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做点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车)(已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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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cao射的感觉让旗木朔茂很茫然,甚至说很挑战他的认知,虽然他也曾专门去了解过这方面的事,知道男人也能从后面获得性快感,但到底真的在自己身上发生,还是很不一样的。 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复杂心情。 他能接受并习惯被男人内射,但被男人cao射还是…… 熟悉的jingye内射的刺激让他铃口怒张着射出的更多,达到顶点的快感突然释放,身体的热度逐渐下降,汗湿的身体沾染了环境中更多的凉气,有些冷,有些累,还有些昏沉沉的。 他担心会弄脏狗郎而没有再向后靠着对方的身体,他前倾身体扶着树干借力,射精过后半勃的物件从他xue内顺着拔出。 没有了填充感却已经被撑开了的后xue有些不适应,旗木朔茂扶着朔茂喘息,因为是在野外,他极其不适应没被使用的现在还裸露着不该露出来的部位,局促地拽着裤腰,想向上提却又害怕裤子被弄脏。 “再来最后一次……?” 旗木朔茂犹豫着开口,他不太想等不适期结束再继续,还是尽快完事好一些,在这种地方做私密的事太过……不是说羞窘或者难为情,而是能称之为不安和抗拒。 其实他更想现在就去附近的水源处清洗干净后赶紧回去。 但身后的人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凑了过来,继续手不老实的乱摸。 旗木朔茂也算是松了口气,总比什么也不做强,身为接受了社会化教育的人,他无法接受在野外单纯的暴露身体,要是对方是为了寻求性刺激而对他做些什么,他反而好受一些。 手指插进去玩弄,避开了敏感点的单纯抽插没有什么快感,但在这种场合只会让旗木朔茂觉得这yin靡的声音以及对方的动作无限放大了他的yin荡。 被男人cao射了、被男人用来处理性欲、被男人肆意玩弄…… 一直压制在心底的这些不愿意去回想的感觉逐渐浮出了水面,只因为被cao射的这一认知太过于尖锐,到底他是个比较传统的结过婚生过孩子的男人,有些事并不是喜欢对方就真的不会去介意的。 他对这样的自己很陌生,厌恶倒是不至于,但终究是不太能接受他被cao射的事实,尤其是抽插着后xue玩弄的手指,最后抽出来开始把玩他被cao射后的yinjing。 刚射完没太大精神,半软的形态也不是很好看,摸起来也没什么劲。 “对不起……”旗木朔茂知道对方每次都会把玩这里,声音低哑带着不易察觉的颓败:“这次没让你玩到……我也不知道会比你先射……” 年轻人果然会更精力旺盛,摸了会后,狗郎反而先恢复了精神,正挺着蓄势待发的yinjing蹭着旗木朔茂的臀缝,但旗木朔茂的前面还尴尬地没有反应。 然而越着急,反而越难以进入状态。 “你不喜欢被cao射?” 被目露焦急紧张的视线频繁观察表情,狗郎还是能在做事的时候感受到对方不在状态的。 “那就不cao那里好了。” 说完话便自顾自地将准备好的yinjing插了进去,如话中所说,狗郎不去寻找敏感点的动作更加舒畅,旗木朔茂也只能从后xue中感受到异物单纯的进出身体,除了撑和胀,没有太多能影响到他的东西。 旗木朔茂却不知为何更加慌乱,他手指撑在粗糙的树干上,却难以将注意力集中,一直紧张地观察四周,明明不可能会突然冒出来个人,但他就是难以克制。 “能、能快一点吗?” 在这种时候说出这种话,对常人来说更像是挑逗性质的挑衅,但狗郎没听出来这方面可能的意思。 “为什么?”狗郎猜测道:“快一点你会更舒服?” 这时,附近的草丛中突然传出了簌簌的声音,吓得精神紧绷的旗木朔茂几乎是直接撞进狗郎怀里。 “嘶——疼疼疼!” 疼得狗郎抬手不轻地怼了反应过度的旗木朔茂几下,虽然狗郎从没对旗木朔茂发过脾气,但他事实上就是个情绪管理很差的人。 “一只野兔子!我是感知忍者,有什么情况我不比你反应更快?” 狗郎摸到了旗木朔茂一瞬间激出了满身的冷汗,可以说正常人那种纤细的神经,狗郎一根没有。 “不想做那就不做了,不要搞得像我强迫你一样,很扫兴的知道吗?” 旗木朔茂听了有些慌神,他只是不想在这种地方做,或者说如果对方想要来做的话他也能让自己愿意去做,他没有想营造那种被强迫的感觉,他的本意就不是想让对方扫兴。 而且他能听出来对方生气了,这还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平时对方心情好的时候他敢偶尔耍耍横或者故意示弱撒娇就能让事过去了,但感觉到狗郎真生气了,他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做——毕竟确实是他自己没做好。 尤其是前不久狗郎还遇上了自己的亲jiejie,也感受到了对方暗藏在表面下的纠结,旗木朔茂确实担心发生什么变故,对方万一没兴致陪自己继续玩这个拙劣的扮演游戏…… “对不起!”旗木朔茂轻轻拉着对方的袖口,这种时候反而不敢像之前一样示弱说软话了,拉动着袖口示意对方还可以继续,不要退出去:“不会再这样了,抱歉……没有不想做,我已经适应好了,你一直做都可以,多做几次也行……” 一边道歉,一边用身体主动配合着讨好。 