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p)穿越一落地就在进行impart且对方是前世好友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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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迫面对过去的记忆,丹恒变得愈加沉默寡言,在一行人护送景元回府之后便消失了,看样子是想确认什么。 “虽然有些担心那孩子的安全……不过,现在的他,应该能从容面对了吧。”杨叔这样安抚着三月七二人。 “他的禁令被解除了,至少我们不会为难他。”符玄看出了他们的顾虑,“但是需要明确一点,星核猎手‘卡芙卡’和‘刃’,并不在我们的控制范围,其中重犯刃的下落仍不明。” “应该不会这么倒霉吧,丹恒老师,”三月七如是说,“那可是幸运值拉满的枪兵——丹恒老师!” 然而另一边—— 这股力量无需学习,自如地为他的意志所动。他凭着莲座,停留在半空,远远地眺望着深渊之处。他认得那威严肃穆的钢铁巨兽,其内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幽囚狱,没有一丝光亮能够照进。 不知不觉还是回到了这一世的起点。 “你也会到这种地方来……哼,”不速之客打断了他的追忆,不是什么坏事,毕竟这里的记忆只有黑暗与痛苦。 “刃。”丹恒低首,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下得去手,索性打算离开。 “就连半句话都不愿意再提起?”刃冷笑着,抽出破损的刀刃,“我本以为,你会用这张脸祈求原谅和宽恕。” “我说过了,我不是他…… ” 或许是听腻了,刃掷出刀刃,但这次未能伤及丹恒分毫,丹恒缓缓落下。 “哈哈…… 哈哈哈…… 你也谎话连篇是吧…… ”刃的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着,近乎扭曲地如同从地狱深处爬出的躯壳,“是时候让你感受死亡了,丹恒。” 如果是以往,关于眼前的男人的所有记忆都十分模糊,自己并非亲临其中,压低了负罪感,而如今,重返鳞渊境拾起过往,再也难以将刃彻底切割开来。 要杀了他吗,似乎已经做不到了,并非武力,而是无力。 因为没有还击的打算,丹恒轻易地被刃制服在地。 “原来高空的飞鸟也能蠕虫被击落,”刃不屑于拾起武器,他并未在面前的人身上感受到任何战斗的意思,那么也没必要以同等规格的武力予以制服。指尖轻松地撩开长发,将藏在衣领下的脉搏扼住,“从死亡中能学习到很多。就连这个简单短暂的过程……”热气呼在他耳畔,“你将会体验世间最丰富的感受。疼痛,无奈,愤怒,懊悔,还是解脱呢。” 只要丹恒不做出回击,他与路边的普通持明族也没什么区别。 “哈哈……可惜不能让你体验身体被撕裂的感觉了。” 就在视线逐渐变暗时,丹恒感到意识空间里,有什么踢了他一脚。 「你在发什么呆。」 「什么?」丹恒环顾四周。这里会随着他的梦境时刻变化,但没有一个场景是真正属于他自己的,这里是历代龙尊的“博物馆”。 「让我来,我去揍揍他就听话了。」那道影子忽然靠近,眼看着意识空间亮起一束亮光,似乎是一道传送门,「先替我一会儿!还得我亲自出马——」 然后丹恒就被吸进了那道亮光之中,那种不适感让他想起第一次在列车上跃迁,刚喝下一口姬子的咖啡紧接着是强烈的晕眩感。他缓缓地睁眼,首先获得的是视觉,映入眼帘的是白色长发的青年—— 景元? 