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隔壁世界的金光瑶围观这个世界的初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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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巴掌甩在金光瑶脸上,看着金光瑶面色不变依旧笑脸,魏无羡道:“屁股甩过来,孤也弄弄你下面。” 金光瑶低下头,含住男人的性器,把身子横了过来,在男人的手抚弄上他的臀rou的那一刻,扭动起腰肢,轻轻蹭着他的手掌。 金色魂体看见这异世的自己在被指jian入体的一刻,浑身一抖,喉咙里发出小兽呜咽的声音。 身边跪着的两个女人身上无言的难过让金色魂体觉得无助和悲哀,这异世的帝王为何要让无辜的女人们承受这些呢?可是,至少在这个时空,她们都实实在在存在着。 那榻上的自己会经历什么,他已经不关心了,能见到她们,他就很感谢这异世的帝王,贪婪地望着异世的母亲和愫儿,他不经想着,是啊,他和聂明玦能被夷陵老祖就还于世,是不是也能救回他的母亲和愫儿。 看着床帏之内,异世的自己被压在帝王身下委屈承欢,那显得娇媚甜腻的声音让他都觉得作呕,母亲却要跪在床尾将二人的yin行秽语一一笔录下来。 亥时正,司寝金氏光瑶入殿初次承恩。 …… 亥时一刻,帝妃二人交谈完毕,金氏始行口侍。 …… 帝以指入之,金氏痛呼,然婉转受之,得体。 …… 行功至子时三刻,帝收功撤身,未得尽兴。 至丑时,金氏身弱,事后未能起身服侍,未尽妾妃之责。 …… 卯时到,妃妾依律当起身晨侍,金氏未尽妾妃之责。 …………………………………………………………………………………………………… 魏无羡自上次没有把门儿的,把薛洋搞得差点儿废了,便也是暗自听着那些老鸨的法子取了取经。今天是要给金光瑶一个下马威的,但他却不打算要把他怎么着了。一来是妃妾初夜都有详细记录在册,玩儿的花了,起居注上不好看;二来人家生母亲妹在侧,明日卯时母子相见,到时候的情景自不必言说,就算是给孟夫人一个脸面吧。 可魏无羡想着给孟夫人脸面,金光瑶却没想着给自己颜面。 魏无羡施加在他身上的手段平平,也不多出言语相辱,除了开始给金光瑶递了几句话头,便作为入局的看客,端看着金光瑶自以为是的表演。 他让金光瑶把屁股摆过来,没料到,这人嘴上功夫依旧不停,吮吸含弄着他下面的roubang,迷醉的神情仿佛是在享用什么人间美味。 送上门的侍奉魏无羡自是不会拒绝,但要说有多喜欢多沉迷也谈不上。他有一条cao弄了三万年的好狗,除了身体没有热乎气儿,就没有不算契合的,他也不需要做任何的迁就。 情欲一事,与他而言,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享乐罢了,谁叫各界的史书之中,做暴君和坐享各色美人这两件事往往是绑在一起的。帝王的床笫之间从来都伴随着权力的倾轧和斗争的血腥,有时候要寻个借口分配权力,一句侍奉得好也就够了,这也剩了不少麻烦不是吗。 魏无羡下身被火热包裹,感受着销魂的吸力,看着金光瑶辛苦地凹着一个白虎回头的姿势,在伸手可及之处漫不经心地抚弄着光滑的臀rou,手指时不时不小心戳进浪荡之人的rouxue,那不自然的微颤和试图接纳的抗拒才提醒着,身下这人还是个处子。 