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男人死在床上这辈子都值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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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舒服吗?我的手是不是比你自己的有感觉?呼……呃啊啊……好爽、唔……” 旗木朔茂早就把碍事的狗尾巴摘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狗郎的手指,顺着臀缝摸索到拿一张一合的小口,手指插进被按摩棒玩弄得rou嘟嘟的肛口,狗郎能感觉到肠壁蠕动着像是努力往里吞,而手心刚好盖在之前被责打过的臀rou上,又红又热还容易反应过度的红痕即使从狗郎的视角看不到,却也本能的吸引狗郎的手,心血来潮用小指无名指试图夹起点软rou,立马就能感觉到坐在狗郎敞开双腿间的屁股明显抖了几下,嘴里发出沙哑黏腻的夹杂着痛呼的呻吟,足够让任何自控力不行的人兽性大发。 “喜欢摸我屁股吗?嗯?”旗木朔茂勾起嘴角、情欲朦胧的眼神眯起,竟显得三十岁的男人脸上有几丝调皮的少年气。“你好喜欢呢,你可真是个色色的小坏蛋……你做的这些根本不是前戏,你就是想摸我、想玩我,把我当做满足你性欲的小玩意对吧?只想着满足自己,你太坏了。” “但是我愿意,我很愿意被你这样,你多坏我都喜欢,你怎么这么招人喜欢呢?唔……喜欢到你随便玩一玩我就想高潮,你说这究竟是为什么呢?是因为越坏的男人越招人喜欢,还是因为我太笨了,让我的心被你随意玩弄?” “……啊?” 狗郎脑子昏沉沉的反应不过来,持续性的高温大幅削减了狗郎脑子的性能,他脑子好像处理不了旗木朔茂给他的信息,但—— 男人的第二个“大脑”反应极快地接受到了,特别给力地越听越硬,jiba上的青筋激动得直蹦。 “我、我不是坏人……” 看到狗郎这幅大脑无法运转的样子,旗木朔茂满脸揶揄地夹紧肛口的同时,还支起腿夹起臀缝,让狗郎的手掌被两团又烫又滑的臀瓣左右夹击,撸在一起的jiba都故意地向对方压过去,卵蛋贴到一起顶着胯蹭了蹭。 “你是,你怎么不是呢?不但如此,我还很笨,会被你玩弄、被你哄骗,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你可是超级大坏蛋,像我这样傻乎乎地喜欢你得不行了的家伙,是要被你狠狠欺负的呢……” “你总是会欺负我的,我也喜欢,我也愿意,你欺负我我都开心,你看你现在不就是在欺负我屁股吗?连你的下面都欺负我的,你的那根又烫又硬,贴在一起都磨疼我了。” 话音未落,旗木朔茂就感受到贴着自己的那根十分应景地跳了跳,激动得程度让旗木朔茂下意识向后躲,还以为现在就要激动得喷精喷到他脸上。 “你又欺负我了,拿你的这根吓唬我,不过……你这根怎么吓我我都喜欢……” 旗木朔茂故意压低嗓音,低哑的声线附在狗郎耳边,像是要穿过耳膜搔到狗郎的心。 “好喜欢哦,尺寸让人羡慕,但也不会大得吓人,更没有肥得难看,每次都把我欺负得好爽呢,而且……哇哦,摸着你的这根,上面的血管好粗好明显,一跳一跳的,色到我的手指都不好意思摸了,真的好有男人气概,你什么时候拿这根来欺负欺负我呢?把我欺负到哭着求饶、欺负到腿合不拢、屁股抬得高高的趴不下去……欺负到后面装不下一直往外漏精……” 虽然旗木朔茂的声音听起来一点都不柔软,没有做作的调子和在男人身上会显得奇怪的拖长尾音,但旗木朔茂确实是在撒娇调情没错。 带着浓重鼻音的向狗郎讨要的声音听得狗郎呼吸急促得像是大气含氧量急速下降,更何况熟悉狗郎性格的旗木朔茂对症下药般的精准拿捏狗郎的取向,一通这般示弱的软话将狗郎吹得飘飘然。 试问哪个男人能拒绝变“坏”?尤其是当坐在怀中的情人像祈求恩典一般,袒露着求爱者渺小的心意,哪怕是被欺负都愿意都开心…… 哪怕是受到专业训练的色诱都做不到这种程度! 