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爱欲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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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嗯啊……慢一点慢一点,我受不了了!” 床头灯的光线很暗黄,只能将人照出虚虚的影子,难以掩盖一室旖旎的情色。 女人浑身赤裸,将双腿分开到一个不能够再大的角度,半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尽情地享受着身下人的口舌伺候,发出一阵又一阵浪荡的娇喘。惯用手忍不住揉搓着嫩白的胸,另一只手却伸向两腿之间,用力地按住身下人的头,指尖都泛起点点白色。 她的身下人似受到了鼓舞,丝毫没有减缓舌头在花园里攻城略地的速度,反而开玩笑似的用舌尖轻勾花心,引出一股又一股蜜液。 “谢锦夕,你要把我弄死在这里嘛!啊……”程欢的花心向来敏感,哪里受得了这般舔弄,极致的酥麻感背后升腾起极致的快感,虽是叫骂,却带上了娇媚的意思。 谢锦夕的口技向来是极佳的,首要原因是她的手指比较短,一向不被les圈的同仁们看好,zuoai的时候当然要扬长避短才能讨伴侣欢心;二是因为她们两个在一起这么多年了,她每次弄程欢的时候都是用嘴,百炼成钢,自然算得上是les圈数一数二的口技。 程欢的蜜液长流不绝,尽数被谢锦夕吞入腹中。谢锦夕却不满于此,程欢很明显还没有到达高潮。她的爱人向来喜欢说谎,要是仅凭那一两句抗拒与叫骂就判断程欢已经高潮,那她谢锦夕就白干了。 于是她越来越过分,不仅左右摇晃着头模拟性器拍打逼rou的痛感,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还上下一下又一下舔弄程欢的整个逼,从肥厚的yinchun到充满感受器的阴蒂,她都没有放过,直到程欢的阴毛彻彻底底都被舔翻,才重新回到花瓣附近,快速地伸缩着舌头,猛的一下刺进花心,猛的一下又只是在两瓣之间浅浅地吮吸,让程欢欲罢不能。 终于,程欢似抵挡不住了,忍不住将双腿收拢,想要夹起来。谢锦夕却早有预感,用双手死死地压住对方的腿,让她的喷泉尽数喷落到自己的脸上。热液逐渐变凉,爱人已至高潮,她的两腿之间也忍不住燥热起来,yin水已经在酝酿。 程欢在高潮的时候总喜欢微仰着头,闭上双眼,来感受脑海里烟花炸开的那些瞬间。谢锦夕则喜欢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将爱人高潮时一丝一毫的微表情都尽收眼底,在脑中构想着自己被爱人用手指狠狠cao弄的情形。 这么想着,她的内裤已经已经润湿。 她们每次zuoai都是她先把程欢给伺候舒服了,才会有接下来的过程。有时候程欢没有尽兴,她们就不会再继续做下去,而是点起一根烟,也不抽,就放在一边,等它慢慢地燃尽,程欢就会从床上起来,快速地把衣服都穿好,淡淡地说一声“我还有事,先走了”或者“林谦今晚让我早点回去”,就离开了,任留谢锦夕在原地被欲望吞噬。 噢,其实在程欢与林谦结婚之前她不会这样子的,大多会软软的说一句“怎么啦宝宝,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今晚怎么都没有让我爽到,以前的你可是超级棒的呢”。那些时候谢锦夕觉得自己可以再大战三百回合也不在话下。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程欢结婚了,和男人结婚了,只留下了她一个人。 她不是没想过要跟程欢断了,可是程欢是她的初恋,还是她从十七岁来唯一的对象,程欢对于她来说就像氧气一样,她离不开氧气,也离不开程欢。于是就算她当时知道程欢要结婚时哭过闹过上吊过,还让程欢永远都不要出现在她面前,最后她还是卑微地求复合了,不,应该是说求着给程欢当小三,还恬不知耻地给程欢当伴娘,在新人宣誓“不论贫穷还是富贵都要在一起”的时候在一旁微笑着面对一切。 幸好谢锦夕今年都二十八了,不再是当年什么也不懂的小女孩了,在程欢结婚后做的每一次都能将程欢舔上高潮,她也就不用在爱人不要她之后只能蜷缩在小被子里靠开到最大档的震动棒度过一个又一个寂寞的夜晚。 程欢的贤者时间很短,在谢锦夕还沉浸在脑海中爱人对自己的酱酱酿酿时她已经开始染上了第二层情欲。 只不过这次是由她当进攻方。 她将双腿缩回来,直起身来掐住谢锦夕的腰,将谢锦夕压在了身下。 谢锦夕还没有脱衣服,穿着一套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程欢知道谢锦夕在无所事事的周末时总喜欢这么穿,她其实更喜欢工作日时的谢锦夕,她会穿上严肃的职业短裙套装,露出笔直而修长的双腿,让她无时无刻不在燃烧着熊熊的欲望。 “你怎么又忘了。”刚刚高潮,程欢的声音自带勾人的魅惑,却让谢锦夕一个激灵,从幻想中惊醒,有些抱歉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今天晚上你会来……我下次一定……” “算了,你喜欢穿什么就什么吧,我管不着。”