这可给了魏无羡一个好心情,也让他升起了一丝恶趣味。 “瑶儿上面的嘴上吸得如此卖力,下面这小口却丝毫不贪呢。”食指和拇指夹着金光瑶肛口的一小撮嫩rou,力道不大地掐了下去,引得这sao货浑身一颤,嘴上的侍奉都忘了,脸贴靠在他的腿根上喘着粗气儿,热气扑在他的腿间,倒是更撩的他起了兴头。 “君上恕罪……”金光瑶知道魏无羡是在说他没有好好打开身体,他先前为了赶走金家派来要调教他的人,准备的活儿都是自己上手的,能把自己打理干净已经耗尽他最深处的羞耻之心了。 至于迎合君王的想法?他先前是想着见了君王便宜行事,靠他三寸不烂之舌保全自己清白再去剥掉金光善三层皮的。作为有野心的男人,他当然知道对于上位者而言,床上的玩物远不如一个谋士来的重要。可是刚刚裹着他的被角被掀开,君王的面容切切实实告诉他心中的猜测是事实的时候,他便知道他的预谋是起不了作用了。 当年的夷陵老祖魏无羡能被他轻而易举筹谋着逼到绝路,但是如今这个从鬼蜮归来的君王却不是好算计的。聪明如金光瑶怎么会还看不透这一连串发生的事,若没有冲着他来,他和愫儿的婚礼,又怎会成为温氏光明正大现身的场所? 金光瑶侧头看见魏无羡眼中的清明和戏谑,莫名觉得自己可笑,在一个明摆着看戏的人的面前,高再明的戏子演技都是拙劣的……除非,这个戏子真的把自己的皮rou鲜血淋淋撕开来,供看客一乐。 “瑶儿的小脑袋瓜在想什么?愣神这么久?”魏无羡轻言细语,可是听在金光瑶耳朵里却分量不轻,面对杀身仇敌的小意侍奉,眼中没有报复的快感恨意,也没有防备戒心,就如同他的父亲金光善对待那些环绕在他身侧的勾栏妓子,不过是微不足道罢了……呵呵,微不足道?又是微不足道!是啊,一力降十会,他算什么? 金光瑶埋藏掉心里的一切想法,扯出自己陌生又妩媚的笑,低头把君王的roubang从根部舔到guitou,艳红的舌头留下湿润的痕迹,烟斜魅视,捏着嗓子柔柔道:“君上恕罪,瑶儿这是第一次,瑶儿不会……君上疼疼瑶儿……” 金光瑶看着魏无羡嘲讽地看看他,又似同情地看看床尾后面……他也回头看过去,几道身影跪坐在帘帐后面,手指不由抓紧,早听闻古时君王起居都有人记录在册……呵,伺候人的货色,有什么尊严。 回头看着魏无羡颇有兴致地盯着他,饶是再厚脸皮…… “君上……”金光瑶的声音终于带了一丝窘迫…… 魏无羡笑了笑,左手一伸,幻化出一根墨竹笛子:“是不是觉得眼熟?很像我当年的陈情?前些日子刚回乱葬岗,看着墨竹长得茂盛,随手砍了几节。” 金光瑶赤身落体,脸还伏在魏无羡大腿根部,看着魏无羡像抚摸情人一样抚摸着一根墨竹笛子,心里头好不是滋味,这时候你玩什么笛子? “瑶儿,乱葬岗的墨竹不是轻易就长起来的,那是需要世间怨气的不断浇灌……” 金光瑶看着魏无羡眼中闪过一丝悲悯。 “孤当年被万鬼噬身,自爆而亡,至今才三年,乱葬岗的墨竹怎么比当年长得还好呢?” 金光瑶自然听得见魏无羡在说什么,但他被魏无羡的笑容迷住了,当年的世家弟子排名前五,那皮囊自不必说……嘶…… 冰冷的柱状物敲击在了他的臀rou上,猝不及防的刺激让他轻轻抖了一下,接着冰冷的触感就抵在了他后xue口上,浑身一僵…… “怎么瑶儿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魏无羡有一搭没一搭拿着那根墨竹在某人私密处戳着,看着某人想躲却不敢躲,手上稍稍用劲儿,眼看着那口紧闭的rouxue被墨竹破开洞口,撑了开来,褶皱都战战悠悠,变成了粉红色,“皮rou粉红透白,竹笛墨黑幽亮,现在的瑶儿真是好看。” 