮吸……程砚白几乎是用尽了毕生所学,去拆吃啃咬这只隐藏在玫瑰森林里的贝。 “您跟着我的动作,好好感受一下,”程砚白倒也不忘提醒沈矜去放大感官,抛弃人设,克制作祟的羞耻心,“我们先从大yinchun开始……” “你闭嘴啊呜呜呜……”沈矜快要被自己的羞耻心掐得快要窒息了,泪水再次决堤,可却无法阻止程砚白的下一步行动。 “现在我舔的地方是小yinchun……学姐的小yinchun生的真漂亮……好像两片蝴蝶的翅膀……” “你做就做啊……哪来的这么多废话嗯……”沈矜每说一句话就会被程砚白轻轻地咬一下,那种噬骨钻心的痒叫她的嗓子都紧到几乎发不出声来,“或者说嗯……你是不是呵……不行嗯……” 程砚白闻言一愣,从被子中抬起头来,在黑暗里捕捉不到沈矜的眼神。他唇角拉成一条丝线的冰凉甜腥是他高超技巧的见证,也是在无声告诉他时机成熟的告密者。她的巅峰不应该由他的唇齿带来,他的唇应该在那时与她的唇缠绵交锋,在她的耳边诉尽独属于黑夜和他们的情话。 程砚白重新覆上沈矜的身躯,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似是在与她的童贞时代做出最后的告别。 “学姐乖,放轻松,”程砚白调整好呼吸,伸手摊开沈矜攥紧的拳头,与她十指相扣,“我要开始了。” 程砚白举起沈矜颤抖着想要反抗的手,单手摁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顺着她起伏的小腹滑落下去,直到触碰到那无人踏足的小道入口,食指缓慢而深地探了进去,然后蜷曲勾动着,开始模仿起了活塞运动。 沈矜唇瓣咬得发白,就连喘息的声音都隐隐带上了啜泣之意。 程砚白敏锐地察觉出她的难耐,低声安抚着沈矜,可手下的动作却是一点儿也不马虎,中指接着食指,无名指又接着中指……本就是职业电竞选手的程砚白手指灵活异常,再加上触类旁通的悟性,沈矜在他手上几乎是砧板上的鱼,抖着身子任他宰割索取。 程砚白扩张得仔细,方才他手一探下去便知道这怕是场久仗了。沈矜也没备润滑油,他只得忍着那滔天的欲望,用最传统的方式去润泽那条通往桃花源的小径。 程砚白扶着那鹅卵大的蕈子戳弄着花苞儿,偌大的蕈子刹时间便裹满了花蜜露水,往前行进一两寸,便被挡住了去路。 “程砚白,我胀,胀得慌……”沈矜提着一口气,身子都僵直了。 可他又何曾舒服得到哪儿去?他那蕈子头被嘬吸得近乎要陷了进去,蕈子身的前端儿又被那九转小径夹得隐隐作痛,那湿软包裹着那蕈子,快要将他连魂儿一道xiele去。 程砚白吐出一口浊气,松开桎梏着沈矜的手,俯身在她的唇上研磨:“好jiejie,抱着我。” 还未等沈矜心软抬手环抱住他,程砚白便是腰一沉,再往前一顶,直捣黄龙,破开了那层阻碍。 沈矜一口咬在程砚白的肩头,指甲挠出一道又一道的痕迹,齿间泄出的呜咽只叫人心尖儿发颤。 “乖,再一会儿,再一会儿就舒畅了。”程砚白被挠得兴奋,心下恨不得往死里顶她,却又怕她待会儿真恼了,发起脾气来可不是叫人好过的。 “你混蛋!”沈矜带着哭腔出声。 “好好好,我混蛋。”程砚白得了好,自然是说什么都应着她。 “你不要脸!” “好好好,我不要脸。”程砚白揉捏着那一把软腰,下边儿又开始不规矩地动作起来。 “你还来!”沈矜哭骂一声,却被程砚白用唇堵住了嘴,只得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您疼疼我,”程砚白的吻流转过她的眉眼,再滑落到鼻尖,下巴……“好jiejie乖jiejie,您疼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