但狗郎是真的被夹得很疼,甚至可以说极大的消减了想做的兴致,不顾一直急切地拉着他袖口阻拦的手,最后退出了对方的体内。 “不想做了,疼死我了。” 狗郎嘶嘶哈哈地搓了下受罪了的下体,却一手的润滑液,将口袋里常备的医用纱布扯下来了点当纸巾擦着手和下体,之后准备随便撸几下射出来后再收拾整齐。 若不是考虑到对方记住了自己的生日,还提前准备了礼物,按照狗郎睚眦必报的性格,他已经翻脸了,现在只是生会气不计较,要是他家人看到他能这般“宽宏大量”,都得怀疑他是不是被人换了魂。 可是旗木朔茂不清楚,他先是想到对方要是开始对自己不再满意,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刚见到长姐不久,狗郎会不会直接撂挑子回家不玩了;之后他又想到走之前村子里高层对他说的话,村子里很可能已经有其他的备选了,如果他和狗郎一直相处得很和谐,他还敢向狗郎要求不许碰别人,但现在这种情况…… 狗郎一直都有透露出对和女人做的好奇,他不知道狗郎会气到多久、会不会对他产生了负面的印象,要是有别的人凑上来,现在的狗郎很可能会去尝试,而他也不敢开口要求狗郎不许碰别人,不然会更讨厌他吧…… 旗木朔茂很慌,他想挽回,他与狗郎的关系因为层层原因,注定是不存在多大的容错空间,见阻止不了狗郎的退出,情急之下他直接跪了下去,然后凑过去试着用嘴去含。 “你干什么?!” 狗郎吓了一跳:“不cao你,你无法满足直接过来咬我?!你疯了?!” 旗木朔茂慌乱得底气不足:“我、我给你舔,再给我次机会……” “不给!谁知道你是不是想报复来咬我?” 狗郎急得没法将还硬着的yinjing塞回裤子里,甚至想干脆伸手掐一下,掐软了再放回去保护好。 奶奶个腿!三十岁的大叔这么饥渴吗! 但在狗郎正要上手掐的时候,旗木朔茂却急得慌不择路,还以为对方连舔都不允许他舔,毕竟惹得对方生气后,要是连身体上都不能满足对方,旗木朔茂怕对方回去后就有别的人可以陪他、可以比不擅长的他更好的为他疏解欲望,他想凑过去向对方证明他口活技术比上次更好了,寄希望于能能给对方舔爽了就翻篇了。 刚刚他不是说了期望自己给他舔吗? “求你了,让我试试,你cao我嘴我一定不会再弄疼你了……” 旗木朔茂甚至提议道:“你不放心,那就把我下巴卸了,你别生气……” 狗郎大脑卡壳了一会,想着人真的能饥渴到这种地方吗?而且,让自己别生气?凭什么你让我不生气,我就得不生气? “我就生气怎么了?我疼不允许我生气吗?” “没有,不是这个意思……” 但看在对方急得像是要哭了的样子,狗郎一阵头大,他从没见过男人这么容易就掉眼泪,甚至女人都没见过这样的,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松了口:“你想要舔就舔吧。” 话音刚落,狗郎瞬间反应过来打掉了对方正准备卸下自己下巴的手。 “做点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要舔就好好舔,怎么?你是在装可怜吗?” 旗木朔茂怕多说多错,没有说什么,习惯性讨好地笑了一下,小心凑过去扶着充着血的性器。 经历了变故,那里rou眼可见的萎靡了不少。 可不知为何,旗木朔茂自从之前被cao射了后不对劲的心理状态,让他到了这种时候掉了链子,虽然被简单擦了擦,但他总是能想起这东西刚刚cao了自己后面。 他僵硬着卡住了动作,他的手都是抖的,旗木朔茂一点点抬头去看,发现狗郎正以冷淡的表情注视着自己。 一瞬间,旗木朔茂自己都控制不住,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然后低头看着那烫手的物件,他努力克制自己不该有的情绪,勉强自己张开嘴去含。 “呕——!” 突然,旗木朔茂彻底失控地将头偏到一边干呕,吐不出什么东西,只有唾液和生理性的泪水垂落,狼狈地撑在地面上,拼了命想要控制住自己不受控的反应,却一点效果都没有。 “对不起、咳咳……我不知道……呕……不知道怎么会……唔……对不起……” 旗木朔茂心底的情绪彻底决堤,最后也不知道是因为干呕而止不住泪,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只得自暴自弃地扶在地面上一边哭一边干呕,他发现自己做不到,他就是没法控制的觉得恶心,觉得这样的自己很恶心。 他高估了自己,他是能接受和男人做,但接受不了的是自己这种卑微的姿态,这让他觉得自己很恶心,尤其是他面对的是喜欢的人,明明喜欢,却只能卑微成这个样子,对方生起气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这种卑微到极点的态度让他觉得自己恶心透了。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扫你兴了,求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你才能不再生我的气……我真的接受不了……我不想你生我的气,求你了……唔……” 狗郎的手默默挪到了裤子拉链的地方,这突然的变故对于根本理解不了对方的行为乃至语言的狗郎来说,简直就像一颗宇智波的人工陨石不偏不倚地正巧砸到了他的脑袋上。 他大脑直接死机无法反应,表情定格,也不知道自己那里现在还该不该继续硬下去。 “……啊?” 狗郎试探性地回复道:“我……我生气、就生气呗……” 但对方可能已经听不进去他说的话了,情绪崩溃得彻底,狗郎想了又想,最后低头为难地看向自己的小兄弟:“你……刚刚是在跟它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