金光瑶想笑笑不出,想哭不敢哭,身后从来没被人冒犯过的地方,就这样被一只竹笛破了进来,从未有过的刺激却让他的身体和心都如此寒冷:“谢……君上喜欢……” “谢……孤……喜欢?那……瑶儿喜欢吗?”魏无羡将竹笛插得更深了些,也没估计身下人的感受,只是觉得,竹结被红rou吃进去还挺好看的。 “瑶……瑶儿……喜欢……”金光瑶尝试着让自己的声音甜美些,但还是控制不住声音中泄露了一丝带着恐惧的颤抖,被一节坚硬无比的墨竹cao进身体,被他人完全压制和玩弄…… “嗯~”金光瑶忍不住吟哦了一声,他下体的软趴趴的rou棍,被魏无羡抬腿撞了一下。 “孤看不出瑶儿的喜欢啊?瑶儿……可是欺君?” “瑶儿不敢!” “那瑶儿做给孤看,孤想看看瑶儿有多喜欢?” 金光瑶听闻君令哪有不明白的,左手撑住自己的身体,右手往自己身下探去,摸住那条软rou,当众自慰的羞耻,让他垂下头,几乎要贴在魏无羡腿上。 “呜!”疼!金光瑶身后被重重一捅,腰身软了下去,右手脱力抓不住了。 “哎呀,孤手上没轻没重的,瑶儿不若自己来吧。” “是。”金光瑶抬头看见魏无羡无辜的表情,心下觉得这就是报应了吧!当年大杀四方凶恶无双的夷陵老祖与他而言不过是个能随意算计的纸老虎,如今这一脸无辜的人,却成了他惹不起看不透敌不过逃不脱的梦魇了。 侧脸贴在魏无羡腿上,左手不再支撑上半身的重量,而是绕道身后,从魏无羡手上扶过墨竹,往自己身后送去…… 感受着腿上传来的重量和颤抖,魏无羡空闲的手落在金光瑶的背上,来来回回的抚摸,像是在感受丝绸的顺柔。 “瑶儿好生无礼,只顾着自己舒爽,孤这儿……却看不真切。”魏无羡的手顺着背脊往下,绕过竹笛和金光瑶的鼠蹊部摸到金光瑶握住自己的那只手,狠狠一握。 “唔~”金光瑶好不容易撸得半硬的rou棍又软了下去,疼的。强撑着那微薄的尊严和面皮,金光瑶试图魅惑君王:“君上轻些,瑶儿那处快不行了~” 可金光瑶并不觉得这能获得君王的心软,以色侍人,那处行或不行有什么大碍。 头朝着翻过身来仰躺下去,墨竹还直直插在屁眼儿里,他双腿还是直着,后面的墨竹抵在地上杵得他难受,蜷起分开的双腿,将墨竹带离地面,他努力用腰背维持着身体的平衡,然后在君王的瞩目之下玩弄起了自己的前面和后面,嘴里冒出魅人的呻吟。 金光瑶这边跟自己的孽根后xue较劲儿,魏无羡伸手轻轻弹了弹他的卵蛋,谈不上饱满,确也弹软上手,伸手轻轻地揉捏盘玩,又空出拇指时不时轻抚他的鼠蹊和会阴。 看金光瑶又痛又爽,几乎要稳不住自己的身形,一粒粒脚趾蜷缩起来,魏无羡知道这是金光瑶已经陷入情欲。 明知如此,他抬手挑开金光瑶的手,眼中带着一丝轻蔑:“瑶儿那活儿似乎在告诉孤,瑶儿在欺君,瑶儿不喜欢这些呢?” 金光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有些无措,他的身量本就比旁人小些,那处自然也……魏无羡你也欺人太甚,你自己不似常人,也不用这样来奚落我! “不是这样的,瑶儿……瑶儿已经兴奋不已了……君上,您摸摸您摸摸。” 