他看着对方张了张嘴,听力逐渐恢复。 “你太用力了吧,”远处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熟悉。就好像,就好像刚才在哪听到过……正当丹恒思索的时候,景元开口了。 “好吧,应星哥你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景元的声音显然比丹恒所熟悉的更加轻快,年幼。而且,仔细看来,景元一丝不挂,丹恒惊悚地将视线下移,不敢又不得不弄清楚。 然后发现,自己和他的下身连结了,两人的衣服丢在地上,杂乱无章。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这是什么 不对不对不对是不是醒来的方式有问题 丹恒闭上眼,然后用力睁眼,发现景元几乎鼻尖挨着他的脸颊,像个好奇的猫咪,一动不动地观察着他。丹恒二话不说准备翻身下床,下半身的肢体感官还没有完全恢复,不协调地扭动着身体略显笨拙,很快被景元压住了手腕。 “阿枫要去哪里?”炽热的呼吸像狮子一样危险又亲密,不合时宜地咬在丹恒肩上。 “呃啊啊啊!”终于能发出声音了!“松手!我不是他!” “什么?”景元愣愣地抬头,继而露出微笑,“这又是什么新的玩法?” 玩法?? 似乎是意识逐渐契合了这幅身体,下半身恢复了知觉,瞬间感受到了体内的躁动,陌生的扩张感令他瞬间汗毛直竖,腿上有黏糊糊的触觉和湿滑得合不住膝盖的某种液体遍布下身。 有,有什么很巨大的东西正,正在身体里——! 丹恒小心翼翼地往自己的小腹瞥了一眼,吓得迅速收回视线。记忆中自己平整的小腹,隆起了一个鼓包,而他大概知道答案。他试着向后退了退,然后景元跟着近了近,顺便压住了他借力扭动的腰部。 “我感觉不太舒服,”这是大实话,感觉下一秒丹恒要昏厥了。 “没事吧?”景元的手掌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好像是有点烫。” “你先出去一下,”丹恒指了指下半身。 “可是,你刚才说如果抽走的话,应星哥的就会流出来,”景元的表情不像是在撒谎,虽然丹恒现在真希望这是个梦,然后景元只不过是梦里的一个玩笑,“啊,脸更烫了,里面也是。” 丹恒索性趁景元松懈的时候一个翻身跌下床,顾不上膝盖的疼痛,随便抓起地上的一件披风裹住下体就往外跑,有液体顺着大腿根部流了下来,但他没空去管那些。结果迎面撞了个满怀,脸埋在了柔软的人墙里。 身后传来景元不紧不慢的声音,“应星哥,还没好吗。” 丹恒抬头望见了那熟悉的脸,难怪声音也一模一样。他惊魂未定的心情再起一丝惊涛骇浪,向后撤步,拉开距离。 “怎么了?刚才是你扬言要加些料,让我尽管放马过来,可要愿赌服输啊。”有着一模一样的声音和容貌的人,留着一头的银发,眸子也不是那般杀气重重,而是安静的银灰色。 “我…… ” 等得不耐烦的景元也从屋里跟了出来,从背后搂住了丹恒的腰,手不安分地上下抚摸着,“在聊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呢,怎么不叫我?” “我还不是去准备阿枫要的玩具。”应星伸手想触碰丹恒的发丝,被他躲开,他悻悻地收手,又不甘愿地,捉住了丹恒的下巴,用唇齿堵住了他企图反对的声音,“现在害怕了?” 害怕,害怕极了,从刚才开始一直至今。 丹恒头昏脑胀地重获呼吸权,他完全没有预料到,也不可能突然适应这样的接触。想要扼杀自己的人,自己亲手屠戮过千遍的人,正以熟悉又陌生的姿态站在眼前。 “这副装饰,我设计了好几版,保留了最适合你的。”