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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法1(戒尺/立规矩)

    谢迟与纪舒目前大部分时间住在市中心一套平层里,这里安全性能高,离恒远近,纪舒空闲下来的时候出门也方便。

    纪舒才从一部大女主剧里杀青,下个月进新组,中间这半个月是空闲的。但谢迟却没有这么多假期。

    他这个周末都是抽出来留在家里,还时不时要进书房处理紧要工作。

    这边书房大部分时间是纪舒在用。谢迟在家的时间实在不多,办公基本会回恒远,反倒是纪舒常在这里研读剧本。

    此时谢迟在书房开视频会议,纪舒闲着没事坐在一旁看她的新剧本。那天和编剧沟通过之后她对角色有了些新想法,边读边标记,倒也入迷,连谢迟会议结束了都没察觉。

    谢迟见她工作得太过投入,也没去打扰。他随手点进了她的个人超话,粉丝做的视频合辑下转评赞过万,他打开,入目便是她浅淡的笑颜,心脏都停了一拍,便舍不得退出了。

    纪舒转头的时候他屏幕上正好是她挨了家主一耳光,眼眶通红梨花带雨的一幕,下一个转场,她便被按了在凳上受家法,双眸盈泪,表情隐忍,咬唇不语。

    纪舒:“……”

    “谢迟,你……”她出声,谢迟恋恋不舍地回头,见她望着他一脸的一言难尽,“你也是变态吧。”

    谢迟:“……”

    谢迟不是冲着这几幕来的,只不过视频恰巧播放到这里而已。但他对这个评价欣然接受,且觉得那个“也”字实在灵性。他暂停视频,控制转椅退后两步,朝她伸手:“过来受变态的家法。”

    她配合地将手放在他掌心,叫他牵着伏在他腿上,奇道:“什么家法?”

    他取了桌上一个立着的透明盖礼盒,拿出了里面那把木尺——正是屏幕上那部戏的周边。那戏讲的是清末民初一个大家族的兴衰故事,大家族规矩森严,那愈渐严苛的规矩叫整个家族壮大鼎盛,却也同样让他们走向灭亡。首映礼上,剧方为每一位主演赠送了一把“戒尺”礼盒,寓意是以此为戒,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纪舒拿回来就摆在了书桌放置各类周边礼物的一角,实在没想到这玩意儿竟然真的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谢迟掂了掂这把木尺。主办方显然花了心思,原料用的是紫檀木,打磨光滑,一面雕刻了“行有所止”四个大字,下边还刻着“赠黎馨”,黎馨是纪舒饰演的角色的名字。戒尺一头还凿了个小孔,挂着漂亮的大红色流苏。相比于“刑具”,显然把它称作工艺品更合适。

    但此时却又再应景不过。

    谢迟把纪舒的睡裙掀到腰部,把她的内裤褪到了腿根。纪舒双手扒着他的大腿,面上有些燥热。她虽内心期待,但显然还没有习惯这样羞耻的场景。

    她的姿势标准,根本不需要他纠正,于是他清清嗓子,装模作样地握着戒尺,横跨她臀峰落下一记:“家规总则:家里夫人最大,所有家规均是为了满足夫人的爱好,不作事实意义的惩戒。”

    纪舒:“……”

    戒尺又落,在同一位置重叠:“家规第一条:家法清算时间视夫人行程而定,夫人提前知会我,我会空出时间。”

    纪舒支着上半身趴在他腿上,听着他大放厥词。

    戒尺再落,依旧没有换位置:“家规第二条:受家法时不许咬唇,否则捆起来塞口球翻倍加罚。”

    纪舒好笑地听着,也没反驳。桌上视频还停在她咬唇的画面,她记得当初拍这一场戏时,为求效果,她咬破了下唇,之后与他亲热时他舔着她唇上的痂亲吻她许久,看来是耿耿于怀。

    谢迟握着戒尺敲她一记,力度大了许多,还是在那处:“阿舒听着没有?”

    纪舒猝不及防,被打得一颤,又很快摆正了姿势:“听着呢。”

    于是谢迟又恢复了“立规矩”的力道:“家规第三条:夫人若是受不住了要明说,但停不停我说了算。”

    纪舒没想明白:“……那我直说的意义在于?”

    谢迟又加重了力道打了一记:“在于协助我判断夫人还能再受多少。”

    “……”好好好。纪舒做了个手势,请他继续。

    “小插曲”过后,又回到了“立规矩”:“家规第四条:家法是‘责罚’,在受家法时,夫人请保持‘受罚’该有的姿态,否则将重新开始计数。”

    同一个地方连着挨,痛感呈指数上升,余韵也变得绵长。纪舒维持着姿势,放轻呼吸,很有“受罚”的自觉。

    下一尺如约而至:“家规第五条:家法怎么执行,我说了算。夫人可以请求,但我未必会听。”

    又一个霸王条约,纪舒默许了,没有开口,等待着他的规矩与后文。

    下一记顺着预料落下,然而谢迟说出来的话却不那么正经:“暂且就这些吧,编不下去了,想到再加。”

    纪舒:“……”好一个随心所欲的家法。

    “你还没告诉我,”纪舒提醒道,“清算是怎么计算?”

    “夫人自己看着算吧。”谢迟又落下属于“插曲”的一尺,“按照家规总则,我只负责取悦夫人,不负责管教夫人。”

    纪舒:“……”

    戒尺再落:“夫人还有什么问题?”

    “没了。”纪舒道。

    她以为这一顿到这里就结束了,还有些意犹未尽。之前没经验,她对自己的承受力也没什么感知,挨的时候觉得疼,但痛感并不持久,很快就消散了。以她目前的体感,就这几戒尺,可能过几分钟就没感觉了。

    “好。”谢迟按住她的腰,“接下来五十戒尺,请夫人好好感受‘家法’,铭记家规。”

    “……”

    她实在是不能理解这种“家规”有什么好铭记的,但又被戒尺吸引,便乖觉地保持着受罚的姿势伏在他腿上。

    戒尺以“插曲”的力度落下,清脆地打在那道已经微微鼓起的红痕上。

    挨到第十下,痛感堆积,戒尺破空声入耳,她不自觉地闪躲了一下,被他握着戒尺轻点了一下臀部:“夫人躲了,按照家规第四条,重新开始计数。”

    纪舒:“……”好,竟然还有据可依。

    在他重新落尺之前,她迟疑着问:“谢迟,你能不能……换个地方打?”

    谢迟一笑:“家规第五条,家法怎么打,我说了算。”

    “……”好罢。她不再说话,乖巧伏着,等待着新一轮抽打。

    他连着二十尺抽下,她毫无招架,受得煎熬,条件反射地重重咬了下唇。反应过来时她一愣,还没来得及把下唇的牙印毁尸灭迹,已经被他揪了个正着——她毫不怀疑,他绝对是故意下套,就等着她上钩。

    谢迟惋惜地叹了一声:“看来夫人并没有记好家规。”

    “只能由我来帮夫人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