因为这不是天赋异禀,而是真情流露啊! 毕竟派来色诱的人抱有目的,要是真把人枕边风吹成这般哪怕男人变坏肆意玩弄感情,狠狠给自己降分量的方式哪里还能骗到需要的东西? “还是说,你依旧为了我的错误而生气,想继续惩罚我……” 话是这么说着,可旗木朔茂脸上却并没有看出对自己之前的做法悔恨后怕的那种程度的情绪,而是直接将自己整个身子黏了上去,赤裸的身体贴上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灼烫体温的狗郎身上,将脑袋窝在狗郎颈窝,装都不装了用一种区别于刚刚那般磁性低沉的嗓音,嘴巴都不太想开合一般将话含在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并不走心的台词—— “嗯……我好怕你的那根唉,又大,技术还很厉害,每次都把我搞烂,逃都逃不掉,无法反抗地任你施为,我哭着求饶都不肯放过我……太可怕了,我怕死你的那里了,惩罚不就是强迫对方接受不想做的事吗?那就快来用你可怕的那里惩罚我,惩罚我,快来惩罚我吧,等的够久了……” 可这并不是狗郎坐怀不乱,而是旗木朔茂最后如同大狗狗一般的黏人钻怀实在是贴得太紧,狗郎手指都将旗木朔茂的臀瓣抠出印了,也没把对方的屁股抬起来。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啊!” “……犯贱。” “坐得死死的!抬都抬不动!” “贴得好像太用力了。” 狗郎顺手一巴掌,结果对方好似作怪一般发出声相对于狗郎的力度有些夸张的声音。 “乱叫什么啊!” “……助兴。” “之前明明那么兴奋,你就不能一直保持住吗!” “可是,我就是想对你发sao,男人都这样嘛,都会想暗戳戳在喜欢的人面前做作表现一下。” 旗木朔茂从狗郎身上爬起来,动了动身为调整姿势,借着揽在自己背后的手臂支撑,在狗郎面前将腿掰开微微后倾着身体将会阴下的小口漏了出来。 “是真的,男人有时候也会想像女孩子一样被宠爱,故意做作也会被夸可爱,结果你这么没情调,急得像个猴子似的……” 然而狗郎身为男人,感觉他自己并不需要。 但考虑到自己感情上这方面有些和常人不一样,狗郎放弃了对旗木朔茂这句话的关注,他目光上下扫视着自己怀里的这具身体,最后目光定格在那根形状特别漂亮的jiba以及下面露出来更漂亮的肥肥白白的会阴夸赞道:“可爱。” 旗木朔茂当然知道狗郎在说哪里,有些郁闷地撇了撇嘴:“虽然同为男人,但在某些方面,你真的比我更加‘男人’啊。” 真是完美诠释了男人用下半身思考。 还没等旗木朔茂感慨完,他被拉过身子身子,随后陡然一颤,发出了比刚才那声更夸张的声音。 “可爱。” 可恶!这回可不是在做作啊!绝对是故意的吧! 猝不及防被直接对着xue硬捅进来的贯穿感,让旗木朔茂的呻吟中除却疼和爽,还夹杂着惊吓,一直被各路不温不火地刺激着的肠xue如今没有心理准备地突然来了“大客户”,旗木朔茂弓着腰,曲起膝盖掰开的腿都抖着像是要向下滑落,而另一边狗郎缺因为jiba终于塞进了温柔乡而全身舒畅得情绪都平静下来了。 就像泡在热乎乎的温泉中…… “啊……朔茂,你叫得好可爱哦……jiba赏给你爽爽,快谢恩。” 哽住了旗木朔茂愤愤地咬牙道:“谢谢……” 这回不再需要旗木朔茂故意提着嗓子发出助兴的声音,狗郎对着如同一直泡在温水中却突然扔进油锅而对一切刺激过度敏感的身体顶了顶胯,jiba就这样cao着没做好配合的湿乎乎xiaoxue,就让xiaoxue的主人难以克制地试图蜷缩身体躲避,嘴里发出呜咽一般听起来像是很难受的声音。 狗郎每动一下,就会及时给出反应,那听起来像是求饶示弱似的哽咽,再加上因为一时难以适应而皱起来的眉头、低垂的眼睛,性刺激的抬升下紊乱的呼吸,因为不想张嘴像狗狗一样狼狈地喘气,旗木朔茂鼻子一下下急促地吸气就像要哭了似的。 