程欢没有等她说完,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 谢锦夕却本能的升腾起空虚的害怕:“你……你今晚又不打算碰我了么?” 程欢看着谢锦夕迷离的眼神,自然知道她在想着些什么,嗤笑一声道:“怎么,这么希望我碰啊,小sao货~” “我……” “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脱起来麻烦点,下次脱光了再舔我。”程欢撩起谢锦夕的T恤,粗暴地解开了她的胸罩,猛的咬上粉粉的rutou,嗦吸起来,发出“啧啧”声,不一会儿,谢锦夕的rutou就彻底立了起来。 程欢的双手没有闲着,快速地摸到下面,解开了牛仔裤的纽扣和拉链。谢锦夕微一抬起臀部,牛仔裤就顺着程欢的动作滑落下去,唯一碍眼的就只剩下浅色的内裤了。 程欢却不着急将谢锦夕的内裤也扒了,而是隔着内裤用手指轻轻在谢锦夕的两块肥厚的yinchun外画圈。 谢锦夕原本就已经湿了,哪抵得住心上人这般的隔靴搔痒,一时间觉得逼rou瘙痒难耐,像是被千只蚂蚁在撕咬。于是瞪着一双泪眼道:“阿欢别闹了,快……快插进来……” 程欢却依旧不急,而是从两团白嫩开始一路吻下去,直到到肚脐处。这里是谢锦夕的敏感带,谢锦夕忍不住颤栗了一下,程欢的一根手指就这么隔着一层布插了进去。 “啊……阿欢,把它……呼……把它扯掉……” 隔着一块布,谢锦夕的感受并不是很美妙,她想要程欢将她与她之间的阻隔彻底拿掉,用手指狠狠地占有她。 程欢岂会如此容易让谢锦夕如愿,无论是在床下还是在床上,这段感情的主宰者和引导者都只能是她,她想什么时候弄谢锦夕就什么时候,她想什么时候不要谢锦夕也可以随随便便,反正当时是谢锦夕先追求的她,十一年来谢锦夕几乎对她言听计从,哪怕她结婚了,谢锦夕还是会蹲到她双腿间给她口,还是会张开双腿让她随意弄。她就是隔着一层已经湿透了的布一下又一下地戳进谢锦夕的xue里,有深有浅,不像是zuoai,更像是弹钢琴。噢,程欢的手指很长,是一双弹钢琴的好手,而她的确也能弹得一手好琴。谢锦夕当年第一次听到她的琴声时哈喇子都流下来了。 “不要这样子了,阿欢……我难受……” 谢锦夕没有办法,只能开始求饶。 “难受?可是你的表情却不是这么回事啊小sao货~”程欢饶有兴味的盯着面色潮红的谢锦夕,“双手别闲着,给我揉揉胸。” 谢锦夕无奈,只能在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别扭姿势抓住自己的两只奶子,大力地揉搓起来,一边揉一边发出“斯哈斯哈”的声音。 “真是美妙的声音,你真是sao到可以。”程欢弯起眼睛笑了,显得更媚了。 谢锦夕自动忽略了这段话,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她知道程欢喜欢看她这样子做。 趁谢锦夕还没有注意到时,程欢猛的拉下了被折磨得湿漉漉的内裤,将三根手指尽数插了进去,还是一插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猝不及防的填满让谢锦夕大叫起来,哪怕知道这是程欢经常喜欢玩的把戏,她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程欢没有将手指抽出,而是在谢锦夕的逼里弯曲成弹钢琴时手指要弓成的形状,将谢锦夕紧紧吸住她的逼rou撑起来。一时间痛感大于快感,谢锦夕不由得眉头一皱,内心泛起苦水。 特别是在感受到程欢无名指上冰冷的结婚戒指时。 本来,如果她看不见程欢左手上的结婚戒指,她可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们可以像以前一样,甜蜜地在一起,甜蜜地zuoai,可偏偏程欢是个左撇子,偏偏她在插她的时候喜欢将三根手指都插进去。 她最敏感也最神秘的地方将戒指的形状描绘出来,让她无论如何也忽略不掉,让她时时刻刻都记起她的心上人不要她了,跑去跟男人结婚了,现在她们的关系只能算是皮rou关系,因为她们每一次见面都在床上,她们的感情只能被叫做见不得光的婚外情。 谢锦夕的内心很痛苦,像是被万箭穿心一样。而且这一万支箭还不是一瞬间就刺了进来,而是一根一根地侵入,仿佛铁定了心要把她凌迟到死。 但是她不敢表露出来,一丝一毫都不敢。她只能尽力地表现出她喜欢被程欢cao弄,她甚至抬起屁股尽力地去贴合程欢,让她的手指越入越深。 程欢玩够了,将手指伸直,开始模仿起性器抽出。无名指的结婚戒指每一次都会卡在逼口,上面的钻石浸满了谢锦夕的yin水,竟有闪闪发亮的感觉。 “啊……嗯……啊……斯哈斯哈……” 谢锦夕扭动着腰身,试图让自己更舒服些,忘掉那枚该死的戒指。她一直都没有告诉过程欢,她其实不喜欢直直的抽插,那样太痛苦,缺少她想要的弯曲感。 她真正做到的,是曲意迎合,一次不落的。 臀rou与钢琴能手之间的碰撞在继续,夜晚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