魏无羡伸手碰了碰,轻笑:“呵呵,瑶儿所言非虚……” 短短六个字把金光瑶身为男人的尊严打到了谷底,那是来自另外一个男人的蔑视…… “行了,也折腾这么久了,自己上来吧。” 魏无羡慵懒的声音让金光瑶有些发蒙,上哪儿去…… 再看看魏无羡拍拍自己的腿根,哪儿有不明白…… 眼看着金光瑶面色越来越红,魏无羡不由得好笑,涵养功夫似敛芳尊,也有这样的时候,今天这晚最让他觉得有意思的便是这个,时不时发sao的处子,说到底还是带着一丝纯情的窘迫,果然是自古以来男人的劣根性啊,拉良家子下水,劝风尘女从良。而这两种乐趣,在金光瑶身上全见着了。 不过,这样的金光瑶可是见一次少一次,以他的聪明劲儿,找准定位想来是不难的事。 小个子男人从魏无羡脚部爬过来,伸手抓住那硕大,再膝行两步,把硕大引到自己身下,有些为难,他……他也是怕的…… 啪!屁股被打了一巴掌! “来的时候,可服下易坤丹了?” 金光瑶想着应该是他最后一次沐浴后,下人送上来的药丸,他以为是助兴之物,一口气给吞了。 “应该是的……”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应该?” 床帘外面,温晁突然插了一句嘴:“主上,金司寝确实已经服用了,不会用坏的,主上尽情享用便是。” 魏无羡感受到金光瑶因为温晁的出声而僵硬的身体,伸手在他的腰窝轻慢地抚弄:“那之前薛洋服侍行功,你怎么给忘了?” “主上恕罪,薛洋轻慢主上,温晁也是气急……给忘了……” 魏无羡看着金光瑶嗤嗤一笑:“忘了?听到没?你那朋友不比你会做人,有句话说得好,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以后对孤的近身,你也客气点儿,不然下面奴才手一紧,又给忘了,不好过的可是你自己。行了,坐上来,自己动。” ……………… 什么是炼狱? 金光瑶曾以为在生日当天被生父一巴掌从金麟台扇落是炼狱,曾以为被聂明玦指着鼻子骂娼妓之子不过如是是炼狱,曾以为被那人一箭穿心被镇压观音庙底是炼狱,而今却发现,他的人生处处都是炼狱…… 再怎么躲再怎么逃,再怎么争再怎么抢,他还是逃不过这样的命运…… 自己已经xiele不知道多少次,在魏无羡身上起伏着,他极力地麻醉自己,物化自己,都还是不能减轻rou身的疼痛和心间的羞耻。 以色侍人?不不不!魏无羡看他的眼神并不带着yin秽,确切地说,那一丝yin秽是他装出来的,他的眼神和金光善荒yin的时候不一样,底色带着清明和漠视。那不是帝王看待妃嫔,也不是家主看待婢妾,更不是嫖客看待妓女…… 魏无羡看他,仿佛知晓命运的神明看待庸庸碌碌的蝼蚁。他看得懂魏无羡眼中的嘲弄,但是他看不懂他那一丝怜悯。他感觉得到魏无羡的身体对他十分感兴趣,他原本以为那是来自于地狱深处归来的冤亲债主对他的报复,可是很明显,他预想中的很多手段都没有用在他的身上,这个君上并没有太过折辱他。是的,魏无羡似乎看淡了那杀身之仇,但是他却总感觉,魏无羡是在告诉他,不久的将来,他会迎来更大的报应。 讨好也好,求饶也好,他真的尽力了,用他的处子之身去逢迎主宰他的君王,可……他从泥沟里爬到顶端的人生路上,他从来没研究过如何做服侍君王的妾妃。 他卑微地絞紧酸胀的后xue,双腿止不住地颤抖,双手无力地撑在魏无羡腹肌之上,他无法理解为何男人的那处可以坚硬那么久…… “……君上疼疼瑶儿……给瑶儿了吧?”实在是撑不住了,他向君王告饶。 “那么一会儿就不行了?刚刚不还喊着舒服吗?”魏无羡说着说着不禁笑着摇摇头……他想起当年听王灵娇调教温晁的床脚时说过,伺候人的不舒服也得笑着喊舒服…… 看看金光瑶披头散发,浑身汗水津津,咬着唇战栗不止,一副受不住的模样,歪头看看床尾……算了,日子还长着。 “啊!”金光瑶被君王突然的翻身顶得几乎丢了魂去,明明被钉死在床上,他却感觉自己正在坠落,双手无助地攀上君王的肩背,透明的指甲却透着妖妃的蛊惑。 君王的挞伐如暴雨而至,淋得金光瑶身心具凉,可是算计和伪装的本能让他以为身体的酸甜沉沦不过是他情不自禁地扮演着沉迷和享受,一句句的舒服和厉害,将他的尊严层层击碎。 魏无羡看着戏子渐渐入戏,忍不住鬼使神差咬了咬身下人的耳朵,软软的,红红的,甚是可爱:“敛芳尊的敬上怜下能屈能伸,孤是见识了。” 身下人顿时浑身僵硬,连带着后xue都不懂事了。是啊,敛芳尊的称号想必是这人的骄傲了。 “敛芳馨兮荐豆, 君弗语笑兮我怀凄。 聊相羊兮引釂慰我愿兮无违……” 魏无羡想起异世一位词人的一首词。 “什么?”身下的男子迷乱绯红的面色显得好似男子已经失去了思想和神志。 君王当然能容忍这精密的伪装,低头亲了亲宠妃的额头,似乎很是深情:“一个落魄文人写的……北固山兮朝晖,鼛鼓奏兮吹篪。盼夫君兮来止,纷老稚兮扶携。敛芳馨兮荐豆,君弗语笑兮我怀凄。聊相羊兮引釂慰我愿兮无违。瑶儿觉得这人写得如何?” 君王停下腰胯的动作,审视着宠妃的神色。 “聊相羊兮引釂慰我愿兮无违?”金光瑶浑身难耐之余,用仅存的算计接住了君王赐予的深情,双手颤抖着抚摸君王的背部肌rou的轮廓,“……这是哪位大家之作呢?与瑶儿也算是有缘了,是啊,瑶儿此生大概就是祭祀的香火,燃烧生命只为了迎接瑶儿的神明……愿……嗯……” 君王又开始了慵懒的顶弄和折磨…… “愿什么?”君王的笑容里带着对虚伪的不懈和恶心,“接着说?” “愿……与君朝朝暮暮,侍君无怨违……啊~君上轻些~君上疼疼瑶儿~” 魏无羡眼看着金光瑶刻意歪曲着词意,没关系,你既然这么说,我就这么听吧。 眼带怜惜,摸摸金光瑶的头:“瑶儿初承恩宠,想是累了,既然要与孤朝朝暮暮,便好好的,孤要许给瑶儿的好日子在后头,端看瑶儿怎么做了。” 金光瑶感觉得巨刃从后头撤出,那动作绝对不似君王嘴上说的那般宠溺与温柔,只是莫名觉得他好像没把君王伺候好,但他暂时是想不出会有什么后果来的。 “君上,瑶儿……无能……”看着君王绛紫色的坚硬roubang,金光瑶只能勉强再邀邀宠。 “瑶儿累了……”魏无羡拒绝了金光瑶的邀宠,伸手敲了敲床沿,“好奴才,上来伺候!” 帐外跪着的温晁,抬头面露喜色,实实在在磕了个响头,屁股拱的老高:“温晁遵旨!” ……………………………………………………………… 被折腾很久的宠妃在君王临幸奴才的时候陷入昏沉,再次醒来时,君王的身影已经不在殿中。 “哎哟~”打算起身,后身的胀痛让他身软躺倒。低头看看自己赤身裸体,没有留下什么爱欲痕迹,金光瑶回想起前夜的事,知道自己搞砸了,君王的恨意和恩宠皆如纸薄…… “金司寝可是起身了?”一道中年女人的声音在帐外响起,却让帐中人像是被雷劈中! 殿内压抑沉默半晌,帐内男子匆匆将自己的身子裹了裹,一只白皙的手从帐内伸出,拨开帐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