应星说着,将一对金色的挂饰从木盒中拿起,挂饰下端均有一个沉甸甸的坠子,之间又被细线连接,“让这样的小东西保持一定的机械功能,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轻轻一捏,挂坠的顶端略微分开,这才能辨认出是夹子。 丹恒始终追随着应星的手,直到他弄清这东西是用在什么地方之前,都不可能掉以轻心—— “啊!”金属装饰瞬间夹住,捏紧了rutou,丹恒呻吟着,腿软了下来,向后靠在景元的胸口。 景元的手正在抚弄他的臀间,趁着此刻,再次分开臀rou,顶了进去,拉着丹恒的上臂以免他滑下。 “啊,吸得好紧,之前有这样过吗,”景元轻喘着,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丹恒的肩上。 “这才是第一项,”另一侧的rutou也被夹上了挂饰,重量若有若无地下坠着本就敏感的部位,挂饰经过了顶级工匠之手的打造,精美得像一件收藏品,缀在楚楚可怜的粉珠上显得格外yin靡诱人。 脚尖被迫离开了地面,丹恒踮脚踩着景元的脚背,才不至于彻底失去支点。胸口的累赘随着景元的cao动一晃一晃,就好像有谁恶作剧地一直拨弄着,酥麻的快感直抵头顶。 现在是什么情况—— “然后是这个。”应星从木匣子里拿出第二件,看上去同样精致剔透的“首饰”,是一枚簪子,只不过要更细一些,顶端装饰着莲花暗示了归属者,“景元,稍微停一下。” “好~~”景元乖乖照做,见丹恒早已站不稳,索性将他的双腿抱起,这样结合处在应星面前一览无余。 应星将簪子浸入某种透明的液体,看上去变得湿漉漉黏腻,就像现在的自己。来不及替簪子难过了,因为接下来遭殃的还是—— “哈?”丹恒眼睛都瞪大了。 应星握住了丹恒的性器,簪子末端对准了顶端,那里正无意识地冒出液体,刚接触到应星的手掌,立刻起了更明显的反应。丹恒慌乱地摇头,但对于目前的情况来说,毫无帮助。 “今天话很少啊,”应星停下了动作,忽然加快动作,出乎丹恒意料,先将簪子尖端推入尿道。 “啊啊!”丹恒哀嚎着,然后很快被应星的吻堵住了嘴。 为什么直男要经受这样的折磨—— 原来前世龙尊是gay,那我也是gay。不对,我不是gay。景元肯定是gay,应星应该是。刃……估计不是。 分析清楚这些又有什么用啊喂! “啊!嗯!进去了……!怎么可能…… ”丹恒惊讶地看着簪子被完完全全地推入,只露出一朵雕琢得栩栩如生的莲花,一副奇异的景象,就像是在唧唧上开了一朵花。 “果然很适合你。”应星端详着,又打量一番,“表面上是纯洁的莲花,其实扎根于yin乱。对吧,饮月君。”本以为丹恒会立刻反驳打趣,但现在的躯壳里是丹恒的灵魂,直男没见过这种大风大浪,早就被吓得魂不守舍。 景元迫不及待地顶胯,层叠的快感将丹恒又拉回现实。这确实不是梦。 丹恒脑袋枕在了应星的肩上,下身被二人合力抬起。就在景元蓬勃的roubang反复进出的时候,应星故意拉动夹在他rutou上的挂饰,从木匣子里拿出了第三样东西,一枚晶莹光滑的卵蛋大小的玉球。 “阿枫……”景元热切又期盼的呼唤着这幅身体的名字,魂魄却感到无比陌生,不打算做出回应,于是青年将军回以更诚挚而急切地追求,纤细的身体用无声的痉挛与颤抖回应着,原本应该用来脱逃的双足,却紧紧地,环在应星的腰后。 玉球同样沾满了润滑剂,暂时被搁置在了一旁。偶尔会有外界的声音闯入三人世界,不过很快便归于平静。 丹恒压根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要是每次都印在脑海里,离直男的自己怕是越来越远。簪子抵住了源头,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是靠着内部的干性高潮,总之是逐渐熟悉的绝顶感,下身被潮湿和黏腻感包裹,意识脱离,身体飘浮似的,然后紧接着快感,更加放空的大脑,和沉浸其中早已成瘾的身体,丹恒的灵魂夹在中间来也不是,去也不是。 