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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8

    冲霄楼上线

    我记得剧里be这件事我早在第四章的时候就……说过了……so……没关系剧外我们一定加倍甜回来我保证

    讲讲小皇帝:

    戏里的宋仁宗是个脾气特别好,确实特别宽仁的皇帝,历史上他也是出名的脾气好,我记得不知道是正史还是野史说,当年包拯进谏,激动的唾沫都喷他脸上了他都不生气的。

    戏外的赵祯嘛,他是本文的沙雕担当(住口

    第33章 第 33 章

    三十三、

    皇帝见他二人都说要去,想此二人何等武功高强,便是寻不得盟书,总也能全身而退,便喜道:“既然这般,偏劳两位爱卿,朕要代天下百姓谢过你们才是。待两位爱卿回来,朕还要摆酒贺你们呢。”

    事关重大,展白二人辞别了皇帝同包希仁,收拾些行李,便一路往襄阳去了。待到了襄阳,他二人寻个客栈暂住,只先隐姓埋名暗中调查,果然探得那襄阳王于王府之后,建起了一座冲霄楼来。外人不明就里,只当老王爷年纪大了失心疯,却早有一位江湖义士,号做小诸葛的,混入王府之中,窥见实情,此前也正是他将消息透与北侠。

    他听闻开封府的御猫同锦毛鼠到了,便连夜蒙面来见,三人厮见过后,白泽琰性急,便问那冲霄楼的情景。

    小诸葛见他问,便整肃了脸色,道:“险得很!那冲霄楼,乃是老贼请了番邦一个不晓得哪里来的妖道依九宫八卦所造,共有三层,层层都是不知多少能要人性命的机关,之前曾有个侍卫误闯进去,不过三步,触动机关,真个儿是死无全尸!也因此,那老贼自持有此楼在,只管把盟书放在上面,便高枕无忧了。”他说着便连连摇头叹息,很是忧虑,只是不能这般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便又说道:“只是如今有白兄在,必能有些对策,素来听闻锦毛鼠于机关术数一道,可称天下第一,必然有法子可想。”

    他又道,如今形式很急,那襄阳王已同辽国耶律氏勾结,只怕不日便要发兵,倘若真被他得逞,只怕天下将要生灵涂炭。

    白泽琰性子急,当时便要去探,展熊飞苦拦不住,只得同他一起去了。待到了那冲霄楼所在,只见那楼呈八角形,有檐有棱,每层皆有围栏,以无数铁链缠绕其外,又有八根极长的链子,从楼顶的飞檐上一路垂下来,瞧着杂乱无章,外面一个守卫也无,静悄悄的,可见襄阳王对这楼极为自信。

    展熊飞来此,本是意欲拦着白泽琰的,只因白泽琰性子太急,遇事冲动,又素来心高气傲不听人劝的,唯恐他自己进去闯楼。谁知白泽琰在外头凝目一看,便面色一凝,复又纵身跳上旁边一颗参天大树,于高处端详,展熊飞于机关术数一道上只一知半解罢了,见他这般,以为他看出什么来,也不敢打扰,只耐心等他。

    过一刻白泽琰跳下来,竟是个勃然大怒的神色,他轻飘飘落在展熊飞旁边,道:“猫儿,这楼,爷见过。”言罢不待展熊飞接话,自顾自道:“你道我这般精通机关术数,是从哪里学来?爷的兄长,便是当年江湖上那号称机关之术独步天下的‘清风客’,此楼是他穷尽毕生所学而绘制,我当时年幼,在兄长书房里看过。后来他过世之后,我常住陷空,不知哪里来的小人,趁我不在家,将那图纸盗了去,谁想竟着落在这里!”

    他一边说,一边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显是恨极了,过世兄长毕生之心血竟被用在此处,于他如何能忍?便是展熊飞听着,亦深恨不已,复又安慰他道:“既然这般,待我们破了此楼,老贼必然伏法,那造楼的妖道,咱们只管拿了来,将他千刀万剐,告慰令兄在天之灵。”

    “不错!正该如此!”白泽琰道:“只是年深日久,爷也只看了一眼,还要回去想一想,也画张图出来才好。”

    此后他便待在客栈,专心画图,直画了三日方罢,展熊飞守着他,这日见他终于停手,方长出一口气,迎上去笑问:“已画好了么?”

    白泽琰点头,将笔一扔,却不答话,转而说道:“猫儿,你知道我的,此等大事,却不能无酒,爷连日画图,累的狠了,你去买坛子女儿红来如何?”

    展熊飞自然连连答应,待他出了门,白泽琰的脸色方放下来,凝重渐渐从他面上透出来,他已凭着回忆将那冲霄楼的构造大致画出,只是越画便越觉得此楼凶险异常,展熊飞于机关一道上,甚不灵光,需使个法子不教他去方好。

    展熊飞买了酒回来,两人对饮,他虽知道以白泽琰的酒量,便是他自个儿喝这一坛都不会醉,却仍忍不住劝他道:“少喝些。”

    白泽琰嘻嘻一笑,将那杯子擎在手里,却不喝,道:“这酒不够陈。”

    展熊飞笑道:“一时半刻,哪里去寻上等的好酒给你?等回了汴京,陛下酒库里头,有五十年陈的女儿红,咱们同他讨了来喝。”

    白泽琰闻言,朗声笑道:“到底是皇帝,爷还不曾喝过五十年的女儿红呢!”他顿一顿,突然问道:“猫儿,在你心里,爷是你什么人?”

    展熊飞一愣,不知怎的话题竟拐到这里来了,却仍立即答道:“于这世间,再无旁人比泽琰懂我,乃是展某一生中最重要之人。”

    白泽琰便哈哈一笑,道:“不错!爷亦将你当做一生之中最重要的人!既然这般,想必你不会怪爷才是!”

    未等展熊飞细问他何出此言,他便突然凑上去,出手如电,连封展熊飞身上几处大xue,展熊飞猝不及防,竟着了他的道儿,欲问不能问,想动动不得,不由发急。

    白泽琰便笑道:“猫儿,那楼忒的凶险,你去了,没的绊手绊脚。我知道,若说不教你去,你再不依的,没奈何才这般,你勿要怪我才是。你放心,那楼有个关窍,乃是八卦之中的生门,当位于东南方向。以你的内力,冲开xue道要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后若爷还没回来,你便去接应,若爷回来了,你只管替爷再去寻好酒来。”

    他自顾自起身,拿了他那柄雪一般的长刀要走,展熊飞动不得,心知他是知那冲霄楼危险,要抛下自己独自去探楼,急的剑眉倒竖、目眦欲裂,恨不能跳将起来,却苦于xue道被点,动弹不得,逼得他几乎不曾流下泪来。

    却是白泽琰走到门口,蓦然回过头来,他身后是一地清冷月光,映在展熊飞眼中,恰如那日他来开封府寻自己时一般无二,只听他道:“猫儿,我刚想了一想,做甚么去讨皇帝的酒喝?没的赔情。等爷回来,咱们把这坛子今儿没喝的女儿红,也埋上他个五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