种种的一切都刚好戳到了某个有着土气性癖的狗郎的点上,狗郎搓了几下旗木朔茂那顶出包皮的guitou,他也如愿听到了对方因为压不住而半张着嘴发出的随着他撸的时间越长而声音越来越大的呻吟,旗木朔茂扒在自己腿上的手指都把自己的腿rou掐出凹痕,xiaoxue咬得死紧,扬起脑袋能看清脖颈上的青筋越来越明显,最后像是受不住玩弄一般拧了拧胯,像是受不住了撒娇、又像是想蹭着解解痒。 “唔……嗯哏……太、太大了……疼……不要这样……吚——!啊!啊哈!不要!不要动!吚!要死了!别——!” 但谁叫旗木朔茂摆的姿势太过正正好好,狗郎只需要挺挺腰,就能cao进被旗木朔茂自己掰腿上抬屁股露出的xue口,狗郎几下子就把人顶出了哭腔,还抖着身子发出些咿咿呀呀的色情呜咽。 “这就是惩罚哦。”狗郎摆出了个嘴角向下勾却看起来满意又得意洋洋的表情,又抵着绞得他jiba就想要供血不足的肠rou,抬胯紧贴钻了钻服帖的肠rou,把人折磨得全身哆嗦。“可以说不要,我喜欢听……但能忍下去的就要尽量忍耐,好不好?” 几下子就快被折腾到极限的旗木朔茂紧闭眼睛粗喘,已经没有余力发出声音了,只是带着满头的汗点了点头。 “唔……唔嗯……啊……!” 结果没几下,因为姿势原因——狗郎jibacao进去会随着肠壁一路磨进深处,狗郎还没提起速度,就把被道具积累了半天欲望的旗木朔茂cao射了。 “唔……不、不要……射了、求你……” 旗木朔茂眼球上翻,意识有些昏沉,嘴里咕哝着他自己都记不得的求饶,他本能地担心他会在射精的不应期被狠狠欺负,却等到他几息过后回过神来,发现狗郎拿着那个累计jingye的小盒子接着他的jingye,就像给奶牛挤奶一般,旗木朔茂哆嗦着被挤干净精管里的余精。 “嘶——!” 一些射到身上的白浊被狗郎拿着药盒的盒盖刮下来填进盒子里,可过度敏感的身体被盒沿剐蹭都受不住,旗木朔茂竖起来掰开的腿重新放下,有rou感的大腿讨好地蹭了蹭狗郎的腿,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然后在狗郎升起要好好“玩弄惩罚”一番自己的想法前,旗木朔茂讪笑着在狗郎的视野中挺了挺胸脯。 “请你吸奶,吸一会再cao我吧好不好……” 丝毫看不到之前勾引的时候那般挑衅的媚气,旗木朔茂为了增加成功率,还积极地给狗郎写剧本。 “被你看上我逃不掉的,那么为了不受伤,我会配合你的,可是你的惩罚太可怕了,所以请你吸奶,等你吸够了再继续好不好?” “求你了,而且小小的奶子才是最好吃的。”旗木朔茂抓着自己的胸口,将一对奶尖挤了出来。“大奶头一看就是被很多人吸大了,小小的才干净,而且多吸吸说不定就有奶了,小小的奶子里只能够喝一小口,只给你吃。” 狗郎顿了顿,随即开口的语气有些激扬:“是小奶良家妇女被黑恶势力强抢卖给妻妾成群喜欢玩弄床伴的坏男人见逃脱无望挣脱不得被强行破处却突然发现自己是yin荡体质频频潮吹受不了继续被开发屁xue所以低头祈求坏男人怜悯强jian变合jian主动提出愿意做坏男人的专属奶牛用干净小奶子喂奶侍奉的剧本吗?” “……可以是。” “好耶!我开动了!” 狗郎激动地嗷呜一声,抓着旗木朔茂的手臂将人拉了过来,带动着jibacao得更深,惊得瞪大眼睛的旗木朔茂发出调子扭曲的惊叫,随即就被埋胸用脸在自己胸脯翻滚,还伴着听起来格外痴汉的吸气声,又闻又用舌头甩了一阵子的狗郎最后啾啾地吮上了旗木朔茂的rutou,旗木朔茂能感觉到好似要把他rutou吸进去的吸力以及被裹在口腔里的舌头正用堪称疯狂的频率舔弄。 “喂!太变态了吧!你用力过猛了!” “咋咋(吸吮声)——咕——我是大变态!我吸吸吸!” “你别这样,我害怕……” “好耶!害怕!害怕就对了!让你看看疯狂大色狼是怎么强jian你的!哭泣求饶吧!看我把你的奶子嘬肿!嘬——!” “我是害怕你的精神状态啊!太癫了吧!我错了,你还是cao我吧,我好怕你兴奋得猝死在我身上……” “刺激!男人死在床上这辈子都值了!” “是丢人才对吧!是丢人到死了都想从地下爬出来把知道的人都杀了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