就在应星搂紧他深吻时,景元长叹一口气后撤,湿答答的roubang抽出一缕汁水,由他的大腿间昂着骄傲的脑袋,仿佛在宣告胜利。 应星重新拾起玉球,在丹恒的后腰稍微滑动了几下,便得到了如愿以偿的反应,冷冰湿滑的触感令丹恒不自主地躲闪,而玉球急转直下,顺着液体被轻松推入还未完全收紧的身体。 “不要……”原本想靠着身体的推力将玉球排出,但应星的手指死死地挡着,光滑的球体在重力和手指的作用下,在丹恒的体内上下摩擦着。 进食的餐桌,此刻成为景元与应星分享“美食”的案板,他们悉心地照料着绝佳的食材,将颜色调理至最美味的粉白。应星站在了丹恒下身的一侧,景元则站在另一侧,为丹恒的背部提供依靠,毕竟桌面相较肌肤,还是过于坚硬了。景元轻轻抬起丹恒的下巴,好让他侧首用嘴照顾roubang。 这种时候丹恒还不忘逃跑,可上身,有景元死死地捉住他的龙角,下身,应星觉察到他的动作,揽住他的大腿靠了靠自己的下身。玉球并没有如愿以偿地被拿出来,而是被应星抵着,顶入更深的位置,丹恒失神地拉住应星的手腕,说不出话,支支吾吾地晃动脑袋。 应星双手撑在了丹恒身体两侧,吻了吻丹恒的颈部与喉结,恋恋不舍地吻着他的眉眼。 比想象中要温柔 啊才不对——我不是gay!丹恒在内心咆哮着。 被簪子遏制射精的性器已经憋得涨红,液体眼见要积攒不住了,将簪子一点点反推着。应星看在眼里,默不作声地握住,给了他逃脱的希望,又狠狠把莲花压了下去,断绝了丹恒的念头,实则是捉弄与较劲。 “松手…嗯……嗯……慢一点……!别…… ”丹恒满脸通红地推着应星的胸口,但那胸部,竟部分地融化了他的抵触心理,他有些享受那种手感了。 “捏着很舒服是吧。”应星嘲弄地瞪了他一眼,而这一眼,和刃过于相似,导致丹恒哑口无言,萌生了沉重的罪恶感。 “也摸摸我的吧,”景元说着,拉起丹恒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两个人的心跳以不同节拍汇聚在同一个人的身体,那是他这一世都未曾有过的。 簪子被抽离的瞬间,他抬高了腰肢,看向抖动射精的身体,耳畔是一次次 呼唤,一瞬间有了“这样好像也还不错”的想法,然而下一秒就被打破。 应星在椅子上坐下,丹恒被放在他腿上。一只臂弯有力地禁锢了他的身体,另一只手则分开丹恒的双腿,在多汁的包浆rouxue里游动。景元蹲在丹恒的双腿间,一手拉扯着链接rutou挂坠的细线,将原本就通红的rutou再次拉扯,然后俯首,伸舌舔弄着丹恒早已湿透的性器,故意发出声响,时不时抬眼望向丹恒。 “哈……嗯……”他彻底无法发出其他声响,只会嗯嗯啊啊的,身体软绵绵地象征性挪动一下。 忽然,rutou被牵连者拉向脖颈的方向,景元含住了性器,却用手指禁锢了出口。应星的手指愈加高频地拨弄着,把rouxue里的浆液都搅了个底朝天,顺着大腿流了一地。表面上在找玉球,实则捉弄。 “你好像不是他呢。”应星在丹恒耳边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然后将内部揉弄到了高潮,一股清透的液体喷涌而出,混杂着二人的精水,玉球顺势被推挤出来,滚落在地,掉入粘稠的yin液中。景元则吞咽下液体,擦了擦嘴角。 景元似乎没有听到应星向丹恒说的话,乐呵呵将丹恒抱起,“我送他回去吧。” “热水准备好了,洗干净换身衣服再走。”应星贴心地叮嘱。 具体在浴室有没有发生什么,丹恒完全不记得,他再次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