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中的樱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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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永逸,若是你还拿不出像样的方案,就给我滚蛋。”我走在街上,耳边依然萦绕着上司的咆哮。 厚重的文件夹啪的一声,就扔在了我的脸上,刺痛更是麻了。 众目睽睽之下,我成了全公司的笑话,更把自己活成了中年危机。 清凉的夜风并没有吹散心中的郁结,我颓废地拉扯着头发,“今天是老婆生日,恐怕是赶不及回去了。” 遥望着万家灯火,我其实并没有回去的冲动,有个名人说过,人生不是一种享乐,而是一桩十分沉重的工作,所以,这份沉重也让我们夫妻二人变成了寡淡如水,索然无趣。 漫无目的没入人潮,恍惚间,我突然想要买醉,都说一醉解千愁,明日再忧也不迟,于是,我就近找了个酒吧,大厅内昏暗又古朴, 浪漫又低调,垂暮黄昏,秋日落叶的萧瑟感,倒是很适合我这个漠视现实的逃兵,对于逃,我乐此不疲。 我找个了僻静角落,刚想点燃一支烟,只听咔嚓一声,是煤油打火机开盖的脆响,橘色火苗跳跃着凑近嘴间的烟,试图点燃。 我一侧头,就看见一双水光潋潋的眼睛,右眼尾长了一颗小小的泪痣,象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有些懒恹恹的风情。 她一开口就笑,眼波流转,那花骨朵绽开了,恍惚如春景旖旎,高开叉的裙摆裹着曼妙的身段,黑丝修饰着修长的美腿,随着身姿摇曳,在衣缝中若隐若现。 我大脑空白了几秒,看着这张熟悉而又陌生的容颜,一时间有些恍然。 “姐夫,你这是不认识我了?”女子绯色的唇勾起玩味的弧度,一屁股坐在我的身边,将手红酒杯放在了桌上。 抬起莲藕般的玉臂勾起了我的胳膊,宛如小女撒娇般的朝着我眨巴着双目。 “你,怎么在这儿?”我又惊又喜,感受着胳膊上传来的柔软,不觉身体一绷。 “我可是这里的常客,只是我没想到,像姐夫这样的乖乖男,有一天会与我在酒吧相遇。”她凑到我的面面,吐气如兰。 鼻翼间满是女人淡淡的幽香,我们两个离得极近,我甚至都能看到丰满的浑圆没入的深深沟壑,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两下。 “你是不是有了烦心事,不如说出来,我愿意当你的解语花啊!”女子对我的异样浑然不觉,引入遐想的唇一张一合,我差不点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安妮,别闹了。”我压着体内的不适,将胳膊抽出,“你很久没有回家了,到底在忙些什么?” 对眼前这位妖娆的小姨子,我一直充满着好奇。 她是我丈母娘二婚所生的女儿,虽说和妻子的年纪差不了多少,可是两人并不亲近,复杂的家庭关系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我老婆不喜她这个meimei的行事作风。 要说,叶安妮命真的不错,嫁了个有钱的老公,只可惜好景不长,她男人没多久便因车祸撒手人寰。 而叶安妮便成了有钱的寡居女人,之后便如同放飞的鸟儿一般,愈发的神出鬼没,在我印象中,似乎只有年夜饭时才和她打了个照面,妻子对她尤为不满,说她行为放荡,不安于室。 其实我有一些同情叶安妮,毕竟寡妇门前是非多,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而我丈母娘和妻子的看法截然相反,她对这个小女儿倒是赞许有加,还说要不是叶安妮会结识人脉,家里也不会有殷实的光景。 钱从哪里来的不重要,关键是,谁能坐享他人之福。 我还记得,丈母娘还神秘兮兮地将我拉到了一边,语重心长道:“永逸啊,安妮如今守了寡,觊觎她的男人一定不少。” “但我们终究才是一家人,她跟了别人,我到底是放心不下。” “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没事多和她亲近亲近,若是能变成真正的自己人,那可就更好了。” 我当时听得目瞪口呆,可丈母娘还振振有词,“你们夫妻结婚这么久,连个孩子都没有,我看不如让安妮代劳,她啊可是富贵命,生出来的孩子也能给咱们家光宗耀祖。” 丈母娘的算盘还真是打的噼里啪啦,连我都算计上了,这真是要把叶安妮牢牢的捆住,生怕她手里的钱落入外人之手。 “姐夫,看不出来,你这么关心我啊。”叶安妮眉目如水,笑得风情万种,举起酒杯递到了我的手里,眼神中掠过狡黠的光,“想知道的话,就喝了它,这是红色郁金香,尝尝?” 漂亮的女人总让人神魂颠倒,我收回思绪,鬼使神差地喝了一口,顿觉一股热辣迅速蔓延全身,感觉喉咙和胃都在被火浪灼烧。 “怎么喝得这么急。”我忍不住连连咳嗽,叶安妮贴心地帮顺气,俏脸几乎靠在了我的胸膛之上,烈焰的红唇若有若无的掠过我的喉结。 “我,我没事。”我亢奋的神经更加蠢蠢欲动。 伸手想把女子推开,但没想到慌乱间,碰到到柔软中的樱珠,这女人居然没有穿内衣,但,和想象中的一样弹。 情不自禁,我手指划拉了两下,大掌更是不受控制得轻绕打转,炙热与酥麻交迭,叶安妮难能自持地抬眸,红唇微微张开,一双美眸更是荡着我的心,勾着我的魂。 这女人当真是个妖精,要说,我对叶安妮没有想法,那纯属胡扯,只不过,有贼心没贼胆。 而今日,酒精上头见她没有抗拒,于是我低下头,大胆地咬住她的耳尖,一手覆住她发烫的眼睛,柔软浓密的睫毛扫在掌心当中,一片酥痒。 这女人哪怕隔着衣服,我也能看出,她浑身上下似乎无一处不是宝贝,我另一只手往下探去,低哑着声音质问道:“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嗯,姐夫,难道你不想要我吗?”叶安妮腰肢挺起,半睁开迷离盈泪的眼眸。 我望进她漉漉乌黑的瞳子当中,心间一阵躁动,将人往怀里一搂,丰盈似柔水一般,任我揉捏形状,轻柔的喘息摇曳,泠然生响,她身体上寸寸醉红腻出些甜香,令我恋地埋在她的颈间,将这味道吸闻入肺,“我,做梦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