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gry sex,走绳(彩蛋:蒙眼,拍照,失禁)
上次的事情翻过一页,两人又恢复到如胶似漆的恋情中。 一次事后,郑森躺在被窝里,从身后搂住学长,埋在学长的腺体处用力嗅那股好闻的茶香,可惜没有到发情期,只有丝丝缕缕的淡香。 他突然对学长说,我们搬来一起住好不好? 学长被他折腾了三次,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听到后还是用可爱的鼻音对他说,都听阿森的。 郑森欣喜若狂,兴奋得一晚上没睡好觉。之后,他同学长一起购置了新的生活用品,又将放在学校宿舍的必需品陆陆续续搬回来,递交了走读申请书。 一想到很快就能和学长同居生活,郑森的心就抑制不住地激动。 这天。 郑森上完课回家,路过一家咖啡厅时,他总觉得坐在窗边位置的身影很熟悉,看起来有点像学长,可学长明明说他还在学校。 郑森满腹疑惑地在前面的路口调头,回到刚才的咖啡厅前。 这一次,郑森看清楚了,里面坐着的人的确是学长,可对面坐着的那人他同样无比熟悉——那是他的父亲。 透着玻璃窗,他看到父亲推过去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学长接过来看了一眼,又放在桌子上。两人继续攀谈起来。 坐在车里的郑森顿时如坠冰窟。 他和父亲郑芝龙早就决裂了,在报志愿时,父亲要求他去学工商管理将来接手家族企业,他却毅然决然地去学了历史。那之后,父亲断掉了他所有经济来源,好在他很早前就瞒着父亲开起了自己的公司,这才不至于过得太落魄。 郑芝龙用了很多手段逼他回家,都没能奏效。此刻他和学长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 学长……是他派来的人吗? 当起了疑心之后,两人相处间很多不合理的地方浮现在脑海中——他们才认识几天,学长就接受了他的表白,在这之前,学长的爱慕者多到数不胜数,他却答应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 交往的第二天,学长就在故意引诱自己,发现自己见不得人的爱好后,也能欣然接受,被物化调教也没有反抗……换作正常人,应该会立刻转身逃走才对吧? 不知不觉间,他溺在学长的纵容中做出了这么多出格的事。 看起来是他在掌控一切,实际上学长才是那个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啊…… ※ 回到和阿森同居的家中后,周瑜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 郑森坐在沙发上,墨绿色长发遮住了他阴晴不明的表情。周瑜走过去,坐在他的身侧,为他将长发撩到耳后,关心道:“等很久了吗?” 那双毫无感情的冰冷眼眸如盯着猎物般投射到周瑜身上。 “发生什么事了,阿森?”周瑜双手捧着郑森的脸,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出什么端倪。 郑森看着周瑜那关切的模样,心中一阵冷笑,笑对方表演得如此卖力,该给他点奖励才是。于是,他猛地抓起周瑜细弱的手腕,用不可抗拒的力度将人拉扯到那间调教室中。 郑森取出红绳,熟练地在周瑜身上缠绕起来,依旧是将双臂绑缚在身后,停留到腰际。 装有滑道的天花板上垂下一根长长的锁链,他又将周瑜推搡到旁边,用锁链扣住捆绑他的双臂的绳索,固定住他的身形,防止摔倒。 “阿森……?唔——” 黑色的口球突然塞进周瑜的口中,连接的皮带在他的脑后扣住收紧。这意味着今天的调教中,他再度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力。郑森很少这样做,只有上一次生气后的物化调教用过一次。 这一次也是生气了吗? 可周瑜完全想不到他为什么生气。 当他还在苦苦琢磨之时,腿间静静躺在地下的绳子突然被拉起来,使周瑜一下子变成了骑跨在绳子上的姿态。 绳子两端远远高过了会阴,周瑜被迫踮起脚,可它还在持续收紧,直到完全陷进花唇里面,才彻底固定下来。 那绳子毛糙粗砺,每隔一米处就有一个核桃大小的绳结,一共五个。周瑜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将要面临的是怎样的酷刑,他侧过头,不可思议地望向郑森,像是在用目光询问他,为什么自己要受如此惩罚。 郑森不为所动,冷冷地道:“今天没有安全词,也没有安全动作。一直到走完为止,每个绳结都要吃进去,磨到完全湿透才能继续。” 走完这段绳?这怎么可能! 仅仅是保持住站姿,挤进两瓣花唇间的绳子就已经令他难以忍受了,这种情况下还要不停向前走,让麻绳反复摩擦娇嫩的私处,周瑜简直不敢想象该有多么痛苦。 周瑜试图扭过头示意郑森这不可能做到,却见后者拿起一个计时器,摆放在前面的桌子上。 “半个小时,超时一分钟加一种道具,晚上睡觉时戴上。明天还想起床的话就别浪费时间。” 郑森不耐烦的语气让周瑜意识到,事情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他的明俨从来都不是喜怒无常爱迁怒的人,可他实在想不通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如此生气。 计时器已经被按下,上面的数字快速跳动着。周瑜只好颤抖着迈开小步,想着先走完再找机会问清楚。 可是才走了三两步,第一个绳结还没到,他就已经有些受不住了。绳结卡在蕊珠处,稍微一动就会被磨得又疼又痒。 很快到了第一个绳结,周瑜踮高脚尖,试图将身体的重量压在绑住手臂的那根锁链上,从而跨过那可怖的绳结。 凌厉的破空声响起,鞭子“啪”的一声抽打在雪白的臀丘上,瞬间烙下一道深红的责痕。周瑜顿时痛得流下生理性的眼泪,身体也一下子失去平衡,幸而上面吊着的锁链令他不至于摔倒,但花xue却重重地压在那个硕大的绳结上,整个吞吃了进去。 “嗯呜……呜呜……” 痛苦哀鸣的声音被口球挡了回去,只能发出小猫叫似的呜咽声。 麻绳打成的结将花xue撑开,表面的麻线小刺凌虐着娇艳嫣红的软rou,每动一下都是折磨,可催促的鞭子仍落在他的身上。 周瑜努力踮起脚尖,花xue几乎被拉扯得外翻,才勉强从陷进去的那个绳结处逃出来。 郑森蹙眉道:“学长是不是忘了什么?” 周瑜望着郑森眨眨眼,挤出几滴眼泪,假装不记得调教前要求的“把所有绳结磨到湿透”。 面对学长的撒娇,郑森端起一杯乳白色的液体,淋到前面一段绳子上,道:“不会的话,我来教教学长好了。” 周瑜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但鞭梢已经再一次落到他的身上。与之前调情的流苏鞭不同,这次的鞭子打在身上相当疼,拖延无益,他只能继续颤巍巍地向前迈步。 走到下一个绳结时,他突然感到被绳子摩擦过的部位痒得难以忍受,这无疑是刚洒上去的汁液在作祟。 实在太痒了…… 周瑜忍不住夹紧双腿摩擦那个粗麻的绳结,即使知道是在饮鸩止渴,依然无法控制。若有不知情的人看到这一幕,只会觉得这个Omega实在放荡不堪,连绳子打成的结都能拿来磨xue自渎,不知廉耻地只顾满足yin欲。 “啪”的一声,又是一鞭落在臀rou上。 雪白的两团因疼痛而绷紧,上面遍布着错落有致的红痕,令人忍不住生出凌虐的欲望。 “扭屁股都不会吗?那学长以后要怎么伺候男人!”郑森恶声道。 说完后,他自己都感到心一阵刺痛。郑森忍不住想,学长是第一次做这个吗,除了自己,还有谁见过他这副媚态?从自己身边离开后,他还会去骗其他男人吗? 麻痒与疼痛同时折磨着最娇嫩的部位,周瑜难受得实在忍不住了,他再一次望向郑森,目露哀求。 郑森觉得自己无药可救了。 当学长用那小鹿般盈满水雾的眼眸看向自己时,他险些要妥协。但他很清楚,自己一旦松口,钱货两讫之后用不了多久,学长就会从这段只有交易的感情中抽身离去。 他能做的只有蒙住学长的眼睛,让自己不被蛊惑。